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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五台山的五台寺内:
乐莜莜淡定地站在夜炎身边,墨色的眸子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前来兴师问罪地白隶以及一探夜炎安危的古正。
乐莜莜偷偷瞟了一眼夜炎,却恰好也看见夜炎看了她一眼,乐莜莜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移开视线,而夜炎云淡风轻地瞧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头也不抬地看着眼前的二人。
“夜炎!你快将这个女人交还给我!”白隶愤怒地拍桌子站起身,指着乐莜莜朝着夜炎咆哮,而夜炎玩世不恭地打了一个哈欠,“莜莜!扶本王回去休息吧!”
“夜炎——”白隶看着夜炎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手拽住刚起身的夜炎的衣袍,夜炎不爽地扭头看着白隶,冷漠地黑眸闪过一丝杀意直压白隶的怒气,“放手!”
白隶不甘地松开了夜炎的衣袍,“乐莜莜!你现在满意了吧!现在满城都是君陌被你弃婚的笑话!”
扶着夜炎的乐莜莜忍不住一愣,夜炎憋了一眼乐莜莜,无奈甩袖转身抽离在乐莜莜手中的手臂,双手束缚在身后威武地看着白隶问道:“白隶,本王问你——乐莜莜何时从本王身边离开回了一趟天都城与大学士成了亲,本王还不知道呢?”
乐莜莜转身仗着夜炎在此,也挺了挺胸补充道:“白二少,你不要欺负我身份卑微、不会言语,这种侮辱朝廷官员的罪名,可是要被关牢房的。我那么怕事,这种事情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说着这话时,其余人等不自觉地都看向乐莜莜,一致给她一个“佩服”的眼神,乐莜莜扫了一眼众人的脸色,视若无睹地站在一旁昂首挺胸站在一旁。
白隶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保持冷静而抿了抿唇,随后将手中的杯子掐碎,毫无感情说道:“如今你以为拍拍屁股就可以了吗?你别仗着战王给你撑腰就在这里空口说瞎话!”
乐莜莜轻挑眉头欲想反驳,却见夜炎大袍一甩厉声喝道:“白隶——你没有听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吗?如今本王在此,你都欺负到本王胸口来了,若是本王不在,你是不是要把乐莜莜给逮回去,陷她不仁不义之罪名?”
乐莜莜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幽幽补刀道:“王爷,白二少不是欺负到你的胸口来,而是他根本没有把王爷放在眼里……”
白隶百口莫辩地瞪着乐莜莜,夜炎冷哼一声手掌重重拍在一旁地小茶桌上,“吧啦——”
茶桌顺声而炸开,无数块木块飞射出,乐莜莜领命地躲开往身脑门射来的木块,转身而眼疾手快地拽住古正往木块飞射不到的方向躲开,然白隶正属于木块飞射的区域。
即使他有武艺在身也没办法完美地躲避开无数个不长眼地木块,最后他单膝跪在夜炎面前愤愤不平地看着夜炎的背,闷声吐了一口血。
乐莜莜和古正两人恍然大悟刚刚夜炎并非是无意用力过猛而拍碎茶桌,这茶桌碎正式夜炎怒气爆发的前奏,两人默契地往屋内的角落移了一步。
乐莜莜看着夜炎忽然转身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看藐视白隶,黑眸中冷如冰霜地眸光宛若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不断散发着幽寒。
白隶被夜炎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而把到嘴边的话活活咽下肚子,不甘且愤怒地与夜炎对望,但下一刻他似乎被夜炎的黑眸吸引而失了神,慢慢地从怀里摸出匕首。
乐莜莜看着白隶宛若失了神的傀儡娃娃干出了不合时宜地事情,她不知百味地瞄了一眼夜炎,顾不得白隶随意踢起脚边的木块。
而她连忙走到夜炎身边,双手轻轻握住夜炎的手,她利用身形挡住了两人紧握的手。夜炎忽然醒来一闪而过的迷茫让乐莜莜更是不安地抿了抿唇,“王爷,你还好吗?”
乐莜莜心绪不宁地看着夜炎,夜炎忽然加大力度握了乐莜莜的手一下后,迅速抽离自己的手依旧藐视这白隶。
白隶脸色苍白地看着手中地匕首,胆战心惊地用手袖藏起来,眼尖的古正看到这一幕后走到白隶跟前挡住夜炎的视线。
随后转身面对两人笑嘻嘻地和稀泥道:“白隶!战王来五台山养伤、调解心性、远离了丝竹声乐,身边就只带了几个人,乐莜莜是战王的御用厨娘自然要将她带来五台山。”
白隶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而承了古正刚刚帮他的情分,“本皇子刚问过凡尘大师,乐莜莜到达五台寺比战王到五台寺还要早两天,也就是她早就在七天前她就在五台寺了,她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从天都城赶来五台寺呢?”
“大皇子!你有所不知她不是骑马赶来,而是……”白隶连忙解释道,但却发现夜炎双眼一眯,心中更是一惊,被乐莜莜气炸的脑袋顿时清醒,连忙闭口不说。
夜炎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来自地狱阎王式的冷笑道:“而是什么?”
白隶自知那一夜他安排的那一群黑衣人,不仅要夺回乐莜莜还对夜炎的人起了杀意,倘若这件事夜炎要追究起来,他势必吃不了兜着走。
白隶看着夜炎讪笑道:“而是……而是……大皇子,她定然用了我们不知什么工具而往返天都城和五台寺的!”
乐莜莜忍不住擦去眼角笑出的泪水戏谑道:“白二少,你当我背后长了一双翅膀?还是说我是折翼的天使坠落人间有神奇地法术?或者说是哪一路神仙拥有仙法,倘若我有仙法定然第一个将你变走,你的到来真是扰人清静……”
古正被乐莜莜的话逗地“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白隶脸色铁青地看着古正,咬牙切齿喊道:“乐莜莜——”
乐莜莜看着白隶一副要吃她的模样,连忙扮得十分害怕往古正身后一躲,古正心疼地看着乐莜莜,不悦地皱起眉头瞪了一眼白隶,厉声道:“白隶,你当这里是哪里?还是你当自己是谁?在这里胡言乱语像个癫狗乱咬人……”
“大皇子!我……”白隶百口莫辩地看着古正,恼怒地瞪了一眼古正身后朝她做鬼脸的乐莜莜。乐莜莜特意清了清嗓子,将众人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后,楚楚可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说道:
“大皇子,你就别怪责白二少了!毕竟白二少身处的白家在漩涡之中,自然觉得我有能力攀山越岭回去‘骗’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错在我长的与白家小姐相似……还请大王子毁了我的容貌吧!”
乐莜莜刚说完,夜炎反映迅速地看了一眼还在幸灾乐祸中的乐莜莜,嘴角无奈地扯了扯,抖了抖衣袍走到一旁。
古正恼怒地握了握拳,一手将跪在地上地乐莜莜拽起,“莜莜!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不必为白家承担任何过错。”
“白隶,父皇已经证明了乐莜莜就是乐莜莜,她怎么会骗婚呢?”古正抖了抖衣袍一本正经地凝神看着白隶,乐莜莜微笑地看着白隶,“对啊!我不可能去骗婚的!”
乐莜莜特意咬重“骗”字,加深白隶对于他们之间赌注的承诺。她已经做好两套方案的准备:倘若白隶爆出她与他们的赌注和赌局,那么她就在古宇面前打小报告——白隶图谋不轨谋害战王;
倘若一切相安无事,白家和君陌不在找她麻烦,她就制造另一个事件来掩盖这件事情……
屋内安静地针掉落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尴尬地气氛中透露着丝丝的严肃,乐莜莜丝毫不受气氛影响,一脸“你咬我呀”的样子看着白隶,慢条斯理地抖了抖衣袍上灰尘。白隶怒火中天地瞪着乐莜莜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一直旁观的夜炎毫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白隶,“本王累了,裕丰送客!”裕丰听命上前一步,冷声对白隶说道:“请——”
白隶恼怒地看了裕丰一眼脑中回想起那夜传回来的画像,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裕丰的容貌与那夜救走乐莜莜之人,两人完美地重合。
他忽然明白过来这件事早他早已经成为夜炎的棋子,利用白家和战王府的恩怨来转移身上的视线,制造出一副他受了重伤的假象,目的虽然他不得而知但结果一箭双雕,他恍然大悟边笑边道:“你们等着……”
白隶恼怒地甩袖离开,乐莜莜嘚瑟地甩了甩手帕喊道:“白二少,好走不送哦!白二少,小心……”
“啊——”
白隶的声音忽然响起闯进众人耳朵,乐莜莜心虚喃喃道:“我刚想提醒白二少,外面有一个地方……地方的阶梯被我不小心弄没了一块青砖……”
古正无奈地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拍乐莜莜地脑袋,“莜莜,你这个小顽皮!”夜炎冷眼撇了一眼乐莜莜转身离开屋子,乐莜莜只觉地她身边的气温顿时降低了季度,她连忙往外跟上夜炎时。
古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莜莜!别怕,这件事阿夜会为你做主的,虽然你看他冷漠,但是他真的好心!”
“谢谢大皇子关心了!我去侍候王爷了……”古正看着乐莜莜脸上的焦急之色无奈地点了点头,乐莜莜赔了一个礼,小跑追着出去。然她到屋外时夜炎早已不知所终,她无奈弩了弩眉改道五台寺的膳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