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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这名字好眼熟啊】
【那不是之前塌房的一个流量小花吗?刚红了不到半年就塌房了,这体验卡拿的笑死我了】
【什么小花,那叫笑话】
【最近的事是和许高逸逃不开关系了吗?阮欣凝小三,赵梦冒绿光,赵芸恶臭,啧】
网友都十分惊奇,没想到明星这些瓜居然都能扯到一起!
泼硫酸绝对是个狼灭!
赵芸看着网上的评论,又哭又笑,毛骨悚然。
她找许高逸的时候,对方都承认了,视频是他发出去的。
一个人不好过,也不想让她好过。
她马上就要爬上顶流了啊!!
就差那么一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赵芸已经被迷了眼,看不清眼前这一切。
许高逸毁了她,她也要毁了许高逸!
许高逸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毁在赵芸手里,是他最看不起的人。
他将赵芸告上了法庭,两人现在撕的厉害,屡屡闹上热搜。
这张脸是许高逸最看重的,他还指望着凭借自己这张脸复出,现在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他甚至都不敢去照镜子,生怕看到镜子中如同恶鬼般的容貌。
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
如今的许高逸一无所有,终于想起了赵梦的好,后悔了。
“赵梦,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一定不会就这么忘了吧?我知道错了,也明白只有你最好,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对于许高逸来讲,赵梦一直是他唾手可得的存在。
就在他以为赵梦一定会答应的时候。
赵梦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面前的女人温婉柔和,似乎有那么变了,和以前并不一样,再也不会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以前的赵梦已经死了。
是许高逸亲手杀死的。
从今往后,赵梦的人生中再也不会有许高逸这三个字了。
许高逸认识到这一点,脸色惨白,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他不想再失去赵梦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你好的,难道你忘记我们在一起那些时光的甜蜜过往吗?那么多年,你相信我好不好。”
许高逸苦苦挽留。
赵梦听着听着就笑了,笑自己以前真傻。
居然会喜欢上许高逸。
“你就是个人渣。”
许高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梦。
他从对方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熟悉的影子了。
陌生到令他心惊。
许高逸事业毁了,脸也毁了,家里就他这么一个独子,没有人愿意嫁给他,父母还指望着他能传宗接代。
痛苦不已。
他以前也有孩子的……被他打掉了。
这辈子都完了。
赵梦挂断电话后,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身边趴着一只大狗狗,她仰头看着阳光,微微笑着,温婉从容。
孩童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狗狗在草地上打滚。
后来结果出来,赵芸被判了有期徒刑八年。
宋金:“……”
宋金脑袋上的花都要蔫了,不得已重新找了个演员补拍戏份。
被迫加班的阮柚安:???
好在新演员童星出道,演技不错,让剧组省心。
四月杏花微雨,远处泛着天青色。
阮柚安这一次演得是配角,戏份不是很多,两个月就演完了,提前杀青,晚上刚拍完广告,穆隽琛在片场外等她。
“宝宝!”女孩子完工后,第一个冲出来扑在男人身上。
“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哪里?”
“嗯……秘密。”
阮柚安努力挣扎:“不能今天去吗?”
“明天去的话,会多一个纪念日。”穆隽琛挑了下眉梢,牵着女孩子的手指。
“好吧。”
#论有一个比自己还要重视纪念日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阮柚安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穆隽琛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第二天。
天高地阔,山野千里,大片大片满天星栽种在空地上,微风吹过,层层叠叠,阳光揉碎了影子落下来。
教堂沐浴在日光中,白鸽停留在古树上。
当阮柚安被小孩子牵着手,推开教堂的门时,漫天光影映入眼底,满目水晶熠熠生辉,庄严而肃穆,温柔也浪漫。
穆隽琛一步步向她走来,黑西装,系领带,一丝不苟的矜贵雅致。
眉睫浅浅,眼中藏笑。
阮柚安怔怔看着他。
“请问阮小姐,愿意嫁给我吗?”
他单膝半跪,手中拿着的钻戒典雅而精致,流光横转折射出冰冷莹润的光泽,刻着她的名字首字母。
声音低沉悦耳。
阮柚安:“我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呢?
女孩子白色长裙,长发及腰,仿佛穿着雪白婚纱,眉眼弯弯,灿若骄阳,对他伸出了手。
戒指缓缓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教堂外白鸽高飞,阳光万里。
阮柚安欢喜得不行,轻声问他:“我们都已经订婚了,怎么还求婚?”
穆隽琛轻吻她的手指,一字一顿的温柔:“我的女孩,永远不缺仪式感。”
《七月半》定档在七月十三日播出,这部电影是阮柚安第一次脱离偶像剧的题材,开播前有不少人都在质疑阮柚安是否能挑起大梁。
不过目前的预告花絮来讲,很惊艳。
电影首映的那一天,座无虚席。
只是不会有粉丝知道,电影中的女主角和她的先生也在其中。
电影院中光线昏暗,一片安静。
大荧幕上最开始出现的是一轮七月的太阳。
镜头逐渐转移,破旧的老城区映入眼帘,旧楼高高矮矮,电线杂乱交缠,坐在小板凳上的三两妇女唠着嗑。
不知又谈到了谁家的姑娘,从她们口中说出谁一生的命运。
嘈杂声音充斥在闷热的空气中,连风都是热的,蝉鸣声聒噪。
“妈!你怎么不叫我啊,我要迟到了!”
干净温馨的房间中,地方有些小,却不失少女时代的情怀。
窗帘半拉半掩,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洒落一地斑驳,空气中尘屑漂浮。
老旧的桌面上摆放着一摞摞高高的书和笔筒,墙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便签,轻风吹起了摊开的试卷一角,纸张哗啦啦的翻起页来,露出了工整漂亮的字体。
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抱怨一边以快到出残影的速度冲向了洗漱间,随手扯起校服外套和书包就往外冲去。
另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