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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洗好澡出来,时间已经快到八点半了,小珠宝已经在揉了揉眼睛,显然犯困了,软糯的跟大家道了晚安,便乖乖的进了她的睡屋。
团团圆圆目前就是个小婴儿,在小珠宝这小甜宝走了后,也渐渐的在大家小声交谈下睡着。
在周云月看来,团团圆圆真的非常的好带,平时极少哭,大多数时候就是俩兄弟自个儿躺在小床睡觉,只要不哭,栾宜玥也不让周云月他们这些爷奶姑姑一直抱着。
不说常抱对婴儿的骨骼发育不好,若是抱习惯了,也是要增加母亲的负责——
周云月也自知她和老伴儿不能一直跟在儿子儿媳妇身边,她本身也是做过两回母亲,知道一个人带孩子的艰辛,若是孩子从婴儿时间一直抱着,确实是会让孩子们更娇气。
将团团圆圆抱进小床里并排睡好,周云月就离开儿子的房间。
这儿子都回来了,她当然不会再宿在儿子屋里。一出了客厅,就听见老伴在跟渠生说起老家的事情,她也坐下来听着。
另一边,濮阳柔已经乖觉的自行去洗澡了。
“渠生,玥玥现在都生了团团圆圆,你们夫妻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老家那边风俗,子孙出世,是要回去入族名的,有条件的家庭都会摆上十来桌祝贺一下。
濮阳渠听闻这个,拧起眉头说道:“爸,这段时间,我怕是抽不出空来了,之前我已经休过年假,再加上过段时间我有新任务,到年前应该都抽不出来。”
“渠生,你没空,要不让玥玥带着孩子和我们一起回去?”
听到妈这话,濮阳渠更加蹙紧眉头,当即摇头,“妈,不好!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虽然濮阳渠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濮阳江和周云月闻言都明了,他说的是璩美英。
“嗯,也是。之前……”濮阳江一想到璩美英,想也没有想的附和。
之前,璩氏为了‘孙子’,可没少做了不少恶心人的事情,现在知道儿媳妇生的是两个孙子,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做呢!
如今两地隔地远,璩美英又没有文化,家里没有人会带她来到部队这里,所以璩美英现在怕是,一心想要他们带着团团圆圆回老家去,反正要求肯定又会冒出新的来,而且会让大家都不欢喜!
周云月老脸一黑,她倒是忘了这小弟妹了。
有团团和圆圆在,濮阳江和周云月都将全副心神都投注在三个孙儿身上,谁还会去想老家里的糟心事——事实上,要不是大弟打电话来给他,他亦是没有想到要回老家这事上。
“那再等等,团团和圆圆年纪还小,璩氏那脑子不太能用常人来衡量,咱俩年纪大了,脸皮亦没有她的厚,她要是真不管不顾的动手抢孩子,还不是伤着团团和圆圆了!”
周云月到底是女人,又是大嫂,她说什么都行,濮阳渠却是不好亲口说生母的坏话,就算那是事实!
濮阳江听闻亦是心有余悸的点头,对着儿子说道:“对,那就等渠生有空了再说,反正迟一些也没有问题。”
有渠生在,璩美英不管想做什么,都无法成功。
“嗯,爸、妈,没事我进房了。”濮阳渠点头,见两老没有问题了,这才朝着两老点头,矫健的身体利索起身,转眼间就消失在客厅里。
周云月望了眼濮阳江,小声说:“咱也早点洗澡休息吧。”
省得玥玥会不好意思。小珠宝去睡时,小柔已经识趣的洗完澡跟着侄女一起进房了,留下他们两老呆在客厅里。
“嗯。”濮阳江摸摸鼻子,夫妻俩一起回房。
一会儿,客厅的大灯就关了,只留了一盏的小灯。
濮阳渠进来房间时,正好看到栾宜玥已经上床,正准备要关灯睡觉,探起来的娇躯,伸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因为要哺乳和照顾孩子们起夜,栾宜玥晚上一般都是跟着孩子们一起睡。
看到丈夫回房,立马就关了房门落锁,栾宜玥睁大眼——
“老婆,你都不等我就上床独自一个人睡了?”
濮阳渠动作快,在栾宜玥发懵眨眨眼之际,高大的他就已经来到床边,将妻子扑实在床上,不满意的问。
“我、我以为你跟爸、妈还要聊聊天,平时我都是跟着团团圆圆睡,又不是故意的……”栾宜玥本能的解释,对于一座大山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丈夫,有些心里发虚。
濮阳渠就看着爱妻越发潮红的小脸,也不戳穿她的话,头颅埋在她的脖子上抵吻,反而问起了她另一个问题:
“老婆,团团和圆圆大约什么时候才会睡来再吃奶?”
栾宜玥身体绷紧,感觉到男人粗砺的大手,已经从衣摆下伸了进来摩挲着她的肌肤——
滑嫩紧致的触觉立马传递到他的思维,让男人的气息又灼热了两分。
“你~”栾宜玥身体立马起了一层疙瘩,僵硬的小手微用力的抵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却被男人附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腮边,只听到他沉哑轻吟了一声,“嗯?”
随即,是他湿濡濡的吻,象似在试探,又似在勾引……
脑中一片空白
心跳随即越发跳动的大力
“一般是在…十二点左右。”栾宜玥咽了咽唾液,哆嗦着回。
她觉得心脏都要炸裂了,虽然在怀孕之中,她和他一样有亲密的行为,但是……那到底只是动用了手指。
就象隔靴搔痒
而现在,她、她已经没有孕儿来当挡箭牌,跟丈夫总归要发生关系的——毕竟,濮阳渠是她的丈夫。
只是这个丈夫,在精神上隔的有些远,都隔了十年了!
别说十年,一年就已经能改变很多事情。
何况,栾宜玥对于夫妻生活已经不太记得起来,此时被他强势的压在身下,那些原本应该被她遗忘的记忆,又渐渐的浮在脑中,让她紧张的咽了咽唾液!
特别是,男人还特别说到了时间……
濮阳渠深深地嗅了妻子的体香,哑声地“嗯”了一声当回应,大手已经伏在了其上——
“渠哥,我、我身体还没有好!”栾宜玥觉得再不说话,真的要成为毡板上的肉了。
“哦,是吗?”闻声,濮阳渠身体一顿,精神力一涩,生硬的抬起头来,俯瞰爱妻紧张的打量,同时盯着她蹙眉争问: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栾宜玥被问的发懵,她身体好的能打死一头牛,哪有什么不舒服,可、可面对即将要发|情的丈夫,她一紧张,回了个蠢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