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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柔见父母没晕车的反应之后,就带着小珠宝来到大哥嫂子身边,朝着陈春笑笑当打招呼,看着小珠宝从她怀中下地,凑到栾宜玥身边略带小委屈地小声唤道:
“妈妈~小珠宝想你了。”
惹来濮阳柔轻晒一笑,戏谑:“嫂子,小珠宝除了上学,真没有离开你这么久的,这会儿怕是真想。”
“宝贝儿乖,妈妈也想小珠宝。”栾宜玥展颜一笑,蹲下来将姑娘抱进怀中哄道,得到小珠宝一个大大的脸吻。
这时候,濮阳渠已经在陈春的配合之下,将团团圆圆身下的小床打开支脚,放在了地上。
“爸爸!”小珠宝看到爷爷奶奶走过来,关心地看向弟弟们,她朝着濮阳渠小声的喊道,娇小的身躯已经想向他的所在方向扑去了。
栾宜玥为了配合姑娘的动作,靠近了丈夫两步。
濮阳渠高兴“诶”地一声,大手扶在娇妻的腰上稳住她,单臂将姑娘抱进怀中,乐眯眯的哄道:
“小珠宝今天很棒,来,爸爸亲一个。”
哄地小珠宝也给了爸爸一个响亮的亲吻,被爸爸抱着转身面对陈春时,还歪天礼貌的说了句“叔叔好~”
女童软软糯糯的声音,非常的甜头可人。
“小姑娘好!”陈春看地眼热,欢喜的应了声,朝着栾宜玥打招呼:“大嫂子,好久不见。”
“小陈,确实是好久不见了。”栾宜玥其实下车时,已经觉得陈春面熟,看清楚他的样貌后,她的脑中也有了相对的记忆,马上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陈春看到栾宜玥居然还能准确叫出自己的姓,明显确实是还认得自己,眼色有一种意外——没有想到大嫂子记性这般好,这都四年前会过一面,到现在还记得。
厉琥将车上需要用上的旅行箱,在小柔妹子的提点下取下来,这才靠近,重重的“咳”了一声,说道:
“我说,陈春,你眼里就只有头儿了?!”
陈春定眼一看,这才吃惊地大吼,“厉琥!”
“好好,幸好你小子还记得我!”厉琥一脸万幸的拍胸口,然后大步一跨,上前与陈春大方的拥抱后互捶,高兴的互道:
“兄弟,好久不见!”“兄弟,好久不见!”
趁着人家久别战友,栾宜玥忸怩地扭了小细腰,瞪向投过来的丈夫一眼,示意他快收手。
被发现了就真丢脸。
一行人打过招呼之后,濮阳渠和厉琥各自将行旅取下来,濮阳渠又将小床放回了车上,这才再度抱起大姑娘,而团团和圆圆分别由栾宜玥和濮阳柔抱进了陈家。
因为是营业性的小农庄,大院子里已经停了有两部私家车,再加上他们的,一排已经摆满了大半。
地上是压实的草泥地,非常的平坦,前边还传来陈春高兴爽朗的声音,“头儿,看来这回我休假回来没休错!”
“你这小子还好意思说,每次去部队,没有半年就见不了你人回家一趟。”听到陈春的叫嚣,屋里传来一个中年大娘笑骂声:
“我跟你说,趁着你难得回来,这一次,你真得跟小美领了结婚证去,你看你从订婚到现在,到底耽误多久了。”
只见笑地爽朗的陈春,听闻此话立马收了声音,无奈的说道:“妈,你怎么出来了。”
绝口不提那什么事。再看他拧起的剑眉,陈母就小恼的瞪了他一眼,到底知道儿子年纪大了,现在来的又是他的战友,也不好不给儿子面子,朝着来人笑道招呼:
“你们好,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话了。这都快二点,想来你们一行也是饿了累了,我让人先带你们休息一会儿,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做好吃食了。
我刚才一见你们车到,已经叫服务员准备了本店的招牌菜,都是农家小吃,大家将就将就。咱这小民宿,难登大雅之堂。”
“大娘客气了,我瞧着这环境真不错!”有种古香古色的视觉呢,濮阳柔抱着圆圆,朝着陈母笑道。
在后头提着一行人行旅的厉琥,也意外于陈春家这农家乐的环境能做地如此大气。
拿着房号,栾宜玥和濮阳渠回了房,周云月得知两个孙子已经吃过奶了,直接说抱他们屋里睡,让渠生好好休息一会儿。
栾宜玥原本想要带小珠宝回房的,显然她动作慢了,小珠宝被爸爸放下地时,高高兴兴的随着大姑姑进了她的房间。
看到大嫂子有些微懵的小表情,陈春有些小乐子,与厉琥忍着笑进了他的房间。
濮阳渠揽着妻子回房,低喃:“老婆,时间不多了,你快洗一下脸,要是不舒服,就洗一下澡,小陈说了,这套间房间都装有热水器,可以洗澡。”
栾宜玥本能的垂头嗅了嗅自己身体的味道,果然一阵奶味儿扑鼻而来,她微微拧起秀眉,就听丈夫锁了房间,一手揽着她往房间走时,一手还拿着个旅行袋——正是属于他们夫妻的。
“老婆,不用嗅了,刚刚你喂团团圆圆时,奶汁掉在衣服上,能没有奶味吗?乖,不要多想,快去洗澡。”
说着,推着她换拖鞋,健硕的身体先去卫浴间洗了手,这才去打开行旅袋拿出日用品。
栾宜玥摸了摸潮热的耳根,心里疑惑:她明明在喂奶时,一对眼眸是紧紧的盯着丈夫看,没有见他转回头看、或者从倒镜窥视,为什么他能这么清楚?
“老婆,毛巾和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快进来洗。你再拖,咱爸妈他们,真的要多想了!”
濮阳渠提醒爱妻,她这越拖越久,出门的时间肯定会更慢。
栾宜玥无奈走到浴室,发现丈夫已经将水都准备好了,两人的衣服都挂好,壁墙上也有俩人的毛巾——
这明摆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你、你先洗!”栾宜玥就怕这个,看到卫浴里的男人已经赤膊上身,她当即转身要逃,但是速度怎么可能比地过男人那敏捷如豹的身手!
“唔!”
濮阳渠一手轻巧的将爱妻搂进怀里,攥紧爱妻的小蛮腰,一手捂住她的小嘴儿,咬着她的耳垂提醒:
“老婆,可别叫,真被爸妈听见了,我倒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