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二傻妹控脸,皇后要摊牌可是害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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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1

    二傻用食指跟大拇指捏住肖公举的衣服晃晃,肖公举想了一会儿,道:“我没有难过。”

    众人见两人一说一答,好不有趣,都是小小的人儿,穿着小衣服。薛意浓招呼众人道:“我们吃东西。”她先倒了酒出来,要与大家添杯。

    徐疏桐见她要喝酒,知道她酒量甚差,只怕别人要喝,她不陪着,其他人就不敢喝。只是在她耳边小声提醒两句,“你又不会喝酒,少喝点儿。”

    薛意浓点点头,只给自己斟了小半杯。

    偏偏薛渐离眼尖,看着两人咬耳朵,说出来取笑,“两人当着我们的面说什么悄悄话,还不让人知道。”

    徐疏桐笑道:“你又知道了。”

    “可不,眼睛看得真真的,还不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

    薛渐离不饶,要罚徐疏桐喝酒,说是不合规矩,被薛意浓劝住。“你也不准喝,还在坐月子,喝什么酒。”忙拿过果汁瓶来,替她把酒倒了。

    薛渐离不干,嚷嚷道:“不让皇嫂喝酒也就罢了,怎么还管我。”

    “谁叫你是我妹妹,不管你管谁,疏桐也不准喝,待你们月子坐完了,想喝多少不能,可千万不能伤了身。”

    “还有这规矩?”

    “我到不是怕你喝酒,我是担心你这酒喝下去,万一奶水里带着酒精,你想把我的小外甥女们醉死?亦或者将来变成小酒鬼。”

    “会吗?”薛渐离看看众人,“你们听说过这样的话吗?”

    众人劝她别喝,只喝点别的东西,别真的会这样,女酒鬼可大大的不文雅。

    今日余时友也点了酒,她待会儿有要事跟薛意浓商量,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俗话说:酒壮人胆。喝下去,没准待会儿就能勇敢的说出来。

    大人们认真烤肉。

    二傻拿筷子在薛意浓的酒杯里一沾,嘴巴一含筷子,偷酒吃,顿时口里火辣辣的,烧到胃里去。

    她两只眼睛快速的出泪,又不敢让人知道,躲在薛意浓身后,伸着舌头,用小手扇着。待散尽了辣气,对肖公举道:“公主你敢喝酒吗?窝就敢,真的很好喝。”

    “是吗?”

    “不信,你尝尝,真的是好东西。”她用肖公举的筷子,偷偷往薛意浓的酒杯里一沾,递给肖公举尝尝,肖公举一含筷子,两条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你骗人,好辣。”

    薛意浓道:“你们在干什么。”

    肖公举道:“父皇,二傻骗儿臣,她说酒很好喝。”

    徐疏桐用帕子给肖公举擦眼泪,问二傻,“你干嘛呢你,一天不淘气,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窝自己也吃了一点点,很好吃的。”

    李彤在旁笑二傻狡诈,她之前看清楚二傻偷酒吃,又辣的眼泪横飞,又去骗肖公举。

    可是这两个孩子,实在是要好。肖公举告了二傻一个小状,两人仍是一起玩。肖公举的鸡翅膀烤好了,她撒了调料请二傻吃。

    二傻高高兴兴的啃了一口,大声叫起来,“公主,你骗窝。”

    肖公举道:“我骗你什么了,我把我的鸡翅膀给你吃了。”

    “你放那么多的辣椒。”

    二傻的嘴巴立马红肿起来,不断的找茶水喝,肖公举捂嘴偷笑。李彤哈哈大笑,“原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余时友微微一笑,发现肖公举被徐疏桐教的很是活泼了许多,而且还会恶作剧。

    不过她很快帮忙去倒茶给二傻喝,“谁叫你骗我,就不许我骗你了。”

    二傻辣成两片香肠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火烧火燎,自作自受。灌下许多茶水去,才略觉得好些。又回来吃东西,不过肖公举的那块鸡翅膀她是怎么也不肯吃的,到是肖公举很能吃辣。

    余时友问肖公举,“你不辣吗?”

    “还好。”她一边吃,一边呼着。口里喝点凉白开。

    余时友再一扫,薛渐离、李彤都跟着撒辣椒粉大块朵颐,那情状与肖公举颇为相似。

    薛意浓撒点辣椒粉,撒点盐,撒点胡椒粉,还要涂点酱才慢慢吃。虽是同样的东西,可这口味、吃相却大大不同,看着不禁觉得有趣。

    余时友涂点蜂蜜上去,她喜欢吃甜的。

    大家吃了一通,等锅底烧透,又上桌吃了大菜,吃了饭,饭毕坐着闲聊。

    薛渐离摸着肚子说:“吃的好饱,皇兄我以后每天都要过来蹭饭。”

    “你可真想的美。”

    李彤站起来溜达溜达,又跑去小床边抱起三呆来玩,小姑娘已经醒了,一双眼睛瞧来瞧去。

    猛不丁的见有视线盯住她的后背,李彤一回过头,见二傻在边脚里看着她,用那种防备又偷窥的眼神。

    等李彤转过身与她对视之后,二傻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盯住了李彤,尤其是她手里的三呆。

    “你想跟三呆说话?”

    二傻摇摇头。

    李彤将三呆放回床上,二傻赶紧去看看是否完好,有没有受伤,把她的小肚兜拉的很平整,用小床边的小梳子给三呆梳毛,就像照顾某种小动物一样。

    李彤又抱四歪、五萌。二傻照旧警惕的盯住,李彤奇了,“你干嘛老是看我?”

    “你不看窝,怎么知道窝在看你,窝在看四歪。”

    “你咋知道她是四歪,也许不是呢。”

    二傻小脸鼓鼓的,“她当然是四歪,窝认识的。”

    李彤想自己是大人,自然不能跟二傻一般见识。不过她发现二傻就是盯住她,不肯走,自己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等她抱起五萌,她就继续扬着头盯牢。害李彤哇哇大叫,“皇上,您看看二傻,她老盯着我。”

    李彤也不抱孩子玩了,有双眼睛像看贼一样的瞄着你,怎能舒爽。

    二傻见她落荒而逃,不禁十分得意,把五萌的无袖小褂子拉拉齐整,也给她梳毛。“你们安全了,不会有事的,窝会保护你们的,任何坏人都别想靠近你们。”

    薛意浓道:“二傻,你在干嘛?”

    二傻奔过来,回道:“窝在保护妹妹们。她们还很小,要是没有窝,被坏人偷走怎么办?总之,有窝在,谁也不要想打她们的主意,哼!”她双手插腰,洋洋得意,一副包租婆的架势。

    众人哈哈大笑。

    仿佛这三个妹妹,已被她给包了,全是她的私人财产,谁动一下都是不行的。她又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护住她们,张开手臂,不想任何人靠近。

    李彤跳脚道:“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是人贩子吗?”

    “那可不一定。”

    李彤傻眼,“你才是真正的坏人,想要霸占妹妹们的宠爱。”二傻不再理她,找肖公举过去一起玩,两人把三个小孩当小动物照顾着。本来孩子们睡的挺好,被她一会儿梳毛,一会儿抓抓手臂,一会儿戳戳小脚板。只好无知的睁着眼睛望着她们,心里有无怨气,那是无人可知的。

    李彤呆在那,一气便坐了下来。

    薛意浓安慰道:“你不要同她生气,跟她生气,那是一天也生不完的,她做的事,很多都是非我们能够想象。”她又说了二傻是如何的诚心期盼妹妹们快点长大,那样就能陪她一起玩。

    “也太霸道,只许她喜欢,别人就不准喜欢。”她说者无意,但这话分明又像是指摘徐疏桐,徐疏桐不就是这个德性么。

    众人望向徐疏桐,见她正在看二傻。想她该是没有听见这个话,李彤也就此打住话头,不再说下去。

    徐疏桐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为了不引起事端,只好装作不知了。反正她就是霸人,霸宠,霸爱,怎么了,她就是这么做了,有本事跟她来抢啊!

    众人聊了会儿,恭喜她做了贵妃。徐疏桐也只是微笑一下,“多谢。”此外,别无欢喜。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别人想要的,她么,只要薛意浓这个人就行了,位份什么的,对她来说曾经不过是件利器,现在无所谓。

    仗着宠爱,足以横行霸道,又哪里需要身份地位这种虚无的东西来填补心灵。

    众人又说些闲话,料得徐疏桐还要多加休养身体,在这里打扰不大好,各个找了借口告辞。

    颜无商跟在薛渐离的身后,“五公主,您等等,我有话想跟您说。”

    薛渐离回头望了她一眼,“哦?”她实在想不起她跟这位新晋的美人有什么共同话题,“你来吧!”她招呼嬷嬷们把四歪、五萌抱走。

    二傻在那哭天抢地,“不要抢窝的小妹妹。”

    薛意浓笑她,“好不要脸,这又不是你生的,这样舍不得,又不是再也不见了,你想玩,你小姑还能拦着?就算拦着,难道你就不会偷偷的去瞧了?”

    二傻脑袋转来转去,她是考虑是护住三呆,还是护住四歪、五萌。

    “窝待会儿再去看你们,你们要乖乖听话,不可吵架。”

    薛渐离这才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众人散去,唯有余时友坐着不动。徐疏桐料到她有话说,找了个借口离开。“皇上,我去看看小厨房还剩什么,咱们晚饭还能吃点啥?”

    “有劳。”

    徐疏桐将二傻跟肖公举喊走,让她们赶紧去隔壁睡觉,不然下午又要没精神念书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二傻自是舍不得三呆,一步三回头。

    薛意浓笑道:“快去,别磨磨蹭蹭的,大人有话要说。”

    “哼!”二傻小嘴一噘,这就去了。

    她回过身来,笑望着余时友,“皇后。”

    “嗯?”余时友茫然了一把,她刚才只是在想如何跟薛意浓开口,所以走了一下神。对上她笑眯眯的目光,再加上自己要说的事,不免心虚的脸红耳热。

    今日喝了酒,更加如此,一颗心忐忑不安,不晓得自己提出来会否遭受薛意浓的反对。

    她这才想起,她对薛意浓并不十分了解。扭扭捏捏了半天,薛意浓揣度她的意思,大概是十分为难之事,所以才难以开口,因此还是自己先开口为好。

    “有事同朕说?”

    “嗯。”

    “很难开口?”

    “有点儿。”

    薛意浓道:“既是如此,朕有个方法,可叫你不必说话。这样,朕问问题,如果问对了,你就点头,如果不对,你就摇头,这样可好?”

    余时友想想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当下点了点头。薛意浓很是满意,这可是一般父母问女儿婚事的法子,同意不同意,女儿家害羞,不好直说,只是这点头摇头之间自有答案。

    薛意浓当下问道:“是要说你家中的事?”余时友摇头,“那就是你的事了?”余时友点点头,薛意浓心中想道:“一个人的事如此繁多,如果非要麻烦到我,必定也是很重要的事,到底会是什么呢?”想了一会儿,女人最重要的总是那么几样,她先提了几样,“是宫里的人服侍不周到?”余时友摇头,“是饮食供应不周到?”余时友仍旧摇头,脸上有些着急,薛意浓总是说不到话点上,她笑道:“朕晓得了,是跟感情有关。”余时友的脸刷的红了,轻微的点了点头,拼命的压抑住薛意浓猜中的喜悦。

    “是交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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