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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宫里的产房是早就备好的,短时间的忙乱过后,还是顾妈妈站出来主持了大局:“都别慌,现在只是羊水破了,澄心,你快把夫人扶到产房里去。玉版,快叫人烧热水,小喜子,快去请太医!”
顾妈妈有条不紊的吩咐迅速令众人找到了主心骨,她是季夫人的左膀右臂。不光有一手好厨艺,也是生育过的妇人,她年纪大,跟着季夫人这些年来,对这样的阵仗应当很熟悉。
郑薇帮着澄心将郑芍扶到了产房,她身上的袄裙已经被破掉的羊水褥湿。本来她还心存镇定,待听到自己不是尿湿了,而是快生了时,脸也不由得白了,弱弱地叫了一声:“薇薇。”
郑薇有点后悔自己把她吓到了,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怕,太医已经说过,你的胎位很正,等会儿稳婆来了你只管听稳婆的,她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一定会没事的。”
说稳婆,稳婆就到,她一来就把郑薇朝外头撵:“小容您快出去吧,这里有老奴在,您只管等着就是了。”
自从郑芍进入预产期,宫内监便拨来了这个稳婆时刻待命。当然,宫外的郑家也没有闲着,将这稳婆的家世扒了个底朝天,确定她本人没有问题,也不存在跟各方势力扯上关系,再给了她厚厚的红封之后,将人放了进来。
郑薇望着郑芍无助的目光,她本想拒绝,郑芍却突然闭了闭眼,将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开,说道:“她说得没错,你快出去吧,这里你帮不上忙。”
说话间,顾妈妈,澄心等人已经端着热水拿着热毛巾就位。偏偏郑薇挡在前头,她们即使着急着,也一时不好上前。
郑薇见自己的确好像是成了碍手碍脚的存在,心里虽仍有一些不放心,也只得让开了路,跟澄心说了一声:“我就在外头等着,你若是有事只管叫我。”
澄心紧张地答应着,只听得郑芍噢地惨叫了一声。
郑薇不敢再耽误时间,连忙把位置让开给了产婆,从产房里退出来站到了廊下。
刚刚还明媚灿烂的天气不知何时突然就阴了下来。
郑薇看着天色,景辰宫外突然有人高声道:“皇后驾到!”
皇后来了?本来皇后作为嫡妻,照顾小妾生产,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她来得真是快!她的人还没有去通知她,她怎么来了?郑薇隐隐有些觉得不妙。
皇后脸上端着端正的笑意进了景辰宫,虚扶一把郑薇:“都这个时辰了,小容不必多礼,盈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郑薇道:“刚刚发动,还没开始生产。”
皇后便道:“那本宫进去看看。”
郑薇忙叫道:“娘娘!”
皇后细细的眉毛蹙了起来,“嗯?”了一声。
郑薇心里有些发慌,她舔舔嘴唇,道:“产房狭小肮脏,娘娘身份尊贵,若是进去了,只怕无处下脚。”
“郑小容,你的意思,可是在嫌本宫碍手碍脚?”皇后问道。
郑薇心里憋屈,可还不得不答道:“娘娘多虑了,臣妾只是担忧娘娘凤体被血气冲撞。”
皇后眯着眼睛看着郑薇,半晌轻轻一笑:“郑小容如此姐妹情深,担忧盈夫人的身子,本宫怎么能不体谅呢?也好,本宫就在正殿里等着也无妨。”
皇后明明声调正常,郑薇不知怎地,就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隐藏的恶意。
但若是皇后对她姐妹没有恶意,那才叫是一件稀奇事。郑薇心里不安,想到她们这几天的安排,觉得没有纰漏,很快说服自己镇定了下来。
她也不管就在正殿门口把守的几个宫女太监,伸长脖子,恨不得有双透视眼,能望到产房里去。
郑薇听着里头郑芍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没过两下,听稳婆沉稳有力的声音说道:“娘娘这时候且先省着力气,还不到叫的时辰,这才开始呢。”
郑芍带着哭腔啊了一声:“可是,现在就好疼了。不让我叫,这怎么可能?”
稳婆很有经验地安慰道:“娘娘若是觉得疼,老奴给您按一按,到时候也好下胎。”
郑薇伸着耳朵听里头的对话,突然门咣啷一声打开,稳婆慌忙跑了出来,提着裤子就往茅房里跑:“快让让!”
郑薇愕然地看着稳婆疾步如风地跑出了她的视线外,与丝箩面面相觑:“这又是哪一出?”
她忍不住推门进去问道:“顾妈妈?”
顾妈妈面有薄怒,倒还镇定:“小容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张婆子去净房去了。”
郑薇心头有些发慌,好在那稳婆去了没多久便回来,她面上带着尴尬的笑冲进门去:“老婆子失礼了,不知中午吃了什么,有些闹肚子。”
郑薇便隔着门问:“那张妈妈,你要不要紧?”
她倒不是十分担心,宫里的女人生孩子至少会有两个稳婆在场。这个张婆子是常驻宫内,以备突发状况的,另外一个,便由太医院里培养的医婆充任。
能让张婆子驻守景辰宫,这也是经过活动的,太医院里的医婆们毕竟时常跟贵人打交道,背后的背景太复杂,反而不如这宫外出身的稳婆来得放心。
这个孩子是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宫里上下绝不会有人敢慢怠。趁着在尚食监活动的时候,郑薇和丝箩很是结交了几个在内外廷跑腿的宫女太监,连太医院里是谁在负责郑芍的生产,她也摸了个七七八八。
正琢磨这事的时候,小喜子也跑了回来,她身后跟着两个太医和两个医婆。
这两个御医里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面孔。
郑薇见了人,心里微微一沉,在人进门前把人拦住:“蒋太医呢?”
其中一名太医神色不耐烦,还是拱拱手答话道:“回娘娘的话,蒋太医老母亲犯了急病,今天告假回家侍疾去了。”
这么不巧?
郑薇心下不安,一时没有作声。
那御医也不多与她说话,径自对玉版点点头:“有劳姑姑了。”
四个人匆匆跑过郑薇的身边。
不一时,便听御医在屋内安慰道:“娘娘情况很好,不需担心,您只管听稳婆的话,稳婆叫您什么时候使劲,您什么时候使劲就是了。”
郑薇对小喜子使了个眼色,小喜子会意地上前,她低声地问道:“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头?”
小喜子道:“刚刚说话的那个是胡御医,年轻一点的姓于。两个医婆,一个姓李,一个姓刘。”
郑薇心里一沉:“没有一个姓金的医婆吗?”她这些天打听来的消息,可是听说的太医院会给郑芍拨一个姓金的稳婆来,这两个,一个都对不上。
小喜子摇摇头:“没有。”他顿了顿:“奴才去太医院时特意找了姓金的稳婆,却听说金稳婆今天拐了脚,刚刚问太医院请了假。”
两人正低声交谈,产房的门又打开了,张稳婆捂着肚子狂奔而出:“让让!都让让!”
张稳婆吃坏了肚子,蒋太医和金医婆都告了假……这些事里,若说有一件是巧合,总不能说件件都是巧合吧!
郑薇心中剧跳:难道说,这一次真的是中了什么人的计策?可是,是谁在宫里有这样的本事,在半天之内换掉这么多人,就为了合围郑芍?!皇后的牙齿都被她拔掉了一颗,她能有这样的手段吗?
郑薇怎么也不相信。
产房里,御医不紧不慢地在安慰郑芍:“娘娘别叫,那婆子的手法,这位李医婆也会,保管比她更能让您快些下胎。”
郑芍不知应没应,郑薇焦灼不安地站在产房前,听见她突然嚎叫一声:“啊!好痛!你到底会不会按!”
那婆子还在安慰:“娘娘现在忍了痛,等到生产的时候就不会遭那么大罪了。”
郑芍怒道:“我不管!你按得痛死了!我就要张稳婆,你退下!”
张稳婆再次从茅房里冲了出来,她的腿已经有些发软了,嘴里还在说:“娘娘别慌,老奴来了。”
郑薇再等不得,抬脚欲行,突觉不妥,又对丝箩附耳道:“你把顾妈妈叫出来,说我有话跟她说,动静轻一些。”
丝箩全程跟着郑薇,只凭三言两语,也明白了眼前这事绝对有鬼,她点着头打开了产房的门。
两个御医都是男人,自然不可能在到处是女人的产房里久待,他们两个很快退了出来,站在廊下随郑薇一道在等待。
郑薇对小喜子使了个眼色,后者忙将这两人朝房里请:“看来离我们夫人生产的时间还长,二位大人请喝进屋喝茶等待。”
顾妈妈不安地跟着丝箩出了门,郑薇将她拉到无人处,直言问道:“妈妈,你觉不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对。”
顾妈妈能被季夫人当成左膀右臂,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只是她不敢想象自己这一方已经严防死守了,还能被人抓到这么多的空子,此刻郑薇一点破,她哪还忍得住,立刻点头道:“小容也发现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两个婆子在房里一直把我们朝外头挤,要不不是老奴也算见识过的,只怕就要栽了。那姓张的婆子拉了两回,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怕是不成了。”
郑薇深吸一口气,对顾妈妈道:“这两个看来都是靠不住的,等会儿你进去,想办法把她们两个制住,绝不能让她们再靠近盈夫人一步!”
顾妈妈肃然道:“老奴明白,老奴一定会拼死也不叫他们得惩的。小容您准备怎么办?”
郑薇问道:“妈妈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假如夫人生产这事由妈妈来主持,您保证母子均安吗?”
顾妈妈大惊,急道:“小容怎么会这么想?老奴是生过孩子,可老奴没帮人接生过,妇人生子原本就是从鬼门关里过一遭,这种事,即使是稳婆也不一定十拿九稳,我怎么能打包票?”
郑薇也知道她是强人所难了,但箭在弦上,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松了气!她冷了脸道:“妈妈进宫来是干什么的,这不需要我再说一遍吧?你若是没把夫人伺候好,你觉得,你回了侯府,季夫人会对你怎样?”
顾妈妈原本六神无主,郑薇厉声一吓,她顿时呆了呆。大约是想到被季夫人找后帐的情形,她哆嗦着嘴唇,一时没有说话。
郑薇不好把人吓得太过,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妈妈也不必太过担心,御医已经说了,夫人身子健旺,胎身正,胎儿也不大,生产起来不会困难。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帮着夫人把孩子生下来,您是生产过的,您想想,生孩子这事是不是没什么困难?”
郑薇轻细的声音徐徐说来,顾妈妈听在耳里,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再一细想:郑小容说得一点不错,自己的确是无路可退,事到如今,还不如就此搏一搏!
郑薇看着顾妈妈逐渐狠厉起来的眼神,轻轻吐了口气:这个顾妈妈在侯府的时候能干归能干,可就是有点怕事,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凭她的手艺,长年还在厨房里当个二管事。季氏也只是看在她有一手做滋补汤,还懂点药理的本事才将她选到了女儿身边,伺候女儿的身孕。
原本她这点本事应付寻常的情形足够用了,可谁能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数?要是季夫人安排的刘妈妈在场的话,她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可惜的是,郑芍回宫,原本按制是不能再带一个宫外人进宫的,刘妈妈没有顾妈妈的手艺,只好被留在了宫外。
小喜子将两个太医忽悠进了房,立刻小跑着到了郑薇身边听命。
郑薇轻声道:“你去,想办法让他来找我。”
小喜子瞪大了眼睛,脱口道:“你疯了?!”
两个人都没有点破,但两个人都知道彼此说的是谁。
郑薇按了按心脏:今天的情形恐怕无法善了,若不是情非得已,她也不会想到沈俊。
话虽这样说,但她相信,沈俊一定能想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找到这里来。
她点点头,强调道:“我没疯,你去通知他。”
小喜子突然恶狠狠地看着她,怒道:“你这个女人,早晚要把他害死!”
郑薇知道小喜子一向不太喜欢她,只没想到,他居然对她恶意这么大,好在他只说完了这一句,便道:“反正那也是一个傻子,我管这么多干什么!”
他忿忿地一甩袖子,扭头就朝门口跑去。
但还没到门口,守在正殿前的嬷嬷突然叫道:“那小太监,你去哪?”
小喜子一僵,转过脸来,脸上挂了谄媚的笑:“二位嬷嬷,刚刚郑小容说,淑妃娘娘那里有一枝千年老参,她怕咱们夫人等会儿要用,便嘱咐我去找淑妃娘娘讨来先备着。”
好一个张口就来,指鹿为马的小喜子!
郑薇心中赞了一声,听那嬷嬷道:“宫里什么规矩你不知道吗?你一个人也敢在宫里串去串来?我——”
郑薇急忙高声叫着打断:“乔木,还不快出来跟小喜子公公一起去淑妃那里!”
早在郑芍刚开始发动的时候,乔木已经被郑薇打发去厨房里看着,给郑芍做些吃的。
顾妈妈早就到了产房,厨房里没有一个是他们的嫡系,这时候若是被人趁乱做些手脚,再容易不过。
但现在情况不对,郑芍别说从容地想吃些东西,只怕是已经在生死当中,乔木再守在厨房里也没了意义,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让她跟着小喜子一道去搭个手!
郑薇相信,以小喜子的聪明劲,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他一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嬷嬷只好悻悻住了嘴。
郑薇看着乔木和小喜子出了门,转身一头钻回了房。
她直奔着床上那个小匣子而去。
匣子里的糖早就吃完,里面静静地卧着一柄匕首。
宫里的女人不可能得到这样的利器,那匕首,是沈俊送她的。
她还记得沈俊送她匕首时嘴角那无奈的笑容:“你一个人在深宫之中,我护不了你,只有送你这个,可我只盼你这一世都不要有用到它的时日。”
郑薇猛地拔开刀鞘。
雪亮的刀光映耀在眉间,衬得她的眉眼森冷如冰。
郑薇伸手抹一下刀刃:这柄匕首外表只用普通的黑色吞鲨口包着,却是一柄吹发断毛的利器。
她端详片刻,将匕首重新揣进怀里:今天,不管谁挡她的路,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再出门时,郑薇直奔着郑芍的产房而去。
路过正殿门口时,那个守着的嬷嬷问道:“小容是要进产房吗?”
郑薇挑挑眉,直直地回望回去:“怎么?不能吗?”
嬷嬷被她一看,嗫嚅了一下:“这不合规矩。”
郑薇冷冷一笑:“那嬷嬷,若是盈夫人没有我在身边陪着她,她出了事怎么办?是不是你来担责?”
她已经看了出来,皇后这么快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她也只敢恪尽正妻的本份守在这里,轻易不动一步,恐怕就是怕出事之后负责。
不管她知不知道郑芍生产时发生的“巧合”,甚至这些事是不是她做的,但她当着满殿人的面,绝不敢轻易插手!
正巧,就像是在呼应一般,郑芍在产房里惨叫了一声:“薇薇救我!”
郑薇心中一抽,那嬷嬷还拦在路口,她直接拐向正殿:“不如我向皇后娘娘请示一下如何?”
那嬷嬷果然像被蜂蜇了一般,让出道来,道:“小容说哪里话?小容愿意去哪就去哪,您请吧。”
郑薇心急如焚地进了门,门里又是一重天地。
两个不知底细的产婆被玉版拿着棍子逼到了墙角,嘴上在叫道:“你快让开!若是娘娘出了事,你负责吗?”
刚刚郑薇说过的话,被人反过头来扔了一脸,郑薇只觉荒谬,听玉版怒道:“你们两个少来这套,你刚刚按的那几下,我们夫人受不了,都一再叫你们住手了,你们还不住手,说,你们安的什么心!”
郑薇环视了一下屋子,这屋里不光有澄心她们三个威远侯府来的人,还有几个平时在殿里殿外,郑芍比较信任的二等宫女。
这些人就像看不见屋里的异状一样,听着顾妈妈的吩咐,有条不紊地做着其他的准备。
须臾,有人道:“玉版姐姐,绳子找到了,要不要把她们捆起来?”
玉版挥手道:“嘴堵了先捆起来再说。”
屋里所有的宫女一涌而上,郑薇找了找,那个拉肚子的姓张的稳婆根本不在。
看来郑芍此时的阵痛已经过了一遭,正按照顾妈妈的吩咐吸气呼气。她看见郑薇,一下哭了出来,虚弱地叫了一声:“薇薇,我好怕,怎么办?”
郑薇去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别担心,都有我在。你不要想别的,只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往后什么苦都不用受了,你别忘了,御医说过,你这个孩子一定能好好生下来的。”
说完这些话,她挡住郑芍的脸,扭头看了顾妈妈一眼。
顾妈妈眉头紧锁,轻轻摇了摇头。
郑薇心中发沉,但在郑芍的面前,她不好问她,摇头是什么意思,想起一事,走到玉版面前道:“你去,把早上伺候张婆子吃饭的人都扣起来,别声张。”
玉版一惊:“是了——”她闭上嘴冲郑薇点点头,扭头冲出了门外。
郑芍突然又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原本隔着门板郑薇还不觉得,现在听起来,郑芍的声音真是又凄厉又可怖,顾妈妈掀开她身上搭着的白布,叫道:“夫人,宫道又开了一指,您再攒着点劲,一会儿就好了。”
郑芍挣得满头青筋暴起,脸上又是汗又是眼泪,哭喊着道:“我受不了了!好疼啊!”
好在这一波疼痛没过去多久,郑芍又歇了下来,趁着她躺在床上吁吁喘气的时候,郑薇将顾妈妈拽到门外问道:“情况到底怎么样啊?”
顾妈妈哭丧着脸道:“不行啊,夫人的羊水破得早,可到现在宫道只开了三指,宫道再不开的话,孩子只怕还没出来就被闷死在了里头!”
郑薇跺足道:“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不是说还好好的吗?”
顾妈妈颓然道:“老身早就说过,妇人生产本来就凶险,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像夫人这样的情况,老奴只听过一例。”
“最后结果怎么样?”
顾妈妈神色惨然,叹着气摇了摇头。
郑薇怔然片刻:顾妈妈神色已经说明了,郑芍情况极其不妙,若是再拖下去,恐怕真的……
小喜子和乔木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把人找到了没有,就是找到了,也不知道能有几分用处?
可是,她再在这里枯坐是不行的!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那么,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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