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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乐丁花了两天时间,终于稍微克服了一点对水的恐惧。不过身体虽然随波逐流,但两只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泳池的边沿。
苏腾一只手托在杜乐丁腹部笑道:“你不放手, 这辈子都学不会游泳的。”
杜乐丁不自在的动了动:“痒。”
苏腾:“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你的手放在我肚子上我就痒。”杜乐丁哭笑不得。
苏腾没有放开手,眼神顺着杜乐丁的脊背一直滑到他紧绷的臀部:“你知道吗, 你其实一直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
“想笑就笑吧,”杜乐丁已经自暴自弃了, “我就没打算在水里保持什么好形象。”
“我不是那个意思,”苏腾另一只闲着的手在杜乐丁的泳裤边缘勾了一下, “我怕我再看下去要受不了了。”
杜乐丁索性立直了身体, 斜眼看着苏腾:“啥意思,你想干什么?”
苏腾似笑非笑, 一脸无辜。杜乐丁小心肝颤了颤,赶紧从水里爬了上去。
“别误会,”苏腾趴在池边说, “我只是嫉妒你的泳裤。”
“嫉妒一条泳裤?”杜乐丁抓起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 “有好几次我感觉你就要说黄色笑话了,但实际上下一句却很正经。所以你想说什么?”
“也嫉妒那条浴巾, ”苏腾离开泳池, 甩了甩头发,给了杜乐丁一个湿吻,“我嫉妒任何紧贴你的东西。”
玻璃门外,查理端着一杯咖啡摇了摇头:“我好天真。”
杜宾就站在他身边,闻言歪头问:“怎么这么说?”
“我一直以为丁丁真是在学游泳,”查理喝了一口咖啡,感慨道,“想不到他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开始亲来亲去了。”
杜宾感到不解:“这不是你所期待的吗,难道你不开心?”
“开心,”查理眯起眼睛,眼角闪过一道光,“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往泳池里丢一块肥皂。”
杜宾看着他微微一笑:“小坏坏。”
杜乐丁准备去洗澡换衣服,推开卧室的门忽然发觉苏腾依然站在走廊上看着他。
“怎么,淋浴也有姿势要求吗?”杜乐丁开玩笑道。
苏腾往前走了几步:“要不要一起?”
“嗯?”杜乐丁耳朵一热,反应过来苏腾是说要不要一起洗澡,赶紧钻进了屋子,一边关门一边拒绝,“你都那么有钱了,还有必要这么省水吗。”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苏腾把浴巾搭在肩上,笑着摇了摇头。
杜乐丁冲进浴室,拧开龙头,站在水流下发呆。自从前两天两个人接吻之后,他心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紧接着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情绪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脏,比如走着走着会突然傻笑,做任何事都会心不在焉的想起苏腾,还有那些亲密的小动作……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直宿醉未醒,始终晕晕乎乎;有时又像是得了心脏病,心跳总是乱了节拍。
杜乐丁咬了咬嘴唇,眼前浮现出苏腾结实健美的身体线条,下腹倏然一热,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有抬头之势的部位,想着苏腾大腿上紧绷的肌肉线条和紧窄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抚弄起来。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
杜乐丁吓了一跳,从旖旎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关掉水龙头冲着门口喊道:“谁啊,什么事儿?”
苏腾:“我收到一封夏药的邮件。”
“呃,我马上来!”杜乐丁抹了一把脸,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心惊肉跳,草草把身体擦干,换了衣服走出浴室,看到苏腾就等在外面,顿时慌乱起来。
苏腾疑惑道:“你怎么了?”
杜乐丁眼神凌乱:“没,什么事都没有,赶紧看邮件去吧。”
他同手同脚的走出卧室,苏腾看着好笑,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他:“你为什么心虚呢?”
“我?心虚?”杜乐丁欲盖弥彰的笑了几声,“我这么光明磊落,有什么可心虚的!”
苏腾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是不是后悔没答应跟我一起洗澡,所以在浴室里一个人暗搓搓的觊觎我的肉体来着?”
“觊觎个鬼,”杜乐丁一弯腰,把苏腾背起来甩到沙发上,“别跟我嘚瑟,小心叔叔把你办了。”
苏腾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行,来办吧,我随时欢迎。”
“赶紧的,还有正事要办呢。”杜乐丁心浮气躁,做出一副凶恶的嘴脸。
苏腾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还以为,我才是你的正事。”
“行,苏正事,快走。”杜乐丁催着苏腾进入书房,示意他赶紧打开邮件。
苏腾在椅子上坐下来,刚要点击屏幕上显示的新邮件,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杜乐丁,拍了拍大腿说:“坐。”
杜乐丁瞄了一眼苏腾的腿,不由自主的想起浴室里意淫的那两条结实的大长腿,不自在的摆摆手道:“坐什么坐,别闹了。”
“那不然你坐转椅,我坐在你腿上?”苏腾说着便要站起来。
杜乐丁一把按住他:“我说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可脾气不好,小心惹急了我揍你。”
“可以啊,”苏腾好像还挺期待,“用小拳拳捶我胸口吗?”
杜乐丁勾起嘴角:“等我装备了臂甲,一定好好捶你胸口。”
苏腾笑着点开邮件,很快二人便没了玩闹的心思。夏药找到祖父的笔记,把有关内容拍了下来,全都发给了苏腾。
第一张照片里的星盘,他们都已经见过了,就是夏药送给杨菡的那枚,当中镶嵌着莲花形状的琉璃。
第二张照片里的星盘镶嵌的宝石不知是什么种类,但形状却跟从巨腹山里带出来的青铜盒子锁孔吻合,是一个月牙形的、有光泽的暗红色石头。
第三枚星盘装饰物的形状他们也非常熟悉,正是时千金从枯树干里掏出来的青铜盒子的锁孔——水滴形,也是红色,但颜色比上一块石头鲜艳的多。
苏腾继续滑动屏幕,第四张照片里的星盘,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盘面当中嵌着火焰型的宝石,绿色的晶体流光溢彩。
“星盘竟然有四枚之多。”苏腾盯着屏幕出神。
杜乐丁没吭声,心说何止,加上他上辈子那枚白银三叉戟的星盘,应该是五枚才对。
“你说,海底墓里被雇佣兵拿走的盒子,对应的会是这四枚星盘中的哪一个?”苏腾问道。
杜乐丁缓缓摇头:“如果除了这四枚星盘之外,还有其他的呢?”
苏腾陷入沉默,继续滑动光屏,夏药还留了一段话——
“我爷爷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寻找那个失落的文明,当时他还有个摄影师搭档叫胡珉,最后一张照片里的星盘就是属于他的。上面镶嵌的宝石是一种叫做绿幽灵的水晶。”
“笔记里写道,他是在2014年对某个地方做过调查之后才得知关于星盘的事,之后他在2015年的春天再次去了那个地方,期间发生了什么就没人清楚了。”
“笔记上写着那个地方叫齐心镇,不知对你们是否有帮助。如果发现了新线索我会再跟你联系。”
当苏腾读到“齐心镇”三个字时,杜乐丁心口猛的一震,2015年春天,齐心镇。他跟沈玉和赵诚也是在那个时候去的,而夏药的祖父秦楚和他的搭档胡珉也在同一时间去往同一个地方,这会不会太巧了?
秦楚会不会是他曾经见过的人?
“别担心,我们找不到星盘,雇佣兵的幕后老板也一样找不到,”苏腾在杜乐丁腰上捏了捏,以为他在担心抢不过另一批人的进度。“而且就算那个人收集了所有的星盘,但有两个盒子在我们手上,他迟早要露面的。”
杜乐丁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苏腾从椅子上站起来,强行闯入杜乐丁失神的视线中:“在想什么?”
“没什么。”杜乐丁回过神冲苏腾笑了笑。
苏腾:“我下午要去一趟公司,跟我一起吗,我带你参观一下。”
杜乐丁:“还是算了,那种高大上的地方不适合我,我在家等你吧。”
“在家等我?”苏腾笑得很有内涵。
杜乐丁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他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顿时想改口。苏腾没给他机会,直接堵住了他的唇舌。
杜乐丁还不是很习惯接吻,每次都有强烈的眩晕感。当苏腾的手从他衣摆下面探进来,在他腰上摩挲的时候,他更是浑身发麻。
他无意识的摸到苏腾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摸索他背上的疤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渴望,情难自已的在想象中把苏腾按在墙上,掀开他的衣服,沿着那些狰狞的伤疤亲吻。
这种冲动令他体内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他仿佛能听到每一条血管里血液的沸腾声,所有的热流都急促的往某处汇聚,他失控的抖了一下,赶紧推开了苏腾。
“我……饿了,”杜乐丁一边往外走一边掩饰自己的窘迫,“我得吃点东西去。”
苏腾冲他的背影笑了笑,看了一眼最近的日程和会议内容,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杜乐丁还真吃了几口点心,沾了满嘴的点心渣抱着胳膊靠在门口,很享受这种陌生的感觉,送一个人出门,并等他回来。
“恭送苏总。”杜乐丁调侃道。
苏腾看了看他:“你总是‘苏总’‘苏总’的叫,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安排个职位?”
杜乐丁想了想:“可以,有没有那种什么都不干,甚至不需要按时上班,每个月还发工资的职位?”
“本想让你做我的秘书,”苏腾笑道,“听了你的要求,还是我做你的秘书吧。”
杜乐丁挺满意:“小苏子,叫声‘杜总’听听。”
苏腾吻去他嘴上的点心渣,舔舔嘴角说:“冲你对我这个称呼,我得叫你一声皇上。”
杜乐丁心跳紊乱,赶紧摆摆手:“去吧,朕允许你走了。”
苏腾:“谢主隆恩。”
送走苏腾之后,杜乐丁百无聊赖,杜宾戴着渔夫帽邀请他去钓鱼,他憧憬了一下面朝大海静坐几个小时的感觉,愉快的拒绝了杜宾,跑到别墅的影院里看电影。
片子是随便挑的,基调有几分压抑,看剧情走向,或许是个悲剧结尾。杜乐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看几分钟就走神。
虽然还有一大堆令人头疼的事情没有解决,但他的心情始终像是飘在天上的氢气球。他曾经的人生从被抛弃开始,在离别和逃亡中颠沛,又因背叛而终止,从未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对当下感到满足。
他漂泊寻找了那么久,连自己在找什么都不知道,忽然之间便有了定数一样,整个人都沉淀在某种感情中。
这奇妙新颖的感觉令他怡然的同时,又有些患得患失。他能感受到苏腾强烈的感情,却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如此吸引苏腾。
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太帅太潇洒,让人难以自持,一会儿又怕自己乐极生悲,迟早要倒大霉。
毕竟他一生都是由一次又一次的“被抛弃”串起来的,突然见识到了这样美好的人,这么令人心动的感情,他无法不保持警惕,小心翼翼。
在他喜忧参半的纠结时,查理跑了进来:“丁丁,我的个人终端接到一个电话。”
杜乐丁的眼神没离开荧幕:“你接到电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指定要你接电话,我也觉得很奇怪。”查理把个人终端递过去,“是从西宾埃索监狱打来的电话,需要经过确认付费才能接听。”
杜乐丁皱了皱眉:“周如许吗,怎么不打给苏腾。”
他接起来,按下确认通话:“喂,老周吗,需要钱的话我没有,需要命的话我不给,还有什么事吗?”
——“我既不要钱,也不要命呢?”
杜乐丁把架在前排的两条腿收了回来,坐直身体问:“唐辛?”
电话另一端传来低沉的笑声:“记忆力不错,竟然听出了我的声音。”
唐辛的嗓音太特殊了,听过一次就不会忘。杜乐丁警惕的问:“你怎么会有查理的电话,你想干什么?”
唐辛:“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杜乐丁冷静下来,“你现在是在监狱里吧,看来混的不是很好啊。不过你总不会认为我能把你从里面弄出来吧?”
唐辛:“那倒不是,监狱是我自己想进来的,短时间内我也不想出去。”
唐辛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自然,不像是在扯淡。
杜乐丁从前干的不是正经营生,接触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其中不乏一些刀头舔血的不法分子。有些人很有可能在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的情况下,向警方自首以求自保。说不定唐辛也是如此。
“嚯,唐老大招惹谁了?”杜乐丁打发查理出去,乐呵呵的冲着电话说,“难不成是你那位神秘的老板?”
唐辛沉默片刻,甩了个杀手锏出来:“你现在急需开启青铜盒子的钥匙吧。”
杜乐丁心中一动:“你们老板也需要不是吗?”
“我不想跟你绕弯子,”唐辛还算挺了解杜乐丁,“我知道月牙形的钥匙在哪,而且我可以告诉你。”
杜乐丁干脆也直截了当:“条件呢?”
唐辛:“帮我办一件事,但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杜乐丁仔细听着唐辛的要求,脸上的神情随荧屏变换的光线而变换。当他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明暗交错的调子在他脸上凝结成冰。
他盯着脚下的黑暗陷入沉思,思考唐辛说的话是否可信,有没有可能是对方设下的圈套。青铜盒子里的东西,的确值得铤而走险,可若他只身前往落入对方手中,成为要挟苏腾的砝码怎么办?
若是他不去,可能会错过找到月牙形钥匙的机会,那些重要线索就无从得知了。
时间有限,杜乐丁来不及细想,跟杜宾草草交待一句,便离开了家门。他坐上列车,按照唐辛的要求来到柯齐纳市。他戴着鸭舌帽,将帽檐压的很低,尽量低调的混入人群离开出站口。
广场上有一个貌不起眼的咖啡店,一个男人刚买了意式浓缩出来,强迫症发作一般将杯盖、杯子和防烫纸套上的金色logo上下对齐。
杜乐丁低下头,行色匆匆的走过去,轻轻撞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车站广场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偶尔有些摩擦碰撞很正常。杜乐丁说了声抱歉,很快又如水滴汇入大海般隐没在人群中。
从始至终,杜乐丁两只手似乎都没有从口袋里伸出来过,但此时手心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待走到人少的地方时,他把手伸出来摊开,手心里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他掏出打火机把卡片烧掉,将灰烬踩碎,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该地址。
唐辛似乎顾忌颇多,在电话里并未详细交代杜乐丁去做什么,只是安排他从“强迫症患者”身上拿到卡片,前往指定地点。
他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去,一辆出租车正不远不近的跟着,偶尔被别的车□□来,过一会儿又再度跟上。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片老街区,道路两旁全是浓墨重彩的涂鸦,穿着打扮怪异的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楼房门口或是巷子里,脸上挂着宿醉未醒的迷茫和嗑药过后的麻木。
杜乐丁下了车,钻进一个墙体剥落大半的楼房,走廊十分狭窄,楼梯上布满了污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杜乐丁从口袋里翻出黑色的口罩戴上,低头走了上去。一个头发染成紫色的年轻人三蹦两跳的跑下来,差点跟他撞个满怀。
杜乐丁将身一侧,把他让了过去,快速上了三楼来到地址上写明的门牌号前。他轻轻敲了敲门,等了很久也没人答应。
四下无人,杜乐丁从袖口里取出开/锁/工具,三两下便把锁撬开推开了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在。杜乐丁无声无息的走进光线阴暗的玄关,看到鞋架上全是女士鞋子,不禁有些诧异,唐辛给他安排的接头人是个女的?
老房子格局不好,采光也不加,整个房间蒙着一层冷色调,叫人有些不舒服。布艺沙发上堆了不少衣服,也不知是干净的还是穿过没洗的,地上有烟头、饭盒、乱七八糟的杂志和零食袋,放眼望去,还真没有一处干净整洁的地方。
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女人。他检查了一下凌乱的卧室,布满水锈的浴室,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完全就是普通的住宅,他实在想不明白唐辛让他来这里干什么,总不会是让他打扫房间吧。
就在他打算再去厨房瞧一眼的时候,厨房门突然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手里的菜刀朝他劈头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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