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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钱汝君睡得并不好。各种声音,在她耳边一直嗡嗡叫,皮肤更是遭到各种攻击。即使晚上可以闭眼用意志力进入空间做各种工作,但效率很差。经常被皮肤的各种骚痒,弄得在做的事情被中断。
而且钱汝君发现,她的玄武飞华的防御力,根本没有辧法对这些应该是蚊子的生物起作用。
看来,除非危及她生命安全的动作,根本不会发动。
没办法,钱汝君只好起来运动。反正这里没人,王鑫吵不吵到他无所谓。说不定他还能从玄武飞华里得到一些启示。而不会把它当作是纯粹的舞蹈。
王鑫醒来,的确被钱汝君的舞蹈吸引了。钱汝君这可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跳的半截舞蹈,而是在眼前只有电纸书玄武飞华秘籍的情况下,跳出来的舞蹈。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因此,这个舞蹈,实际美妙非常,内中隐含的天道至理,让见到的王鑫,看到之后,就移不开眼神了。他看到的不是舞蹈之美,而是所有肢体的力度和其后蕴含的天道。这是他未曾见到的一个新世界。
就这样黑夜过去又是白天。钱汝君早就回到铺着木版的地方睡去。
“谢谢,原来妳深藏不漏啊!以后妳的成就应该会比我高。”王鑫突然走到沉睡的钱汝君身旁,唤醒了她,沉声说道。
钱汝君跳过玄舞飞华之后,身体散发出莫名其妙的香味。这种味道对那些会飞的小虫子,却不是那么美妙。一个个逃之夭夭,连王鑫也一起受惠,四周清静多了。
总算让那些会飞的小东西原离了她,她也能睡一场好觉了。
王鑫把她叫醒,跟她说的这些话,让她觉得脑子有点进了浆糊,被黏住了。一个男人蹲在旁边看妳睡觉,总是不那么令人自在。
其实,她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觉得王鑫有点严肃。让她有点不习惯。很少有人把对她的感谢挂在嘴上。
钱汝加一直以为,她做的事,都是理所当然,所以别人不会特别的感谢她。王鑫这番举动,虽然略显突兀,但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她只是说没什么,就匆匆起床。
后半夜,她还睡了一觉,但王鑫可是彻夜未眠。看王鑫的脸色,虽然满脸兴奋,但是疲倦之色,掩饰不起。她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能进空间泡泉水,筋骨酸痛并不能得到缓解,
加上淳于缇萦又不在,她的身体更是受罪。而且一夜没喝没睡得,让她也有点受不住。
不但他们受不住,如果有同样待遇,他们两人带来的马匹也会受不住。幸好,围墙外头,不缺草。虽然不是它们平时吃惯的草料,但有钱汝君偷偷丢下的空间青草,它们吃得更滋润了。
所以两人牵回马匹时,马匹比人的状况好多了。
“这两匹马是健壮的小伙,胡家没坑咱们。”
“他们不会坑咱们的。即使失去了胡茬这个钮带,他们也会知道咱们是得罪不起的人。在这个朝代,商人是没地位的。当官的有各种手段能让他们家破人亡。虽然他们可以买凶杀人,或许做什么坏事来反制。但当官的,尤其是中央官员。其实手段太多了。只要他们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而商人,能出的就是钱了。这些钱,想要赚来,还必须当官的肯配合。除非,他们能当个大商人……不过,这种商人,皇帝不会放过他们。迟早会早他们麻烦的。就像长陵里的那些人,失去了原本的根基,若不能在新的地方,赶快找到一个活路,很快就会破败掉……唉!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呢!”钱汝君发现,她又多话了。
“这时候,妳更不像一个七岁小女孩了!上帝究竟赐给你多少智慧?”
“除了脑子多装了点东西以外,我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胆小怕事的性格没变。”
“妳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得到上帝的召唤?灵智顿开?”王鑫大胆问道。对于这些神神道道的人,他知道,这方面的讯息,可能是秘密。
“大概从我掉到水里以后,慢慢能感受到上帝的存在吧!”钱汝君这么说,就是指电纸书的出现。对她来说,大汉的上帝和五帝她根本搞不清楚。如果有人问她,她根本背不出来。
王鑫点点头,这跟他猜测的时间不同。他看到的比皇帝更多,也就更相信钱汝君不是普通人。在她失去预测能力之前,她都会得到朝野的重视。
不过,历朝历代的上帝使者都有一个尿性,就是不按牌理出牌。明明需要他的时间,他偏偏不说话。而是在某个地方藏下预言,事后才被找到。也就是俗语的马后炮。但钱汝君很不同,在皇帝重视到她之前,她就已经给出许多惊世骇俗的东西了。这些东西虽然不全然给皇帝,甚至被钱汝君拿去挣一些钱。但事后都能证明,这种方式对散播这些神奇的事物,很有帮助。
王鑫曾经去长安城照看过麵类食品的贩卖制作。其实他当时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吃着麵点,他心中其实很惊讶,他不知道,原来他以前认为很难吃的麦饭,换个形式,其实非常好吃。回到樗县的女学堂以后,他才隔一天就想念起麵食。问弓良好会不会做,可惜他一脸懵懂,最后说,等钱汝君回来,他一定会好好请教钱汝君,学会做麵食。萧阳到长安去的时候,弓良好还担心,又要多一个喜欢麵食的大肚王了。
天才刚蒙蒙亮,两个疲累又饥饿口渴的人,努力寻找着地面的痕迹,追蹤前进。
果然不出两人所料,带走木水塔的人,的确存在。木水塔的失蹤,并不是神秘的灵异事件。而是人力所为。
人做任何事,都有原因。因为有迹可循。把木水塔带走的人,也有把木水塔带走的原因。
很明显,对方还算专业,在车轮辗过的地方,用了很多的树枝杂草扫过,地面上几乎找不到车轮的痕迹。
不过,钱汝君猜测,水塔装估计装了胡茬人,胡荏虽然年纪小,但也有十五六公斤重。十五公近重,弄成行李箱来推,也要费不少的力气,胡茬在这个时代,可是高挑的美女。看起来根本不像五岁的孩童。
就算水塔是木头做的,重量也不轻,车轍明显承受不住。
在地面留下隐隐约约的辙痕。即使经过树枝的扫除,也掩饰不去。
找到辙痕,再来观查树枝扫过的痕迹,那痕迹变得不在自然起来,而显得有些刻意,反而将一切暴露了出来。
找到规律,至少在王鑫眼中,跟地上划了一条前进的路线没什么两样。
钱汝君和王鑫两个人,跟着痕迹一直找,总算在一刻钟之后,见到被遗弃在屋外的推车。看来是人力推车,也就是说,钱汝君骑马虽然花了十五分钟。差不多走了七、八公里。换成人步行的距离,他们大概走了有一个多时辰。夜晚的行路困难,就算有星光,他们又熟悉路径,估计最少也用了两个时辰。
而他们发现,木水塔已经被解体了。一段一段地堆叠在旁边,估计也花了不少的时间。钱汝君猜,如果胡茬真的在木水塔里,被转移的时间,也不久。
必须把握时间,问出胡茬的下落。
至于他们偷木水塔,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木材燃料?看到四周充足的树林,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无聊。
钱汝君看到这个地方的景色,发觉这个地方,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仔细一看远山,才发现这个地方跟她租的田地有点接近了。
应该跟她租田的地方在附近的地方。钱汝君有点不开心,有这样的小偷住在附近她田里的东西很可能被偷走呢!
两个人在远处就停了下来,没有进入村庄。这个村庄的房子虽然有点分散。但大体还是在一起的。
“我现过去看看,不要引起他们警觉了。他们会被木水塔化整为零,估计白天就会找机会烧了。这里不会是他们最终的聚点。”王鑫对钱汝君说道。
“好,你去吧!要小心点!”钱汝君点头道。她也知道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干不了大事。
土屋内,两个人正在喝着自酿土酒聊天。
看起来,酒已经喝了有点时间,虽然这时代的酒普遍度数低。但这时代的人,明显酒精承受量也没有后世的人能耐。
两人都有点醉了。
屋内并没有第三人存在。而屋外,王鑫已经悄悄地靠近,甚至没有惊动他们的邻居。其实,就连钱汝君都没看到王鑫的声影。她只知道王鑫从她眼前走出去,没有带上马匹,然后刷地一下,人就不见了。
“想不到运个货,赚这么多!二狗子这货,总算有点好处。”
“嘿嘿!没有这外快,能喝得起酒吗?都有多久没嚐过酒味了!”
“是啊!想不到那个圆木球里,还装了两个人。难怪那么重。我还在想呢!那人说这圆木球是空心的,怎么还那么重。”
“又不是只重你一个,我也有推车啊!幸好我们两力气大,要不然还真搬不动。”
“不过,二狗子叫我们搬这个,不会有麻烦呢?那两个人,大的还好,小的似乎是个小孩,还昏迷了。他们钻出来时,可吓我一跳。”
“什么昏迷,就是被下蒙汗药,那味道我熟悉得很。你说薄家人干嘛把地租出去。那租地的人不出面,找个小女娃来说事。”
“那小女娃说的也不错啊!我们种田也没赚那么多钱,领钱不是很好吗?还每个月都有收入。要是等收成才能有收入。我又要欠很多钱了。而且,以后收成不好,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王鑫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在,而且胡茬也不在这里了,就悄悄地进屋,捏住两人的脖子问道:“你们是这里的佃户?可知道心思太多,主人家会不喜欢的。”
“你什么人,快放开我!”
“对,惹火我们了,小心二狗子找你们算帐。”
王鑫嗤地一笑,对两人的说法嗤之以鼻,冷冷地说道:“二狗子是谁?我倒想会一会他。你确定你们等的到他来替你们復仇吗?”
王鑫刚进门,就听到他们提起二狗子。这人是叫他们去搬木塔的关键人物。但此时,他故意不提胡茬,就是想得到更多的消息。
“二狗子是樗县县城的大人物的……,你管他是谁!他可是能号令樗县县城里的游侠帮他忙的。你不要以为有本事,就能为所欲为。惹火了二狗子,他分分钟教会你怎么做人。”
“是吗?我不怎么怕呢!听起来,二狗子只是替人家做事的家丁嘛!没什么了不起的。”王鑫故意说道,手在两人的脖子上,力道忽大忽小。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把两人的脖子扭断。
他观察过这两人,决定把比较不好控制的这个人打晕,专心处理一个,这会比较好处理。
看到王鑫突然以掌刀把人劈昏过去,另一个人紧张起来。本来因为想抬起双手,颈部的压力就会变大。但是因为王鑫突然的动作,他突然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但王鑫是什么人?他很快就发现他的双手不能动了。王鑫放开了他的脖子。
对着他呵呵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脸蛋,让他全身一阵恶寒。由于不知道王鑫究竟想做什么,他只好下意识地用威胁来保护自己。
“我告诉你!二狗子可不只是一个家丁。他还是一个很会狗架的高手。他见到你这样欺负我俩,会找你算帐的。”
“我等着呢!二狗子谁的家人呀?这么了不起,说出来我听听,看会不会害怕。叫二狗的人多了,我每天都要踹几条。”
“他是方家人!在樗县和长安都是做建筑生意的。你得罪二狗子就是得罪方家。”
“哦!原来是做建筑生意的方家啊?那你可知道你绑了胡家的大小姐吗?”王鑫左右一可巴掌,厉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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