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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已经有些崩溃了,再被他们这么一闹,万一闹得精神失常怎么办?我有些不敢往下想。
林海已经被灌得烂醉了,嘴里呜噜呜噜的嘟囔着话,也不知道他是拒绝还是同意。
旁边的人连忙起哄,“大海你嘴里含大粪了?”
“说的啥玩意啊,到底同不同意?不同意哥几个可不走了哈。”
“你要是不表态俺们可就当你默许了哈。”
林海仍然在嘟囔着,但还是听不清,这时候大爷大娘走了过来。
“吵吵啥?一群盲流子咋不喝酒了?”
其中一个人捡起地上的空酒瓶子,“早喝没了,婶子,要不你再去给我们买点酒。”
“要是没酒,我们只能开始闹洞房了。”
大娘尖着嗓子嚷嚷道,“你们这群熊屁玩意,喝俺家的吃俺家的,吃饱喝足还想闹俺家媳妇,不同意哈,赶紧走!”
大娘直接下了逐客令,伸手指着院子,“席都吃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看谁还没脸没皮的赖在这?”
大娘的嚷嚷对这帮喝醉了的二流子几乎没有什么威慑力,他们反而更加起劲了。
齐亮开了口,“婶子,你这话俺们就不爱听了,俺大老远的从县里赶回来,闹个洞房还成错了?闹洞房可是咱们的风俗啊,谁家娶新媳妇我们不闹?说话咱得讲理啊。”
“俺们就得闹,大喜的日子不闹一闹不得劲。”
这群人又吆喝了起来,我听着感觉一阵心烦,妈的齐亮你都有田瑛姐了,咋还不知足呢?
“熊屁玩意,反了你们了!”
大爷忽然吼了一嗓子,“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俺这媳妇是买的,一直闹着要死要活的,上午差点出事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多大的熊人了,这点道理不懂?”
被大爷一吼,林海的这帮狐朋狗友有些蔫了,但还有人不死心,“叔,你话说的在理,但今天大海结婚,俺们不沾沾喜气身上不自在,这样,让俺们进去看看新娘子成不,上午太慌忙了没看清,这次俺们不动手。”
“对,不动手。”
所有人都达成了一致,看来他们是真眼馋小雅的模样。
大爷跟大娘几乎同时叹了口气,只好答应了。
拿过来钥匙把门给打开,这帮子人乌央一下子都冲了进去,齐亮跟二狗速度最快。我叹了口气也跟了进去。
“卧槽,真俊呐!咱们村啥时候来过这么俊的小妮。”
“是啊,也就长乐哥的媳妇跟村尾秦寡妇能跟这小妮比一比。”
齐亮咽了口唾沫,开口说到,“俺感觉一般吧,太瘦了,还是俺家瑛子好。”
我眼前一亮,齐亮这话我是赞同的。
突然冲进来这么一群人,原本昏昏欲睡的小雅一下子被惊醒了,惶恐的看着他们。
“哎呦,新娘子一看到我们来,激动的都睡不着了嘿。”
“还是咱们哥几个有面子啊。”
说着他们就往前走了几步,这把小雅吓得更不行了,拼命的挣扎着束缚住自己的尼龙绳,嘴里频频尖叫着。
我听到一阵扎心,但齐亮他们却不以为然,还在互相说着骚话,“这嗓门行哈,干事的时候叫起来听着可爽。”
“行了新媳妇,别叫了,把俺叫硬了你又不给解决。”
大爷大娘心疼小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连忙走向前说到,“别瞎说了,看完了就赶紧走,俺儿还得干正事呢。”
“哎呦婶子,你可真没劲,这才看了多长时间啊。”
“大海都醉成那逼样了,咋干事啊,要不我来帮忙吧。”
他们的骚话此起彼伏,同时还有小雅的尖叫声。
我目光凝重的看着小雅,感觉此时的她可怜到了极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捆绑住她胳膊的身子上,那隐隐的一抹鲜红让我心中一紧,那绳子都把她的手腕勒出来血了。
在大爷大娘强势的驱逐下,终于把这帮子人赶了出去,我着实为小雅捏了一把汗。
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小雅眼睛中的惊恐也终于慢慢淡去,但还是在努力的挣扎着束缚住她四肢的尼龙绳,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勒伤。
我看在眼里生怕她把自己的手腕勒断。
大娘煮好了醒酒汤掐着林海的嘴灌了进去,“熊屁玩意,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没出息头劲!还能不能办事了!”
林海嘟囔着回答着,不知道说的是啥,紧接着他一弯腰直接呕吐了起来。
大娘连忙闪躲看,骂骂咧咧的踹了林海一脚,她还指望林海今天能给小雅肚子里留个种呢。
而我却希望林海一醉不醒,这样小雅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纯洁之身。
一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我的希望破灭了。
一连吐了五六次之后,林海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至少能听清他说的话了。
醒过来之后的林海一头直接扎进了小雅的房间,我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凑到窗前侧着头往小雅屋子里看,然而并看不清,我有些着急了。
正在这时,林海忽然发出一声痛苦尖叫。
大爷大娘闻声赶忙走了进去,“哎呦妮,你咋还咬人呢。”
原来是小雅咬了林海。
大爷大娘可能想要上前帮忙按住小雅,但被林海喝住了,“爹娘,你们别管!妈逼的,还治不了她了!”
大爷大娘叮嘱了一句注意分寸,然后回了堂屋。
我在屋里等了十多分钟,确定大爷大娘不会出来了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院子里,趴在窗前往屋里看去。
脱光的林海整个人都压在了小雅的身上,只能看见小雅的脸,其余一点春色的捕捉不到。他的头埋在小雅的胸口,忘情的舔舐着宛如艺术品的柔耸,身体下部一拱一拱的,同时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活像一头发情的种猪。
小雅失声痛哭着,双手不停的砸着林海的头,拼命的想要推开他,但面对二百多斤的肥肉,她实在无能为力。
她悲悸的哭声刺痛着我的心,令我不经意间双拳紧攥,近乎咬碎钢牙。
老子心目中的仙女还是被林海给玷污了!我真想捡个砖头冲进去直接把林海拍死,但理智提醒着我不能这么做。
小雅挣扎了许久,慢慢的绝望神色代替了她脸上的恐慌,哭声也开始变小,再后来她整个人都沉默了,眼睛怔怔的看着挂在屋顶上的昏黄灯管,宛如死水一般。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屋点上了一根烟。
屋外忽然一声雷响,盖过了萦绕在我心头的小雅痛苦的哭声。
雨,又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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