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独自承担

花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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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昕忍着泪从他房间出来,却发现兜里的房卡不见了。

    刚才他动作撕扯太大,估计落在里面。她像受了欺负无家可归的小狗,走到走廊的尽头蹲下来,委屈淹没了她,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哭累了,抹干了脸,才到大堂前台补办房卡。

    用英文跟前台交流了半天,终于拿到新的房卡,前台见她眼圈都是红的,脸上泪迹斑斑,问:“有什么需要帮你的吗?”

    安昕摇摇头,低着头走了。她恨不能有个绝世的地方,把自己藏个隐秘。

    大堂一层有几家商户,便利店,糖果店,还有药店。去电梯经过药店,安昕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就往里面走。

    她不是没幻想过她会和华宵有孩子。可如今……她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到了,怎么能让这种意外发生。

    华宵冲了个冷水澡,回卧室的时候,床已经被叫来的清洁人员收拾干净了。

    床头柜多了一张房卡,上面的门牌号显示是隔壁房间。

    刚才他被愤恨冲昏了头,冲破女孩最后一层防备的瞬间,安昕哭着惨叫的声音还在他耳边旋绕,闭上眼睛都是她疼得发抖的样子。

    华宵出门到隔壁,摁了几次门铃没人开,才用房卡刷了进来。

    越过客厅就是卧室,床头灯亮着,安昕从床上被惊醒,突然坐了起来,看到是他,背过身又躺下,“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华宵伸手想摸摸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这个资格。安昕静静的看着墙上投影出他的影子,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许久,最终收了回去。

    华宵把房卡放到床头柜,看到柜子上放了半杯水,还有一盒药片。

    药盒上的包装和图案,华宵看就知道是什么药,心中不知为何一把怒火又被点起。这个女人,还有心思断这条后路?她是多不想和他有纠葛?

    华宵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就把她身体翻过来正对着他。

    “这么快避孕药都吃上了?嗯?既然你想的这么周到,只做一次不是辜负了?”

    “你干什么……”安昕还没来得及反抗,华宵就再度侵袭。

    跟刚才的强行直击不同,华宵开始吻她,他占据她的唇,她的舌,力道沉重速度缓慢,安昕渐渐卸了力气,任由他举着自己的两只胳膊疯狂舔舐。

    安昕被他几下咬得叫唤出来,伴着动人的娇嗔。

    不顾她的挣扎扭捏,华宵不安分的手往里探,虽然那里已经被他开了荒,却还是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感受到她也开始发情,华宵俯下脸,冷笑道:“乖,你也很想要,不是吗?”

    安昕本就泛红的脸被他说得更没有颜面,用力从他手里扯出一只胳膊,拿枕头往他身上砸,起身就要逃,却被他翻了个身摁倒在床上。

    “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反应了,还想否认?”华宵贴近她背后,速度猛然加快,安昕刚才的疼痛感渐渐被说不出的欲望替代,华宵很满意她的迎合。

    啪嗒声夹杂着“滋滋”的水润声,安昕羞得满脸通红,紧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陷进去。

    华宵充满磁性的嗓音十分魅惑:“听到了吗?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安昕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放狠了语气:“你做吧你做吧!干脆做死我算了!啊……!!”

    华宵猛地从背后进入了她,安昕再次被撕裂感,身子迅猛颤抖。

    “你不是很会忍吗?怎么,终于忍不住了?”华宵托起了她,过不了一会儿就把她拍打得要飞起来。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下唇被咬破出了血,口腔里尽是眼泪和血的咸腥味。

    华宵知道她又在忍,她越是忍,他就越想把她生吞活剥,越想探索她的底线。少女的滑润紧致让他失了理智,华宵做完一次,把她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再次进入了她。

    她唇上破皮的地方渗出血,流向嘴角,华宵尤其来气。两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华宵又调转了几个姿势,拼命的要她。

    她像一只玩偶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最后不知怎么变成坐在他身上。每一下,她都感觉到要被他拍飞到天花板。

    舒爽感伴随着羞耻感倒灌着她,安昕眼泪啪嗒啪啪掉在他身上,最后强烈的暖流集中涌向小腹,她再也忍不住了,长长的叫出一声,在他的动作里久久的泄了身。

    她柔软绵长的□□让华宵浑身酥麻,在她喷泄而出的甜液里,自己也达到了高.朝。

    安昕喘不过气,面色忽地由红转白,顿时断了呼吸,昏倒在他身上。

    “安昕……!安昕!”华宵摇晃着她,她浑身软绵,不省人事。华宵把她平放在床上,摁了摁胸口,不停的做人工呼吸,慢慢的才让她顺过气来。

    她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又迷上眼睛,嘴里呢喃:“滚开,我讨厌你……”

    好歹是醒过来,华宵舒一口大气。她这一昏,把他累得比在她身上苦干还要命,吓得不轻。

    确定她的呼吸渐变均匀,华宵才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拿毛巾给她擦洗了身子。自己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安昕蜷缩在被窝里,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她今晚承受了太多侵略,下.体的疼痛跟火势蔓延一样,越发强烈。此时把身子蜷得紧紧,两手重重的抚在小腹的位置,以缓轻疼痛。

    华宵坐在床沿,看到她眼角带泪,枕头被打出一片潮湿的印记。她微微张嘴,睡梦中还念着“疼”,强烈的自责漫上了他。

    他躺在她身边,一只胳膊垫在她脖子下,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修长的腿绊住她,就把她锁进身体里。她时不时身子发出一阵颤动,华宵把她环得更紧,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温柔的吻细腻的含着她的唇,试图用爱抚减轻她的痛苦。

    夜深了,她意识慢慢放松,安稳的进入深睡眠。华宵却难以安睡。

    华父前不久还带着那个女人来日本旅行,从何在锡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本已平息的过往死灰复燃,重新撩拨了他的愤恨。

    他的母亲和舅舅都是音乐人,年轻时候在美国受过熏陶,洒脱傥荡,在感情方面的态度更像西方人,不拘小节。冠鹰和藏了多年的小三的事,母亲刚结婚的时候没办法接受,抑郁成疾,导致心脏衰竭。这几年虽然母亲看淡了许多,但这个病却再也得不到根治。

    表面无事,实则心病。

    华父已有十几个年头没和家人过过春节,却和那个人去了国外旅游……

    一想到那个人就是安昕的生母,华宵的神经就要崩溃炸裂,刚才把她脱光光强行暴露在自己视觉底下,她细幼得跟乳臭未干的孩子一样,眉眼和举止都能缭乱他的心神,他怎么能忍?

    他把对她母亲的憎恶,强加到她的身上。

    是一场报复,却惩罚了自己。

    睁眼到天明,天刚鱼肚白华宵便从安昕房间离开,拨打了舅舅何在锡的电话关机,打了个的直往永田町去。

    何在锡睡梦中被持续的敲门声吵醒,开门见华宵一脸肃沉的站在门口,跟鬼似的,差点没把他吓死。

    “冠鹰,现在的联系方式给我。”

    为了最大可能的规避家人的关联,冠鹰几乎每隔一到两年就换联系方式。唯独何在锡这个老友能找得到他。

    华宵最近一次联系他还是两年前,替他还清债务,华唐刚成立之初。

    那时他用事业的成就填感情的沟壑,却怎么也填不平。平生第一次跟冠鹰提条件:“前半辈子你欠了我妈,现在你又欠了我,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离开那个女人。”

    “华宵……”

    “我爱上一个女孩,非她不可。后来我知道,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

    “这是你们造就的孽缘,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愧疚,就离开她,成全我们。”

    不久之后,冠鹰给了他答复:“我会跟她谈谈。”

    “我希望你和她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第三个人,”华宵最后说,“尤其是她。我不想让她知道。”

    沉默许久之后,便是冠鹰的承诺。

    也就是在得到冠鹰的允诺,华宵才会认为这段有违伦理的恋情已经斩断干净,才会下定决心回国。他和安昕的隔阂,不会因为冠鹰和邱其珍恋情的结束而消失殆尽,但他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点点抹去,抹不去,就让他独自承担。

    他没想到冠鹰不守信用,时隔两年,还要再跟他提出谈判。

    然而,冠鹰给他的答复却让他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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