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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我要看你换衣服
对滕景风这样的男人来说,这一生最陌生的词汇就是——信任。
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但现在有了例外。
因为太累,容瑾被滕景风折腾的时候居然也睡了过去。
他也不忍让她太过疲惫,准备做一个通宵的计划也提前宣告结束,为容瑾盖好被子,将她揽入怀中,相拥而眠。
滕景风低头看着怀中入眠的容瑾,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现在的状态很好,如果能有一个孩子就更完美了。
想到孩子,滕景风又回忆起之前那个不慎夭折腹中的胎儿,更觉得愧对容瑾。
将来必然要加倍对她好,才足以弥补当初自己所犯下的那些过错。
“对不起。”滕景风面对熟睡着的她,温柔地说出这三个字。
他是一个无比骄傲的人,从来不知道愧对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反思自己的行为,容瑾的出现,让他有了许多转变。
而这些转变,也让滕景风更像一个有感情有血肉的人,而不再是那个冰山般的怪物。
这三个字他只允许自己说这一次,将来他不会再做任何会让容瑾受伤害的事,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这份歉意,滕景风也将永远深埋在自己心里,不会告诉容瑾,他不想让容瑾觉得自己矫情做作,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真正的忏悔不该只是嘴边上挂着对不起,而是好好爱她,保护她,让她自己感受。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来,穿过树叶落在地上形成一叠一叠的黑色剪影。
容瑾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滕景风还躺在她身边安静睡着。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容瑾醒着滕景风还在呼呼大睡。
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容瑾坏坏一笑,理了一缕头发轻轻挠滕景风的鼻子。
可是他根本就毫无反应,这让容瑾很有挫败感。
刚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的胳膊忽然伸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容瑾的脑袋重重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早上好,滕夫人。”清晨刚醒,略带沙哑的声音充满磁性。
容瑾听到“滕夫人”这个几个字,瞬间脸都红到了耳朵根。
“你喜欢用这种方法叫醒我?”滕景风看着容瑾的头发。
看来他已经知道容瑾刚才做了什么。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容瑾挫败感更浓。
“另外一种方式或许可以让我醒的更快。”
容瑾抬眸,刚想问是什么,滕景风的唇已经飞快覆了上来,使劲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了“啵”的一声。
这声音简直让容瑾羞耻到难以自控,她赶紧把滕景风推开。
滕景风乐得离远一些欣赏她这羞怯的模样,脸红得就像秋天的番石榴,水嫩诱人又可爱。
他起身随意裹了一件睡袍,然后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换衣服的过程一点都不避着容瑾,容瑾再一次欣赏到他完美的身材曲线,完全挪不开眼。
感觉自己正在女色狼这条路上狂奔,而且越跑越远,对滕景风的肉体,容瑾已经完全失去了免疫力。
“晚上让你看个够。”滕景风的声音近在耳边。
容瑾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滕景风已经站到自己身边。
刚才容瑾偷看的时候他应该发现了,但是一点不避嫌,绝对是故意的。
她羞臊地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谁想看你。”容瑾这句话口是心非到连自己都觉得虚伪。
滕景风邪魅地一勾唇角,忽然逼近她,容瑾往后退了一步,赶紧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
才刚穿好衣服又要来吗?待会儿他亲上来是要主动还是要被动呢?
容瑾被逼到身体贴紧了床头,最后干脆闭上眼睛,轻轻嘟起嘴唇,等待着滕景风的亲吻。
可是,她听到一声淡笑,面前的压迫感突然消失。
容瑾再睁开眼睛时,看到滕景风正一身齐整地站在床尾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很想让我吻你?”
她的小心思被滕景风完全看穿,容瑾干脆拿被子直接把头捂住。
尴尬,真尴尬啊……
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容瑾掀开被子刚准备发火,却见一件十分漂亮的香槟色礼服正安静地躺在她盖着的被子上。
“这是?”容瑾不解地看着滕景风。
今天有什么重要场合需要参加吗?而且滕景风穿的好像也比平时正式一点。
滕景风无奈地看着她,难道女人做多了之后记忆力会下降吗?滕景风想。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以后在“性福”生活和容瑾的过人记忆之间……
最后他的选择是“性福”生活,并给自己的解释是——女人蠢一点也挺可爱的。
滕景风耐着性子对容瑾道:“今天英浩女朋友过来。”
容瑾一拍脑袋,对啊,昨天滕英浩不是说过这件事吗,怎么给忘了。
起来洗漱好换衣服去见未来弟妹,这次见面会非常重要。
滕英浩那么阳光的一个大男孩,女朋友一定很可爱,容瑾如是想。
可是,刚准备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滕景风就站在那里,没有要挪步的打算。
“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就算已经是他的女人,容瑾还是会有一点女人的小娇羞。
“刚才我换衣服也没撵你出去。”言下之意,现在容瑾换衣服撵他走是很不合适的。
容瑾欲哭无泪,“你也没让我出去。”
滕景风上下扫她一遍,“我可以帮你。”
容瑾赶忙摆手,“不用不用。”
最后,容瑾半截身子躲在被子里把衣服换好了,洗漱好之后挽着滕景风的胳膊下了楼。
容瑾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跟滕景风在一起之后,感受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极大的碾压以及侮辱,翻身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
到大厅的时候,爷爷跟滕月灵还没来,滕英浩已经去接他女朋友了,整个大厅只有滕景风和容瑾二人。
容瑾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她之所以会喝醉,也是因为那件事。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滕景风回答问题永远都是冷冰冰且言简意赅的。
“你为什么不答应副总理去参加国宴?”
“没有为什么。”
“你答应会回答我的。”
“我只答应你可以问我,没说我一定会回答。”
容瑾语塞,在滕景风面前,她的智商基本可以跟白痴划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