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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派出所所在地旁边有一个村子叫雅昌村,虽然这个村子的交通不是十分的便利,但是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而且村中的人大多都是少数民族,有着自己的节日,每次到了特殊的节日他们都会举行一些特殊的仪式进行祈祷和祝福。
其中最重要的仪式要数农历正月二十八的乞农节。雅昌村的人们会在这个时候举办仪式载歌载舞希望今年能有个好的收成。
不过在现在来看,我们可以通过很多的方法来保证粮食的一个产量问题,各式的种子,化肥,农药,还有好的技术手段都能保证农作物会有一个好的收成。
交通不便利并不意味着他们跟外界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这古老的仪式一直都被和那红的保存了下来。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就会从农历新年中的喜悦中走出来,在正月十六之后每家每户就开始准备乞农节需要的东西了。
既然是祈求弄今年丰登的,五谷自然是每家每户不可缺少的东西。
所谓五谷在古代有多种不同说法,最主要的有两种:一种指稻、黍、稷、麦、菽;另一种指麻、黍、稷、麦、菽。两者的区别是:前者有稻无麻,后者有麻无稻。古代经济文化中心在黄河流域,稻的主要产地在南方,而北方种稻有限,所以“五谷”中最初无稻。
而对于雅昌村来说并没有这样的硬性要求,只是要凑够五种不同的谷物就可以了。
然而就在乞农节的当天,出事儿了。
当雅昌村的人们祭拜完毕,打算把谷物放进那口象征着丰收的大缸中的时候,带头的人突然晃晃悠悠的从旁边的架子上跌落下来,手里要进献的谷物也撒了一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指着大缸半天不说话,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凑了上去。
那半人多高的缸里正蜷缩着一个抱着头不停发抖的家伙。
那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身上沾满了鲜血,头发蓬乱的盖住脸,不停地发抖,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从露出来的手的关节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由于乞农节的这个缸从正月十五那天就摆在这个地方,由于太重基本上不会有人移动它,这个家伙到到是谁,他为什么要躲到这个缸里。
万般无奈之下,他们给警察打了电话,接到报警之后,潘仁立刻带着人赶到了现场。
由于这个男人已经在这个缸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了,而且找人拽他出来他也十分的抗拒。
没办法要把人弄出来就只能砸缸了。
当潘仁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立刻遭到了反对,这口缸很久之间就存在了,一直都是他们乞农节所需要的重要的器具,如果把这个东西砸了的话,在村民们看来都是十分不吉利的。
不过缸中的男人已经十分虚弱了,让他自己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为了这个人的安全考虑,潘仁还是砸碎了那口缸。
这一锤子下去,村民们的脸色都开始变化了,他们呼啸着朝着潘仁跑过去,各色的谷物在天空飞洒着。而那男人也在这种慌乱的场景下失去了意识。
之后雅昌村的人们经常过来找麻烦,即便是已经给了他们赔偿的情况下。
但是等那男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潘仁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个人的身上有着长时期受到虐待的痕迹,同时在他的血液中还检测到了一种高强度的精神类药物成分,根据医院那边给出的答复。
这个人被注射了一种不知名的药物,而这药物的作用是刺激脑补的记忆区,用一种近乎于疯狂的书断来刺激这个人的潜能。
不过看着这个人现在的反应显然那些虐待他的人已经失败了。
出了事情他们就需要解决,这么放着也不是事儿,这个人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衣服,还有在勃颈处有一串09808的号码之外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东西。
他们登陆了人口查询系统调查了一下,发现最近三年内到五年之内都没有跟眼前这个家伙符合的人。
后来他们从那件衣服出发,调查了一下衣服的材质跟工艺,也是一无所获。
而且由于雅昌村的关系,潘仁现在并不能回到那个村子进行调查,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了。
“所以啊,我只能找你们帮忙了。”潘仁有些无奈,这是他在这工作这么多年以来感觉到最无助的事情了。
原本他跟村民们的关系很不错,但是因为一个缸的问题闹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可能是当时确实是欠考虑,毕竟那可是人家祖祖辈辈留下来东西,也是村民们一直以来的一个精神寄托。
“那么人在什么地方?”
“在我家。”潘仁看着刑天有些迷惑的眼神立马解释道:“是这样的,住院的费用太贵了,然后他在医院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我的岳母是一名退休的医生,所以我觉得他到不在我家里好。”
刑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里不比他们那边,有个紧急情况住院的话都是有合作的。
“那带我们过去吧。”刑天看着对方,潘仁点点头:“那正好也这个时候了,我打个电话让家里做点饭,晚饭就在我家吃,住的话我们再说。”
众人顿时感觉到肚子里头一阵的空虚,确实这个时候也该吃饭了。
潘仁的家就在派出所不远的地方,一个明亮干净的标准农村小瓦房,虽然地方不是很大,但是院子和屋子里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可以看得出来潘仁的妻子是个很利索的人。
在里屋刑天他们看到了潘仁说的那个男人,他穿着潘仁肥大的衣服,头发蓬乱的坐在炕上看着眼前的老人缝被子。可能是刑天他们太多人进来,那人有些害怕的躲到了老人的身后。
“妈,我回来了,这些是市里的来的同事,暂时要在这边呆上一段时间。”面对着老人迷惑的眼神,潘仁微笑的解释道。
“让他们出去!”老人的语气严肃同时不太友好。
“妈!”潘仁有些尴尬,毕竟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在小辈面前让自己的丈母娘这么训斥。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老人的口气一点都没松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你说说你,天天趴在派出所里,都几天没有回家了?还没有我们傻六跟人亲。”
傻六想必指的就是那个男人了,他脸上还能看出一些没有愈合的伤痕,刑天他们很难想象被发现的时候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纪华,你去,我们走。”刑天低声吩咐了一句带着其他人去了别的房间,纪华有些尴尬的走到老人身边。
“您好,我是一名法医,我需要对他身上的伤口进行一个判断。”
“不用了。”老人朝着计划摆了摆手,然后从柜子下头抽出了一个本子:“这个是医院给的诊断,你看这个就行。”
纪华有些为难,这个伤情鉴定的事儿,她还是得确定一下的,毕竟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观点。
看着她的样子,老人也松了口:“你看他乐不乐意吧。”她侧开身子,把躲在身后的男人让了出来。
“来,让姐姐看看你的胳膊好不好?”纪华朝着傻六伸出了手,后者看着纪华那白白嫩嫩的胳膊,又看了看那个老人,半天才把手递了过去。
纪华小心的撸起他的袖子,那胳膊上布满了各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造成的伤痕,虽然都已经结痂但是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纪华轻轻地按压着伤口,观察这些伤的情况,当她略微冰凉的手划过对方的大动脉的时候,傻六猛地抽回了手扎到了老人的怀里。
“不,不打针,不,不打针,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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