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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安言想起听人说过以形补形的说法,脚扭伤多吃点猪蹄会好得快,就打算去菜市场买点猪蹄给顾以恒炖汤喝。
买好东西,安言叫了滴滴车司机,来到路边等待。
等了几分钟,不见滴滴司机过来,安言正打算打电话催一下,却见一辆有些眼熟的兰博基尼开了过来,停在她面前。
沈柏宁的脑袋探了出来,“哈喽,小姐,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到哪里都能碰见他?
安言瞪着沈柏宁,板起脸来,“我去哪里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干嘛呢?咱们不是相处得很愉快吗?怎么又生气了?”沈柏宁打开车门下来,嬉皮笑脸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明白了,你是在怪我这这两天没来找你吧?”
安言只觉得好笑,他不会以为她那天是在开玩笑吧,其实心里还是喜欢他,在等着他来追求?
一把拨开沈柏宁的手,她冷笑道:“沈先生,你太把自己当盘菜了,拜托你别再来烦我了,还是去找你那些莺莺燕燕吧!”
“还说不吃醋,这酸味都传到满大街了!行了,别生气了,快上车,想去哪里我送你!”沈柏宁依旧笑嘻嘻,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我已经叫了车,不用你送。我再说一遍,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我会告你性~骚扰!”安言实在佩服这个二世祖的磨人功夫,她必须赶紧跟他划清界线,免得影响她的计划。
她的语气太过凌厉,神情也冰冷至极,沈柏宁终于笑不出来了。
歪着头想了想,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明白了,你其实心里喜欢我大哥,一直想打他的主意,才会对我如此冷淡。”
“你瞎说什么啊?”说不心虚是假的,安言不敢再直视沈柏宁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来自己在紧张。
这时,一辆黑色的别克驶了过来,在沈柏宁的兰博基尼旁停下。
看了一下车牌号,安言认出是自己叫的滴滴车,忙快步走过去。
谁知她刚想拉开车门,沈柏宁却追上来,一把抱起她,走回他那辆车子,把她塞进车里,扣上安全带。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心里一阵气恼,想不到沈柏宁会如此蛮横不讲理,把她绑在车上。
沈柏宁也不理她,坐上车就一踩油门,小车往城郊驶去。
一路上,安言都在骂人,沈柏宁却一声不吭,只是板着脸看着前方,把车子开得飞快,一直到郊外的一处小树林旁边才停下来。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四周很安静,看不到半个人影,安言更是心慌,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柏宁斜睨了她一眼,拿起驾驶台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烟雾飘散,整个驾驶室里很快弥漫着呛人的气味。
安言最讨厌烟味,更何况是在开着空调的车里,她马上就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咳,你神经病呀,在车里抽烟,快放我出去!”
沈柏宁却毫不理会,反而扭过头来对着她喷了一口烟雾,冷笑道:“等下办完事我自然会放你,你不用着急。”
“你想干什么?”安言心中一惊。
沈柏宁邪魅一笑,“你不是说要告我性~骚扰吗?那我就好好骚扰一下你,免得你没证据警察不会受理。”
“你……你别乱来啊!”安言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在这荒郊野岭,半个人影也看不见,如果他真的对她非礼,她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她。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乱来!”沈柏宁挑起眉头,暗灭了烟蒂,整个人凑了过来。
一股浓郁的男人气息袭来,安言马上把脸扭到一边,激动说道:“沈柏宁,你要是敢非礼我,我一定会告你!”
“行啊,我就等着你告!”沈柏宁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
两人的脸相隔不到一寸距离,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此刻的神情。
眸色湛黑,深不见底,却有寒光在闪动,紧抿的双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讥讽,一丝冷酷,全然不像她印象中那个痞里痞气的花花大少。
心底开始发凉,她是真的惹恼他了吗?
他看上去不像是在吓唬她,而是要动真格了!
思绪刚起,他的唇就压了上来。
安言想都没想,抬手就往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沈柏宁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没有提防,被她这一巴掌打了一个正着。
“我草,你居然打我!”捂住脸,沈柏宁吃惊地瞪着安言。
安言杏眼圆瞪,咬牙切齿道:“如果你再敢动我,我不仅要打你,还会杀了你。”
“哈哈!”沈柏宁大笑,眼底却越发冰冷,“少给我装作一副圣女模样,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现在如果换做是我大哥,你可能早就自己脱-光了!只可惜,你没那个机会!”
说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衬衫上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被崩开,露出大片雪肤。
他眯了眯眼,双手抓住安言的胳膊低下头去。这回不再去吻她的唇,而是吻在她的脖子上。
安言一阵绝望。
双手被沈柏宁困住,连挣扎都不能,难道就这么让他欺侮?
就在这时,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沈柏宁的手机在响。
安言忙大叫:“沈柏宁,有人找你了,你快接电话。”
沈柏宁却不理会,反而腾出手来把座椅摇了下来,方便他更好行动。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她明显感觉到他某一处的变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双腿还是自由的,还可以反击。
抬起腿,她开始乱踢,想要阻止他进一步行动,却被他粗壮的腿一压,就动弹不得。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肌肤,听见他十分不耐烦地说道:“你能不能安静一点,马上就种完了!”
种完了?
安言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紧接着,她就明白了。
沈柏宁又低下头去,在她锁骨上又用力吸了几下就抬起头来,一脸嘲讽地说道:“好了,你现在脖子上都是草莓,我看你还怎么去勾引我大哥!”
安言再也想不到,沈柏宁并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让她没办法去面对秦慕尧。
她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个二世祖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居然会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
沈柏宁把座椅摇了上来,却没有帮她解开安全带,而是用一副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脖子,笑道:“不错,你这个样子,即便是化瘀药膏,也要一周才能好,这一周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吧!”
安言对着倒后镜去看,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红痕,没有七八天时间,绝对无法消散。
她抬起头怒视着沈柏宁,“沈柏宁,你是不是变态?”
沈柏宁扬起眉头,“我不是变态,我是你的克星!”
安言简直要疯了,“你到底想怎样?”
沈柏宁伸手按在安言的脖子上的一处红痕,笑得痞里痞气,“要么你就乖乖爬上我的床,要么就离开秦氏别再打我大哥的主意,否则我就一个星期给你种一次。”
……
回到家,安言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去洗冷水澡。
看着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想象着上面全是沈柏宁的口水,她就一阵恶心,打了好几次沐浴露,洗了半天才停手。
穿上睡衣,她从冰箱拿出冰块敷身上的吻痕。
医生说过,这样做能有效阻止皮下继续出血,吻痕会更容易消除。
做这些事的时候,安言一直在心里诅咒沈柏宁,把他家上百代祖宗都骂了一个遍。
从未试过如此讨厌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沈柏宁能落在她的手上,她一定会用满清十大酷刑来招呼他,以解心头之恨!
敷了冰之后,再涂上化瘀的药膏,吻痕终于没那么明显了。
只是,万一这几天秦暮尧突然又对她来了兴趣,跟她亲热怎么办?
用遮瑕膏可以遮住吻痕,穿上高领衣服也看不见,但是如果两人肌肤相亲,遮瑕膏就会被蹭掉,到时候万一秦暮尧看见这些吻痕,她就没法解释了!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很可笑,自己真是杞人忧天,秦暮尧就算对她又有兴趣了,也未必就一定会在办公室对她动手动脚,她只要不跟他到比较私密的地方,不给他机会就是了。
不过,她还要进行她的计划,若是沈柏宁真的对她纠缠不休,故意让所有人都误会她跟他有关系,秦暮尧肯定会生气,说不定就不会再理她,她必须赶紧想办法让沈柏宁罢手。
可是对付那种无赖,她能有什么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