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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心听了盛瑾画的话,这才含泪点点头,凝白的小脸贴在男人壮硕的胸口:“你说的对,小画画,爸爸是不会放弃我的。”
“嗯,乖,不许胡思乱想。”盛瑾画抱着顾安心娇小的身体。
时间1分1秒的过着,顾安心的心就像是被火烤了一样,十分的煎熬。
一个小时过去了,顾安心就觉得好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惊慌。
顾安心立马跑过去,握住了护士的手,急忙问道:“护士小姐,里面的病人是我爸爸,我爸爸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病人的情况很危险,他流血过多,现在需要输血!”
顾安心一听见爸爸的情况不好,急得眼前发黑,差点就晕了过去,还好盛瑾画扶住她。
“我给爸爸输血,快给我抽血。”顾安心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袖子撸了上去。
“直系亲缘的血是最不会排斥的,所以能抽你的血是最好的。”小护士说完赶紧跑去准备抽血的工具。
尖锐的针管插进了顾安心的血管里,顾安心眉头一皱,咬紧下唇,忍着。
暗红色的鲜血缓缓的流入了血袋,一下子就抽满了300毫升,护士小姐收了针,把满满一袋的温热的暗红色的鲜血放在了托盘里。
顾安心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眼前一阵的一阵的发黑,视线都不明朗了。
“护士小姐,这些应该还不够吧,赶紧继续给我抽。”顾安心有气无力的说道。
“最多只能抽100毫升了。”护士小姐,无奈的说道,手术要600毫升,可是顾安心明显不能再承受300毫升了,于是她犹豫地看向了盛瑾画。
“不行!”盛瑾画伸出大掌握住了顾安心纤细苍白的手臂。
“小画画,你放开我,我必须让他给我抽血,我一定要救我爸爸,我不能就这么看着我爸爸走了。”顾安心一看盛瑾画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急得红了眼睛,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肠里面解救出来,但是盛瑾画握紧了却让她无法动弹。
“顾安心,要是你也倒下了,你还怎么照顾你爸爸呢?你爸爸的身体肯定还有其他的血型能用的。”盛瑾画说道。
盛瑾画的话一出,顾安心立马顿悟了,要是自己出事了,那爸爸应该怎么办?
“那我再抽一百毫升。”顾安心说着,直接对着小护士,再次撸起的袖子。
“好!”盛瑾画松口,再多抽100毫升,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
100毫升的鲜血抽完了,顾安心的脸色苍白如纸,虚弱的靠在了盛瑾画的怀里。
盛瑾画赶紧给她弄了一杯葡萄糖的淡水,让她喝了下去,抱着她羸弱的身体:“放心吧!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有你的血还有血库里面的血,他会没事的。”
“嗯嗯!”顾安心点点头,虽然她很困,真的很想睡觉,可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手术门,因为她想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爸爸的情况。
时间1分1秒的过去了,顾安心的心越发的焦灼,开始坐立不安,他握紧了盛瑾画的大掌:“小画画,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爸爸还是不出来,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说着,顾安心的眼泪流了出来,满脸焦急的看着盛瑾画。
“没事,没事的,你爸爸会没事的,你要相信你爸爸。”盛瑾画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深邃的眼眸,看向了手术室的手术灯,已经进去快六个小时了,倾岳还是没有出来,这说明她的情况非常的糟糕,甚至比他想得更糟。
盛瑾画的话,根本就安慰不了她,顾安心推开了盛瑾画来到了手术室门口,紧盯着手术门口。
砰,这次手术完又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顾安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护士我爸爸怎么样了?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小护士看着顾安心满眼哀求的样子,很是不忍,但是又不得不告诉他她里面的真实情况:“病人的血压急剧下降,情况很是不好,医生们正在急救。”
“什么?”顾安心听了,只觉得犹如一道雷劈了下来,立马让她四分五裂。
她的眼前发黑,难受不已,她努力的想要清醒,可是她却清醒不了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顾安心!”盛瑾画,心一揪,抱紧了顾安心狠狠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盛瑾画内心不安,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是倾岳这一次出了什么问题,顾安心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他不能让倾岳出事。
盛瑾画开了一间病房,把顾安心抱进去,让她躺在床上,然后亲自进了手术室。
盛瑾画一进去就看见了倾岳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好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他的心猛然被一只手抓了起来。
医生们大汗淋漓,努力地抢救着倾岳。
盛瑾画走了过去,看着倾岳苍白的脸,心情复杂,于是他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他伸手握住了倾岳的手。
当他的手触碰到他冰凉的手的时候,他的心尖颤了颤,他居然会做出这种动作来。
于是盛瑾画握紧了倾岳的手,在他耳边耳语道:“倾岳,你赶紧醒过来,你的女儿需要你,你才刚刚找到她,你肯定是不能够把她放走的,所以你最好赶紧醒过来,要不然我把你女儿娶回去的时候我就不会让你再看她一眼了。”
盛瑾画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重了,顿了顿,又换了说法:“倾岳,你不是想要看见你女儿出嫁的样子吗?她披上白纱,有你牵着走过红毯,交到我的手里,这么美丽,这么圣洁的场面,你是肯定想要看到的,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等你醒过来的时候,我一定让你看见这样的场面。”
盛瑾画絮絮叨叨地说着,说的口干舌燥,也没有放弃,一直说,连旁边的医生都触动了,这小伙子真的很上道,一直在这位病人的耳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