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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共精英为了**财富合法化,为了抢劫人民产权,就勾结美国,出卖民族利益,给普通百姓演了一场“被推翻”的闹剧。所谓的苏联被推翻,只不过是苏共精英勾结美国,通过自我政变推翻了普通百姓。从所谓的苏联被推翻,看一看后世好像同他没有什么区别嘛?
工人阶级被推向社会,成了彻底的无产者,就连如画的山水,古人是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现在也被圈起来,没钱别想看。
人民都是被代表的。就像是一个吃牛肉面的故事,某男子去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可是面上来后没看到一块牛肉。就气得把老板叫来,牛肉面怎么没有牛肉?老板淡淡地说:“别拿名字当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老婆吗?你什么时候看见人民大会堂里面坐过人民?凡是门口挂“人民”二字招牌的地方,均岗哨林立,充分体现了“人民”的崇高。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民无法随意进出的,像“人民政府”、“人民法院”等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民银行”,还不办理储蓄业务。只有“人民医院”的门可以随意进出,却是人民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
“好在咱们的改革跟他们有本质的区别!”叶老四嘴里咕哝道。”改革开放是正确的,起码现在大多数人吃饱了。”
方默南挑眉说道,“做不好监督工作,胜利的果实老白姓可享受不了。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这是真实的,方默南在另一个世界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思考的东西提前转述出来。在另一个世界。随着经济的持续发展,患不均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成为造成社会不安定团结的主要因素。
富裕了。可是富了国家,穷了百姓。因为我们还很穷。不说别的,看看一组数据:
我国人均收入世界排名:1960年第78名,1970年第82名,1980年第94名,1990年第105名,2008年第106名。2010年第127名;
但反观我国的GDP世界排名:1978年第15名,1990年第10名,1995年第7名,2000年第6名,2007年第4名。2010年第2名。
才知道原来我们与世界的其他国家相比,人们的生活是越过越穷。有时候不能够自己跟自己比,自己觉得进步很大,其实放眼看去,我们还很穷。真的很穷。
诸如坊间流传的:住房改革,口袋掏空;教育改革,家长逼疯;医疗改革,提前送终;还有,什么人事制度改革。父业子承(官二代、民二代);退休制度改革(双轨),(企业)高工贫穷;收入分配改革,越富越富,越穷越穷……!
全民都生活在不安中,整个人群中,充满着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穷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们似乎更加焦虑,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传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闹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总闹些大事,不顾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财富有一天就不算数了;穷人也不安,自己与孩子的境遇会改变吗?人们就在这抱怨、焦虑和不安之中,安居乐业成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不安!你危言耸听了吧!”叶老四诧异地看着她。
方默南摇摇头,“危言耸听!一点儿也没有,人性贪婪是止不住的。想想你身边的人,单说一点,他们凭什么把孩子、孙子送往国外接受教育,要知道那里的生活费、学费可是不低的。当然你可以说他们是公费留学,老百姓还知道穷家富路呢!他们手里不可能没有一点儿钱傍身的。”她接着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有些人的钱来的不明不白,毕竟你见识的大官要比我多,自然知道的也比我多。”
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不过后世因为信息咨询发达,曝光多了老白姓知道而已。这些所出来的问题可不是后世独有的。
叶老四陷入了沉默当中,就像方默南说的一样,家境和出身远远优于方默南的他见识到的东西自然要比南丫头这个人知道的更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更清楚南丫头说的一切没有错,是谁先把自己的孩子送往国外的,上行下效,那里支撑这么高的学费、生活费,官员的灰色收入究竟有多少?这已经是一个无法去查清楚的问题了,不仅是他们,甚至就连党内的一些高层也很清楚这种事情,只是被大家都刻意的忽略或者说掩饰了过去。
当大多数人选择对一件事保持沉默的时候,这件事也就成了潜规则。
在改革开放头10年,第一批富起来的,都是城市无业者和农村不会种田的人,他们利用当时物资匮乏,民风淳朴,靠从事商业交换,成了先富起来的人。而代表着文化主流,对传统道德理解较多,并自觉遵从的知识分子,却依旧穷,当时流行的话是:“做原子弹的不如卖茶鸡蛋的”。第二批先富起来的,是从事生产加工的工厂主。因为物资匮乏,导致产品供不应求,80年代,假货横行,就是在这个年代,依靠造假、制假,南方成了富翁集聚地。第三批富裕起来的是房地产行业和官员,官商紧密勾结,使得社会财富快速集中到极少数人手里。
从几批先富起来的人看,基本上都是利用了社会制度的变迁时机,靠投机致富,而真正靠诚实劳动实现致富的少之又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财富,地位,对民众的吸引力是无坚不摧的。
可是他们这些富起来的人,好像并没有带领其他人共同富裕,好像还自认高人一等。哎!
“咚咚……”敲门声又响起。
“咦!谁又来了。”方默南和叶老四两人对视一眼,“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胖子,头发上还滴着水,还有些冰碴子,身上好冒着热气,显然刚洗澡出来。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不怕吹病啊!得偏头疼。”方默南仍了干毛巾给他。
胖子接过干毛巾,坐在沙发上擦了擦。“咦!四少来了。”
“这上哪去了?”叶老四手上下一挥,打量着他道。
“刚从蓉城回来。”胖子擦完头发,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呼!正平姐夫不是走马上任了,咱也去捧个场。建个饮料厂,那里离柑橘的原产地较近,生产果汁最好不过。”
“事情办完了。”方默南问道。
“嗯!手续办完了,有正平姐夫坐镇,我都不用找他,开发区管委会致力于建设“务实、高效、廉洁、亲商”的行政服务体系,对区内企业全部实行行政事业“零收费”。行政服务中心十几个审批窗口对区内企业和进区项目集中审批、办理有关手续,实行“一站式”办公。所以很快就办完了。跑马圈地,地段不错,明年开春在施工。”
“你倒是快!还是和食品有关。”叶老四打趣道。
胖子神秘兮兮道,“我不是最快的!老大你猜我在开发区办手续遇见谁了?”
“这还真不好猜!给个提示!”方默南兴致颇高的跟他玩儿了起来。
“提示啊!人也是咱云县的。”胖子说道。
方默南仔细看着胖子,想了想,“第一我肯定认识,而让你这么惊讶的,我们关系很近,但肯定不怎么好!”她脱口而出,“我大舅!”
胖子竖起了大拇指,“他是去开超市的。”
方默南笑了笑,“他倒是有经济头脑。”
大舅他们这些年也是与时俱进,虽然方默南他们已经不再关注他们,但是作为亲戚他们的消息还是传到他们耳朵里。知道他的生意又扩大了,还知道夫妻两个跑到齐秋实工厂,听管理课程。顶着齐秋实大舅哥的身份,想要听课,还真没人拦着。至于去老爸那里投资,算他们有眼光。
随即不再谈他了,方默南问道,“老爸在那里怎么样啊!”
叶老四对方默南的家务事,也没那么好奇八卦的样子,听他们的谈话多少也听出点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胖子撇撇嘴,“除了行政一条街,还像个样,前面办公室,后面就是家属单元房。其他的地方没法看,园区内既没有企业,又没有超市、学校、医院,出门就是庄稼地,冷冷清清的,离省城太近了,宁可挤在里面,也不像向外发展,当然也可能是冬天的缘故。”
“还是人们的观念问题,也是时间问题。”方默南说道。
听胖子说的,有点儿像,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这是八十年代中后期,人们普遍的观念。相对于省城,开发区那就是穷乡僻壤,乡下地方,荒郊野外,各种设施都不齐全,不方便,人们当然不愿意去了。
上任的第二天开始,老爸就到区里各处视察去了,了解区里的现状,还有乡下的状况,毕竟征的是农民的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