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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亲自上阵,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老严到底怎么回事?以往你可没这么鲁莽,这么积极的。”严夫人坐在沙发上笑着问道。“居然邀请他打球。”
“哎!这也是被逼的。”他把严广兴上午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他的为人生性多疑,肯定胡乱猜测,与其让他瞎想,不如主动出击。”
“这个老李太不像话了。”严夫人想起他气喘如牛的样子,就非常的解气,笑道,“老李应该不会知道你羽毛球打的这么好,想当年你也是业余队的里专业水准。”
“他也不差,不过疏于锻炼。”他实事求是地说道,两人这么大的年龄能对垒半个小时,且满场飞奔,都不容易。打羽毛球是很费体力的。
“哼!”严夫人不满道,“真当咱是软柿子了,她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居然敢打我儿子,看来他是闲得慌,得让他头疼、头疼。”
她回身赶紧道,“老严,你的腰咋样?”好着他神色如常都忘了这茬了。
“我的腰没事,前所未有的痛快,估计现在他的腰会很疼。”严书记严肃地说道。
“你呀!蔫儿坏!”严夫人又笑道,“快去冲冲,一身的臭汗。”她接着道,“今晚兴仔也不回来,冲完澡,我给你贴贴膏药,以防万一。”
事实上还得感谢这一次的打羽毛球,为此后给严书记加担子,加分不少,起码这身体素质杠杠的、过硬。
方默南他们在下午六点才回到鹏城,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整整走了五个多小时。
“唉!早日高速通车就好了,就不会这么堵了。”严广兴看着不断甩在身后的车感慨道,“嗯!这才是开车,刚才那是乌龟爬。”
“不堵?”方默南挑挑眉,撇嘴道,“以现有的发展速度,倒时候有的堵了,估计比现在还惨。”
“不会吧!”严广兴想象着哀嚎道。
“怎么不会,你想想,你经常走这条道,这才几年就堵成这样了。照这样的发展速度,这段高速公路能经得起考验。”
“这可是经过专家印证过的。”严广兴说道。
“噗嗤……”方默南听见专家就敏感,所谓专家成了砖家,成了贬义词!成了谁见谁反感,甚至只要一在媒体上露面,就自然地成为千夫所指,被吐沫星子所淹没的对象。
“你笑什么?”严广兴不明所以地看着方默南道。
“没什么?不要听专家的,用你自己的亲身感受就知道了。”方默南摆手道。
“咱位卑言轻,说了也没人听咱的。”严广兴无奈的摊开双手道,就是有个高官老爸,也没法子,这些可不是一个人能解决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进了家门,韩志谦一听见汽车的声音,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我的大小姐、严少爷,你们总算回来了。我等的都望眼欲穿了。”
“呵呵……路上大堵车,没法子,我们又不会飞。”严广兴耸耸肩无奈道。
“南南!回来了。”程世喜踩着悠闲地步伐从屋内走了出来。
“这位是……”严广兴看着他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而已。
早上走的早,所以程世喜和严广兴两人没见面。韩志谦介绍到,“程世喜,马修的堂哥。严广兴。”
“沪海新贵!”
“岭南之王!”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在‘江湖上’人们对他们评价。
“哪里!哪里!”两人谦虚地说道。
两人彼此听过对方的名号,却始终无缘见面。
“原来是自己人。”两人伸手握了握。
“快点儿,有时间再聊!现在我们赶时间。”韩志谦催促道。
“你急急忙忙地有啥事。”程世喜好奇的问道。
“我本来还怕你们赶不上呢?既然回来了,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就走。”韩志谦笑着道,“反正夜生活,越晚越好。”
韩志谦听到程世喜的问话,眼前一亮,怎么忘了他这个黑夜杀神了。“阿喜有兴趣吗?”
程世喜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媚态尽显,“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一行人,往里面走,严广兴问道,“对啊!看你兴冲冲地商量,这是要去哪?一脸斗志昂扬的。”
韩志谦干劲儿十足,挥挥自己的铁臂,豪气冲天道,“砸场子!”
几个人听了非常的有兴趣,跃跃欲试。
“阿谦,工地安排好了吗?”方默南坐在餐桌上,手托着下巴,等上菜的期间问道。
“安排好了,外松内紧,工人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怕有事,我还请了他帮忙。”韩志谦虚空一指道。
方默南就知道他说的是鹰刹,这回是双保险,还逮不住他们就拿块儿豆腐撞死得了。
吃完晚饭,韩志谦他们开着他的兰博基尼和程世喜的奔驰两辆豪车出了别墅,先去了服装店捯饬一下,改头换面。
从50年代至70年代末,华夏曾经历了一段黑社会犯罪的空白期。一方面由于物资匮乏,遏制了以攫取非法利益为目的的犯罪,在普遍贫困基础上的平均主义,缩小了人们之间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差距,也在很大程度上弱化和消除了人们结成犯罪帮派、谋取非法利益的动因。
此外,强有力的管制,有效地遏制了犯罪的发生,应当强调,当时干部和官员的廉洁,保持了政治上的纯洁性,对遏制黑社会性质犯罪的产生,也有不小的作用。
然而随着经济结构的变化,社会治安形势也在变化。仅在1979年8至10月的两个月间,京津地区、沪还就发生凶杀案99起,**案141起,抢劫案616起。
八十年代间,国内的黑社会团体还不能称之为组织,他们主要以暴力、耍流氓为主要目的,抢劫为盈利手段。
当时黑社会叫法都存在争议,主要还是浮在社会上的坏人,他们也是打击的重点。‘严打初期取得那么大成果也是这个原因。黑社会组织的危害性要低于严重暴力犯罪团伙。这一判断来自国外经验。比如在日本,黑社会组织如果不犯罪,警方并不进行打击。这一时期只存在少数黑社会性质组织。
但在南方,随着边境的开放,港澳黑社会分子开始向内地渗透、吸收成员。到1982年,鹏城已查实黑社会组织成员76名。到了1989年,查获潜入的港澳黑社会组织46个,成员280多人。
港澳黑社会组织的进入,使内地松散的犯罪团伙开始具备完备的组织结构。在鹏城查获的一个以青少年为主的团伙,有10条帮规,设“帮主”1人、“护法”2人、“少爷”7人,由“少爷”分别负责7个“堂口”。
境外黑社会渗透与境内犯罪团伙,成为华夏黑社会性质犯罪的源头,并为之发展迅速壮大起来
1982年,鹏城颁布了《关于取缔黑社会活动的通告》,这是华夏首次在正式文件中使用“黑社会”这一概念。
80年代初的黑社会性质组织与经济利益结合得并不紧密,“还是以流氓团伙为主,抢劫也是出于经济目的。
然而进入90年代,犯罪团伙急剧增多,并且愈益向黑社会组织演化,较之1983年严打前的流氓团伙,危害性明显升级。 而九十年代后这几年间,黑社会组织趋于成型,从原先的简单抢劫暴力团伙,逐渐转化为吸纳政府公职人员为其充当保护伞、控制出版社、控制娱乐行业的版权、控制娱乐场所和一些餐厅、公司等。
然而进入新千年后,已经有充分的理由和事实证明,华夏不仅已经出现了典型的黑社会组织,而且在局部出现了“黑金政治”。政治权力与犯罪势力的勾结,已不再是单纯的保护和被保护关系。从更深的层次来看,极少数官员实际上已成为黑社会组织的组成部分,而后者已掌握了合法的政治权力。
后期发展来看,黑社会在组织结构上,团伙头目“幕后化”特点明显,团伙成员从以前的“豢养打手、前呼后拥”,向“单线联系、雇佣打手”的方向发展;在组织形式上,千方百计“合法化”,以商养黑,以政护黑,以“善”遮黑,竭力“漂白”,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另一方面,出现了以威胁取代暴力,逼而不打、打而不伤、伤而不重、重不致命的手法,即“软暴力”行为,既能达到其目的,又竭力逃避打击,抓捕、查证、处理的难度因此加大。
一般腐败,都是以经济犯罪为主,危害经济秩序。但是黑恶势力如果与腐败结合,势必形成新的政治势力,对社会生活进行控制。
真是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
九十年代开始黑社会亦如鹏城速度一样,蓬勃发展起来。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