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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优势多多,人力也超便宜、千百年来形成的药都,价格低廉的原材料。”方默南朝他眨眨眼接着说道。
华夏的药都皖省亳州 ,赣省樟树 ,豫省百泉、禹州 ,冀省安国, 鄂省蕲春这些城市历史悠久,药业交易发达,每年都有上千万乃至上亿元的药品交易额,当地的药品交易收入也都是地方主要财政收入之一。 每年当地都要举办药交会,是药品交易的集散地。
冀省的安国,大家从大宅门里熟悉的。
安国药业源远流长。安国市古称祁州,中药材交易已有千年历史,始于北宋,盛于明清。传统的中药材加工技艺精湛,曾以“祁州四绝”名扬天下,赢得了“草到安国方成药,药到祁州始生香”的美誉。
安国乃是全国的中药材种植基地之一。“一夜秋风度,十里药香飘。放眼花开落,疑似置琼瑶。”就是形容药材种植区的宜人景色,不知现今如何,是否还有当年的盛况,要知道连续几年的农产品价格低的让农民入不敷出,伤了农民种植的积极性。药材价格也一样,低廉不低廉先不说,大家都信西医,对中医可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宁可吞药片,也不服汤药。
不知道这些药都的现如今的情形如何?
“我明白。”贺军尧食指无声地轻叩着沙发的扶手,心里自是一番计较,“在价格上咱们的优势很明显。真像你说的挤兑的日本矮矬子,连兜裆布都裹不起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更深入的是对农民来说也是好事一件,这件事可谋划。”
“只一条,咱们的价格,在未来十几年里完全不是问题。”方默南笑道,劳动力成本的上升,也只有在两千年以后,而在这儿几年里,价格上怎么都比小日本便宜,拖也拖死那杆子日本矮矬子。
价格永远是商品的第一要素,后世华夏的产品就是以价格为优势的,横扫世界的。
不能不说是国人的悲哀,和日本人上演阳谋、阴谋,国人都不怕,的就怕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所以背靠大树好乘凉,想整他们就得掂量一下背后的靠山。唉……人家是全力扶持本民族的企业,咱们呢!不指望他们拆台就不错了。
国内擅长内斗,当初清末红顶商人的败落,除了他自身的失策,西方人的卑鄙,和同行内斗不无关系。利用政府施压,更是催命符。就像清末,洋人怕老百姓,老百姓怕官老爷儿,官老爷儿又怕洋大人。
华夏的老百姓人多,和洋人起了争执,就蜂拥而上,先把他臭捧一顿——洋人怕老百姓,是怕吃眼前亏。洋人到了衙门里,开口闭口就是要请本国大使和你们皇上说话,衙门里官怕得要死——不但怕洋人,连与洋人有来往的国人都怕,这种国人多数是信教的,你到了衙门里,只要说一句“小的是在教的”,官老爷就不敢把这种二鬼子当普通百姓看待,而是要当洋人来巴结。
现在有些人的脊梁弯下去,就再也没起来过。
方默南看见贺军尧听入心中,想必很快就有结果了。
聊了这么一会儿,杨帆去而复返,带来了合同的文本,“这么快就谈完了。”
杨帆把合同本文递给了方默南,她打开一看,专利费在合理的范围内。
杨帆一本正经地严肃的说道,“老大要再多的专利费,最后都转嫁到了病人身上,想必老大不愿意看到。不如自己开一家制药公司,从价格上把他们给击垮了才是上策,直接釜底抽薪。凭你的医术,应该没问题吧!”
“嘿嘿……”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啧啧……还真是想到一起了。”
三个人又合计了一番,起草了一个简单的计划书,具体的找到专业人士再补充一下。
直到洪耀强和刁绒他们一家三口进来,方默南他们才作罢!
“哦!都午时了。”方默南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
“走吧!去餐厅。”杨帆起身道。
方默南看着刁绒他们二人神色如常,这心放了下来,自己没有出糗。
“艾伦、梁子他们呢!”方默南坐在餐桌前,问道。
“哦!他们各有各的事,中午就不回来了。”刁绒笑着说道。
“你们昨晚整到阿贵了没有!”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他们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怎么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尤其是在程世贵疏于防患,明显放下戒心的时候。
听她提起这个,刁绒笑的花枝招展的,“呵呵……我们出马怎么可能整不到他的。”
杨帆笑的猥琐、暧昧“嘿嘿……尽管他进入房间,慎重检查来着,不还是着了道。”
“小心乐极生悲,别忘了你们还没结婚呢!小心报应。”方默南打趣道,“你们做初一,就不但担心他做十五。”
“结婚还早着呢!”杨帆挥手道。“女朋友都没有,找谁结婚。”
“我!压根儿没打算结婚。”刁绒很坦然地说道,就算洪耀强现在就坐在她旁边。
洪耀强眼神暗了暗,又打起精神,只要把绒儿栓在身边,只要他是她男人就行。迟早融化她那颗冰封的心。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默然不语。
吃完午饭,各自休息了一小时,方默南趿拉着拖鞋进了书房。
原来有人比她还早来,“怎么没去午休一会儿,妞妞有人看着啊!”方默南陷坐在沙发里,笑着问道。
“跟她爸睡午觉呢!”刁绒放下手中的书,端起红茶抿了口又道,“我没有午休的习惯。”
“你承认妞妞的爸爸!”方默南眼眸微闪,意味深长地问道。
“我承不承认,他都是妞妞的爹地。”刁绒摩挲着杯口咕哝道。“血缘又割不断。”
“怎么老板,你也来劝我结婚的。”刁绒挑眉道,“你可别劝我。”
方默南摇摇头,“结不结婚,无所谓,其实婚姻在人的一生中,真不算个事,不结婚不能妨碍什么,结婚也不能保障什么。”她挑眉,勾唇一笑,玩味儿道,“咱要貌有貌,要财有财。现在又有了孩子挺好的,又不是菟丝花,非得黏着男人。”
刁绒放下茶杯,把耳朵边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笑笑道。“ 对头!爱情这种玩意儿天生就靠不住,再好的爱情处久了,也会渐渐磨没了,能坚持一辈子不离弃的,不是习惯使然,就是责任使然。”
难怪别人总说混血儿漂亮,刁绒这一笑,慵懒且妩媚,当真是风情万种,迷死人了。
“所以当情人挺好的。”方默南笑着道。
“情人关系已经是最甜美的爱情果实,根本没必要给自己加一道完全无用,还很可能阻路的枷锁。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嘛!我可不想早早的进坟墓。”刁绒眨眨眼又道,“在情人关系里,要让情人快乐,是头条大事。 保障情人关系的,只在于人。而不是上帝的祝福,或者一纸婚书。我可不想,爱弛情淡之后,连个属于自己的,可以安生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说到底,你在爱情方面是个悲观主义者。你相信爱情,也享受爱情,却不相信永远。就像美国科学家说的,爱情的保鲜期只有三个星期,所以你对婚姻说‘不’。”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书房门口。“痴情女子负心汉,叫人如何不悲伤。女人还是要更爱自己一点儿。说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
“你说的对!女人都不爱自己了,难道还指望别人爱你。”刁绒想了想道,“还是老祖宗有先见之明,早就在《诗经.氓》提到的。虽然说的事封建社会,但人性不分地域、空间、国界的。它不会随着历史而变迁的。更何况是几千年刻入骨髓的。”
刁绒娇媚圆润地嗓音说道,“这是一段哀怨的负心爱情故事,一个叫做氓的贩丝商人,接近诗中美丽的女主人公,目的是追求她,“匪来贸丝,来即我谋”,终于她被氓的憨厚、朴实打动,并定下誓约:秋天来娶她。开始思念泛滥,“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两情相悦,这总是一段回味无穷的时光。很美好,也很打动人。 然而,婚后,氓和美女并没有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美女借桑树的枝叶繁茂比喻当年情感的深厚,借斑鸠贪食桑葚说明自己陷入情网的无知。我总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不丧失正常记忆的情况下念起那几句令人痛心的话“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说的是:女人啊,不要与男人纠缠啊;他来纠缠你,很快就可以解脱;女人一旦深陷,痛苦是无限的!”
刁绒说的无奈平淡透露着心酸的神情,呵呵……她的父母就是对这首诗最好的演绎,虽然时代不同,但结果却是相似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