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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箱子,这是楚统十几二十多年来在这个职位上面全部吞并的财富了吧。
整整一沓的千枚银票。
韩信走出屋子,淡淡说道:“你一个外门产业管事,每月才多少俸银。我也查过了,你名下没有任何私人产业,无妻无子,这些钱的来历,还有什么可说的?”
楚统脸色瞬间苍白,他看着韩信,眼底出现了一丝恐惧。
“你…你一个内门,没有资格抓我,我可是门主掌教亲任的外门管理!”楚统自知百口莫辩,直接将自己最后的依仗和底牌摆到了台面上。
韩信顿时笑了。这哪里像是个行经了数十年的外门管理,分明是个刚出江湖的毛孩子嘛。
他缓缓亮出了自己制作的令牌项链。他将申请下来的六块令牌制成了一条项链,此刻一下拿了出来,提着在楚统面前晃悠道:“你需要哪一块?这里有五位门主和掌教的令牌,具备罢免权、换职甚至是当场处死的权力。不知道你需要的是哪一块?”
楚统眼中原本最后的计划也成了梦幻泡影,他无法拖延时间了。一切都结束了。
韩信下令道:“带回岐山,交由师门发落。同时,他将那一盒子银票交给了季风。”
季风从怀里取出一枚锁,将盒子锁了上去。
楚统看着韩信,那眼神无法形容,此刻的他从前一刻的外门管理落成了比之丧家之犬更加凄凉。他看着韩信,呆呆问道:“你,到底是谁!”
韩信笑了笑。“新任首席!”
而后,韩信从队伍的最后面找了个外门过来。在他下山之前,他在外门进行了一次选拔,既考验了忠诚度,也考验了管理经商的能力,而后从中选择出了十几名候补。此行这些候补也跟在队伍之中。
他从中拣出了一名来,道:“我记得你说自己渔家出身是么?”
那人忙自称是。“回禀首席,是的。”
韩信点了点头。“那接下来这里由你接管,一年时间,能否做到让我满意的程度全看你自己了。只要你的能力可行,对岐山忠诚,我可以保证,往后的十年二十年乃至到你老死,这片地方的管理者都不会换人。而若是你的能力不行,亦或是像他一样欺骗我,那么我极有可能做出更有意思的事情来。”
那人急忙恭敬称是。
而后韩信再一次下令,将楚统在此地发展的党羽一并肃清,全部押回山上。
这是韩信对岐山产业的第一次开刀,也是手段用的最轻的一次。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他大大小小清扫了二十几处地方,每一次都有一大批人遭殃,但是岐山的银库却在这短短三个月内增加了接近三倍,超过了岐山那么多年经年累积的财富的两倍。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韩信在不断地奔波,而在岐山的外门,渐渐也流传起了韩信的各种传说,有的神乎其神,有的更是离谱的不行。而韩信也迎来了最后的一次肃清。
他将岐山钱庄留在了最后。
岐山钱庄,每年报上来的利润相当可观,赚的钱也是岐山所有产业里面最多的。可是,韩信认为,钱庄里面的黑水还是太多了。按照他的计算,钱庄的利润至少被吞掉了八成。
起初五位门主和掌教都是反对韩信整肃钱庄的,可是当听到八成这个数据后,纷纷保持了沉默,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了赞同。
韩信又下山了,这次的目的地是北燕山,北燕城。
北燕山位于岐山的北面,江州则是西面,而白淮在南面。其中,北燕山最近,江州次之,白淮最远。
因此,岐山将仅有的一个钱庄设置在了北燕山。只有够近,自己岐山强大的势力才能对其进行照顾。否则钱庄这种东西,无论是外衙衙首还是各方势力都是虎视眈眈的。
“主人,我们何时出发?”季风已经备好了行礼,这三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跟着韩信到处跑了。
可这回不同。
韩信摇头道:“这次你不去。”
季风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着韩信,他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
“岐山钱庄,根据我手里的情报显示,他们已经具备了独自在北燕山立足的资本。这次去不是整顿整肃,而是打仗。你跟着,不安全。”
韩信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他说的也是实话。几位门主和掌教不赞同韩信动钱庄也有这层关系在里面。钱庄,可以说已经不是岐山的了。前后足足八十年,岐山都没有往钱庄派遣过外门管理了。因为八十年前的那位外门管理已经彻底掌控了钱庄,派遣过去的外门管理都会被他的子孙处理掉。
曾有门主前去,想要整顿钱庄,可是却在那里差点丢了性命,可见其凶险可怕。
根据情报,岐山钱庄现在对外称已经是汪氏钱庄了,他们与外衙勾结,岐山除非真的发动大力气进行清扫,否则根本拿不下。即便是要拿下,那也是损失惨重。
此次还是韩信带队,不同的是,徐炎、杜荡寇和乔寻三位门主也跟随,但是樊乘风说了,所有的行动全部听从韩信调遣。
根据韩信这段时间的表现,三位门主也没有任何异议。
韩信下山了,浩浩荡荡的人马跟随在身后。三位门主、三位岐山众首,和三众岐山众全员。
他这次是带着半个岐山去的。
人多的好处就是路上不会那般无趣。
韩信和三位门主,四众、五众、六众岐山众众首那是有说有笑的。其中四众的众首乃是上一代的门主,不过这位门主当年的三位弟子全部在保卫岐山的战役中战死了,所以在场的三位都不是他的弟子。
“师叔公,当年岐山保卫战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常听门主和师傅提起,但一细问,谁也不愿细说。”
四众众首捋着雪白的胡须,眼中一下飙出了几点泪花,小心抹去后才慢慢开口道:“也难怪他们不愿讲给你听,这都是伤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