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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魔鬼哲哲,歹毒地派刺客潜入关雎宫刺杀蓝欢欢和小太子,但是惨败,皇太极命令调查刺客,护军却禀报是明朝刺客!
“哲哲真是狡黠!”马瞻超看了禀告后,怒火万丈。
锦州前线,多尔衮听说哲哲派刺客刺杀蓝欢欢,想迅速回京,但是此时,祖大寿和邹甄却率领关宁铁骑,反攻义州,为了对锦州持久围攻,多尔衮命令全军后退三十里,两白旗和两黄旗轮流回京城休息,把战马放在外面吃草。
再说清宁宫,哲哲做了如此没有人性的大案,却仍然得意忘形,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心中忧虑地目视着哲哲,心中战栗。
“皇后娘娘,我们刺杀蓝欢欢没有成功,现在马瞻超又把我们的计谋揭露给了皇上,您为什么还喜上眉梢的?”瓜尔佳福晋忐忑不安地询问道。
“瓜尔佳,蓝欢欢已经是行将就木了,过几日,她的八阿哥将不得好死!”哲哲气焰嚣张地仰面大笑道。
“八阿哥一死,我们就把关雎宫都拿下来!”瓜尔佳福晋一脸桀骜道。
“格格,大事不好,小阿哥,小阿哥生病了!”再说蓝欢欢,今日和皇太极乐不可支地在花园遛弯。
花园已经是绿肥红瘦,花雨春雨,纷纷凄美。
蓝欢欢弱眼横波,心中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不由得双眉紧蹙,忧心忡忡。
这时,紫鹊焦急地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禀报道。
“小阿哥!我的八阿哥还没有名字呢!”蓝欢欢顿时手忙脚乱。
“紫鹊,宫里怎么了?”皇太极见紫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立刻询问道。
“启禀皇上,八阿哥生病了!”紫鹊欠身道。
“朕的八阿哥!”皇太极顿时心如刀绞,像狂了一样,和蓝欢欢迅速回了关雎宫。
崇德五年,还没有名字的大清第一个太子,八阿哥在关雎宫薨!
关雎宫内,哭声震天动地,蓝欢欢本来就身子如弱柳扶风,这次八阿哥的去世,让蓝欢欢受到了一个最凶猛的打击,蓝欢欢痛不欲生!
“格格!八阿哥一定是哲哲害死的!”紫鹊悲恸地来到蓝欢欢的身边,劝说蓝欢欢道。
“哲哲,蓝欢欢与你不共戴天!”蓝欢欢怒气填膺道。
清宁宫,哲哲自鸣得意,喜不自胜,宫中那些妃嫔也是哄堂大笑,欢声笑语。
“贱人,这下得意不了了吧,孩子,太子储君都是人家的,你的那些诗文都是别人写的!你这个疯女人,下半辈子神经兮兮地过吧!”丧心病狂的哲哲,没有人性地幸灾乐祸,欣喜若狂!
“人面兽心,丧尽天良!”在清宁宫外,一名宫人亲眼目视着这群毒妇害过人后,自鸣得意鲜廉寡耻的丑态,不由得义愤填膺。
“紫鹊姐姐,真是禽兽,他们竟然对一名还没有一岁的婴儿下这种毒手!”宫人傻丫,一个人躲在桥上呜咽,紫鹊觉得很奇怪,来到桥上,小声问傻丫,没想到傻丫冲进紫鹊怀中大哭,呜咽着对紫鹊说道。
“格格,傻丫暗中告诉奴婢,八阿哥是被哲哲下了一种怪毒慢性害死!”紫鹊义愤填膺地把傻丫给她的毒药渣滓给了悲痛欲绝的蓝欢欢。
蓝欢欢杏眼圆睁,眼睛瞪得通红!
“这时明朝的心毒,可以烧烟,那些清宁宫的走狗,在关雎宫外传播了这种毒烟,八阿哥太小,所以!”紫鹊呜咽着说了一半,突然泪流满面。
“哲哲,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畜生!竟然连皇太极的孩子也害!”蓝欢欢痛心疾首,凄然大哭。
“哲哲和瓜尔佳福晋几个狗贼,暗中害人后,完全是杀人灭口,所以没有证据!”紫鹊暗中去了马瞻超的衙门,马瞻超看了药渣,却双眉紧锁道。
“这些畜生,真是越来越如疯似狂了!”紫鹊咬碎银牙道。
“紫鹊姑娘,虽然我们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但是我们要暗中找到哲哲毒害太子的铁证,日后,一定可以为太子报仇!”马瞻超劝紫鹊道。
“哈哈哈,小太子都没了,她以为本宫还能让蓝欢欢病好后再东山再起吗?瓜尔佳,断然不能给那个贱人时间,我们要一不做二不休,搞死那个贱人!”清宁宫,不可一世,残暴卑劣的哲哲,没有人性地对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大声命令道。
“赫舍里姐姐,小野种一死,您的大阿哥肃亲王就有机会当太子了,现在我们一定要斩草除根,不能给那个贱人死灰复燃!”出了清宁宫,一脸狡狯的瓜尔佳福晋,向赫舍里淑妃恭喜道。
关雎宫,更加丧尽天良,丧失人性的整人开始了,哲哲控制下的那些走狗,肆无忌惮地全部出击,在大街小巷歇斯底里地传播谣言,到处散布蓝欢欢的黑材料,还没有人性地煽动大家都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嘲笑蓝欢欢。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不祥之女,唉,真是作法自毙,她自己那个野种,就是病恹恹的,病死了,还倒打一耙,怪皇后娘娘和我们大家,真是厚颜无耻,我们才能害她,都是报应!”
“自己是扫把星,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倒打一耙,骂我们?不要脸!”后宫,恬不知耻的丑剧,再次上演,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也最为厚颜无耻的搬弄是非,竟然反咬一口,将事情反过来散布谣言,颠倒黑白,煽动那些不知道的人一起群情激奋,丧尽天良地围攻和讥笑蓝欢欢。
蓝欢欢的精神,再次被猛烈地打击,她终于坚持不下,精神崩溃!
拂晓,窗棂外萦绕着鸟声,蓝欢欢睁着两只眸子,怔怔地躺在床上,全身颤抖。
“格格,您不要太悲伤了,八阿哥还没有名字就去世了,格格和皇上还年轻,以后还会有许多孩子的!”紫鹊善良地安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痛心疾首,哭得如梨花带雨。
“贱人!你们每天监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她在干什么?”面目扭曲的哲哲,一脸睚眦地瞪着喜花,大声问道。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在书房写文!”喜花诡笑道。
“贱人,不能再怂恿她写,喜花,要重重地辱骂她,这个贱人这么不晓得丑,还写什么!”哲哲血红的嘴,扭曲着,回首奸笑道。
今天后宫又上演了一场悲剧,听说一个宫女从亭子上跳下来死了,那个宫女竟然是傻丫,宫中顿时三人成虎,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死了,还仙女,她蓝欢欢飞呀,死贱人!”几个宫人瞥着像跳梁小丑一样四处传播谣言的瓜尔佳福晋,欢声笑语地躲在那窃窃私语!
“紫鹊姐姐,傻丫被杀人灭口了!”麝月小心翼翼来到紫鹊身边,小声对紫鹊说道。
“哲哲这群灭绝人性的畜生!”紫鹊不由得痛不欲生。
“说的都是她!都是关雎宫!”死皮赖脸的瓜尔佳福晋,上蹿下跳,在关雎宫外恬不知耻地大声挑衅。
像街头泼妇一样,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也腰肢摇曳,扭着腰,阴阳怪气地站在关雎宫外,歇斯底里地大声辱骂。
“泼妇!”这时,突然一支箭,说时迟那时快,射到了土门淑妃的眼前,吓得土门淑妃大声尖叫。
吓得魂飞天外的众人仔细端详,站在她们眼前的,竟然是睿亲王多尔衮!
再说多尔衮,在锦州城外退兵三十里,命令士兵轮流回京休息,自己也迫不及待地赶回了盛京,但是让他悲痛欲绝的是,八阿哥还是歿了!
多尔衮怒发冲冠,立刻去了关雎宫,刚到关雎宫外,就听到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声!
多尔衮怒气填膺,手中弯弓,对着那些没有人性的后宫泼妇,就是一箭!
次日,在赫舍里淑妃的煽动下,御史弹劾睿亲王多尔衮擅自从前线回来,崇政殿,皇太极大怒,立刻命令多尔衮赶回前线!
“兰儿!我多尔衮,不是个男人,虽然这些日子,十分的谨慎,但是,仍然被那群禽兽害了你的孩子,让你被如此打击,兰儿!”多尔衮暗暗地站在关雎宫外,不由得心如刀绞。
清宁宫,哲哲看了蓝欢欢的诗文,不由得卑鄙地诡笑道:“把这个贱人的文都改了,我们反咬一口,借着她的东西骂她!哈哈哈,本宫就是要气死这个贱人!”
关雎宫外,冷嘲热讽变成了恐吓。
“不要脸的扫把星,让你名声狼藉,让你变成丢人现眼的小偷,贱人,你所有的都没有了,野种都歿了,一定要把你这个宸妃也拿下来!”肆无忌惮的黑鸢,率领几个后宫的走狗,对着关雎宫疯狂地嚎叫道。
蓝欢欢捂着胸口,心如刀绞,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蹙眉悲恸,不由得悲痛欲绝,立刻扶住了几乎昏厥的蓝欢欢。
这几夜,皇太极都陪着面色憔悴的蓝欢欢,那些在关雎宫外疯狂干扰的奸细,被皇太极下令缉捕,但是荣儿和马瞻超带着护军去逮人时,却没有一个人!
“哈哈哈,贱人,真是活该,你怎么做,我们怎么颠倒说,就是要骚扰破坏你,逼你疯!”已经不要脸的哲哲,还自鸣得意地向着关雎宫,联袂献丑!
蓝欢欢没有想到,历史就是历史,不管自己和皇太极多么心有灵犀,多么一往情深,多么相濡以沫,对哲哲那贼多么谨慎,悲剧最后还是上演了!
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关雎宫那还吊在眼前的摇篮,突然又想起了八阿哥,不由得柔肠百结!
再说崇政殿,听说太子薨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人人眉开眼笑,阿巴泰和杜度等人,进谏皇太极,请皇太极重立太子。
“混账!朕春秋鼎盛,暂时不立太子!”皇太极拍案震怒道。
“皇上,大阿哥肃亲王豪格,智勇双全,奴才请皇上立大阿哥为太子!”索尼打千道。
“再立太子?等宸妃再诞下龙种再宣布吧!”皇太极火冒三丈道。
“皇后娘娘,今日早朝,众臣请皇上重立太子,但是皇上却下旨,等宸妃再有喜!”清宁宫连滚带爬的喜花,来到哲哲的眼前,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皇上竟然还要等那个贱人再怀孩子?”哲哲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皇后娘娘,现在庒妃已经顺利诞下了九阿哥,娜木钟也有孕了,我们不如劝皇上,立庒妃的九阿哥为太子?”喜花建议道。
“不!喜花,难道本宫就不能再生一个阿哥吗?”哲哲咬牙切齿道。
“皇后娘娘,这半个月,我们都集中兵力,围攻蓝欢欢,却让那个娜木钟趁机有喜,我们是不是?”这时,瓜尔佳福晋小声对哲哲说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比蓝欢欢要狡猾奸诈多了,本宫现在已经把蓝欢欢整的奄奄一息,娜木钟那个贱人,本宫也要让她生不如死!”哲哲狰狞地笑道。
再说麟趾宫,太子突薨,宫里沸沸扬扬,鸡犬不宁,但是娜木钟却趁机在麟趾宫,怀了几个月的龙种。
“主子,现在哲哲丧心病狂地整宸妃,竟然连太子都毒死了,我们是不是趁机袭击哲哲,把哲哲毒死太子的证据找到,趁机扳倒哲哲?”不花对娜木钟建议道。
“不花,哲哲心狠手辣,又老谋深算,她不会忘记我们的,所谓唇亡齿寒,蓝欢欢被害死,哲哲就要集中全力害本宫,所以不花,我们现在要帮帮蓝欢欢!”娜木钟明眸一转,狡狯地笑道。
关雎宫,子夜,又是一夜月黑风高,如狼似虎的黑衣人,突然从宫墙上跳下,向寝宫穷凶极恶地冲来。
这时,蓝欢欢已经病入膏肓,躺在床上,刺客们轻易地就冲进了寝宫,向蓝欢欢杀来。
“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窗外飞进一把长刀,熠熠生辉,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进刺客的胸口!
顿时,寝宫内一声鬼叫,血肉横飞。
“十四爷!”拼死保护蓝欢欢的紫鹊这时定睛端详,但见刀光剑影中,多尔衮英姿勃发,率领苏克和几名刺客,勇猛向那些黑衣人砍杀,漆黑中,短兵相接,战斗进入白热化。
多尔衮和苏克等侍卫并肩作战,义愤填膺,那些黑衣人不像上次,十分凶猛,而且个个视死如归,似乎必要刺杀蓝欢欢。
“大人,多尔衮来了!”宫墙内,一名刺客小声禀报舒尔冬和何洛会,何洛会瞥着舒尔冬,一脸狰狞道:“多尔衮也来了,我们不如一鼓作气,趁机也杀了多尔衮!”
刺客们,残暴地向侍卫砍杀,瞬间,多尔衮的几名侍卫七窍流血。
“王爷,这些狗贼妄想趁机刺杀您!”苏克怒发冲冠道。
“狗贼,杀光他们!”多尔衮目光如炬,一脸杀气,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宝剑如同龙凤,顿时血流城黑。
几名刺客,瞬间被多尔衮砍为两段,舒尔冬,手执宝刀,向多尔衮冲来,两人杀得昏天黑地,打了一百回合,多尔衮一身大喝,横掠一刀,那舒尔冬的人头飞去!
苏克一声何满子,和侍卫们,勇猛砍杀刺客,血战了一夜,关雎宫内外,黑衣人尸横遍地,血肉模糊。
“走!”多尔衮抓着抖得像小鸡一样的土门淑妃,跪在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上,昨晚刺客刺杀宸妃,这个毒妇躲在关雎宫外,被臣弟抓住!”多尔衮拱手道。
皇太极刚才京外赶回,听说昨晚又有人刺杀蓝欢欢,顿时怒火万丈,怒视着一脸卑劣的土门淑妃,立刻命令将此人押去慎刑司,刑讯凶手!
“多尔衮竟然没有回前线,而是躲在京城,保护蓝欢欢!”听了何洛会的禀报,哲哲顿时凤目圆睁,丧心病狂地大叫。
“娘娘一定是有人暗中禀报了多尔衮!”喜花左思右想,对哲哲说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敢暗中帮助蓝欢欢,喜花,本宫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娜木钟押到清宁宫,给她背一个暗中造反的大罪,对她用刑杖,把她腹中的孩子打了!”哲哲凶狠地询问喜花道。
再说喜花,杀气腾腾地率领宫人,冲进了麟趾宫,娜木钟正躺在床上,一脸狰狞的喜花,命令部下,把娜木钟从床上拖下来,押去清宁宫。
“你们真是灭绝人性,我们主子还怀孕,你们竟然这么害我们主子!”义愤填膺的不花,冲到喜花的面前。
“啪!”喜花重重地打了不花一个耳光!
“拖这个贱人去清宁宫,传杖!”喜花像恶鬼一样,狰狞地笑着,大声命令道。
左右宫人,气焰嚣张地拖着娜木钟,去了清宁宫,哲哲珠环翠绕,穿着大氅,凤目圆睁,瞥着脸色憔悴的娜木钟,睚眦地冷笑道:“美人儿,你以为坐观成败,就可以顺手牵羊吗?在这个后宫,本宫控制着全部的人,大家都唯本宫马首是瞻,你竟然狗胆包天,竟敢暗中救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就要你比她还丑!来人,把这个贱人褫去衣服,杖打七十,并让各宫的主子,都来看!”
“哲哲,你虽然是皇后,但是你在后宫这么肆无忌惮,虐害妃嫔,你以为皇上都不知道吗?真相是皇上早就怀疑你了,现在太子刚刚被害,你又狗胆包天,想打掉本宫腹中的孩子,你这样,指挥多行不义必自毙!”娜木钟柳叶眉一倒,大声笑道。
“贱人,本宫是皇上的正宫皇后,十几年,只有本宫辅佐皇上,百折千磨地登上宝座,你这个小狐媚子,也想在本宫眼中首鼠两端,想死,来人,打!”哲哲丧心病狂,耀武扬威,大声咆哮道。
须臾,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囊囊贵妃,都来到了清宁宫,哄堂大笑,七嘴八舌。
娜木钟被几名宫人架住,就要剥她身上的衣裳。
“啪!”娜木钟柳眉倒竖,举手就对着一个宫女脸上,打了一个耳光!
“狗胆奴才,本宫的衣服,只有皇上才能执,你们这些奴婢,也敢抓!”一脸泼辣的娜木钟,眼睛瞪得通红。
“好!”哲哲抚掌大笑。
“哲哲,你以为本宫也像宸妃那样老实,这么容易被你欺负?你想打本宫,只有皇上亲自下旨!”娜木钟妩媚地坏笑,目视着哲哲道。
“娜木钟,你毒,好,本宫今天,就要打死你!来人,抓住她的两只爪子,褫衣重打!”哲哲仰面大笑,歇斯底里道。
“大胆!”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清宁宫大门被踢开,怒火万丈的皇太极,带着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皇后还想害死朕另一个阿哥吗?”皇太极龙颜大怒,目光如炬,大声质问哲哲道。
“皇上,臣妾没想打娜木钟,只是她太肆无忌惮了!”哲哲突然一边脸,好像深明大义一样,贤淑地笑道。
娜木钟趾高气昂地瞪着哲哲一笑,和皇太极出了清宁宫。
在说关雎宫,虽然刺杀惨败,但是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更加有恃无恐地在关雎宫外,冷嘲热讽,破坏骚扰。
辱骂声,越来越毒,关雎宫里的人,人人愤懑。
“这两个跳梁小丑,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躲在宫外,大声辱骂!”麝月怒火万丈,嘟着小嘴,噙着热泪对紫鹊说道。
“格格现在病重,这些禽兽,趁火打劫,妄想从心理上打击我们格格,麝月,我们不要害怕,要是看到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我们就打!”紫鹊柳眉倒竖,搂着麝月说道。
“主子,关雎宫的那些贱人,又反击了!”狐假虎威的黑鸢监视着关雎宫,迅速向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我们慢慢的骂,慢慢的整,一定弄死这个不要脸的!”瓜尔佳福晋一脸卑鄙道。
“娘娘,蓝欢欢那个贱人,皮有城墙厚,都苟延残喘了,还不死!”狼狈不堪的喜花回到清宁宫,禀报哲哲道。
“蓝欢欢,娜木钟,这两个贱人,本宫要你们不得好死!”哲哲丧心病狂地大声嚎叫道。
关雎宫外,已经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又躲在宫外,进行了鲜廉寡耻的冷嘲热讽!
蓝欢欢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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