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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震楠默默望着夏梅,脑子里使劲转轴,想看看还有没有办法能够劝住他家老祖。倒不是说他有多担心会被那条死带鱼发现他的算计,而是他跟她毕竟是假结婚。他不希望那条死带鱼过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见舒震楠久久不答话,夏梅不客气地用力戳了他一指头,一脸严肃道:“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不论如何,星期六晚上我就是要跟南南吃饭聊天喝茶,你听懂了吗?”
“哦。”舒震楠故作委屈地揉了揉被夏梅戳疼的地方,万般无奈地点了头。
目的达成,夏梅这才乐呵呵地招呼舒震楠跟她一起吃早点。这些早点,可都是她叫人精心准备的,每一样都寓意深刻。
舒震楠被夏梅逼着把所有早点全尝了一遍,撑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好不容易从老楼逃了出去,却还有一个让他更纠结的事情需要他立刻去处理安排好。
翻出一次性手机想给于黛南打电话,又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
再者,倘若言语中产生了误会,那条死带鱼绝对会一怒之下挂电话,甚至还有可能把他拖进黑名单。之后的很多事情,就不怎么好办了。
琢磨来琢磨去,舒震楠唯有挂了于黛南当天下午门诊的最后一个号。他一边复诊一边跟那条死带鱼谈起吃饭聊天的事情,她大概不会轻易联想到太多。
不知道是因为临近周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于黛南从民政局赶到医院后,便一直在忙。忙得她果断把登记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再次看到‘苏真男’这个名字,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貌似假结婚成功了。不过,这奇葩男当天就跑来复诊,是几个意思?
怕助手护士察觉到什么,于黛南故意将她支到了别的地方去,还允许她提前下班。
显然,舒震楠也考虑到了助手护士的问题。磨磨蹭蹭,直到于黛南下班前一分钟,才幽灵一般的飘进她的看诊室。
于黛南紧皱眉心,一脸不悦地瞪着从一进门就跟个小毛贼似的东张西望的舒震楠,冷声说道:“你不用找了,我已经让我的助手护士提前下班了。”
闻言,舒震楠松了一口气,看来死带鱼是早有准备。这样也好,大家都小心一点。
“你是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情找我?”见状,于黛南愈加不爽,说话的声音也更冷。这特么早上才去办得结婚证,下午就有事跑来找她,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雇主?
舒震楠没好气地回道:“我当然是来复诊的!”个死带鱼,求人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
“好像早两天你就该来复诊了吧,为什么特意等到今天才来复诊?”于黛南冷冷一笑,连半个字都不相信。
“早两天不是有事吗?”舒震楠被于黛南问得颇有些心虚,下意识提高了音量。
“把裤子脱了,去床上趴着。”于黛南懒得再废话,既然对方坚持是来复诊的,那她就给他复诊好了,治病救人原本便是她的职责所在。
舒震楠倒也没矫情,动作干脆地脱下裤子,爬上床后还主动撅起了屁股。老实说,死带鱼尽管超级无敌变态,医术却是实打实的硬梆梆。虽然他后面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基本上没再怎样疼过。泡洗手间开大号时,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了。
“嗷唔!”
刹那分神,舒震楠一个没防备,菊花便遭了殃。
于黛南阴着一张脸,显然把舒震楠的菊花当成了火鸡屁股,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狠狠翻扒了个遍。
“哎呀呀!你轻点,轻点啊!”
要不是自己的菊花正被一个超级无敌大变态死死捏在手中,舒震楠绝对会跳起来就跑。他敢肯定,死带鱼是故意的。也因此,他不敢太轻举妄动。好在疼痛的程度可以忍受,尽管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尽管这百分百是一种身心上的双重折磨。
“你忍着一点,现在不详细检查一下,万一又复发了怎么办?你自己想想,从你第一次看病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
于黛南毫不留情,半点不为所动,指尖上的力度甚至更猛烈了一些。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想不到这奇葩男居然还敢来找她复诊,她真是太佩服他的勇气和自以为是了。
舒震楠很想反驳,然而菊花上的异样,让他压根说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来。
于黛南里里外外地翻扒了好一会才放过舒震楠,怨气也终于消散了一些。至少这一顿检查做下来,情况还是可以的,奇葩男菊花上的问题的的确确已经在慢慢康复了。
舒震楠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原本还想做复诊的时候,顺便跟死带鱼讲一讲吃饭聊天的事情。结果,正经事情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还被她折腾成了这副鸟样。
这个世界究竟是肿么了?!人跟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处理好已经使用过的医用器物,于黛南回到办公桌前,自顾自开处方跟医嘱。压根不打算理会还趴在病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舒震楠。做他们那一行的人,果然是矫情难伺候。
“你打算这样趴到天黑吗?你不用去上班,我还要下班呢。”
直到开好处方,见舒震楠仍然没有半点动静,于黛南才不耐烦地催促了两句。
舒震楠一言不发地穿好裤子爬下床,难得没有着急离开,甚至还在办公桌旁边的就诊椅上坐了下来。
于黛南毫不意外,凉幽幽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她早知道这奇葩男今天跑来复诊一定是有事情找她。否则,再晚两天又能如何?
“我太奶奶想见你。”舒震楠实在没力气拐弯抹角,索性实话直说。
“啊?”于黛南感到莫名其妙,太奶奶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太奶奶想见你。”舒震楠以为于黛南没听清楚,便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于黛南防备地反问道:“她为什么想见我?”
舒震楠故作生气,回道:“我跟你是真登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我家里人。我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是你花钱雇我跟你假结婚的。”这死带鱼是不是以为人人都像她一样,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逍遥自在,家里人鞭长莫及?况且,她自己不也被逼得要假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