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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以沫磨牙,她要是有这样的儿子还不会被气死,这样的儿子一生下来她就会,就会好好教他怎么尊重女人。
回到病房,吕以沫才记起被叶翔濡那么一打岔,她要说的事也忘了,以后有时间再问吧!
……
医生吩咐可以出院了,基本没什么大碍,一个月之内过来复查一下就可以。
这天早上,他们都起的很早,叶翔濡没让家里送早饭过来,说回家吃。
看来他在这个地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吕以沫一早就起来忙上了,忙的可谓是满头大汗。
吕以沫望着站在旁边的几个佣人,又转头把视线定在某个优哉游哉的吃着苹果的可恶男人身上。
他就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要不然怎么会说:“你们所有人都别动,少夫人担心你们做的都不好,所以她想自己一个人来收拾,你们就站在那里好好学学少夫人的做法,这对你们有帮助。”
吕以沫可以发誓,她真的没有说过。
听到叶翔濡代劳的话,她也懵了。
望着一整个衣柜的男士衣服,吕以沫头大了,心里顿时打起了主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呃!你们几个把少爷的衣服按照我叠的样子叠就可以了。”
“是!”
今天为了接他出院,家里还带了三个佣人过来,帮忙一起收拾,可是她的金主大大的恶趣味又开始发作了。
“你们别动!”他抬手阻止了那几个佣人,然后又对吕以沫说道:“吕以沫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碰我东西了,而且这都是我贴身衣物,可别到时候又对我哭着说,我不开心,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你的一点一滴。”
他还惟妙惟肖的模仿了吕以沫的声音,说完又开始大口的吃着苹果。
一旁的佣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不是少爷的想法,而是这位少夫人的意思,幸好他们没有帮忙,要不然万一哪里做的不对,她生气了怎么办?
吕以沫满头黑线,这男人是诚心的吧!
“那你们去收拾其他东西吧!还有我的那个箱子帮我拿到车上。”
幸好她昨晚就把自己的打包了,再说她也没带多少衣服,这些也是叶母给她带来的。
“吕以沫,你不是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
叶翔濡再次阻止了其他人动手。
“叶翔濡……”
“嗯?”
“老公,那你的衣服不是我帮着收拾吗?”
“我是你老公,你不帮我收拾,谁帮我,那你说我娶你回来干嘛!不就是照顾我嘛!”
叶翔濡,我去你大爷的!
“好,老公说的对!是我错了!”
吕以沫咬牙切齿的说着,同时还挤起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真是的没事带那么多衣服干吗?根本就用不到,就最后几天穿了几次,整的像走T台。
哀怨的吕以沫找不到帮手,只好埋着头给叶翔濡做牛做马。
好在叶翔清办完了出院手续,及时赶来吩咐佣人一起把大包小包搬下楼。
吕以沫累得满头大汗,忙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叶母早上要过来,她还说就让在家等着就行,早知道让叶母过来了,要是她在,她肯定不会被奴役。
叶家的大宅在郊区,那里是富人别墅区,房距远,地势宽,绿化也好。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叶家别墅前站了很多人,想必都是来接这位大少爷回家的。
吕以沫从没有来过这里,她只是一纸协议的妻子,她的职责就是照顾好叶翔濡,所以医院才是她要待的地方,她从没想过要来这里。
叶母倒是让她回来住,却被她拒绝了,她不想牵扯太多。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们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插曲。
“以沫,快下来呀!”
叶母喊了一声沉静在自己思绪里的吕以沫。
吕以沫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就下车。
“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就多看了一会,让妈见笑了。”
“你这孩子,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说明你上辈子多做了好事。”
本来很美好的场景,就这么让叶翔濡的一句话给破坏了。
叶母拉过吕以沫的手,嗔怪了一句叶翔濡,又招呼大家过来,给大家介绍了吕以沫的身份。
望着那些人羡慕的、吃惊的、疑惑的、还有貌似鄙夷的目光,吕以沫笑了,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
吃完饭,叶母就让吕以沫和叶翔濡去休息。
吕以沫确实很困,所以就母爱般的牵起叶翔濡的手。
可不就是母爱吗?她就像一个妈妈牵着怕走丢的孩子。
他们的卧室在三楼,一整层只有他们俩个住。
叶翔清在二楼,叶父叶母在一楼。
三楼是这几天收拾出来的,叶母一直就很喜欢吕以沫的踏实善良乖巧,还聪明。
她很不希望吕以沫离开,所以下意识的就做好了她回来住的准备。
叶母想,她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吧,至少现在吕以沫没有提出离开,叶翔濡也没一开始那么抵触。
吕以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间,他一进卧室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吕以沫,你可不可以在丢人一些。”
听到她控制着的轻微的赞叹声,叶翔濡蹙起眉头。
他有些怀疑,他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吕以沫立马收起吃惊的表情,牵着他走进卧室让他坐下。
看到床吕以沫纠结了,她晚上该住在哪里?
刚才佣人把他们两人的东西都拿了上来,就说明叶母没打算让她单住。
“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叶翔濡沉声道。
“我……我……”
“我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说!结结巴巴的一副小家子气。”
吕以沫再次成功的亮了一个白眼球。
“我晚上住在哪里?”
“你说呢!当然是这里,你是叶家的少夫人,要是不和我住一个房间,别人怎么看,你是不是脑残,这些还要问。”
吕以沫自然知道,问题是难道他俩要住一个床吗?
打地铺似乎也会被人发现,要不然这毛茸茸的地毯上睡起来也很好。
“那只有一张床我们怎么睡?”
问出这话时,吕以沫早已羞红了脸颊,明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可就是很怪异。
叶翔濡沉静了几秒,忽然伸手一拉一旋转就把吕以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