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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搞错了,所以,可以放开我么?”
郎韵十分的尴尬,但是,她又顿住,搞错了,但是,她也要来找他帮忙的,因为,那些人都说,只有他才能帮助她。
这个认识,又令郎韵的脸由红变白。
白夙竟然主动的放开她,没有任何的逼迫性,这让郎韵感觉今天的他,很不对劲。
郎韵赶紧的起身,却见白夙慵懒的轻靠在沙发上,平静无波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郎韵感觉被他那抹目光注视着,像是被剥光了似的在他面前,羞耻而又感到无地自容,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怎么?还不走?”
突然的,白夙那审视的目光在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后,便把目光定在她那张欲言又止的脸上。
嘴角微微上扬,他自然是知道,她既然搞错了还没有立刻逃也似的离开,肯定是有求于他。
但是,他可不会如此好心的就帮她,肯定她得表现得让他满意了,他才可能会做些什么。
以进为退,他在逼她自己向他乖乖的妥协。
郎韵脸色有些苍白,看明白了他那话语里的故意戏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凝在她的身上,郎韵的心,逐渐转凉。
逼迫性的目光如炬,令郎韵下定了决心,向他开口。
“我……我想请……请你帮个忙。”
说完了这句话,郎韵却感觉到自己用完了毕生的力气,头,微微低垂着,不敢看白夙那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慵懒的支撑起自己的额头,白夙就这么静静的盯着郎韵瞧,犀利而逼迫性的目光令郎韵身体不住的颤抖。
像是抖筛似的。
白夙盯着她那模样,深邃的眸子轻轻一闪,移开自己的目光,不给她太多的压力。
“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郎韵实在是被他那犀利的目光盯得太难受,虽然他之后没再盯着她,但是,她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在向她包围。
令她感觉到害怕。
转身便要离开,她不想求他帮忙了,这个人,太可怕。
“求人,半点诚意都没有,就这么走了,我还真是太高看你了,像你这样的女人,你凭什么总是说你自己委屈?连面子都不会拉下的你,你有什么资格谈实力和成功?”
白夙那一系列的低沉的话语,像是一根刺似的,扎入了郎韵的心里,脚步猛的顿住,郎韵身体僵硬得不似自己的。
脸色苍白得可怕,双手死死的握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白夙说的话语太过于犀利,直击她的心脏,令她羞愧到再次无地自容。
转身,郎韵脸色难看的盯向白夙,见他已经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若有若无的目光上下游移在她身上。
唇,被她死死的咬紧。
脚步,有些虚晃的重新来到他的面前,颤抖着声音,郎韵认命的缓缓吐出那妥协的话语。
“你……想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白夙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那倔强的模样,却又不得不妥协的认命凄凉。
薄唇轻启,低沉的话语,带着抹戏谑,却没有任何温度,“你说呢?”
话语,带着抹别有意味,尤其是那烫眼的目光如炬的射在她身上,带着暧昧。
郎韵身体颤了一下,有些踉跄,无神的眸子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郎韵突然惨然自嘲的轻笑。
手,不住的颤抖,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缓缓伸去,仿佛带着抹慢动作似的,她一边颤抖着手,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衬衫,最后,到了内衣的位置。
手,猛的顿住,唇,被她咬到沁出丝丝血迹,微风轻轻的灌入,打在她那近乎赤裸着的身上,透着刺骨的凉,但是,却没有此刻,凉过她的心。
她,竟然没有了羞耻心,为了妥协,为了事业,为了自己那脆弱的尊严,她竟然,也做到了如此令自己都恶心的地步。
想到管湘和她说了的,如今她的这些负面新闻一出,不禁严重掉粉,黑粉更加是直接疯狂的崛起,对她的各种辱骂。
连娱乐圈里的一些毒舌名人,都纷纷指桑骂槐的让她滚出娱乐圈。
一时间,她成了有名的“绯闻”女,更加的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种类型。
外界的那些人,从来不会关注事情的真实性,只是知道媒体一报道出来后,便纷纷开骂,从来不会去理智的思考。
那些难听至极的话语,铺天盖地的向她淹没而来,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郎韵啊郎韵,你什么时候,如此的堕落了,堕落到,必须得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解决问题。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委曲求全,还是因为压抑了太久,亦或是,凄凉的现实令她不得不认命。
见白夙那炽热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灼热的眸子看着她的屈辱的动作,认命的闭目,手,向自己的内衣扣上伸去。
但是,太过于颤抖,解了许久的内衣扣子,竟然一时解不开。
心里的委屈再次冒出来,泪,瞬间忍无可忍的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白夙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看着她那瞬间变化多端的脸色,最后,直到她那泪水的滑落。
目光移到她那解内衣扣的动作上。
喉结微动,心生烦躁,长臂一揽,那个正要脱内衣的女人,瞬间再次跌入他的怀抱里。
直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熟练的把她那内衣扣解开后,郎韵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在他面前。
羞耻感十分的浓烈,郎韵紧咬着透着苍白的唇,泪水,不住的滑落。
“你哭给谁看,难道是我逼你的这么做的?”
那低沉的嗓音透着冷冽,夹杂着一些阴翳和危险的气息。
郎韵本来也不想哭的,但是,泪水就是止不住,反正在他面前哭,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白夙见她不止没有停住,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
眸子轻轻眯起,突然的俯身,啃咬着她的脖颈,郎韵瞬间被吓得止住了哭泣。
双手想要挣扎,但是,白夙那低沉的话语幽幽的在她耳旁冒出来,“想要我帮忙,就乖乖的。”
抵抗的手,瞬间僵住。
郎韵认命的闭目,没有再挣扎。
满意她那听话的表现,白夙吸吮着她的力度不由的放温柔些。
下身猛的一疼,郎韵痛苦的眉头紧皱,唇立刻被那带着冰凉的唇给吻住,不知道是安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今日的白夙,动作温柔,温柔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在郎韵眼里,他再怎么样的温柔,照样还是狼!
暧昧的气息,持续不断。
风平浪静之后,郎韵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突然的感觉和媒体上说的放荡有什么区别,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这次,还是我吃亏了,别用你那一副悲壮的模样挺尸,商人的利益都因为你,而破例了。”
莫名其妙的,白夙突然这么开口,郎韵并没有转动自己的眸子,仿佛是没有听到过他说的话似的,仍旧盯着天花板发呆。
白夙那好看的剑眉轻轻皱起,猛的向她的胸前袭去,惹得郎韵不禁惊叫了一声,继而发现了什么后,满脸的愤恨的继续盯着天花板。
愣是不看白夙。
被她那副赌气的模样气笑,白夙今天心情好,不和她计较。
“不许和白青亦说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有,你给我继续和他周旋,哪怕他已经知道了你我合作的事情,你也给我装没有再继续的假象,听到没有?”
郎韵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暗骂他小人,简直是神经病吧,明明是他自己透露的消息,现在还要她来周旋,小人!
下巴微微一疼,郎韵皱眉,逼迫性的被动看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浓烈危险气息,郎韵浑身轻颤,迫于他那犀利的目光盯着,郎韵无力的移开眸子。
“听到了。”
声音,有些沙哑。
听到她答话,白夙方才满意的放开她,起身,穿好衣服,暼到他那优雅的穿衣动作。
郎韵突然想到一个词语。
衣冠禽兽!
疲惫不堪的回到公寓,郎韵洗澡了以后,直接把自己扔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手机仍旧是没有开机,她想放纵自己一次,好好睡一觉。
忘记一切,忘记自己。
普通民宅内。
留子本来正在继续给郎韵事件开黑,温雅那毒妇,够毒,简直连他都自叹不如,这简直是想把郎韵玩死的节奏啊!
房子里的空气猛的一滞,留子转眸,还稀奇什么人时,但看到那突然到来的男人后,手一抖,刚写好的稿子突然消失。
留子哀嚎一声,但现在不是关心那稿子的时候,毕恭毕敬的赶紧的起身,用自己的衣服给那个高贵的男人擦了擦椅子。
带着谄媚的轻笑着说道:“白少,您坐,您坐,什么大风把您给吹来了?”
白夙身后跟着好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再加上白夙身上那本就十分凛冽和危险的气息,连带着凝滞中的空气都有些稀薄。
留子双腿微微一软,冷汗直冒,后背更加是凉嗖嗖的。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过来?他好像并没有得罪过这尊大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