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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轻眯,心里本来因为她终于肯开口和自己说话而高兴的心,又猛的下沉,深不可测的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
郎韵没有看他,自顾的仍旧喝着粥。
沉默不语,好像刚才她根本没有开口似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白夙想到了些什么,心里一暗,继而叹气,“是因为媒体上的舆论?”
郎韵仍旧是沉默不语。
白夙无奈,只好再次开口,“不用担心那些,我等风波缓过一阵后,我会解决的,你可以仍旧去演戏,还有……”
“我要和天娱公司解约。”仍旧是相同的话,相同的语气,相同的表情。
只是这次,带着抹几不可察的坚持。
白夙眸子一紧,仔细的盯着郎韵的脸色,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白夙心里突然闪过一抹慌乱,他突然发现,他心爱的人,这个近在咫尺的人儿,好像变了些什么,但是,他却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发生了变化。
无奈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发,却被她轻易的避开,白夙手一僵,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丝毫不在意的收回手,无奈开口,“可以,但是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
回答他的,仍旧是沉默。
白夙轻抿了一下嘴,眸子里满是无奈,他只好放弃,这种事情,不能急,他不想逼她,但是,如今的情况,已经是很好的了。
“今天是中秋节,晚上,我带你出去玩一下,顺便给你个惊喜,可好?”
话语,透着股小心翼翼,要是其他人在场,肯定是连下巴都会惊掉的,禹城的嗜血修罗,竟然有这么一副柔情温柔的一面,还是对一个女人,简直惊悚。
郎韵终于缓缓的停下了手里的进食,慢吞吞的把碗放好,又慢吞吞的用纸巾擦着嘴。
脸色依旧苍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气血总是不足。
白夙难得好耐心的等着,但是,却仍旧是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不知道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心痛多一点,白夙闪了一下眸子,继而低沉着嗓音继续开口。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就这么定了,今天公司比较忙,我先去忙完公司的事情,然后来陪你,等我。”
生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话语一般,白夙说完后,猛的俯身,爱怜的在郎韵额头前飞快的印下一吻,之后迅速逃开。
不敢看郎韵的表情,他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房间里。
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令郎韵身体再次僵硬起来,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白夙的身影,早已不见。
狠狠的抬着衣袖擦了擦额头,仿佛额头上是有污秽似的,郎韵眸子冷冷的眯起,她再也不会相信什么狗屁诺言!
在她住院的这些天,没有多少人来打扰她,郎韵清楚,应该是白夙封锁了消息。
但是,看到任米和任衍,以及宫煌的到来时,她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但面色不显,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而已,算是打过招呼了。
任衍一进来时,便用那双复杂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郎韵,一直没有移开过。
这让郎韵不由得抬眸望他,却见他不闪不避,眸子里的自责和心疼灼烧了郎韵的眼,她立刻躲闪开目光。
任米自然发现自家哥哥的反常,但是,她也很无奈,知道哥哥对韵姐的心,可是,却只能隐藏着,哥哥从来不会做破坏他人感情的事情。
什么心情,都只会埋在心里,宁愿自己憋着。
而且,她从来没有见过哥哥如此对一个人上心过,以前的范琪洁都没有过,最近媒体上的负面舆论,全部矛头都指向了郎韵。
哥哥竟然为了帮韵姐,而付出了很多她想不到的代价,只是,韵姐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郎韵,她的脸瘦了好几圈,任米不由得直叹气,对于他
“韵姐,身体好些了吗?”
任米握着她的手,看到她手背上由于吊针的青紫痕迹,眉头轻皱,有些担忧的盯着。
郎韵抽了自己的手,隐藏在被子下面,强扯出一抹笑容,“没事,谢谢。”
宫煌在一旁抱胸看着,他眉头紧皱,总感觉郎韵好像不太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却说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她失去了孩子,太过于忧伤的原因吧,宫煌不无同情的轻叹。
“别想太多,身体是自己的。”任衍终于开口,仍旧是平淡,但是,却多了一层众人都看出来的心疼。
但任衍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就这么说了出来,炽热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郎韵。
任米和宫煌的脸色不一,但都是带着抹复杂。
唯有郎韵抬眸静静地和他对视了一眼,毫无色彩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忍,却透着冷硬和生疏的道谢。
“谢谢。”敏感如她,自然明白他对自己的心,但是,她不想伤害他,长痛不如短痛。
果然,感受到郎韵那突如其来的生疏和冷漠,任衍身体几不可察的僵住。
那双复杂的眸子泛起层层涟漪,但最终,化为无形。
唇抿了抿,任衍本来想说的话,也堵在了喉咙口,突然感觉心口被滞得厉害,任衍不想在他们面前露出任何情绪。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好养身体,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没等郎韵回答,任衍那孤寂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病房里,任米惊了一下,“哥……”
但哪里还有任衍的身影。
任米起身,在消失的自家哥哥方向和郎韵之间来回的徘徊,最终,任米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起码,能让哥哥不那么深的陷进去。
这段扼杀在摇篮里的感情,刚起,便灭了,也是对他最好的结局,毕竟,韵姐和白夙之间……唉。
宫煌轻眯了一下眸子仔细的盯着郎韵,他自然看出郎韵是故意刺激任衍的,看来,她也是看出了什么,不过,这也挺好的,对于任衍和白夙,都是自己人,他不好说些什么。
快刀斩乱麻,郎韵也是挺理智的。
之后,病房下次回归于平静,郎韵静静地靠着床柜,低垂着的眸子毫无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曼易推开门进来时,便看到郎韵独自在沉思些什么,坐在她床边,曼易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回神了小仙女。”
郎韵缓缓的抬眸望她,眸子里的复杂令曼易心一沉,她怎么感觉今天的郎韵很不对劲?
“怎……怎么了?”
郎韵紧抿着唇,并没有立刻开口,把眸子里的情绪掩饰好后,郎韵缓缓的转眸,盯着旁边柜子上的水果盘看。
曼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以为她是想要吃水果,便从包里拿出水果刀来给她削,以防万一,房间的尖利工具,曼易都收拾出去了,其实她是怕郎韵想不开。
所以,这水果刀是随身携带,给郎韵削水果的。
郎韵直直的盯着曼易的动作,但准确的,是盯着她握着的水果刀。
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冷笑,郎韵又立刻掩饰得很好,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我让你向程以南要的安眠药,带了么?”
曼易削苹果的手猛的顿住,方才想到什么似的放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郎韵。
“程以南说了,你失眠的话,一次只能吃两颗,不能吃多,他只给你十颗,所以,你悠着点吃,别吃太多。”
郎韵乖巧的点了点头,曼易见她没有任何异色,便放心的继续削水果。
但她低着头,却没有看到郎韵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怨毒冷光。
但也只是一瞬间,郎韵把那包安眠药放到枕头底下。
曼易削好后,把苹果递给她,就随意的把刀先暂时的放在水果盘里,郎韵余光轻轻的暼了一眼那水果刀,继而又轻飘飘的移开。
“易,帮我件事情。”
“什么?”
“明天,帮我把隆意叫来。”
曼易正口渴的喝着饮料,听到她这么句话后,猛的咳嗽着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你叫她来干什么!!”曼易音量都加大了,不可置信的盯着郎韵,想要知道她想干什么。
但郎韵静静地吃着苹果,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别担心,我只是想要问她一些事情而已。”
“那个臭不要脸的!她要是再敢伤害你怎么办!上次就是她,你才……”
意识到自己好像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话,曼易立刻警惕性的闭嘴,抬眸小心翼翼的盯着郎韵,见她没有露出什么其他表情,她暗松了一口气。
但脸上却也气愤着,连饮料都不喝了,定定的盯着郎韵,“不行!你最好别再和她见面!”
郎韵无奈,“真的没事,这是在医院,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我真的只是问她一些事情,我想不通,不然,我这失眠症又得继续了。”
苦口婆心的劝着,曼易终于松动了。
“那……这好吧,那我必须在场,那个臭——,我早就想收拾她了,要不是白夙已经……咳,那个,这个……咳,反正我得陪着你。”
看着郎韵那怀疑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曼易真想咬舌自尽得了,怎么她总是爱说漏口!
“你……刚才说白夙怎么她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的意思是白白让她耀武扬威什么的,怎么着,我在场也得收拾一下她,哈哈……”
曼易躲闪着眸子打着哈哈。
但郎韵岂能被她轻易的忽悠了。
轻眯着眸子,看着曼易那掩饰的眼神,郎韵只好暂时先把这问题压下去。
“不用,她不敢在医院对我怎么样的,你得去帮我做几件事,一会我发你短信上,好了,就这样吧,不许告诉任何人,也别让人知道她怎么进来的,相信我好吧。”
郎韵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把曼易那强烈拒绝的话给堵住了,曼易最后直接被她糊弄着半迷茫状态下出了她的病房,待清醒过来要说些什么时,郎韵早已把病房门关死。
曼易无奈,只好离开,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
病房内,郎韵那冷眸里的寒光暼向一旁水果盘里的水果刀,用纸巾仔细的擦过了以后,刀面印着她那苍白的脸上,闪着一抹诡异的惊艳笑容。
却透着阴森和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