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失巫

冰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藏书吧 www.cangshu8.com,最快更新白骨馆最新章节!

    我慢慢的走过去,才看出来是颜立童石,我回来的时候,完腕说他出去三天没回来了。

    我大叫完腕,把颜立童石弄进屋子里,他紧闭双眼,怎么弄也不醒。

    “送医院。”

    我背上车,开车往医院去,县医院看完了,医生说,马上送市里看看吧。

    我双开车到市医院,医生也是摇头,让去省里。

    到省医院,检查,折腾,结果还是没弄明白。

    住院,会诊。

    我想这病恐怕不是实病。

    “哥去什么地方了?”

    “他就去做巫,就在县里,并没有走远,他做巫三天也是正常,但是谁家的事,他没说,他不喜欢跟我说这些事情。”

    我给老爱打电话,他听完。

    “死不死。”

    就挂了电话,看来他还在生我的气,这货放还放不下,拿还拿不起来。

    我给老丰打电话,他说忙,都没等我说事。

    这可怎么办呢?

    我着急,颜立童石就是不醒。

    专家会诊后,也是摇头,看来不是实病。

    把颜立童石弄回去后,我想到县里问这事,完腕说,别问了,没用,做巫的人都十分的小心,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这特么的就麻烦了。

    这样下去,恐怕要完。

    完腕的意思让我请老爱和老丰。

    我马上给铁军打电话,说了事情。

    铁军把老爱和老丰都弄来了。

    两个人看了半天,老爱说。

    “得找到那个给坐巫的人家,或者还有救。”

    “老爱,巫觋同宗,同出一门,男觋女巫。”

    “是这样,但是女巫,可是颜立童石可是男人之身,做巫,这个就是一个问题,所以会出现不少的事情,这件事情,我算一下,找到这个做巫的人家,我们再过去看看。”

    听老爱的意思,那是有人有意的陷害颜立童石了?

    老爱算着,十几分钟过去了,摇头。

    “这家人懂巫。”

    我一听,看来老爱所说的没借,就是想让颜立童石出现问题,这个人冲着他来是什么意思呢?

    老爱说,现在是没办法了,只有去找。

    “这可是赫图阿拉城,满人之地,很复杂的,更何况,这是山区,就那大山里面住着什么人,谁都不清楚,这是可怕的,所以说,很难找。”

    老爱沉默了,不找颜立童石就会出现问题。

    我进房间,颜立童石的状态更不好了,完腕进来,掉眼泪,这个巫师,真是要了命了。

    这做巫之人,并没有当时就要了颜立童石的命,看来最终还是会跳出来的,要找到我,肯定是有目的的。

    如果是这样,还是有救的。

    一直到晚上,有人发短信给我。

    [你自己来,只能自己来,努尔哈赤雕像下。]

    “我去,不用担心,一个小时之内,我就是不回来,也会打电话回来,如果不这样,你就出事了。”

    我特么的也害怕,颜立童石都这造型了,我根本就不是对手。

    我去了,广场立着努尔哈赤的雕像,这个时间,广场上的人很多,有点乱套。

    我站在高处,看着,看不了来这里有什么人找我。

    我点上烟,看着广场上的人,后面一个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回头,是一个女长,长头发,苗条的身材,二十多岁。

    “请跟我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去了,不一定是这个人。

    这个人带着我离开县城的中心,在很远的地方,有一辆台。

    “上车。”

    我上车,坐下。

    “你是谁?”

    “到了就知道了。”

    这个人拉着我在县城的边上,进了一套老宅子,在这个县城,这样的老宅子很多,也很普通。

    我进去,进房间。

    “请坐吧。”

    这个人女人给我泡上茶,看着十分的文静,有修养,但是这样的人更让我害怕,我不得不小心。

    女人坐下之后。

    “我叫凌小曼。”

    我没说话。

    “我是县殡仪馆的化妆师,季丽是我的师傅。”

    我激灵一下,又是殡仪馆。

    “那颜立童石……”

    “是我,你们绝对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也不知道,黄雀后面还有一个猎人。”

    凌小曼笑了一下。

    “那个猎人就是我。”

    这个女人是相当的自信了。

    “怎么回事?”

    “颜立童石这个巫师不知道好歹,跟我抢活,给家属做巫,本来是我的活儿,所以他失巫了。”

    “你动了手脚,但是你会巫吗?”

    “天下除了巫还是其它的。”

    “你什么意思?这可是一条人命。”

    “那和我没关系,他自己失巫了,只能说道行不行,还能说明什么?”

    “有话直接说。”

    凌小曼站起来,转了一圈。

    “你到是直接的人,那我就直接说,介子人的世界,我一直在看着你们闹,看来也是要接近了这一点了。”

    真是没有想到,背后藏着这么一个人。

    “这个谁都想进去,可是没有人能做到,或者说介子人的世界就不存在。”

    “张一,别想骗我了,骗别人还成。”

    凌小曼拉开抽屉,把一本书拿出来,摔到桌子上。

    “我自己看,再不承认,这个房间站着进来的,横着出去。”

    这个女人看着善良,实则上不是。

    我翻着书,那是满文,从宫里出来的一本书,那是满清的一个术士所写,很有名气的一个术士。

    “我看不懂。”

    凌小曼冷笑了一下。

    “张一,你不仅懂满文,还懂鬼密之语,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清楚,别玩花样了。”

    我靠,我就是一个透明人了。

    我再次拿起书来看,说介子人的世界确实是存在,就在小城的某一个地方,有一个入口,那是固定的一个入口,介子人世界是最美好的世界,而且有人进去过。

    那本书写的全是关于介子人世界的,但是没有证据,全是传说杜撰一类的。

    “这没用,没有证明,没有数据。”

    “但是里面提到了盘数。”

    这个确实是,提到了盘数。

    “盘数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自己算。”

    “我算不出来,只有你可能,谁不知道有一个数咒,哼,张一,我也告诉你,关于盘数,你自己想,如果能算出来,这事则罢了,颜立童石的时间,一个月。”

    凌小曼,这个女人是可怕的。

    我回去,和老爱,老丰说了,他们让我找季丽,他们不想惹化妆师。

    我给季丽打电话,提到了凌小曼,季丽竟然沉默了半天。

    “我一会儿过去。”

    我们等着,凌小曼突然跳出来了,这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人,不知道要干什么。

    季丽来的时候快半夜了,后面跟着麻康家族的一个人,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坐下了,季丽说。

    “林人,你和张一的事情,一会儿说。”

    林人这货,看来是把麻康家族的事情办好了。

    林人坐到一边。

    “这个凌小曼是我的徒弟,当年县殡仪馆需要化妆师,就派人跟我学了,这个凌小曼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当初跟我学化妆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会一种特别奇怪的东西,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

    原来是这样。

    “那你能劝劝凌小曼,先把颜立童石弄过来。”

    “这个,明天我试一下。”

    大家休息,我和林人坐在院子里。

    “张一,事情办成了,那麻康家族带来的灵,都让我给关于了一个铁箱子里,你随时可以处理。”

    “你……”

    “我易成了麻康家族的人,到现在也没有人谁,我是林人。”

    “那好,你最好能把麻康家族的人弄出中国去。”

    “那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什么时候带我进那古城的棺铺,骨铺。”

    “放心,我会的,现在眼前的事儿你也看到了。”

    “那好,我相信你,我走了。”

    林人走了,我回房间,躺下休息。

    第二天早晨,我和季丽去凌小曼那儿。

    凌小曼看到季丽笑了一下,抱了季丽一下。

    “师傅好。”

    这个女人情商太高。

    进屋,季丽直接提这件事。

    “师傅,这事您别管了,您管不了。”

    “小曼,这事你别扰进来了,千百年来,死了多少人,或者说那介子人的世界就不存在,我们再折腾也没有什么意思。”

    “师傅,我家人是在朝里做官的,我很清楚,这个介子人的世界有没有。”

    “就算是找到了,那有什么意思呢?”

    “那是一个美好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不美好吗?”

    “不,我是化妆师,可是我找不到对象,人们世俗,在介子人的世界没有。”

    我一听也是明白了,这是受了伤了,变成了这样子。

    “其实,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看的,你只是遇到了……”

    “师傅,您来做客,我欢迎,如果是想劝我,那您就请吧。”

    凌小曼一下就冷下脸来。

    季丽摇头,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那么凌小曼到底还会什么呢?

    季丽说没办法了,她回去了。

    我回去,老丰和老爱都看着我。

    “没办法,这个女人不听季丽的劝,而且季丽也说过,她会什么东西,但是不知道会什么,她家里的人,原来在朝里是当官的。”

    老爱想了半天。

    “这样,你去打听一下这个凌小曼,肯定是会有人知道的。”

    完腕告诉我,在县城东一家小酒馆,那儿能打听到一些情况。

    我自己去的,那酒馆人很多,吃的东西也很简单,花生米,炸豆,小咸菜,酒桶十几个,就摆在一边,谁喝自己打。

    我进去,找一个角落坐下,没人理我,看来都是自己动手,我自己打酒,在架子上拿了小菜,我看到有人把钱放在柜台,二十块钱,随便的吃,随便的喝,老板坐在柜台看书,钱放在那儿就像没看见一样。

    我坐在角落喝酒。

    我听着,这些人聊着一些奇怪的事情,并不是太低的声音,也有一种炫耀,真的假的,很不好分辨。

    一个男人说的话让我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