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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轻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警惕的江河,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这笔钱,是我的,你说我是谁?”
江河忙连忙然的看着容臻,一瞬之间是没有弄明白容臻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这笔钱是他的?他是谁?为什么这笔钱是他的?
江河说白了不过就是个接头人而已,见到过的,接触过的算下来实际上也就是那么一两个人而已,对于更上面的人到底是谁实际上江河是根本不知道的。他也不是没想过要去仔细的查一查,但是查过之后却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根本就差不到任何的东西。
而且,江河对于自己的智商还是飞铲该有认知度的,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到这个在幕后操纵一切,甚至是成为最终受益人的人到底是谁。所以,江河是直接就放弃了的。
却没想到,到了今天居然会遇上这样子的情况,这让江河一时之间愣在了哪里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的。
江河害怕自己弄错了人,更加害怕自己把人给弄错了,万一这个人不是上头接头的人呢?
江河有些迟疑的看着容臻,却是迟迟不愿以动手,满脸警惕的看着容臻。但是对上容臻的目光,江河根本就挪动不了自己的步子,更加不可能做出什么反抗的事情。只能够是咽了咽口水,在停顿了许久之后终于缓缓的开口,有些不大确定的嘟囔道:“那原来的那个人呢?”
容臻坐到了座位上,低笑的看着江河的那副怕得要死的样子,便是说道:“回老家养病去了,因为发作的突然,所以走的也是匆忙,不曾来得及通知江镇长。”
江河对于容臻给予的解释,造就还是半信半疑的。
“江镇长还是不要耽误了太长时间比较好,不然错过了时辰吃亏倒霉的可是江镇长你自己啊。”容臻手上捏着一个冰裂的杯子,杯中倒着相对而言劣质了些的茶水,容臻不觉的邹了下眉头却还是一口饮下。
江河见着容臻全然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隐约是能够知道这个人必然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不然这气质这气势那是必然不会轻而易举出现的。
“江镇长考虑的如何?”容臻拿了个新的杯子,漫不尽心的捯饬着茶水,最终倒了杯茶水放在自己对面的位置上,摆了摆手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说道,“如果江镇长还是没有办法确定的话,我是不介意镇长坐下来多考虑点事情的。毕竟,到时候镇长回去晚了,挨刀子的人可不是我。”
江河瞬间浑身一颤,自己夫人当年惨死的模样尚且算得上是历历在目,江河怎么有赶继续拿着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先生这趟用的是什么法子?该交给我的东西,可都是准备的齐全?这趟过来,一共是五十万两白银,先生请算仔细。”江河慌乱上前,将揣在怀中揣了大半天的账册递到了容臻的面前,“这是各地送过来的银子,先生请过目。”
容臻只是大体的知道大致的数目是多少,对于底下的明细却是知之甚少。毕竟在这容国境内,如同江河这般的,十个人总归是有的,如果每个地方的明细账目都需要他来查清楚的话,那他得记到什么时候去?
所以,容臻也不过是结果了册子,形式的翻看了两眼就丢到了桌子上,然后笑吟吟的同江河说道:“江镇长半是我们还是很放心的,江镇长的账本自然也是不需要看的。”
江河看着容启丝毫没有动手要将账本烧掉的意思,连忙是说道:“先生不将账册烧了嘛?往前那位,可是回回看过之后,就直接烧掉了的。”
容臻瞥了江河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幽幽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真的能够做得到过目不忘?你以为他为何要烧了你递上去的那本账本?无非不过是为了不留下证据,证明他做的账目是出了问题的。”
江河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手脚麻利的搬运着东西的小厮,不觉得有些 诧异,这往日即便是到了过年油水多了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能够弄回去那么多东西。而且,我家的密室,已经放不下这些东西了。”
容臻见着江河那是一副推托的模样,便是低笑了一声幽幽的说道:“你这么说反倒是我给东西给少了的错了?你只管说是因为常年关照我的生意嘛?该收的保护费是一个字儿都没有少的,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帮你?”
江河眨了眨上演,对于容臻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下的结论也只能够是人家给你什么,你乖乖的接受就对了。
江河看着自己这辆被装的茫茫当当的一马车……
让江河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边才刚准备座上马车离开的,结果身后就传来了动静,全然是一副发觉了人不见了过来找人的架势?
江河当机立断的选择跳下了马车,然后看着刚才还只是有所动静,现在就已经手上拿着兵器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这是被吓得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此爱好了。
容臻是知道容启必然会带人过来的,所以在容启的人马出现在院子里将江河围得滴水不漏之后,终于是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笑意盎然的一张脸看着容启:“四弟多年不见,为兄还是十分想念的。”
容启对上容臻那一副笑吟吟的脸,忍不住的便是冷哼了一声,对于容臻说道寒暄的客套话容启是理都不愿意理会的。容启难道还能够不清楚容臻这话是什么意思吗?容臻想念的,怎么可能会是容启?
容臻想念的,是容启这个皇帝所在的帝王之位。
“哦?兄长怎么会在这边的?”容启在心中千回百转之后,终于还是决定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猜到的样子,便是走到了容臻的面前,“兄长难道不应该在肃州嘛?怎么这趟有空过来。”
容臻微笑的看着容启,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无奈的解释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管不管怎么说都是过于目无王法的事情。”
容启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是一副好好叙旧一番的样子:“不知道兄长是怎么知道这双江城发生的事情的?”
“却也不过是机缘巧合,据说有人谣言说是每年这么大一笔巨制,是让我给拿走了的,这事儿可就说不清楚了的。”容臻笑的满脸的都是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
容启在心里面是笃定了这件事情必然是与容臻有关系的,所以容启对于容臻说的也大多都是不相信的。
“大哥可是知道,与这镇长接头之人,是何许人也?”容启很清楚吗,从容臻哪里恐怕是掏出来什么有用的内容的,所以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而已。
“据说,这样子的江镇长在这容国境内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恐怕真的要一个个的揪出来是需要不少的时间的。”容臻有些无奈的说道,说完之后便是一派请命的模样,“微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容启看略微无奈的挑了挑眉,对于容臻的状态,容启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的。
这件事情当然是不能够交给容臻的,不管怎么说,容启现在还是在怀疑容臻的,所以容启在听完了容臻说过的话之后,还是非常果断的开口制止了容臻的话:“这种劳苦的事情,还是交给底下人来桌吧,大哥是我容国的秦王爷,于情于理那都是说不过去的。”
容启拒绝的是十分的斩钉截铁的,容臻也并咩有表现出来什么失落的模样,甚至是连难过都是没有的。
容启对于容臻的反应多少也是意料之中的,实际上恐怕容臻自己都想到过,自己不可能是那个选择他的人,除非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现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弄清楚了这位江镇长,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事情,又告诉了这位嬷嬷那些话?”容启摆了摆手,便是不在和容臻继续针锋相对下去,就惊天一声巨响等情况就了一个统筹的报道之后,再捡了重点的说。
方才还围在江镇长身边的人,这会儿听着容启说的话,纷纷上前是直接把人给扣住了,押解到了容启的面前。
容启微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河,然后抬着头笑吟吟的说道:“不知道江镇长,是否愿意同朕好好说说,到底什么人给了你这么多的银两?你今天又把这么多银子,要送到什么人的手上?”
江河如今已经是面如死灰,现在不管是怎么看怎么逃避,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陛下!草民也是无可奈何的啊,草民的女儿在他们的手里,草民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受到任何的伤害……”江河哭嚎的那叫一个雨声泪下,就差肝肠寸断了。
容启邹着眉头,对于江河的这般模样是半点感觉都没有的。
容臻默默的取过了方才留着的账目,而后递到了容启的面前:“这是这段时间他所收银两来源,想来就是你要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