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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付一笑有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的美誉呢?我呀,可不想当你的衣服。”
付一笑恨得咬牙切齿中。
是恨眼前的女人不解风情?还是恨自己原来的风流多情?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连翘,在付一笑咬牙切齿的时候便调皮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抛了个‘你懂的’眼神予付一笑后,便和袁晓晓、许阳等人说笑到了一处。
瞧瞧那是什么眼神?
暖昧、不嫌事大?
若此时没人,他恨不得要将她抓过来痛打她的屁股。
可是,越是这样无视他的她,越是这样时而调皮、时而暴力、时而暴粗口的她就是那么的牵动他的心。
征服她,一定要征服这个小辣椒。
这将是他此生最大的挑战。
一旦给自己定了人生目标,付一笑只觉得心火燃烧得厉害,恨不能马上跃跃欲试。
“黑皮,去,帮我办理出院手术。我要好生犒劳犒劳王经理、许科长他们。”
经理王子文急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付总,您身体欠安,不宜闹,我们一会子就走。”
“也算不上什么大病。黑皮,还不快去。”
“是,三哥。”
见付一笑一力要出院招待他们,许阳、袁晓晓等人开始商议去哪里庆祝付总出院。有说去魅色的,有说就在医院附近免得付总的身体又突发状况的。最后有一个小弟接到付一笑的眼色,便笑着说:“我们三哥身体没问题,真要去一个地方热闹的话,莫若去我们三哥的新家。正好给新家聚聚人气。”
一听闻付一笑有了新家,以袁晓晓为首的一众丫头们便吵嚷起‘要去,要去’的话。
付一笑赞赏的递给那个小弟一个眼光:干得不错。
然后说:“成,就这样定了,去我家。”
王子文很是受宠若惊:“就是担心打扰总裁了。”
“哪里话。新家不就是要人气?你们去了正好。热闹。”
“耶。”
后勤部以小丫头们居多,听付一笑愿意带她们前往他的新宅,那个高兴激动,立马跳着抱作了一团。
付一笑便给助理吴江打了电话,指示了许多。这才下了床,进了洗浴间,更衣。
再出来时,一身休闲服饰的付一笑不似上班着正统西装时严肃,倒多了一份明朗,看在袁晓晓等一众小丫头眼中那就如古希腊神庙走出来的太阳神,高大、英俊、迷人。
于是,一众小丫头们围在了付一笑身边,不吝赞美、讨好。
连翘被挤在了外面,恍眼间看到了苏芙从病房门前经过,她急忙叫了声‘苏医生’后追了出去。
原来苏芙离开付一笑的病房后又去了她的同事那里聊了会天,再出来经过病房时,正好被连翘看见。
“连翘?”
疑惑中,苏芙看了眼VIP病房的情景,看得出来,付一笑相当受那些小丫头们的欢迎。从他们的称呼和对话中可以想见,这些来看付一笑的人应该都是付氏公司的人。
还别说,这个付一笑真笑起来,韵味十足,相当的迷人,再加上俊朗的外形,邪肆的举止,能将一些小女孩迷住也十分正常。
苏芙凑到连翘耳边,哧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看苏芙眼瞟向付一笑方向,连翘明白了,‘哈哈’一笑,挽了苏芙的胳膊,准备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说话。但苏芙却拽了她一把,说:“走,我正有话和你说。”
连翘只好和病房中的付一笑招呼说:“见到一个老朋友,你们在医院门口等我一下,等会子我也要到你家去看看。”
付一笑自是知道苏芙和连翘的关系,点头,道:“去吧。我们等着你。”
苏芙一路紧紧的拉着连翘,乘电梯,下楼,行至医院的小花园,这才拉着连翘在一个葡萄架下坐下。
苏芙问:“瞧你和付氏的人在一处,你莫不是在付氏上班?”
“嗯。”
“可是,这个付一笑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苏芙也不多作隐瞒,细细将付一笑两次询问连翘那夜是否住院的事说了。
闻言,连翘好看的眉蹩起:莫不是付一笑怀疑自己了?
“而且,上次你高烧晕厥除了是风寒引起的外,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只是没告诉你罢了。”
恍惚中,连翘问:“什么东西?”
“那种给男欢女爱增加刺激的药。”
见连翘神色诧异,苏芙越发心疼连翘被人算计了都不知情,于是将血检的事告诉了连翘。
连翘这才明白,那天,虽然她经冷水浸泡后除了药性,但血液中多少还存着残本,血样检查当然查得出来。
明知是付一笑下的药,但连翘仍旧问:“你怀疑是付一笑下的?”
“要不然他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那天的事?明显是做贼心虚。”
连翘拽着苏芙的手,诚恳道:“苏医生,谢谢你的提醒。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和他一起喝酒来着。以后我会注意,尽量避免和他单独在一处。”
“最好还是辞了他那里的工作的好。”
知道苏芙是真担心她,连翘心生感动,可她是信息员啊,有她的职责和坚守,有些事不方便透露便只得演戏,说:“放心,等熬过这段艰难时期,我会另寻工作的。”
当然知道云瑚打压连翘之事,只怕这也是连翘不得不屈身付氏的原因吧。
付氏界与黑白之间,想必这也是付氏不怕得罪秦氏敢录用连翘的原因。
只是那个付一笑明显不安好心。
苏芙终究担心,说:“你怎么不去找秦琛看看?许那个云瑚是狐假虎威。”
有些事瞒着苏芙是出于工作性质,但有些事却不必对她隐瞒,连翘一笑,将这段时间和秦琛相遇的事说了。当然,她隐瞒了南麓森林中雇用军那一段。
最后才道:“你说说,五年的长明灯,积累的可是五年的恨,我去找他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是算了吧。如今我这样挺好的。还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苏芙好半晌才回神,问:“你说他将那盆血寄放在了佛光寺?且在那里点了五年的长明灯?”
“嗯哼。”想着长生殿中的灯烛,连翘打了个寒噤,“恐怖不?”
“我倒觉得秦琛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他如此看重那个孩子……连翘,当初也许你对他有误会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