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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梅玉雪头顶微微一寒,炳光闪闪,一口冰剑蓦然袭来。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梅玉雪堂堂金丹中期的修为,那是有着何等的敏锐?
几乎那口炳光冰剑还未降临到她头顶三丈时,便给她罗裳一抖,一股魔风狂掀,霎时便将那口炳光冰剑给吹成了飞灰!
“咯咯,楚国的小辈真是胆子大极了,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都敢来偷袭一个结丹中期的修士?”
强大的金丹神识豁然一扫,立即察觉出那口冰剑的主人乃是一个身穿雪袍,修为筑基初期的清冷女子。
察觉过后,梅玉雪立即掩嘴娇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魅惑丛生。
又在这时,一片雪光隐现的玉带猛地一抽,于那妖异梅莲的下方蓦然一卷,大片雪花从天而落,猛然一卷,掀起一阵庞大雪风。
梅玉雪玉容一收,玉腮一撇,眼角冷蔑的纤手一划,好一阵流光滑动间,便将那风雪玉带从中斩落,接着此女顺势又要做些什么时候,却是发现脚下一滑,好似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她低头一望,赫然发现那个第九少主从她的妖异莲花间消失了。恰到此时,远处炳光一闪,半条玉带盘旋间拖着一个白衫青年渐渐落于了那个雪袍女子的面前。
“咯咯,一个筑基初期的小辈竟敢从我梅玉雪的手上抢人,可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那对明眸一缩,梅玉雪于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冰剑与玉带并不是为杀她而来,而是为了抢走第九少主!
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可少主也丢了。
这让梅玉雪芳心立即大怒,随之纤纤玉手急速一抖,周遭风雪尽数崩灭,眼看就要对着那个立于几丈远近的那个雪袍女子施展某种隔空击杀的手段。
只不过就在这时,天边不远处光华一闪,顷刻遁来大片白风。
风势一展,其内显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袍老仙。
对方本有着慈眉善目,温润祥和的面貌,可如今却一脸苍白,浑身气息极为凌乱,一副看上去大为狼狈的样子。
“快逃,后面有个魔教的元婴修士追来了!”
这个狼狈老者方一出现,便是一甩袖袍,对着妖异莲花猛然一卷,一股属于元婴期威势的狂风嘎然出现。
梅玉雪尚且没怎么反应,便是给那股狂风吹出了二十丈开外。
至于狼狈老者的提醒之言,则是对着下方楚盟修士讲道。
伴随梅玉雪给元婴风吹飞老远,那个绿毛怪物与八个肤白小人许是也看出了不妙,几个家伙连忙放下与那金袍老者的对战,互相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便朝着吹飞主人的方向流窜而去。
这么一来,那五个中了魅术的楚天盟修士也立即醒来。
没等五人出言询问什么,天边又刮来大片阴风,阴风内自是人影撩动,很快,一个身穿蟒袍的伟岸男子头一个从阴风内一跳而出,化身魔河,一泻长空,汪汪魔威展开,直奔狼狈老者杀将而去。
“嗖嗖”伟岸男子之后,又有十几个身披宽大黑衫的阴森魔修从阴风内接连闪出。
乍一看,那股阴风内似还隐藏一口丈许来高的黑色魂幡,正是那魂幡呼呼作响间掀起大片阴风…
“魔教儿郎们,给我尽情的杀,一个都不能放走,等到杀完后立将他们的精魂收入噬魂幡之内,壮我魔威…”上空传出一声巨响,只见那个伟岸男子的身后不知何时聚集了数条魔气翻滚的双爪恶蛟,那些恶蛟张牙舞爪,搅风搅雨,很是凶恶样子!
至于上空巨响就从那些恶蛟的口中咆哮而出,此咆哮十分厉害,直接震得下方众人两眼冒金花,身子摇摇欲坠,哆嗦起来。
待到楚天盟七修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十个阴森魔修就已经展开魔功,分作十方的将他们七人团团围住。
为首一尊魔修乃是一个身穿金袍的妖异男子,此人在那欢乐谷内曾出现过一次,修为则道中金丹,且中期!
除他之外,另外魔修内也有一个金丹初期的高手,剩下则全都是筑基初期至筑基后期不等。
“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一番苦战了。”金袍老者见己方的元婴高手都给魔道教祖穷追着猛打,自是心底不妙的苦笑道。
给那些魔修团团围住,其余五人也不用再多问什么了,一切疑问,等能逃出去再说吧…
不一会,此地便爆发了一场金丹于筑基的混战,而那结果则是楚天盟修士五死一伤,一逃。
之前中了圣艳魅魔功的那五人无一生还,至于那个金丹后期的老修士则依靠自身修为遁术,硬生生的杀了出去。
还有一人,便是那个出手救出白衫青年的雪袍女子,此女保命手段倒是极多,打到半途,成功夺路而逃,不知去向…
期间梅玉雪又去而复返,不过对方的运气近来可真不怎么样。
此女刚一回来,便是不巧的碰上了两大元婴高手争斗余波,当场又给那股威势扫出了近百丈距离,更是因此受了些轻伤,没敢再来。
苏和河东有着一片连绵的深山荒野,此片荒野地势高低起伏,盘旋交错,倒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地。
在这片荒野间有着几座许久没人来过的破寺庙。
这时,天边迎来一条冰寒雪光,那雪光在此地稍作停留后,渐渐迎着濛濛大雨,疾射进了某间破寺庙之内。
庙内有着残破的铜像,落地的灰尘,满屋的杂草,显得很是破旧
雪光一收,一个面容略显苍白的雪袍女子肩上抗着一个双目紧闭的白衫青年缓步走进庙内。
刚一进来,清冷女子便肩头一抖,将那白衫青年随意仍在了地上。
她自己则秀手一扫,扫出一片干净地面,就此盘膝而坐了下去。
“此番我能扛着昏迷王师弟一同逃得性命,真是极为不易,现今体内法力明显不足一成,若再不打坐调息,怕是难以再维持那雪遁之术,此地想来也已安全,我又何必再那么着急?”
没过多久,此女又用那对冰寒的目扫了扫地上的白衫青年,扫着扫着,她便是想起了自己与对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渐渐面上有了些许的复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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