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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牙一咬,不管不顾,就说自己叔叔给牛顶了,在人民医院,没有病房,住不到院。
“知道了。”
蒋青青听完,也没说帮不帮忙,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长音,李福根一颗心仿佛闪在了半空,上不去,下不来,他是背对着吴月芝他们的,这会儿也不敢转回来,就那么僵立在那里。
他背上没生眼晴,但他却知道,吴月芝在看着他,在期盼的看着他,盼望他创造奇迹,这是一个把心许给了他的女人,对她的男人的盼望。
可他却不敢转身。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在李福根的感觉中,仿佛一辈子那么长,突然就有脚步声杂沓,几个医护人员从楼上下来,最前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下来就问:“哪位是李福根,哪位是李福根。”
李福根还在愣着,一时没反应过来,段老太也有些发愣,到是顾同认得那人,是医院的高院长,忙迎上去,笑着打了声招呼:“高院长。”
高院长瞥了他一眼,眼光四下看:“哪个是李福根。”
顾同也就帮着叫:“哪个是李福根啊,应一声啊。”
他一叫,段老太到是反应过来了,叫道:“福根,叫你叫,你死人啊你。”
“哦。”李福根也终于清醒了,转过身来,道:“我---我就是,我是李福根。”
“你好你好。”高院长立刻上来跟他握手,而且是双手握着他一只手,道:“蒋市长跟给我打电话了,那个病人在哪里?”
他的热情,让李福根又愣了一下,才猛地反应过来,忙道:“在这里,是我叔。”
高院长立刻一挥手:“送三号房。”
跟着的医护人员蜂涌而上,完全不要李福根等人搭手,飞快的把吴水生抬到病床上,推了就往医院后面去。
李福根吴月芝几个连忙跟上,顾同在一边发呆:“蒋市长,蒋青青?”
段老太也有些发呆,落在后面,他追上一步,道:“阿姨,你们家有人认识蒋市长?”
段老太哦了一声,本来有些迷糊,这前后的变化太大,精明如她,也有些晕呢,尤其是高院长双手握着李福根的手,那一脸热切的样子,完全让她看傻掉了,顾同这一声,她才清醒过来,眼珠子一转,道:“哦,好象是吧,回见啊顾同志。”
小顾又成了顾同志,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去了,留下顾同在那儿站成一尊化石:“那个农民,居然认识蒋青青,怎么可能?”
后面的干部病房,与前面完全不同,整洁,清雅,完全不是前面那种闹哄哄的样子,甚至护士妹子都要漂亮得多。
高院长亲自安排了检查,吴水生伤得其实不是太重,骨头没断,内脏伤得也不重,就是有点儿内出血,也不必动手术,高院子一直守着,又亲自安排了治疗计划,最后说到医疗费,居然也说大部份可以减免,只要家属签个字。
吴锋一直跟着,听到签字,就说他去,这个跛子脚不方便,小学初中,到是练得一手好字,可惜高院长瞥他一眼,再没看第二眼,而是请李福根签了个字。
前前后后都安排好了,高院长才离开,段老太一把就把李福根扯了过去,道:“根子,你认识市长?”
“那个蒋市长我知道。”吴锋热切的插口:“电视上见过,比很多电影明星都漂亮,就是太冷,从不对人笑,人称小青,说她是白蛇传里的青蛇精转世。”
“你闭嘴。”段老太戳他一指头:“找死啊你,市长也是你乱说得的。”
她扯虎皮做大旗,吴锋只涎着脸笑,也不恼,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真认识蒋市长。”
段老太也一脸热切的看着李福根,就是吴月芝的眼光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李福根看一眼吴月芝,心中还有点儿发虚,要是吴月芝知道他跟蒋青青有那种事,就算他是给蒋青青强暴的,也会不高兴吧,而且,她也不会信吧,一个市长,来强暴他一个小农民,说给谁也不信啊。
“也不是说认识,就是前段时间,她养的狗,腿给打断了,我给治了一下,还没好全,她给留了个号码,其实手机也是她给的,狗狗有事,她就找我,所以我知道她电话。”
说着,他又解释一句:“刚才听到有病房,我就试一下,也没想到能成。”
“原来你是帮她治过狗啊,我就说呢。”吴锋嘘的一声,又有些不屑了。
段老太也有点儿失望,不过眼光随即又亮了起来,看着李福根道:“根子,蒋市长蛮好说话啊,那你要好好结交,以后说不定就靠得上呢。”
“哈。”吴锋在一边打哈哈:“人家一美女市长,好好结交,哈哈,哈哈。”
笑得李福根脸红,段老太则气得瞪他,不过想想也是,心思一时又有些冷了。
院住下了,吴锋回去,段老太留下陪护,李福根吴月芝没什么事,干部病房虽然宽敞,他两个也不可能住下来,加上小小还在幼儿园呢,到下午也就回来了。
晚上,吃了饭,到地坪里歇凉,小小在一边跟黑豹还有大官人玩儿,吴月芝就悄悄牵着李福根的手,就那么柔柔的看着他,李福根也不说话,就傻傻的笑,后来吴月芝扑哧一声笑了:“傻笑傻笑的。”
李福根嘿嘿笑道:“姐,我看到你,真的就跟傻了一样。”
吴月芝微有些羞,嗔道:“净说傻话。”
她这个样子,特别诱人,李福根伸手抱她,吴月芝微微挣了一下:“小小看见呢。”
不过还是顺从了他,坐到了他怀里,一只手勾着了他脖子,脑袋伏在他耳边,道:“今天亏得你想了个主意,要不是爸爸还在走廊里吊水呢。”
“也就是运气吧。”李福根一肚子话,可是不敢说,说了他也怕吴月芝不信,换了他,他也不信啊。
一说到运气,吴月芝眼晴到是亮了一下,道:“福根,你是个有福的人呢。”
李福根嘿嘿笑:“我就是条福根嘛。”
吴月芝身子软软的,脸就在他面前,他一时忍不住,调笑道:“姐,你知道福根是什么意思吗?”
吴月芝马上就明白了,俏脸儿一下变得通红,打他一下:“不许胡说。”
李福根给她打得身子一酥,手一紧,伸嘴就吻住了吴月芝的唇。
他手有些作怪,吴月芝慌起来,用力按着他手,道:“根子,不要,小小看见。”
见李福根手不肯出来,她红着脸道:“呆会儿哄小小睡了,我到你房里来。”
“你上次都哄我。”李福根不信。
吴月芝吃吃笑,红着脸道:“上次是妈在。”
这话李福根信,刚好小小跑过来了,吴月芝忙站起来,随手就抱着小小,进屋去了。
李福根心中揣着一团火,也不歇凉了,上楼,到屋里,却是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住,偏偏吴月芝老半天不上来,后来他实在等不得了,到楼道口去望,刚好看到吴月芝上来。
“姐。”李福根迎下去。
吴月芝脸也红红的,就是看着他笑,李福根心中热切,猛一下把吴月芝拦腰抱起来。
吴月芝呀的一声叫,手勾着他脖子,看他一眼,羞起来,把脑袋埋到他脖子下面。
李福根抱了她进房,就手放到床上,人就要扑上去,吴月芝却是个害羞的,道:“你先关上门。”
李福根忙回身把门关上,急了点,门撞得怦的响了一声,吴月芝扑哧一笑,李福根一个虎扑就扑了上来。
四唇相接,两个心中都热起来,互相拼命的吮吸。
“根子,不要。”发现李福根不对,吴月芝慌神了。
李福根忍不得了,求道:“姐,给我,求你了?”
说着就去脱吴月芝的裤子,睡裤是松紧的,他力又大,一下就扯到了腿弯处。
“根子,不要,不。”吴月芝挣扎着,眼见扯不过李福根,她突然呜的一下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给烧热了脑袋的李福根顿时清醒过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忙道:“姐,你莫哭,是我该死,我不为难你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
他说着,抓着吴月芝的手,要她扇他耳光。
见他这个样子,吴月芝到是不哭了,扑到他怀里,抱着他,道:“根子,不是姐舍不得,姐愿意把身子给你,任着你揉搓,可是,姐八字不好,姐害怕啊,怕煞着了你,到时让姐怎么办啊。”
“不会的。”李福根摇头:“姐,那些迷信信不得的,而且我是一条福根呢,八字硬,不怕。”
“姐知道你是一条福根。”吴月芝看着他,眼眸里满是柔情:“姐要搭你的福呢,根子,你答应姐,先不要碰我,等你住满了一年零三个月零三天,用你的福气把姐的煞气冲掉了,那时候,姐就什么都给你,任着你揉搓,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李福根这才记起,当时自己装着中煞骗段老太,是说了一年零三个月的,而吴月芝明显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