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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没错就是这种毒,白天她随意的一眼,猜到他可能中了这种毒,没想到真让她猜对了。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么?”
呃,暗中人惊骇,被这一声吓住了,这人真想死么?主子虽然脾性好,但是是除了他人本身以外的事物,要是碰到了他的底线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刚才的主子没有怪她,不代表等下不会。
“嗯?”孟子修触眉,他从不在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的,还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人前,这是忌讳。此人身份还那么诡异,又危险,他怎么可能随便就让她检查。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么?”尹双月见他触眉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双眸亮晶晶的盯着他。
被她淡淡的看着,莫名的孟子修脸皮有点发热,他不是害羞,而是他再次听了她的话竟然没有强烈的反感去撵开她,反而差点点下头答应了。
心有点慌,他这是怎么了?是被这毒折磨得混乱不清了么,明知她很危险,还如此混乱。
“哦,我只是想确定你这毒已经到了哪一步了?”尹双月看他那故作郑定的身影,解释道,她明白的,谁会在刚认识不久还被怀疑的人面前宽衣解带的。
“因为你这是中了两种奇毒,一种应该是通过空气所中的,另一种应是伤口上的,伤你的人剑上抹着剧毒,两种毒药药性中和又变成了一种新的毒素,此毒非常霸道,中者一刻钟后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死状可怖,而你能够这么久还无事,应是服了邪医制作出的天香丸,天香丸它虽能解百毒,但是你中的毒实在是太霸道,只能预制,你每天都必需要服天香丸,不然早就毒发身亡了。你说,我说的对吗?”
“嗯!”孟子修愕然,她说的和那几个说的一丝不差,连他服用的药丸都能丝毫不差的猜出,可见她比那几个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她真的有解药。
心里虽有触动,但他面色还是一片平静,身体也还是悠悠的坐着,没有丝毫动作。
见此,尹双月又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天香丸,邪医只赠送过一瓶给无忧子,你应是从他那得来的吧?这么多天了,想必你的天香丸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话说这天香丸还是她自己所制作的,那无忧子会有,是因为一年前师傅和她,在西楚国时莫名被人暗中追杀,幸得无忧子出手相助,在她的授意下,师傅才勉为其难的,割舍自己宝贝徒儿给自己防身的药,虽说他自己就有,但是这是自己徒弟第一次送给他的心意,他根本就舍不得。
也因有那际遇,她才想要发展势力,充实自己的实力,才能对抗那股屡次对她下杀手的势力。
“......”孟子修心里惊到了,没想到她竟然连这点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难道你不想活了。”见他还不为所动,尹双月恼了。
“......”心思百转,对于她的恼怒思考中的他没意识到,而她的话也没听入耳里,在那沉默着。
“你......哼!算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没想到第一次主动要给人看病,竟然碰了钉子,尹双月想撞墙。
屋顶上的黑影,看到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拉着孟子修的手确诊,还言要看伤口,她是医者,这样根本就很正常,但他的内心竟然有点发堵,脸色渐渐发黑,最后看到他没有理会她,心情莫名的愉快了,嘴角无意识的飞扬起来。
“等等!”
尹双月愤愤的转身,抬起脚重重的一步一步走到门前,正要打开门离去,听到这句话才放松的停下了脚步,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嗯?怎么?”
“你留下吧!”
心思百转,孟子修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说的对,天香丸已经所剩无几了,邪医行踪不定,要想找到他,短时间内看来是不成了,现在眼前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不想放过。
他起身步到帘后,对着四周沉声吩咐道:“你们都退到院外,任何人不得进来。擅闯者,杀无赦。”
“是。”黑暗中传来,一声恭敬的沙哑声。
屋顶的黑影脸色又黑了,他有点不想让她帮他医治了,从刚才她对孟子修所中的毒分析来看,他相信她的医术,他也没有骗他的必要。
很想就此下去拉她上来离开,但看这四周严谨的样子,他们想要轻松的脱身是没那么简单的,慕容皓月只好预制住内心的狂躁,默默盯着屋内。
“哎!等等,别忙,现在你答应了,可本公子现在心情实在不好,不想伺候了,再见!”
尹双月拉开门就往外走,她内心的火气还没消,这人这么大牌,凭什么他想干嘛,她就得干嘛!哼,她还不伺候了呢,天下多的是人想让她看,她何必自找气受。
唰唰唰!登时,尹双月就又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呵!我孟府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现在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你没得选择。”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留不留得住我。”
尹双月气极,唰的抖开雪锦振臂一挥,震开围堵住她的侍卫,提气一纵就往屋顶上跃去。
孟子修心里一紧,低呼:“血煞,血夜,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给我留下。”
咻,暗黑的夜色中,两抹身影随着这声低呼,向尹双月疾驰而去。
脚尖刚抵住屋檐,两道冷冽阴森的杀气就铺面而来,尹双月一惊,这两道气息不同于刚才那些,那是只有经历了生不如死的训练,杀过无数人累积下来的人,才会自然而然就散发出这样的杀气。
前世她就有这样的杀气,经过这六年,她现在已经收放自如了。
刚才那简直就是开饭前的开胃小菜,这才是主要的,也是更难对付的。
本是要停留在那屋檐上的,现在她不得不转变方向,脚尖点了下屋檐,往后急退,反又落回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