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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机里竟然会有这么一张照片?
翁正站在原地,看着秦晓的背影,眼神颇为的复杂。
难不成,她和那个人有着很亲密的关系?
或者说,她极为可能的是那个人的女儿或者是其他的深层次的关系。
这么说来,只要通过她,他便能找到这个人,然后知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他便可以知晓,当初自己的老爹……
想到这里,翁正底下了眼帘,没人知道此刻的他正在想着什么。
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秦晓也缓缓地从那恩爱的背影中回过神,正打算和翁正说些什么,结果发现,这翁正一直停在后面,站在原地发呆。
转过身,秦晓挥着手,喊道:“翁正,再不走,我们就要把你甩了!”
被秦晓的喊叫声,一下子从回忆之中拉回了自己的思绪,看着他们都快要成为小人儿了,顿时心中一惊,欧凑!也不等等我,不知道体谅伤者吗?
刚想奔跑着的翁正,还没跑了没几步,便被肩膀上的痛意,扭曲了一秒的脸孔。
翁正狠狠地抽了口气,低头看着外套上,越来越扩大的痕迹,有些惨惨的一笑,啧,让你逞英雄。
不过,也幸亏沈一天停下了脚步,等着他。
等到翁正赶上的时候,他们才再一次的赶路。
不过,这一回,倒是轮到,秦晓奇怪地看着他,“你刚才在原地想什么呢?想地这么出神。”
翁正看了一眼秦晓,淡淡道:“想我爸了。”
秦晓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翁正会这么回答自己,尤其是想到了,黑洞里,那个黑袍人曾经说他将翁正的老爸杀死了的。
秦晓静默了会儿,看了一眼翁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来着,可是看到翁正不似平时那般,脸上摆着欠揍的表情,想了想,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毕竟这种时候,以她这般的性子,或许说多,便错多,反而让这个男人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不好。
秦晓的沉默,翁正只是淡淡地瞥了眼秦晓,她不说话也好,免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直接问她那个照片里的人究竟是她的谁?
一行人赶着夜路,一股子的倦意袭来,翁小宝因为精力全用在了灭魔刀上,此刻的她已经抵不住那磨人的倦意,在沈一天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至于其他人,也各个的打起了哈欠,眼皮子下耸,一副要睡地不得了的样子。
尤其是翁正,此刻的他,又是一个伤患,脸色早就苍白一片,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水,那薄唇上也看不出什么血色来,那唇瓣的颜色都快要和脸色齐平,可尽管这般了,翁正却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秦晓刚打完一个哈欠,眼角泛着泪花,眼睛里一种散光的状态看着翁正。
她有些看不懂这个翁正,明明学校里的他,又怂又赖皮的,可是现在,却撑的跟硬汉一样,真是搞不懂。
秦晓拂去眼角的泪花,然后看了看四周,便建议道:“咱们先休息一下吧。”
前方的沈一天,也因为这一句话,停下了脚步,怀里一直抱着翁小宝,转过了身,看着他们,当目光注意到翁正的情况后,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秦晓看着沈一天依旧一副轻松的表情,撇撇嘴,叹了口气,准备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的时候,却听到身边嘭的一声。
回头一看,发现翁正两眼闭得紧紧的,倒在了地上!
秦晓连忙跑到了翁正的身前,蹲下身。
手刚碰到翁正的脸时,便是一阵惊呼,“怎么这么烫?!”
听着秦晓的话头,祁言之也褪去了一丝睡意,上前问道:“烫?他发烧了?”
“先别问了,这地上凉,赶紧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秦晓皱着眉,一手撑起翁正的身子,道。
祁言之点头应着,撑起翁正的另一只手,和着秦晓,一起将他扶在了路边的树底下,让他靠着树躺着。
刚将翁正放正后,秦晓便忙着搜寻包裹,可是搜了大半天的她,愣是什么药都没有。
“怎么办,我没带退烧药。”秦晓夺过翁正手里的包,一咕噜的将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结果发现,除了跌打损伤的玩意,还有什么黄符,桃木剑,都是一堆她都没见过的玩意。
秦晓心里焦急,毕竟她可是听说,在这么野外发烧了,尤其烧地这么严重,很有可能会烧坏了脑子啊!
这货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瓜子,要是烧坏了,那……也不关我的事……
秦晓看着翁正,那张还算好看的脸上,已经是汗水直流,剑眉似乎也因为痛苦,拧成了川字……
甚至于那偏白的唇,张张合合地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只是声音太低,根本听不清楚,不过……
秦晓看着那唇形,似乎他一直在说一个字……
那个字是……
爸?
他梦到他爸了?
人死之前,都会见到已经死了很久的人……
莫名的,秦晓,想到了网上写得很是玄乎的话,然后两手轻拍着那滚烫的脸,“喂,翁正,你可不要死。你死了,小宝怎么办?你死了,小宝可是要跟别的男人跑了,到时候,你连大舅子也当不了了。”
一旁看着的祁言之,对于秦晓这般的话,顿时满头黑线。
不过,这样的话,还没说多久,那抱着翁小宝坐在一边的沈一天,沉着脸,道:“别嚷了,他没事,今晚他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
“有时间喊,还不如睡一觉,明早好起来赶路。”
沈一天的声音有些冷,秦晓因为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对于他说出来的话,那是无条件的信任啊!毕竟能长出龙爪的人,肯定不平凡啊!
想着,秦晓也不拍打翁正的脸了,将地上被她洒落出来的物件,一个个地装回了衣服里。
可是当她看到地上的一张照片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回头瞥了一眼翁正,他怎么会有这张照片,难不成……
这里头的某个人是他的爸?
秦晓捡起地上的照片,抿了抿唇,将照片塞回了包里,然后便也靠着树的另一边睡过去了。
那些烧脑细胞的事还是给别人想去吧。
祁言之看着他们,见他们真的不再关心翁正了,咬咬牙,还是靠着翁正坐在一起,好歹晚上翁正突然发生什么了,他还能帮上一帮。
沈一天见他们都睡了过去,才缓缓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轻轻一弹,鲜红的珠子便入了翁正微微张开的嘴里。
没过多久,翁正的脸色才缓缓转好,那发白的唇也渐渐回归红色,那因发烧引起的粗重呼吸,也悠悠转为平缓。
只是,那双剑眉拧成的川字,却没有放松下来。
那张张合合的唇,依旧吐着一个字。
沈一天将放在翁正身上的目光,移到了怀中人儿的身上。
此刻的翁小宝,同着翁正一般,好看的眉间,也拧成了川字,娇艳的唇,也同翁正一般,吐着一个字。
看着翁小宝,沈一天的手缓缓地移到翁小宝的脸上,声音低哑,又有些无奈,“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然而,他的话,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翁小宝依旧拧着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整个人摇晃着头,张合的唇,也从刚才的一个字,变成了一句话……
只是这句话,却让沈一天,身体一僵,抱着翁小宝身体的手也跟着收紧起来。
“为什么你不肯说?”
不说什么……
沈一天知道……
那时候的翁小宝,浑身早就被那雷劈的焦黑,偏偏在最后一刻,这个女人依旧不死心地问他,他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上她?
那双倔强的眼神,他一直都记着,一直到她死的时候,也没有闭上那双眼睛。
想到那双眼睛,沈一天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对不起……
……
短短的十几日就这么的从指间溜过。
翁小宝没有想到的是,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那座旅馆似乎跟着于老板被带入地府而消失,那群同学此刻居然都在汽车上,一个个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呼呼大睡。
就连司机也趴在驾驶位置上睡着。
翁小宝几人踏上了车,有些呆愣地的看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于老板不是说,这些人踏进了女鬼的地界吗?怎么现在一个个的都睡得那么的香?
而当他们几个人全都踏进了车子后,车里的人缓缓地转醒。
看着他们上车后,一个个揉着脸,搭着哈欠,道:“你们回来了。上个厕所都要这么久。”
翁小宝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厕所?
倒是秦晓很是自然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伸着懒腰:“女人嘛,上的时间就是长一些,诶诶,司机,开车开车。”
翁小宝有些懵懂,但也跟着秦晓一样,坐回了自己来时的位置上。
“哇,秦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上个厕所,出来后,这么的臭。”坐在秦晓旁边的关宇凡满是震惊的看着秦晓。
秦晓一怔,直接捂住了关宇凡的嘴巴,狠狠地瞪着关宇凡,“闭嘴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姜丽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钱老师,你脸色不太好看,不要紧吧?”
闻言,翁小宝朝着钱美的方向看去,发现,她的脸色似乎很是苍白,一手捂着肚子的位置,勉强的笑着,摇摇头,“没事,生理期到了而已。”
翁小宝看着钱美,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怎么觉得她的手捂着的不是痛经时的位置,反而是,偏左了点……
不过,疑惑了一瞬间,便也没有继续当回事。
只是,翁小宝没有看到的是,钱美在说完话,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们的位置,不过,在沈一天的目光投放来的时候,又将那恨意敛了干净,苍白的脸上,带着近乎完美的笑容,朝着沈一天点点头。
沈一天瞥了眼,便收回了目光。
跳梁小丑。
……
旅游就这么的结束了,不说吃的,喝的,就是玩的,翁小宝也没捞着什么。
除了翁正在旅途中捞着了444的红包。
想到这茬,翁小宝每天都想着怎么从翁正那抠来一小部分。
然而,还没等她开始行动,她的家里便又迎来了不速之客。
那天的温度是极热的,烘的人像是待在烤炉一般,也就在这么的一个日子里。
一个穿着背心的,光头的,手臂上纹着猛龙的男人,带着一副墨镜,上上下下地将他们兄妹打量了一番,“你们就是翁正和翁小宝?”
那个人说话的样子,很凶,给人的感觉就是在社会上混的小道道。
翁小宝在那个人打量他们的同时,也打量着他,奇怪的是,她居然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极大的阴气,那种阴气不像是鬼的,倒是像常年在阴地里接触的一般。
想着,翁小宝便蹙起了眉头,以这个男人的性子,根本是不可能在什么火葬场,坟地,或者给死者化妆的那种行业里做事的人,唯一有可能的是……
翁小宝想到了什么,道:“我们就是。”
见翁小宝承认后,那个男人直接将他们屋子里的一切扫视了遍,嗤笑道:“以为女儿说的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不过就是两学生。”
卧槽!
这话过分了啊!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一进门啪啪的什么好话也不说,你真当我们兄妹两个是软柿子?”翁正当即横着脸,说道。
“怎么着,我说错了?你们不是学生?”那个男人冷哼道。
“你。”翁正恨不得把那人拽拽的脸打个青肿,这什么人啊,以为自己是混社会的,就了不起?
不过……
翁正也是上下地将那人打量了一番,尔后发现了什么,抱着胸口,笑道:“我们学生怎么滴了,我们这叫祖国的花骨朵儿,不像你,手脚不干净的。诶,我说,你这盗墓的,怎么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
翁正的话一落地,那个男人的脸色便是一变,然后看着翁正,随即笑了一下,完全没了刚才的凶样。
一把摘下了眼镜,尔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吊坠,挂在了脖子上。
当看到男人脖颈上的吊坠后,翁小宝和翁正的脸上便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看着他们的表情,那个男人挑挑眉,自我介绍道:“我是秦泽,秦晓的父亲,也是你们父亲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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