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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着走干嘛,大老远的来,到我那里喝杯茶再说吧!”再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都不看,光是看那一班学生寒得不能再寒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又来人了。
众人又一次回头看去,所有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因为外面站着黑鸦鸦的一片警察,那个开口说话的,正是龙山分局的楚汉中楚局长。
对历史颇有研究的二喜同学敢打赌,六国封相肯定没有眼前的情景刺激热闹,这才多长的时间啊,人却来了一拨又一拨!
楚汉中威风凛凛的走上前来,正义禀然的喝道:“四飞龙,宇文南,现在我怀疑你们恐吓,勒索,敲诈,殴打深城大学的学生!”
语文难?我擦类!我觉得数学才是最难的啊!李啸澜难得还有闲心思的拿南哥的名字YY!
“阿SIR,你吾好屈得就屈叫喔~~(你不要冤枉我们!)”南哥用纯正的粤语怪叫了起来。
“少屁话,男左女右基的中间,全给我站好!”楚汉中断喝道。(基:这里意指同志!)
结果,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左边,但只是几乎,并不是所有,场中还有七人还是站在那里的!这七人是女的又或者是搞基的?非也非也,那是自认为是受害者的古枫等人。
“这位同学,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殴打,恐吓,勒索你们了?”楚汉中走到古枫的面前,装作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问。
虎女无犬父,但楚汉中的演技真的比不上他的女儿楚欣染,就连二喜那种脑袋有时候会失灵的人也看得出来他是在做戏。
台词与表情都这么假,古枫自然知道楚汉中是在做戏,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欣染肯定全都跟楚汉中说过了,否则他怎么会亲自来,而且又来得这么及时呢!
楚汉中的意思是那么明显,他要卖古枫一个人情!
如果古枫说有,不管是阿四还是那个语文难,全都得进局子里去,不管有没有罪,二十四小时是拘留定了,更何况这其中还有非法持有枪枝的,那罪行就更大了。
如果古枫说没有,楚大局长就呼喝两句,然后散场了事了。
四哥与南哥是去是留,今夜是风光的花天酒地,还是去局子里喂蚊子,就取决于古枫一句话的事情了,所以两人都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古枫。
“那自然是......”古枫说话间看了一眼四哥与南哥,直把他们看得心脏有那么一刻停咣,这才慢悠悠的道:“......没有的!”
“这位同学,你确定吗?”楚汉中深深地看着古枫问。
“确定!”古枫点头道。
“那行,估计群众举报错了,收队!”楚汉中说着,又朝那四哥与南哥喝道:“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消失,否则我分分钟告你们非法集会!”
四哥与南哥哪敢再吱吱歪歪,各自领着自己的人散去了,尽管四哥是那么想问问古枫:那半颗解药你什么时候才给我啊?
陈氏兄弟自然也捂着被抽打得见不得人的屁股与那一班本地生走了,只不过走的时候,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看古枫的眼神都充满了怨毒与凶残......
七个师兄弟奇迹般的获得了全盘胜利,而且彩头拿到七彩宾纷的程度,这其中恐怕除了古枫,是谁也料想不到的。
“师弟,能把你家的小母牛借我吗?”李啸澜向古枫竖起大拇指道。
“嗯?”古枫不解的看着他!
李啸澜却装B似的笑而不语。
“什么意思啊?”古枫只好问其他几人。
“让他也牛B一回呗!”几个师兄异口同声地哄笑道。
“哦!”古枫也跟着笑,很傻很天真的样子。
“师弟,这回我是真的服你了,刚刚你还对那陈弘胤说你不喜欢暴力呢,结果你暴力起来比谁都可怕!”李啸澜佩轻擂一下古枫胸膛道。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强大的阵状,被那么多人围着,连公安都来了,不怕你们笑话我,我真的差点尿裤子了!”二喜苦着脸道。
“没出息!”杨肖晨拍了下二喜的脑袋骂了句,不过想起刚才的情景,也是心有余悸,“今天这事可真多亏小师弟了,要不是他在场,我们不被剥皮拆骨,都得一身散啊!直到现在我还不太敢我们不但有惊无险的脱困了,而且还拿足了彩头!”
“要不是他,也玩不到那么大!”沈天南很少说话,但一般说的都是公道话,然而说完这句后,竟然露齿一笑道:“不过我还真TM喜欢这样玩!”
众人大倒,原来这家伙也是会笑的。
“师弟,你到底什么家庭身世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还有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给面子你啊?”岑竞鹏艳羡地说。
“对啊,我也在纳闷呢,师弟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说是那个什么四哥,就连后面来的那个警官也是冲着你来的!你要是说语文南真怎么我们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杨肖晨也跟着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是个孤儿,什么背景都没有!”古枫很坦诚的道。
“鬼才信你!”几师兄一齐喷他。
古枫那个委屈啊,难道这个时代说真话真的没有人信了吗?
“嘿嘿,不管你孤儿也好,富少也好,反正我是要紧紧拽住你的牛尾巴了!”李啸澜嘿嘿的笑。
“这话又怎么解啊?”古枫饶有兴趣的问。
“对啊,怎么解?”另外几人也好奇的问。
“他牛B到哪,我跟到哪呗!”李啸澜翻起白眼道。
“靠,马屁精!”众师兄一脸鄙夷的表情。
“我反靠,难道你们不想吗?”李啸澜反问。
“不想——”杨肖晨的回答让李啸澜的表情滞了一下!
“那绝对是假的!”几师兄哄笑着接下后半句。
古枫的脸上也浮起了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费老劲的出来做架梁,不就是为了拉拢人心嘛!古大官人的心思还是有点阴险的。
回校的路上,叶朋却一直是心思重重的样子,李啸澜就忍不住问:“兄弟,你怎么了,咱们给你出了气,你怎么还愁眉苦脸死了爹葬了娘似的?”
“我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再乱说我,我剪你小啊!”叶朋骂道。
“那你干嘛?”李啸澜正经起来问。
“我是有点担心这事还没完,刚刚那姓陈的两兄弟的眼神你们看到没有?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小师弟整个吞下去一样,我心里有点犯怵啊!”叶朋忧心忡忡的道。
“叶师兄,别担心,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两兄弟以后能安份守己的做人,那也就罢了,我是不会再跟他们斤斤计较的,要是他们还整蛊作怪,嘿嘿,我肯定要让他们比今天更鸡毛鸭血!”古枫脸上有笑容,眼神却是冷漠中夹着兴奋,与天斗,是自取灭亡,与人斗,那却是其乐无穷的.......
哥几个刚走出餐厅,焦急又忧虑地守候在外面的木美人就迎了上来。
“师弟,你有事要忙了,哥几个就不做我的电灯炮了啊!”李啸澜朝古枫挤眉弄眼地道。
“什么是电灯炮?”古枫莫名不解地问,这词很新鲜啊!
“师弟,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李啸澜不答反问。
“什么话?”
“做人莫装B,装B肯定招雷劈!”几师兄齐齐扔下一句,均是窃笑着先走了。
古枫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美人却已凑上来关心地问:“古枫,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没事。”古枫摇摇头,好奇地问木美人:“靓佩,你知道什么是电灯炮?”
“你,你什么意思?”彭靓佩的柳眉当即就竖了起来,她以为古枫想是要和那姓火的狐狸精幽会,嫌自己碍事。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刚刚师兄看到你,就说不当我的电灯炮了!”古枫很无辜地解释。
彭靓佩恍然,脸上绯红一片,低低地骂:“死蠢!”
“是死蠢的意思吗?”古枫忒不识趣地又来一句。
彭靓佩无语了,好一阵才微带幽怨地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当然是真不知道!”古枫很认真地道。
“真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彭靓佩翘起小嘴道。
“......”古枫无语了。
彭靓佩捂嘴窃笑,随后道:“走吧,跟我回课室去!”
古枫这就乖乖地被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