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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之后,夏正松、李泽就恢复了之前的忙碌。
年关将至,一年的成果,都在这最后一两个月汇集。不仅要做好今年的总结,还要开始来年的展望。顺便,公司员工的年终奖励,也要提上日程。
夏浅,已经好几天,没和李泽好好说话了。每天起来的时候,李泽已经离开,他回来的时候,她又不忍心耽误他睡眠的时间。
就连宝宝,这些天和李泽的互动也少了许多。每天,都是在睡梦中,被李泽抱起来晃悠几下,或亲亲小脸蛋。
这个小坏蛋,倒是适应得很好,每天乐呵呵的,一点也不在意见不着李泽。依她瞧着,再过十天半个月的,都可能忘了她爸爸长啥样子了。
躺在床上,夏浅伸出一只手,恶作剧地哈着小唯一的身子,引得她咯吱咯吱地笑个不停。
抱着夏浅的手,小唯一有力地蹬着小胖腿,小身子也挣扎着想要翻过来。但因为夏浅力道上的天然压制,只得像个翻壳的小乌龟般,仰躺着。
婴儿肥的小下巴,因为一直咧着嘴,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粉红色的牙床。下颌门牙处,有一点奶白,小小的,只有米粒大小。
这是小唯一第一颗牙齿,前几天刚长出来的,看上去软软的,非常可爱。
不过随之而来的不可爱,也越来越多。小家伙越来越爱咬东西了,总会趁着夏浅不注意,把随手抓住的东西塞到嘴巴里。而且,因为长牙的原因,比以前更爱流口水了。还特喜欢亲人,每次都涂得夏浅半个脸,才无辜地松开手。
下楼的时候,只有王妈、张姐在客厅里。夏浅也不觉得无聊,把小唯一半躺式地放进小推车里,推着她到后面的小花园。
今天的天气格外好,虽然是冬季,但并不觉得冷。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觉得非常舒服。
画架,早就准备好了,夏浅打算趁着这几天的好天气,给宝宝画一张五个月的自画像。她喜欢画画,更喜欢将自己爱的人,画进画里的世界,留下一段永久的记忆。
以前,夏浅笔下的人物,多是李泽。坐着的、站着的、低头思考的、纯粹开心的,各种瞬间,应有尽有。
后来,小唯一出世了,夏浅增加的画薄里,大多数就只剩下她了。哭得、闹的、开心的、调皮的、睡着的、几乎记录了小唯一出生到现在,每一步的成长。
“小姐,小齐过来了。”王妈过来的时候,夏浅正在勾勒小唯一抬起的小脚。只是一个瞬间动作,大部分夏浅都是靠着回忆、模拟完成的。
“小齐?”沉浸在画中世界的夏浅,还没有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跟着反问一声。等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有些好奇,“他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齐严是李泽的首席助理,曾到家里来过几趟,夏浅也认识。只是,每次齐严过来都是找阿泽的,像现在这个时候……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
放下手里的画笔,夏浅稍微整理了下,就推着小唯一回别墅。
“齐哥,是有什么文件忘拿了吗?”话虽是这么问着,但夏浅还是有些不确定。李泽是个非常严谨的人,第二天出门要准备的东西,几乎前天晚上就收拾齐全了。
“李总说有些事要和夫人谈,让我过来接您一趟。”同李泽一样,齐严也是个严肃的人。说话一板一眼,即便面对夏浅,也多是公事公办。
“让我过去?”夏浅更是疑惑,李泽每晚都回来,真有什么话,当时就说了,根本就用不着特意让她过去一趟,“有说什么事吗?怎么好好的让我过去?”
公事上,夏浅从没有接触过李泽公司上的事;而私事,他们完全可以通过电话,就讲明白。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李总只让我过来接人,您一个人。”想到离开时,李泽说得不透露一个字,齐严一句话说得非常肯定,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夏浅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不好的想法。见齐严肯定地点了下头,又实在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夏浅犹豫了会,才回道,“那你先等一会,我上去收拾下,就下来。”
抱着小唯一进了卧室后,夏浅并没有立即换衣服,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李泽的电话。夏浅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阴暗了,竟然觉得齐严在撒谎,实在是这太不像李泽会做的事。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另一端的李泽似乎早就猜到夏浅会打过来。视线从文件上离开,李泽站起来,走到一旁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
“阿泽,是不是你让齐严过来接我的,只有我一个人?”
原本紧张的心,在李泽肯定的回答中,渐渐踏实下来。随即,夏浅又开始追问到底是什么事,不过,结果很显然,以夏浅的功力,李泽不想说的,她根本就套不出。
“那我和宝宝一起过去,她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会哭闹的,”见李泽不愿意透露,夏浅也懒得再问,反正她等会就会知晓的。
倒是留下小唯一,夏浅有些不乐意。虽然宝宝没有前一个月认生到只要她一个人抱,但出生到现在,夏浅早就习惯了不管到哪里,都带着宝宝。
“……那让王妈也过来,”李泽沉思了一会,才回道。到时让王妈带着一一,也不影响什么。想到这几天,都没见着清醒着的小唯一,李泽心里越发地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夏浅坐着齐严的车,到了市里,“齐哥,这不是去公司的路吧,”看着窗外熟悉的路,夏浅有些疑惑地问着驾驶座上的齐严。
“嗯,李总特意定了一个地方,不是在公司,”并没有回头,齐严的回答依旧是他一贯的风格。
车子,是在一家餐厅前,停下来的。
对于这家餐厅,夏浅并不陌生,以前,她和李泽也来过几次。这里的氛围非常好,一桌一椅都带着自有的烂漫色彩。身处在里面,吃饭真的不仅仅是吃饭,更多的是一种格调,一种愉悦的享受。
只是,好地方并不是只有他们才发现。每次过来的时候,里面都坐满了人,要等好一会才轮到他们。次数多了,即便感觉再好,也慢慢少来了。
此时,看着熟悉的地方,夏浅慢慢升起一抹期待。女人的直接,有时候来得很突然,虽然她还不知道李泽为什么特意让她过来,但就是觉得是好事,是她期待的事。
侍者可能早就被打好了招呼,见到夏浅,热情地将人向二楼引去。这次,齐严并没有跟着上去了,同时,也阻止了后面抱着小唯一的王妈。
耳边似乎很静很静,只听得到鞋跟踏在木质楼梯上的轻脆声,夏浅心突然紧张了起来。没有缘由的,似要飞出去般。直走、转弯,视线里终于迎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餐厅二楼。
一个人都没有,意料之外的同时,又是意料之中。
灯光,是暧昧的黄色,隐隐约约伴随着很低很低的音乐声。夏浅跟着侍者,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直到最后停在一扇门前,在侍者的示意下进去。
门开,夏浅第一眼便看着坐在长桌旁的李泽。烛光、红酒、晚餐,他,夏浅不知道李泽为什么突然弄这么一出。即便,经过之前的一系列铺垫,多多少少也有些猜测,但亲眼看到,还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似乎,鼻头有些酸涩呢。
夏浅眨了眨眼睛,扬起一抹微笑,装作并不是什么很意外,“阿泽,不就是吃一顿饭吗?你干嘛弄得这么神神秘秘啊?”还铺张浪费地包下整个二楼。
将两只酒杯,倒上四分之一红酒。李泽站起来,走过去一把带住夏浅,揽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才在耳边轻轻地说着,“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为了这一天,他可是准备了好几天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微微地挣扎了下,夏浅瞪了一眼李泽。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但此情此景,这句话却只剩下了矫情的味道。
执起夏浅的素手,李泽摩挲地扣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别有意味地看着夏浅。这枚戒指,是李泽求婚时买的。当时,他手头上的钱并不多,只能舍了名贵,从式样上挑个精致的。
顺着李泽的视线,夏浅也看向手上一直戴着的戒指。白金的环,中间只镶了一块小小的钻,不闪也不亮。但她知道,这是李泽送给她的,是他们的婚戒,代表着两人在一起的真心。
见夏浅并没有说话,李泽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盒子,“今天是一月三号,我们结婚的纪念日。”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对光华灼灼的婚戒,奢华、大气。
他说过,他会给她最好的!不过是什么,只要他有、她要,他都会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