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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那一头的连羲皖呵呵一笑:
“关你屁事。”
啪!
电话挂了。
连雪篙还以为连羲皖不信,骂骂咧咧地走了。
机房里,江梦娴关了电脑,一看时间,现在去上课都迟到了,反正也是个老师从来不会点名的选修课,不如不去了。
回家看男神多好啊!
这层楼几乎没什么人,因为是上课时间,机房只有零星几个人。
她出了机房,背着书包进了厕所,准备上个厕所就回家。
因为是计算机学院的地盘,女生很少,女厕所几乎就没有人,厕所里灯坏了也没人修,一闪一闪。
她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可怕,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厕所窗外是颗树,挡住了光,她皱皱眉,用手机当手电照明。
她上完厕所出来洗手的时候,她从镜子里看见厕所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微弱的灯光一闪一闪,断断续续地照出角落一个硕长高大的人影。
那个人站在墙角一动不动,似乎和黑暗的墙角融为一体了。
江梦娴整个人顿时僵直在了那里,从镜子里看着那个忽然出现的男人。
男人浑身包裹着来自地狱的黑暗,一双掩藏在黑夜之中的幽深暗眸透着极度危险的光泽。
在女厕所里忽然出现一个男人,怎么看都不是好事,江梦娴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自己的腕表,那上面有报警装置,按下去之后,黑八那边很快就会收到报警消息赶过来。
谁知道,才按了报警按钮,那个人忽然说话了:
“这里没有信号,你的消息是发不出去的。”
他的声音很嘶哑很低沉,听不出年龄,只知道透着十分的沧桑。
江梦娴不动声色地在腕表上按了好多下,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一看果然没有信号,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失效,应该是男人的身上带着屏蔽信号的东西。
就在江梦娴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哪儿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她的背后一米处,她下意识从包里掏出了防狼喷雾,忽然就回头朝那个男人喷了上去。
但没想到,才一转身,防狼喷雾还没有按下去,一只手闪电般伸了出来,一把钳制住了她的手腕,五指如同机械般冰冷坚硬,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指甲嵌入了她的手腕之中,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可能被瞬间捏碎。
疼痛之下,手里的防狼喷雾掉了下去,被男人另一只手接住了。
“啊——”
江梦娴张嘴呼救,这里虽然人很少,但是自己吼一声,还是有人能听见的。
但是一张嘴,就有一只手捂了上来,把她所有的呼救声都捂进了喉咙,成了嗓子里的一阵咕噜声。
那个人从后抱住了她,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呼救,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衣领,冰冷的手轻轻地撕扯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挣扎之中的江梦娴使出浑身的劲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胳膊之中,发现男人穿着一身特质的连体衣,从头裹到脚,手指上都覆盖着一层胶质的东西,这样就不会留下指纹了。
她的手指无力地在连体衣上划过,留不下去任何一点痕迹。
身后的男人像一个冰冷的机器,有无尽的力气,却没有半点属于人的温暖,让她想起了一个冰冷可怕的人物——鬼狼!
有了这想法,她浑身一僵,双眼蓦然睁大,眼中藏着深深的惊恐。
他终于还是找来了!
就在这里一瞬间,一个冰冷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往她的皮肤上紧紧一扣,‘呲’一声脆响之后,一股肉香传来。
鬼狼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物件,扣在江梦娴的肩膀上几秒钟,等他挪开的时候,香肩之上已经多了一个狼头纹身。
此时,钻心的疼痛才传来,疼得她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直下,拼命地掐着鬼狼的钳制自己的手臂。
那只手捂着她的嘴,力道奇大,几乎都要把她的牙给掐下来。
男人满意地看着那香肩之上留下了自己的专属印记,雪白的肌肤因为天大的疼痛而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他把唇埋入了她的颈窝之中,贪婪者闻着她身上那股独特诱人的香气。
一条温热的舌头轻轻地拂过了那雪白的肩膀,特别是那刚刚落下的狼头纹身上,疼得江梦娴浑身一阵颤抖,疼得钻心,疼得流泪。
温湿的两行泪落在了男人的胳膊之上,她的头被迫靠在了男人的怀里,能清晰地听见男人凌乱的呼吸和嗓音。
“记住,你是我鬼狼的女人。”
果然是鬼狼。
那个晚上的回忆再一次被勾起。
钻入鼻孔的冰冷江水,渐渐消失的意识,面对死亡之时的无力和绝望,和那个救下自己的男人。
江梦娴不再挣扎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徒手掰断人脊椎的能力,挣扎也无用,她也知道,他迟早会找上门来。
男人粗粝的手指从她的肩膀上滑过,那里一道刚刚成形的纹身十分清晰。
当手指从纹身上划过的时候,江梦娴疼得撕心裂肺,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后背都是汗水。
她的肌肤呈现出比一般女孩子都透亮的雪白之色,香肩之上曾经是毫无瑕疵,连一颗痘印和痣都没有,鬼狼的印迹突兀地出现在了这上面,十分显眼。
江梦娴浑身僵硬,因为疼,眼泪一直流。
好疼,刚才鬼狼那个刻印的东西贴在她皮肉上的时候,似乎有东西在她的肉里面快速地刻画下了什么,然后高温缝合消毒,留下印记。
现在印记落成,疼痛也最大化了,就像是活生生地将她的皮肉撕掉一般。
鬼狼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现在时机不成熟,等时机成熟了,我就来找你,我要带你永远离开这里。”
“不——”
江梦娴的话被他的手给捂进了嘴里,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肩膀之上,一个狼头妖冶而暗黑。
两年前溺水之后爬上岸慢慢等待死亡的感觉又来了,又绝望又无力,眼角两颗无助的泪落了下来,湿了鬼狼的手套。
他贪婪地吻着她的侧脸,冰寒的嗓音近在耳边。
“不要想逃避我,两年前,我救了你,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了,懂吗?”
“没人能保护你,包括他,连羲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