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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转身离开了。
留下林烟雨一个人，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的实力和作用他，他不需要？他需要什么？
舞会还在进行，但是舞会的气氛很明显的没有那么热闹。除了几个家族子弟对聂幽表示了欢迎，几个人过来大概性的谈了些可能合作的领域之外，具体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承诺也是不可能给出的。这种舞会，实际上只是一个吹风会，一个大家互相混个脸熟的地方。真的在这种地方谈生意，不是不可能，但是却极其的少。尤其是他们明显带有功利性，而目标又是唯一的聂幽的时候。
基本上，来参加宴会的人都代表家族和聂幽或多或少的说过了几句话。虽然每个人的时间都并不长，只有几分钟，最长的，也不过是七八分钟。但是架不住人多。随着舞会的人到齐，聂幽惊讶的发现，这里的华人仅仅是代表的家族，就超过了二十个。这么一家一家的见面招呼，聊几句，却也是两个多小时下去了。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还多了。这个时候，舞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聂幽不是没看到林烟雨和几个女人之间看似笑脸相迎，实际上充满火药味的交锋。只是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们决定了什么。也懒得去管。
林烟雨确实漂亮，也很有才能，甚至做一个交际花也足够。但是聂幽却已经心里有了决定：妖精，不是普通人可以享受的。而自己恰恰是个普通人，所以，这祸国殃民的妖精，还是留给更合适的人吧。
林烟雨并不知道聂幽的心里给她做出了这样的定义，但是她也感觉到，不只是聂幽的女人们很排斥她，聂幽对她也防范很深。她有些纳闷。
联姻，这算是世家之间的潜规则。林家表示的够明显的，可是聂幽却根本无动于衷，难道他对和林家，甚至是和东南亚华人家族的联系，并不怎么看重吗？
想到这里，林烟雨有些担心，她今天来，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摸清聂幽对东南亚华人的真正的态度。毕竟这关系到东南亚华人圈的利益，甚至是命运。
结果，却似乎并不理想。
尤其是想到家族里的期盼，林烟雨早知道自己的命运，而且她也确实对聂幽好奇甚至有好感。今天的结果，却让她有些黯然：这世界，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聂幽注意到了林烟雨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不过他没打算过去。而是准备等到合适的时候告辞离开。毕竟时间已经不短了。
甘子林却和几个人走了过来，明显是没打算立刻结束这场舞会。
“聂董事长，他们几个很好奇，所以就和我一起过来了。”甘子林笑着和聂幽打着招呼。“我们那边坐一坐？”
聂幽站了两个多小时，虽然对他来说是小菜，可是能舒服一点的时候，还是坐着更好一些。
看到甘子林所指向的那边休息用的一圈椅子，点了点头：“好，一起坐坐。”
坐下之后，甘子林看看其他几个人，笑了起来：“他们很好奇，你的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这有什么可好奇的？恐怕在坐的几位，家里恐怕都有吧？”聂幽笑了起来。
确实，在坐的人的家族都有私人飞机。
“是的，基本都有。不过他们很好奇你的飞机。据说是从大陆采购的。”甘子林笑道。
聂幽恍然，他们肯定是对国内的技术感兴趣：“没错，是大陆采购的。不过我很满意。甚至比湾流的飞机更让我满意。”
甘子林显然很有兴趣，其他几个人也都是有兴趣的意思：“那我能否有机会参观一下？”
对于自己的飞机，聂幽实际上并不欢迎外人参观的。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打响这架飞机的机会，尤其是东南亚华人的顶级圈子，可是飞机的潜在购买客户。
“有时间的话，一定没问题。”聂幽没有把话说死。
至于什么时候有时间，那就是另说了。
“那就太好了。对了，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吗？你知道，我大哥最近做成了几笔生意，手里有点钱。也有购买私人飞机的打算。毕竟家里的飞机，还是要家里用。个人要用，不是那么方便。”甘子林很明显的是在卖好。
只要聂幽推销，他肯定会不管是不是好用，都要买一架的。甚至价格方面也不会太过计较。
聂幽笑了笑，点点头：“我对他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毕竟刚买不久。不过我得到的资料可以看得出来。他比湾流的飞机更好一些。不仅是技术，包括各项服务，也是要更好一些的。更重要的，这里距离大陆很近，飞机的维修保养，可是更方便的。当然，价格方面，大陆这里一向都是比较便宜的。根据我所得到的价格，最好的，不过是两亿多一点。这合米元，不过是四千多万。而一家湾流的G650，看起来似乎也差不多。但是如果加上其他的服务和收费，恐怕这个数字要增加很多。如果你们真的要购买的话，我相信，这会是很不错的选择。”
甘子林表现出了巨大的兴趣：“我一直建议大哥不要盯着湾流。那边买一架私人定制的飞机，要等两年才能排到订单。拿到飞机，至少要两年半。而且，其他的飞机我认为也不错。只是没有湾流那么大的名气罢了。”
“只是，一个没有多大名气的航空公司……”另一个人显然有些顾虑。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这些人在乎的并不是多花那么点钱，更重要的，还是面子问题。否则，私人飞机的费用，比航空公司可是高的太多了。实际上的效率可能会高一些，但是也绝对高不到令人惊讶的地步。
这玩意，可毕竟是纯消耗品的！
聂幽笑了笑：“我从来不注重名气。我只知道，名气不过是噱头。真正使用的东西是不是合用才是最重要的。我一向如此，包括我的商业行为。”
聂幽的意思也很明显，不只是飞机，包括即将和东南亚的合作，也是实用为主，至于面子问题，聂幽并不会太在乎。
算是得到双份惊喜，甘子林点了点头：“我赞同聂董事长的观点。我们经商，最重要的就是利润。实用，才是最大。我想，我一定会说服我哥，在大陆订购一架。希望到时候还要聂董事长帮忙。我们可是很想尽快拿到的。”
聂幽点点头：“这没问题。我知道他们至少可以开动两条生产线。其中一条，现在正在制造。另一条随时可以开动。如果你们要订购，他们一定会尽快给你生产，不会超过六个月，你们就可以拿到飞机。这可比湾流公司的速度快了好几倍了。”
甘子林笑笑点头：“那真的是太好了。而且，你的飞机涂装特别漂亮。我想，我一定会设计一个也很好看的涂装出来。”
聂幽随意的笑道：“我的涂装，不是我弄的。是她们弄的。包括内饰，这方面，我几乎没有发言权。”
几个人都心领神会，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旁边一个一直沉默听着，年纪约莫三十来岁的人开口道：“既然聂董事长都会采购，我相信那飞机一定很好。我想现在就订购一架，还希望聂董事长帮忙。”
聂幽也不是罗嗦的人，听到这样的要求，绝对不会耽误，也不管现在什么时间，直接就拿出电话，打给了商河。
“商经理，我这边有个朋友，想要订购一架私人飞机，有意向订购你们的。你有时间来一趟雅加达，嗯，时间，就明天好了。”聂幽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才看着那个人。“明天下午，最迟三点，他就会到达。我想，他肯定会给你一个合适的价格，也最好的服务。”
回头看着甘子林：“恐怕你还要回去说服你的大哥，怕是要等一段了。”
甘子林苦笑着指着那个人：“你也太会找时机了。你这是抢了我的飞机。”
那个人耸耸肩：“我相信聂董事长。”
聂幽看了他一眼，对他点点头：“你相信我，我就不会让你失望。”
看到聂幽做事的风格如此雷厉风行，而且早有耳闻，他是个重守承诺的人。再加上他最后的这句话，这句话不管聂幽什么意思，在他们的耳中，那可就是两层意思：一个自然是飞机的事情。另一层则是以后的合作了！
只是订购一架私人飞机，就能获得这样的算是半承诺的承诺，这可是真的赚大发了。谁不知道和聂幽合作的人，都会赚的盆满钵满？
不说别人，只是和甘子清的一次合作，一个炼油厂的设备，就足以让甘子清转到差不多一架私人飞机的钱了。这还只是他个人赚到的。要不然，甘子清估计也没那个实力去购买飞机。
和甘子林同来的有三个人，看到如此，几乎是另两个人同时提出要订购。这让甘子林一愣，随即连忙说道：“两位兄弟给我个面子。这一架让给我好不好？”
甘家在东南亚华人圈，也算是顶级家族。那两个家族也是顶级，但是这种时候，要的是态度。他们自然不会太过较真。听到甘家既然愿意欠下这个人情，也就乐得顺水推舟了。
聂幽看到刹那间几乎算是成交四架私人飞机，也是很高兴。也不客气，直接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商河的电话。
商河在被窝里，刚接到一个聂幽打来可能订购的飞机订单，正在兴奋，考虑是不是立刻招呼团队，但是又考虑到订单还没签订，只是过去看看，看来只要带着助手过去就好。他却另一方面为难的是，聂幽和他合作过，他也是内部的人，知道聂幽的事情。既然聂幽这个时候肯打电话给他，那这事估计就十有八九能成。那是不是该多准备一点，不只是带着助手，还要带着商业谈判的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