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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拎着行李出来时,白雪儿还在魂不附体当中。
“丫头,怎么了?”顾墨挨着白雪儿坐下,他这阵子没见白雪儿,也感觉很愧疚,尤其卿晴还特地打电话说不要为了工作忽视了爱人。
白雪儿猛地转过头,看着顾墨,夺口而出的质问无声地咽了下去,笑语相迎:“没有,我们走吧?”
“好。”顾墨快速起身,拎过他自己的行李以及白雪儿的拉箱先一步出了门,白雪儿默绷着脸跟在后面。
二十分钟后,顾墨驱车来到“永泉农家乐”。恰逢礼拜五,有两天两夜的时间可以陪白雪儿。
顾墨安排好了住宿,俩人又吃了土灶菜,趁着月郎星稀,手牵着手漫步在“哗啦啦”作响的湖水旁。
冷夏被顾雨泽带着兜风,一路上玩玩停停,到永泉农家乐时刚好赶上土菜飘香的时候,冷夏把自己吃的很撑。
“弯弯,背我吧,我撑的走不动道了。”
“背你?等你追上我时再说。”
顾雨泽说完就跑了,沿着杨柳湖岸,吃饱了只能溜溜食。冷夏眯着眼,心想:还想跑过我?
冷夏如风地刮出去,只是,这顾雨泽咋这么能耐了?跑的她根本追不上。
冷夏冲着顾雨泽的后背喊:“我才不追你呢!”她按着胸口,气喘吁吁,关键吃撑的,跑狠了肚子痛。
顾雨泽听见冷夏声音时,又跑了回来,看见冷夏弯着背、一手拍着胸口,心疼地说:“累了?我不在你身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跑这么几步就喘成这样?”
冷夏白着顾雨泽,他倒舍得说,最起码一里路吧?还说几步!
“来吧,我背你!”顾雨泽蹲在冷夏跟前,扭着头冲冷夏笑的灿烂。
冷夏莫名地想起季凉川临走前告诉她的话,心里不是滋味,她想要的要不起,她不想要的偏偏给了她所有的温暖。
“上来啊。”顾雨泽催促道,显得很不耐烦,只有冷夏清楚,他温柔的脸倾给了她所有耐心。
冷夏爬了上去,顾雨泽很轻松地站了起来,冷夏问:“是不是健身了?以前背我都是两条腿直打摆的,我都怕摔了我。”
顾雨泽白皙的脸飞出一抹红晕,要说他去健身只是为了冷夏,会不会被冷夏嘲笑?顾雨泽知道一定会,于是便说:“小夏子,你且放心,我还能背你三十年。”等老了就背不动了。
“三十年?那三十年后就不背了?”
冷夏挤兑地笑着说,心底却酸酸的,三十年?人生最多也只有三个三十年,还得往长寿上整,而顾雨泽舍得用他最强劲的三十年给了她作依靠,她拿什么去奉还?
“背啊,得看我能不能背的起来。”背不起来也可以牵着,前提是冷夏:你可否愿意把你的手交给我?
冷夏听了一阵心痛,情绪低落的不想说话,顾雨泽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立马举高冷夏的手说:“开始骑大马了,抓紧扶稳,掉下马概不负责!”
顾雨泽说着,跑了起来,冷夏趴在顾雨泽的后背上,被顾雨泽这么一举,重心不稳地摇摇欲坠,吓的她急吼吼地说:“弯弯,你是不是皮痒,敢吓唬我?”
顾雨泽不理会,举着冷夏跑的更快了,冷夏害怕的只好用腿缠住顾雨泽的腰杆,还不忘骂他。
冷夏与顾雨泽的欢声笑语、打情骂俏在路过的行人当中穿梭而过。
顾墨停住脚时,迎面跑来了顾雨泽,以及他后背上的冷夏,俩人笑的明媚,看起来很有夫妻相。
白雪儿被顾墨牵在掌心,眼底恨意迸发,身旁的顾墨霎那间周身寒冷,只是因为遇见了冷夏与别的男人暧昧着。
“顾墨。”白雪儿轻声细语,顾墨浑然不知,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冷夏,脚底已生根,迈不开腿。
冷夏只顾着担心她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丝毫没注意其他人,直到被顾雨泽背到顾墨对面,白雪儿叫了他们的名字。
四个人面面相觑,冷夏紧张地抓紧了顾墨的手,她再次被顾墨捆住了手脚、剪断了翅膀,任他摆布,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又怯顾墨的肆意妄为,伤害她身边的人。
“小夏子,弯弯,这么巧!”白雪儿巧笑地再次和他们打招呼。
顾雨泽“哼”地一声没搭理顾墨与白雪儿,冷夏不行啊,她怕了,怕她惹了白雪儿不高兴,顾墨会拿她身边人下刀子。
于是,在顾雨泽不敢相信的白眼中,冷夏礼貌地浅弯腰说:“顾总裁好!顾太太好!”
顾墨虎躯一震,她还真会来事!不过面子上没有啥抹不开的,只是淡淡地微笑点头。
白雪儿就不行了,瞧着冷夏的低眉顺目,再扫了眼顾墨的温情脉脉,更加笃定他们之间勾搭了。
“既然这么巧,一起逛逛吧。”白雪儿说着,已经松开了顾墨的手,走到冷夏跟前:“小夏子,我们好一阵子没见了,难得遇上了,我们好好聊聊吧?”
冷夏想说他们没什么好聊的,接触到顾墨的严厉目光,顿时蔫了吧唧地说:“劳烦顾太太挂记了。”
白雪儿立马挽住冷夏的胳膊,对着顾雨泽说:“你们男人聊,我们女人聊些私房话。”
白雪儿这么一说,顾雨泽也不能步步紧跟冷夏了,不过他的眼神一直随着冷夏移动。
冷夏被白雪儿挽着,走路别扭到不行,她不动声色地松开了白雪儿,却又被白雪儿拉住了胳膊。
“冷夏,你很怕我靠近?”
“不是怕。”是恶心。
白雪儿勾唇一笑,冷夏这个臭婊子还真会演,能让顾墨给她买房买山庄买酒庄,咋不让顾墨上天揽月去?
“冷夏,我和顾墨是夫妻,如果有人插足只能是小三,你懂吧?”
“什么意思?”冷夏可不觉得白雪儿与她唠嗑,发生过那么多事,她又不傻,前前后后串在一起,白雪儿少不了给她泼脏水。
“没意思,丈夫太优秀,作为太太的我有些紧张,不是很正常的吗?”
冷夏不知作何回答,她已经见识过顾墨的渣,说顾墨优秀还真不能苟同,只是,她现在没那么多勇气口无遮拦了。
冷夏回:“顾太太如此地优秀,守住顾总裁的心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冷夏的反问让白雪儿气结,却没发作出来。
“去那边坐坐?”白雪儿指着湖中央的凉亭说。
坐就坐,谁怕谁?
冷夏被白雪儿拉着走向木制凉亭,微风吹来,特别的凉爽,还夹杂着花香。
冷夏深深地吸了一口,定定心,不然得被白雪儿、顾墨折磨死。
“冷夏,你说是你掉湖里还是我掉进湖里?”白雪儿没来由地说了一嘴。
冷夏惊诧地望着白雪儿,瞳孔放大,只见白雪儿拽着冷夏的手,俩人一起翻过围栏栽进湖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冷夏掉进湖里还处在懵圈之中,白雪儿好好的作什么妖?
冷夏搁水里扑腾地划着,可是,她不会游泳啊,谁来救救她?
“水深危险”的警示牌到处都有,白雪儿是疯了?
落在她们身后一大截的顾墨与顾雨泽大步跑过来,一头扎进湖里,只是水太深,他们刚刚都还看见冷夏她们在扑腾着,怎么一下子湖面就平静了?
顾墨与顾雨泽分头在湖里游着寻找冷夏、白雪儿。
在冷夏第三次往水面扑腾时,脚被东西缠住了,她已经呛了好几口水,如果不是她还有憋气这项本领,估计进湖时就被呛死了。
冷夏低头一看,就看见白雪儿拉着她的脚冲她诡谲地笑着。
白雪儿会游泳,冷夏知道,所以她这么做是想杀了她?她们之间有这么大仇恨?冷夏从来都不知道。
冷夏拼命地瞪着脚,只是,在白雪儿从她身边游走时,冷夏才感觉什么叫生无可恋与死路一条。
好死不死地,湖底还有一架铁犁,白雪儿已经用铁犁上的绳子缠在了她的腿上。
“救我!”冷夏张嘴,源源不断的水灌进冷夏的嘴里,她惊恐地闭上嘴。
怎么办?冷夏想去解开脚上的绳索,只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控制,湖水似乎想把她带到下游去,只是脚被缠住了,源源不断的湖水灌着她如风雨飘扬中的一片树叶,无依无靠而又弱小无力。
她真的要死了,是浅哥哥来领她去他那里吗?冷夏笑着流出两行泪,只是她不甘心啊,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她?
白雪儿游出湖面,这个地方距离她带冷夏跳湖有很长的一段距离,等他们找来,冷夏也没那么硬的命撑下去,只要她死了,就没人敢抢他的顾墨了!
白雪儿望着夜空,坐在湖边的浅水处,小石头搁的她屁股痛,不过为了做足戏码,她得忍着。
当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越来越近时,白雪儿抓起一块小石头,对准她自己的额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痛!白雪儿咬着牙齿一声不吭,直到听见顾墨钻出水面问顾雨泽“找到人没有”时,白雪儿轻轻地躺在了小石头上,湖水刚好到她的脖子处。
顾雨泽钻出水面,心急如焚地换了一口气,他没回答顾墨,争分夺秒地扎进湖里继续寻找冷夏,冷夏不会游泳,距离她落水已经好几分钟了,他不敢深想找不到冷夏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