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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皱眉地疑问,让白雪儿气恼不已,五千万,不舍得?他为冷夏置办的那些产业远远不止这个数吧?
顾墨快速地思考着,五千万,对于他来说拿的出,但是雪儿的公司明知道他是雪儿的靠山,还来明抢这就说不过去了。转念一想,他眼下的工作更重要,这笔账以后再算,于是顾墨说:“雪儿,他们要,你就给,不过五千万足以解除合约,要我派人跟进这件事吗?”
“不要。”白雪儿急忙打断,“不用的,我自己来处理。”
顾墨信白雪儿有这点能力,便不再强求,“那用我之前给你的卡,上面的钱足够了。”
“浅哥哥,谢谢你!”
白雪儿说完,又抱住了顾墨,有了顾墨开金口,她接下来做起事来必然要顺利的多。
顾墨拉开白雪儿,很不耐烦的样子,“好了,我要工作了,你自己回去当心点。”
“好。”白雪儿转身就从顾墨跟前走了,每走一步,厉色便狠绝几分。
纵使她有虎牙在身,他都不能柔情待她?既然他不念她的情意,那便斩了情丝,了了心头恨。
白雪儿出了中润,直接去了最近的取款机查了银行卡的余额,又打了电话给杨龙翔。
杨龙翔来的很快,也带来了白雪儿要的行李袋。
提着沉甸甸的一包钞票,杨龙翔做贼心虚地跟着白雪儿步履匆匆。好不容易上了车,才勉强定了定心。
“雪儿,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一上车,杨龙翔就抓着白雪儿的胳膊问。
白雪儿瞧他快吓尿的样,狠狠地瞪着他说:“能不能别咋咋呼呼的!”
“哦。”杨龙翔还是不淡定,刚刚在柜台前听说要取五百万,他就已经慌了,一路上背着一百多斤的人民币,他生怕被警察拦住了去路。
“你个怂样!拿出你夜里提家伙捅我时的生猛来!”
杨龙翔见惯了白雪儿的粗言粗语,重重地点头,真不怪他怂,他真的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杨龙翔,挺住了,这笔钱我先放你这里,再过几天,我会陆续提钱给你,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钱漂白了。”
“雪儿,那这钱……”杨龙翔深深地担忧着,他可不能看着白雪儿做错事。
“放心,是我在顾墨那里弄来的,他同意给我的,但是不移到自己的口袋里,我不安心。”
“好,那我明白了,不过漂白,怎么漂?”
白雪儿考虑着,“开医院吧,以你的名义。”
医院?这一下子就整这么大,而且他啥都不懂,从哪里下手?
白雪儿见杨龙翔一脸懵逼样,更是恼火,这男人是越看越矬。
“你要是办不起来,就从诊所开始,实在不行,你去买一家现成的,价格高点没事,只要把我给你的钱全部花掉就成。”
白雪儿也是无头苍蝇,有许多事等着她去做,冷夏,她得收拾;“全球达”,她得应付着;顾墨,她得套牢着。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能透过底,大概一起有多少钱?”
白雪儿的提醒给了他灵感,他正想经商,刚好白雪儿有钱给他,这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吗?
白雪儿四下看了看,拉过杨龙翔,附在他的耳边说:“五千万。”
杨龙翔惊呆地张大了嘴巴,有钱人的世界是他想象不到的。
“好了,去酒店。”白雪儿坐直了身体对杨龙翔说。
“你吃……早饭了吗?”杨龙翔磕巴地问,他在五千万的震惊中还没回神。
“没有,先去酒店,迟点再吃。”
十五分钟后到了酒店停车库,白雪儿让杨龙翔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俩人便相互依偎着进了酒店,偷腥偷惯的人,会忍不住再去偷腥。
白雪儿感觉自从走上这条道就回不了头,如果顾墨能解她的饥渴,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委身杨龙翔。
饥渴的俩人痴缠到中午时分,吃了午餐才分道扬镳,白雪儿回了江畔别墅,杨龙翔去找合适的诊所。
距离礼拜天,还有一天半,她必须阻止冷夏带着顾墨去墓地,否则她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虽说顾墨答应不去理会冷夏,但是男人的话有几分真?而且保不齐冷夏上杆子贴上去,以顾墨的心思来看,冷夏要他陪着,他必然会去。
白雪儿在屋内思忖良久,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来到旭日公寓,白雪儿敲响了门,她等了很久,冷夏才开了门。
“雪儿,怎么是你?”冷夏感觉很意外。
顾墨两天两夜没回来,她很担心,想着去公司找他,谁知道她一觉睡起来都快赶上顾墨下班了。
“过来看看。”白雪儿淡淡一笑,从冷夏身边走进去。
这间屋子,她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就像顾墨的禁地。
冷夏想出门看顾墨的想法也只好被按压了下去,她招呼道:“雪儿,那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我不喝水。”白雪儿轻蔑地斜睨着冷夏说。
冷夏微皱眉头,疑惑不已,怎么感觉今天的白雪儿不大一样?
“小夏子,不介意我到处看看吧?”
“当然可以,随便看。”
冷夏堆笑着,她觉得与白雪儿相处的模式不对劲,以至于她和白雪儿的对话显得特别被动。
白雪儿走到主卧,重重地推开了门,冷夏跟在后面心疼了好一会儿,这是她和顾墨的家,家里的每一件东西她都很爱惜。
“这是你们的卧室?”
白雪儿问,却咄咄逼人,冷夏隐隐地头痛,单手按压着脑仁说:“这是主卧,但是我们一般睡次卧,那边光线好,顾墨说对身体好。”
“晚上睡觉也要光线?”
白雪儿讽刺道,顾墨,对冷夏还真事无巨细!只可惜,顾墨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那也别怪她毁了他的珍贵之人了。
白雪儿出了房间,又进了冷夏所说的次卧,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合照,如无数的利箭,箭箭刺着她的心口。
为他准备的江畔别墅,虽比这里豪华比这里大,可没有一张半张他们的合影!他对她白雪儿还真绝情!
“你们的合照……挺……好看的。”
白雪儿随手拿起相框,扫了一眼。
冷夏宝贝的不得了,生怕白雪儿给摔了,急忙伸过手说:“给我吧。”
白雪儿拿着相框没还给冷夏的意思。
“啪”的一声脆响,相框玻璃裂纹一条条,脆裂的纹痕模糊了照片中俩人的笑容。
冷夏急忙蹲下去,徒手去捡碎成一块块的玻璃渣,粉唇紧珉着。
“小夏子,你很宝贝?”
冷夏没吭声,她不想搭理白雪儿了,她不能仗着她们关系好就摔她的东西吧?
“体会到别人的宝贝被他人侵犯的痛苦了?”白雪儿蹲下身,哂笑、冷眼睨着冷夏。
冷夏听到白雪儿的话,茫然地抬头看着白雪儿,“什么意思?”
“没什么。”白雪儿起身,又去翻柜子。
冷夏放下相框,拉住白雪儿问:“雪儿,你今天跑我家抽什么风?”
摔碎了她和顾墨的合影相框,这多不吉利,白雪儿连半句道歉都没有,又去折腾她的别的宝贝。
“抽风?”白雪儿以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冷夏,掷地有声道:“冷夏,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装疯卖傻的!”
“你……什么意思?”冷夏被白雪儿骂的一头雾水。
白雪儿打掉冷夏的手,似不经意地说:“冷夏,你还记得江一姝吗?”
冷夏怎么不记得,就是她和绍项南搞在了一起,她才遇上了顾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冷夏说:“你提她做什么?”
“呵呵,你还真冷血,人家因为你死了,送掉了一条命。”
死了?冷夏听了脑袋更痛了。“她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没人告诉我?”
“呵呵!”白雪儿轻哼,“早就死了,你不知道?那绍项南,你还记得吗?”
“雪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总是和我提我不想提的人。”她只记得绍项南与江一姝在宁城。
“绍项南现在在监狱,他因为你已经疯了,你不会也忘了吧?”
冷夏望着白雪儿,停在白雪儿告诉她的这些信息中出不来。
白雪儿看着冷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这无辜装的还真天真无邪!迷的顾墨神魂颠倒!
“冷夏,你和你那死去的妈一个样,就是一个臭婊子、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祸害男人,与你沾上的男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你不许污蔑我!”冷夏被人踩了尾巴,冷书是她的耻辱,她怎么会和冷书一样,她不要成冷书那样的人。
“污蔑?臭婊子,别在我跟前装了!你知不知道顾墨是我丈夫,是我丈夫,他是我的,要不是你故意在这里装可怜,你觉得顾墨会搭理你?
实话告诉你,见你可怜,我才让顾墨来照顾你两日,哪知道你是婊子生的,天生流着狐狸精的血,竟然还敢勾引我的丈夫,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什么资格享受他的爱。”
冷夏被白雪儿戳着鼻尖节节后退,一屁股坐到床头柜上,走掉的一只拖鞋,光脚踩在了碎片玻璃框上。
白雪儿直接一脚踩了下去,冷夏痛上加痛,惨白的小脸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