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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给杨依依打电话,杨依依接电话第一句道;“宋乔,你不是同学聚会吗?还能想起我,真让人感动。”
宋乔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柏涛道:“世纪大道,国际商贸大厦旁,金宝莱酒店。”
宋乔简短地道:“你马上来,我看见徐诚了,我现在………。”
宋乔和柏涛在车里等,宋乔歉意地道;“拖你下水,耽误你时间,真过意不去。”
柏涛淡淡地笑容,半真半假地道:“能为宋老师帮点小忙,我求之不得,安娜以后还要靠宋老师照顾,我想巴结宋老师还怕没有机会。”
宋乔道;“你出来,安娜谁照顾?”
“我有个远房亲戚,过来帮忙。”柏涛边说话边注视酒店门里,怕人走了,杨依依来了扑空。
宋乔道;“我一直想跟你说,让安娜学舞蹈,安娜不能说话,能听见,能听懂音乐,我观察安娜的乐感很强,有助于恢复,也许上帝给她关上一扇门,音乐可以为她打开另一扇窗。”
柏涛难得动容,“宋老师,你心地太好了,我替安娜谢谢你,安娜有你这么负责的老师,我真替安娜高兴。”
“你能为安娜这样的孩子做这么多,我就不能为安娜做点什么?像安娜这样的孩子需要整个社会的关心,我有然然后才体会出,为人父母的心,我是继母,小时候很孤独,我没有心理障碍,庆幸我遇到一个好老师,我的小学班任老师对我很好,还有杨依依。”
“梁广斌不是你亲生父亲?”柏涛问。
“他是我继父。”
这时,宋乔看见杨依依的小红车开过来,宋乔伸出手臂朝她摆手,杨依依停车,朝宋乔车走来,宋乔对柏涛道;“我跟她进去,你等在车里。”
宋乔考虑到柏涛毕竟是政府官员,不方便露面。
宋乔下车,柏涛探头嘱咐道;“有事喊我。”
杨依依倒还镇静,也许宋乔已告诉她,这些日子她敏感地猜到,并不怎么吃惊,杨依依眼中一抹戾色,“他在哪里?”
宋乔说了句,“这家酒店,608房间。”
俩人进去酒店,前台服务小姐问;“两位姑娘找哪位客人。”
宋乔道;“跟608房间的人约好。”
俩人径直走到电梯口,服务小姐看俩人穿戴,非普通人,就不敢阻拦。
电梯下来,门开,杨依依先进去,宋乔随后进去,宋乔看杨依依的脸色难看,一言不发,宋乔近距离能感受到杨依依那股戾气。
电梯到了六层,杨依依一步跨了出去,左右看一眼,看见608的门牌。
杨依依上前,握着拳头,就要砸门,宋乔拦住她,示意她先站在一旁,宋乔礼貌地扣了几声门,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女人的声,“找谁呀?”
“我是负责清扫这层楼的,请你们打开房间,我要收屋里的垃圾。”
过一会,门打开,一个长相漂亮,三十出头的女人露出头,杨依依一步跨进去,一推开她,朝里面走去,宋乔赶紧跟着她,怕杨依依吃亏。
徐诚出现在视线里,徐诚看见杨依依吓得傻愣在原地,那个女人在身后嚷道;“谁让你们随便进别人房间,酒店管理太差了,我要投诉。”
杨依依走到徐诚面前,扬起手,宋乔就听啪啪两声脆响,,杨依依甩了徐诚两个耳光,杨依依拼劲全身力气喊道:“离婚!”
说完,不等徐诚说话,杨依依跑了出去,徐诚半天反应过来,随后追出去,“依依,你听我解释。”
宋乔不放心,也跟着追出去,徐诚跑到跟前,杨依依已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往下降,徐诚忙跑进另一部电梯,宋乔也跟着进去。
徐诚看着宋乔求教般的道:“宋乔,我不想伤害她,我真的是酒后一时糊涂,做下错事,被她胁迫,她说要告诉依依,我才迫不得已跟她来往。”
宋乔想,你如今说这些有用吗?看徐诚哀求的目光,道;“你自己
跟她解释。”
电梯到一层,门一开,徐诚冲出去,杨依依已经过了旋转门,徐诚追到外面,一把扯住杨依依,“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逼的,那晚我喝多了,不知道……..”
杨依依一把甩开,“你放开,恶心。”
杨依依上车,车子发动,徐诚拍打车窗,“依依,你下来,听我解释。
杨依依一打方向盘,车快速驶离,宋乔担心,这时,柏涛打开车门,叫道:“快上来。”
宋乔急忙上车,柏涛发动车子,随后追杨依依的小红车,杨依依车速很快,柏涛紧紧咬住不放,柏涛驾车平稳,手法娴熟,超过一辆又一辆车,慢慢和杨依依的车越来越近,柏涛靠过去,宋乔落下车窗,朝杨依依喊:“你疯了吗?你值得吗?”
杨依依车速慢下来,宋乔道;“你靠边停下来。”
正好此处车辆稀少,不是主道,杨依依靠边停下,柏涛也把车子停下,宋乔下车,看见杨依依趴在方向盘上,宋乔打开车门进去,杨依依趴了半天,双肩抖,宋乔抱住她,轻柔地抚摸她秀发,等杨依依哭够了,宋乔才道:“没事,天没塌下来,杨依依是最勇敢的,没有什么能打垮杨依依。”
柏涛下车,走过来,对宋乔道;“找个地方散散心。”宋乔把杨依依换下驾驶位置,自己开车,柏涛前面带路,不大工夫,来到一家ktv门前,进门,宋乔看这里装潢高档,颇为雅致,环境不那么嘈杂。
老板好像跟柏涛很熟悉,殷勤地上前,“柏主任,您今天怎么这有么有空过来?”
柏涛道:“给她俩开一间,不许人打扰。”
“是,柏主任,您还有什么吩咐?”老板相当恭敬。
“给我泡壶茶。”老板陪柏涛去一间幽静的茶室品茗。
服务生把宋乔和杨依依领到一个包间,包房很大,装潢很时尚,天花板像一片湛蓝的海水,波光荡漾,服务生道;“这里是我们最好的包房,最好的音响。”
服务生端上酒水零食,关门出去,不再打扰她们,宋乔开始放杨依依喜欢的歌,杨依依本来就是麦霸,痛苦发泄,一首接着一首唱,包了整场。
开始宋乔替她选一些她平常喜欢唱的歌,到后半夜,宋乔实在撑不住,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尽管包房里音响声音震耳欲聋,也没阻挡宋乔汹涌袭来的困意,杨依依随机跟着唱,唱到喉咙有些沙哑,还没停下来,边喝酒边唱。
最后唱累了,喝多了,也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柏涛和歌厅老板推门进来,柏涛看一眼,“给她们拿东西盖,别打扰她们了。”
服务生拿毯子给俩个人盖身上,带上门出去,柏涛在茶室的沙发上也迷瞪一会。
天亮了,宋乔先醒来,脖子不舒服,揉揉颈项,看桌上的空酒瓶,杨依依昨晚喝了一整瓶红酒,还睡着,把杨依依推醒。
这套包房里有盥洗间,两个人用清水洗脸,人精神多了,宋乔看镜子了自己蓬头垢面,拿梳子梳头,披肩长发,及腰,宋乔整理一下褶皱的衣裙,杨依依洗完脸,一直在弄头发,杨依依烫微卷长发,不好侍弄,平常打理花不少时间。
宋乔看她那么在意自己的头发,心想,在意外表就好,证明她不会做什么傻事。
俩人收拾完了出来,服务生看见她们走过来,示意,“这边请。”
服务生把俩人带到一个似乎能看见外面天空的空间,这里摆着几盆绿色植物,理石面的长条桌上已经摆好早餐,柏涛在看报纸,正在等她们。
看俩人过来,道;“用点早餐再走。”
俩个人坐下,宋乔看早餐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子,有虾仁蔬菜粥,小米红枣粥,皮蛋瘦肉粥,百合莲子粥,馄钝、鸡蛋、小点心,各种小菜。
宋乔和杨依依也没客气,杨依依闹了一晚上,大概饿了,吃一碗百合莲子粥,宋乔吃一小碗馄钝,柏涛喝了点粥,吃完早餐,三个人出来。
早晨的空气清爽寒凉,头脑清醒了,杨依依咬着唇,对柏涛和宋乔道;“为了陪我你们一整晚没睡好,我真过意不去。”
“没关系,谁都能碰到这种时候。”
宋乔透过镜片看柏涛眼眸瞬间迷茫,眼底一种沉沉的的东西,化解不开的郁色,想这个男人平静的外表下,一定有着非凡的经历,男人其实也很累,有的东西藏在心底,不能对外人说,不像女人痛苦可以哭,可以发泄。
宋乔想昨晚俩人睡了,是柏涛让服务生拿毯子给俩人盖上,又备了早餐,柏涛挺细心周到,大概柏涛这种能混仕途的人,总有过人之处。
还是宋乔开车,和杨依依一起,柏涛在俩人的车后面跟着,杨依依直接回宋乔家,宋乔现在放杨依依一个走,也不放心。
宋乔和杨依依跟柏涛在九层楼分手,杨依依说了不少感谢话,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素不相识,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
进屋后,杨依依翻看手机,她把手机调到震动,看一串未接电话,都是徐城打来了的,把手机扔在一边,跟宋乔两个一人一间浴室洗澡。
宋乔洗过澡,觉得浑身轻松多了,钻进被窝睡觉,睡觉前,又拿出手机看看,没有王文凯的电话,嘀咕,真没良心,对你那么好,电话都不打一个,回来也不理你了。
杨依依洗完澡,正在擦头发,准备上床睡觉,她昨晚折腾乏了,现在脑子里空空的,根本不想想乱七八糟的事。
宋乔从昨晚到现在没跟杨依依提过徐诚,感情伤害,只有靠时间慢慢消化,别人能帮的,就是陪伴,给她孤寂的心,稍许安慰。
两人蒙头大睡,这回无人打扰,睡到中午,宋乔觉得身体有点凉,才醒了,看杨依依还没醒,就悄悄把自己横在她身上的腿和胳膊抽回来,之所以觉得凉,是被子踢掉地上了,床加宽的,不能再大了。
杨依依的手机响了,屋里静悄悄的,宋乔吓了一跳,杨依依也吵醒了,迷迷糊糊抓过手机,原来是她妈打来的,“依依,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徐诚一大早就来了,菜都买了,正在厨房做饭,说你单位加班。”
杨依依顿时清醒过来,眨巴一下杏核眼,徐诚去了,气未消,“徐诚他去干什么?谁让他去的。”
杨依依她妈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徐诚他不应该来吗?他是我们女婿,过年哪家姑爷不登门?你这工作怎么越来越忙了,你都有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是嫌我唠叨?”
杨依依不敢惹她妈,不然又没完没了地唠叨,忙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工作忙,是我们主编最近特别重视我,重要的工作不放心别人干,都派给我。”
宋乔憋不住乐,杨依依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主编是不放心把重要的工作交给你,太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杨依依的母亲又说了半天才撂电话。
宋乔问;“徐诚去了?”
杨依依懊恼地道;“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那时候找他,他千方百计躲着我,现在我不想看见他,他又出现在我生活里。”
宋乔道:“现在事情都揭开了,他没办法逃避,你们的事你准备告诉家里吗?”
杨依依摇摇头,“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想让他们掺和,我要跟徐诚离婚,他们顾忌面子,一定不会同意。”
宋乔盖被又躺回去,“徐诚去你娘家表现,大概是不想跟你离婚。”
杨依依痛苦地道;“宋乔,我无法忍受外遇的老公,这是我的底线。”
“那就今天回不回家?”宋乔问。
杨依依的母亲是个独断专行的人,杨依依事事都参与,杨依依当年找对象,徐诚也是她妈看上的,硬逼着杨依依跟徐诚见面,杨依依本来当时很拒绝,见过几次面,有几分好感,徐诚当年追杨依依又狠下了一番工夫,投其所好,制造不少浪漫,杨依依慢慢感动。
杨依依起来穿衣裳,“不想看见他,没办法,我要不回去,我妈有本事翻遍每个角落把我找出来。”
宋乔也起来,“我跟你一起走,去我姑家,请我姑姑父他们吃饭,毕竟平常都是她们帮着我照顾我爸。”
杨依依边穿衣裳边道;“你爸是自作自受,你小时候瘦的一张脸就能看见一双大眼睛,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被你那双大眼睛吸引。”
宋乔快速把自己收拾利落,道;“从那以后我们成了好朋友,上学时,你经常带吃的给我吃,我那时总觉得饿,好像总也吃不饱。”
杨依依听着总有一股心酸,看宋乔是笑着说的,阴郁的心情散去许多,跟宋乔比,她已经算很幸运了。
宋乔和杨依依一起出门,各自开车,分手,宋乔到姑姑宋春丽家时,她姑姑正想做饭,听宋乔说要去饭店,道;“家里都现成的,花那个冤枉钱。”
宋乔搂着她姑姑的肩,“一年一次,高兴一下,你不知道你侄女现在不缺钱。”
好说歹说,她姑姑和姑父勉强同意出去吃。
宋乔就订下同学聚餐时那个饭馆,干净环境好,菜品不错。
宋乔姑父一家,丁薇母女,和宋之云、宋乔母子围着一张桌,气氛温馨其乐融融,宋之云吃得很少,宋春丽担心,对宋乔道;“乔乔,我看你爸最近不怎么愿意吃饭,过完年,你带他去医院看看。”
宋乔也看出来,他爸很虚弱,不如手术刚出院那会身体好,道:“过了正月,医院医生上班,我带我爸全面复查一下。”
宋之云倔强地道;“我挺好,我不去医院。”
然然和琪琪两个孩子先吃完,在屋里玩,丁薇出去接个电话,回来道;“赵闻华要看孩子,说过年她妈想琪琪。”
宋乔姑父和姑姑道:“奶奶想孩子,没理由不让看,让他来接,记住明天送回来。”
丁薇的公公婆婆不喜欢琪琪,毕竟亲骨肉,丁薇不能拦着不让见。
春节假期结束,第一天上班,宋乔看见李佳都有黑眼圈了,疯过头了,宋乔上午两堂课,第一堂是美术课,第二堂是舞蹈课,第二堂舞蹈课下来,快十点了。
李佳有个英语试听课,下课刚进屋,宋乔拿出个苹果啃,李佳吃芒果。
这时,办公室门半开,一只硕大的毛绒大笨熊挤进来,这只大笨熊有五六岁小孩那么高,后面举着的那个人露出两条笔直健硕的长腿,宋乔刚啃了一口苹果,呆了,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王文凯走到宋乔跟前,举着笨熊两个爪子,朝宋乔摆动,宋乔委屈和惊喜红了眼眶,别过脸,不理他。
王文凯拿笨熊的爪子摸她的脸,装作笨熊的粗声,“宋乔,你太小气了,这么爱生气。”
宋乔噘嘴,不理他,王文凯抓住笨熊两只胳膊搂住宋乔脖子,“你像个小女生,爱哭爱生气。”
任王文凯怎么哄,宋乔就是不理他,王文凯朝李佳瞅了一眼,尴尬地笑笑,“李老师没课?”
李佳手掩嘴,偷笑。
王文凯趴在宋乔耳边小声道;“你给我点面子,要闹回家闹。”
“谁跟你闹了?”宋乔气咻咻地道。
王文凯没折,抓起笨熊的手,朝她摆手,“不理我,我走了。”
宋乔听见门响,回过身,赌气小声道:“让你走,你就走,从来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宋乔后悔,王文凯去哪里了,站起来从窗子往外看,盯着王文凯看有没有从门里走出来。
“人家走了,你后悔了?”李佳打趣道。
“谁说我后悔了,走就走,我才不在乎呢!”
李佳笑着道;“快追去呀!”
宋乔扭着身子,赌气,“不去。”嘴硬,心里直想追出去。
办公室门又悄悄开了,李佳看见,王文凯悄悄比划个噤声的动作,走到宋乔身后,拿笨熊的爪子挠宋乔脖子,宋乔脸绷着,佯作生气状,王文凯拿笨熊的手掌摸她脸,“我真走了,我走了,你的礼物就没有了,我送别人了,到时可别后悔。”
“你敢!”宋乔转过身,瞪眼。
“哪里有礼物?就这破笨熊。”宋乔不满,哄孩子呢!
“你找到给你,找不到我就送别人。”王文凯故意逗她。
宋乔看他手上空着,就抱着一个笨熊,嘟嘴道:“送我个笨熊?”
“这是给然然的,不是给你的。”王文凯道,边说边抓着笨熊的熊掌在她眼前挥舞。
窗外射入一道强光,宋乔眼前五彩斑斓,晶莹璀璨,宋乔朝耀眼的发光体看过去,发现笨熊手腕上戴着一块钻石手表。
宋乔伸手要拿,王文凯举起,宋乔站起来高度不够,王文凯笑着道:““你不是不要吗?”
宋乔突然往起一跳,抓住笨熊的手腕,麻利地把那块表从笨熊手腕上撸下来,嘟嘴,“我不要,也不能让你送给别的女人。”
王文凯笑道:“你看你,小心眼了吧!我没说送女人,我送给周卓辉总行了吧!”
“你骗谁呀!这表是女款。”宋乔翻了翻白眼。
王文凯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就不耍脾气了。”讨好地道;“我帮你戴上。”
王文凯把她衣袖往上推,露出藕臂,帮宋乔戴到手腕上,宋乔手指修长,白嫩如笋尖,配钻石手表,非常好看,王文凯拿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太美了。”
宋乔冲着光仔细看,表盘和表链,镶嵌无数颗大大小小的钻石,中间有两颗大钻,阳光下熠熠生辉,王文凯还抓着她的手,摩挲,忍不住亲了一下。
宋乔瞅瞅李佳,李佳朝她眨眨眼,宋乔心想,不管你了,你李佳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就不能秀一个给你看。
宋乔转头,对上王文凯的脸,王文凯眸子闪着亮光,像黑曜石璀璨。
“还有礼物。”
王文凯抓起笨熊在她眼前晃,宋乔看笨熊脖子上,空无一物,另一只手,空的,也没有,王文凯抓住笨熊的双脚,踢她,宋乔雀跃,抓住笨熊的双脚,“原来在这里。”
笨熊脚脖子上挂着精致的脚链,一晃,流苏摇曳,宋乔喜欢,大眼睛如一泓湖水,波光荡漾,俏脸生春。
王文凯贴近她耳畔小声道:“我们回家吧!”
宋乔低声道;“我还在上班。”
“没事,工作没了,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