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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离疆第二次提到陆遥实力不足了,所以陆遥不得不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陆遥这段时间混元金刚锻体术第二式破体拳的修炼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全身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完美,力量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有一次在和别克的比赛中,破体拳只是发挥到五成的境界就已经完全将对手压制了,这让陆遥当时还有点沾沾自喜的意思。
在他看来,如果再次面对黑影组织的钱虎,虽说不上轻而易举,但也应该不至于像上一次一样狼狈,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多他根本无法用目前的实力来解决的事情。
上一次林嘉仪生病的时候,他就想要帮帮她,可是离疆告诉自己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改变什么,万幸的是林嘉仪在不久之后又回到了学校,他也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这一次面对马庆文的事情,离疆同样的告诉自己,本来这种叫活死人水的毒很好解,可是自己的实力依然不够,最后如果不是离疆的见多识广,估计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庆文一家就这样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实力不够,总是实力不够,看来自己以后的修炼速度还要加快,只有这样才能在以后帮到更多的人。
而是因为他经历过那种无助的境地,所以他想要帮助一些他认为值得帮助的人,当然这并不是说陆遥是一个烂好人,
不过这些事情需要等到他有了足够的实力之后再去处理,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决定帮助王大娘老两口。
陆遥静下心来想了一下,如果要救马庆文,自己还需要去一趟这个之前给他治病的黑诊所,只有这样才能搞清楚这活死人水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一番收拾之后,陆遥起身出门了。
……
……
“义哥,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我已经成功将您给我们画像上的年轻人引到了提前设定的地方,而且我还亲眼看到他和那个老不死的一起进了屋子!”
双塔市夜色酒吧中,一间装潢的十分奢华的包厢里,一个穿着黑西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此时正一脸谄媚的向坐在两个浓妆艳抹的美女中间的中年男子小声的汇报道。
“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中年男子看也没看说话的人,接过身边女伴递过来的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放心吧,义哥,有我出面,您还不放心吗!”此时坐在中年男子右手边一个穿着一身高开叉旗袍,大半截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的女人,一边给中年男子喝干的酒杯中添酒一边说道。
“花姐办事我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哈哈!”中年人在说话的女人大腿上摸了一把后,说道:“只不过,虎爷说是这年轻人有点鬼门道,还是当心的好!”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城南帮在这双塔市虽说不上是第一大帮派,可也算的上是整个城南区的第一大帮了,手下兄弟们好几百,平日里连那些警察局的大人物见了您也是客客气气的,可您干嘛对那个什么虎哥这么上心呢?”站在对面的那个西装男不禁抱怨道。
“啪!”
中年男子听了西装男的话,触电般快速的站起来,一巴掌狠狠抽在西装男的脸上,大骂道:“不想死的话,以后说话小心点,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话,小心连我也救不了你!”
“义哥,您消消气,消消气!”旗袍女看到中年人发火,马上端着一杯刚倒好的啤酒递到中年人嘴边,身体还使劲往他怀里蹭了蹭,回头对着西装男说道:“小七,你还不快滚出去!”
西装男脸上挨了一巴掌,顿时吓得不知道该怎才好,听了旗袍女花姐的话才赶紧退出了包厢。
中年男子被花姐这么一撩拨,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看了一眼旁边另一个女伴,从兜里掏出一摞人民币塞到她敞开的领口位置,就打发她离开了。
此时包厢中只有花姐和中年男子两个人,花姐也直接坐在了中年男子的腿上,嗲声嗲气的说道:“义哥,小七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就连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那个叫虎哥的事情如此上心呢?”
中年男子看了怀里的花姐一眼后,回想这两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你跟着我也差不多七八年了吧,我什么样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只有那些能让我彻底失去反抗的信心的人,我才会心甘情愿的去侍候,要不然,即使他有再多的人马,我也是浑然不惧。”
“我知道,我知道,义哥最厉害了,想当年你把我从这夜色酒吧救下的时候,唐林他们那么多人也被你一把砍刀打的屁滚尿流的,从此也闯出了城南义哥的名号,这才有了后来的城南帮,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道上提起义哥的名声哪一个敢说个不字!”那个被称作义哥的中年男人话才说了一半,花姐就立马接着说道。
“可是,面对这位虎哥我却生不出半点的不服,他的手段让我即使在不面对他的时候都心惊胆颤……”
义哥回想起当夜虎哥仅凭着一双铁掌,便将自己身边花重金雇来的五六个保镖像拍泥娃娃一样拍的东倒西歪,甚至仅用了两根手指就把跟随自己十多年的一口精钢砍刀夹成了两段,他抓着酒杯的手就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抖。
那根本就是一种让他不敢想起但又终生难忘的画面。
花姐也看出了义哥的不对劲,但凭着她跟随义哥多年的经验也知道此时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讲的不讲,只是将她那柔软的身躯往身边这位替他遮风挡雨的男子怀里慢慢倒了下去。
……
……
王大娘所说的诊所开设的那片区域陆遥比较熟悉,所以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
看了一眼挂在门顶的牌子——国医堂。
如果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王大娘一家的遭遇,看到此时门口挂的牌面不禁暗骂一句:“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敢自称国医堂,真是恬不知耻!”
不过气愤归气愤,陆遥知道自己并不是执法者,没有权利直接冲进去检查人家的诊所,更不能像一个流氓一样冲进诊所一番胡闹,所以陆遥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是很小心的在外面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这间诊所并不大,只有简单的一个透明屏风将输液区和诊断区一分为二,也就是有一些看起来还挺新的医疗器械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此时诊所里病人并不多,七八张病床只有最里面的三张床上有人,加上陪护的也就只有六七个人。
最里面的一张办公桌边的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正低着头写着东西,旁边有一个长得并不怎么好看的年轻女护士,正抬头看着挂在半空中快要流尽的一个输液瓶等待着换药。
陆遥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转身进入诊所对面一处相对黑暗的角落里耐心等待。
他准备先从这个欺世盗名的所谓从大城市退休回来的老中医身上看能不能查出一些什么,然后再作计较。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正在陆遥尝试将破体拳运行第七遍的时候,诊所那边传来的说话的声音。
“小美,这几个病人输完这一组药也就差不多了,今晚你就辛苦一点,再这里看着诊所,我还有点事情,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就打我电话。”那个满头银发的老医生站起身来,对着坐在那里玩手机的女护士说道。
“知道了,周医生,我会操心的,天黑了,您路上小心点。”那个女护士回了一句就又低下头玩手机去了。
周医生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挂在身后的衣服架上面,摘下老花镜随手放在抽屉里,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就出门了。
这个地方虽然没什么人,但是路灯却很多,照的马路上和白天一样。
陆遥虽然不怕被这个周医生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但还是将两人只见的距离保持的相对远一些。
如此这样,走了大概七八百米后,周医生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出电话看了一眼后,很警惕的往四周打量了一圈,然后才拐进旁边的一个路灯照不到的黑胡同里去了。
陆遥见对方那样子,也知道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当下也加快了脚步向胡同里走去。
虽然上一次在云雾山的时候,离疆交给他的那套可以控制呼吸和心跳的功夫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功法,但是最近陆遥一有时间还是会抽空练习,为了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此时他像一尊夜游神一样,悄无声息的就摸到了周医生身后不远的位置。
……
“义哥,我已经按照你们安排的做了,我求求你行行好,就放了我的女儿吧。”周医生对着电话里的人带着哭腔苦求道。
“放心吧周医生,我包天义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凭的不光是弟兄多,更重要的是凭我名字里的这个义字,等到事情成了,我会按照我的承诺放了你的女儿,而且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的。”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义哥,你们给的东西我已经给那人服下了,而且也按照你们的要求把他赶出去了,难道还不算完吗?”周医生着急的问道。
“还差一点,我相信很快会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去找你,你只要按照我之前交代的……”后面的话声音有点小,陆遥并没有清楚。
“那他要是不来找我怎么办……”周医生还想问什么,却不料电话中传来一阵挂断的声音。
“我怎么会不来找你呢?”
陆遥虽然没有听清楚电话中那个叫义哥的究竟交代了什么,不过其他的确也听的差不多了。
虽然好奇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回来照这个姓周的医生的,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对方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要来,在隐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从周医生身边慢慢的走了出来。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周医生听到陆遥的声音后猛的回头看去。
当看到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友善的少年郎从他身后来到自己面前,周医生马上像胡同口的方向靠了靠。
“你的主子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陆遥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是你?”周医生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
“说吧,你为什么要害马庆文夫妇,你从哪里弄来的那些东西?”陆遥已经失去了继续和他说下去的耐心,直接问道。
“我没有害他!”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陆遥看起来风轻云淡,但其实已经动了真怒。
“我说,这和我都没有关系,是城南帮的义哥让我这么做得。”周医生马上说道。
“说清楚点,哪个义哥,不要让我再问你第二遍。”陆遥之前一直是一个生活在这个社会底层的老实巴交的穷苦学生,所以对他们所说的那些帮派成员并不是很清楚。
“是城南帮的老大包天义,是他派人把我从其他省抓过来,出钱开了这个诊所,也是他告诉我会有一个叫马庆文的患者到诊所来看病,还让我把一些他提前准备好的药水给马庆文服用,挣来的医药费也全被他们拿走了,后来也是他们把马庆文夫妇赶出诊所的。”周医生此时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老老实实的交代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刚才电话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记说了。”陆遥听到对方并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反问道。
“刚才也是义哥给我打电话,说最近会有一个年轻人来找我,让我把这一切都说出来的,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周医生回答道。
陆遥听了之后,觉得这一切显然就是针对自己设的一个局,这个周医生只不过是其中被人刻意绑架进来的一环,虽然也是受害者之一,但一想到此时还躺在床上的马庆文,还是生气的说道:“枉你还是穿着白大褂的救死扶伤的医生,背地里却尽干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们抓了我的女儿,我只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了,才能救回我的女儿,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周医生说道此处已经是老泪纵横,双手痛苦的掩面说道:“除了马庆文夫妇,我从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在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努力为周围的病人看病,就是想要减轻自己的罪孽!”
“你这么做了,就能保证你女儿的安全了吗?”陆遥问道。
“我也打听了,包天义虽然身在黑社会,但是说话还是挺讲信用的,所以我才会妥协和他们合作,否则的话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的!”周医生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走吧,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想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了,带着你的女儿走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到你!”陆遥本性并不是多么的嗜杀,所以最后时刻还是放他离开了。
周医生听了陆遥的话,如蒙圣恩一般赶紧朝着大路上跑去。
听完周医生的话,陆遥并没有马上去城南帮找周医生口中所谓的包天义义哥,而是转身往朝阳小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