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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没了武器,刹那间心如死灰,拉着我爸就逃跑。
徐叔在身后紧追不舍,他的速度很快,几秒钟之后,我感觉后颈窝处一疼,整个人已经被他给拖离了地面。
难闻的烧焦味徘徊在鼻尖,徐叔的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绝望极了,我不但没能救出我爸,还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命。
手腕上的银镯倏地一凉,我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呼唤我。
我浑身一个激灵,没错,我不能死!我还有这么多要保护的人。我撞过那么多次恶鬼,都活了下来,现在区区一个徐叔,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徐叔,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我打算先拖延时间。
“要不是因为你们庄家太邪门,我也不会被她给活活烧死。”徐叔有些激动,“少废话,我现在就要你偿命!”
他说什么?那场火是有人故意制造的?
我还没来得及追问,徐叔手上使劲,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求生欲让我不得不胡编乱造:“姓徐的,你知道我邪门还敢杀我?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他是地府的大官,黑无常都得听他差遣,杀了我你就不怕魂飞魄散吗?!你现在放了我,我让他给你走后门,下辈子投个好胎……”
下一秒,徐叔竟然真的松开了手。
我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深呼吸了几口气。早知道他这么好骗,我就该早点用这个招数了。
徐叔的表情有些惊恐,可能是真被我唬住了。
我爸已经晕了过去,我费力地拖着他,盯着徐叔的一举一动,一步步倒着往后退,嘴上还不忘继续编:“你放心吧,等我回去就让我老公安排,你就等着下辈子投胎当富二代吧。”
我保持着虚假的笑容,一直往后退。
直到后背撞到一处宽阔的胸膛,我紧张地转过头,撞上南夜弦复杂难懂的双眸。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心尖一颤,才反应过来,原来徐叔恐惧的人是他。随即,我便想起了刚才吹捧他的一席话,脸红到了脖子根。
“小黑告诉你了吧,我没有死,肚子里的孩子也还在……”我低声说,他会赶来救我,一定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原本我曾想过很多次,再次见到南夜弦时,一定要和他划清距离。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真的看见了他的脸,却又突然害怕他下一秒会凭空消失。
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依赖他的保护了?明明心中清楚他是个渣男,明明知道我和他之间的联系只有阴胎。
“恩。”他深邃的目光望着我,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一张符纸从他手中飞出,贴上了徐叔的眉心。徐叔惨叫了一声,南夜弦朝着一旁冷漠地吩咐:“带回去。”
“遵命,鬼君大人。”锁链声响起,我虽然看不见,却知道是鬼差们来了。
随即,南夜弦又对我爸一挥手,我爸也消失不见了。
“你爸已经没事了,你回家就能见到他。”还没等我开口问,南夜弦抢先告诉我。
“谢谢。”我点点头,其实心里有些紧张,还有些失落。
上次他放弃了救我,一直让我心中不是滋味。
“想说什么就说。”他皱了皱眉头。
我愣了愣,声若蚊蝇:“我一直记着和你的约定,也很努力的在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我是个凡人,我没有法术却有感情,有很多事不是我故意违背你的。”
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
“当然,你肯定还有很多后备计划,也不是非我一个不可。所以,如果下次你决定要放弃我,就不要再出现了……”
不要再给了我希望的同时,又让我掉入绝望的深渊。
南夜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什么后备计划?”
我说:“就是除了我,你肯定还有很多别的女人为你怀阴胎……”
要不然,他怎么会每次都匆匆来、匆匆走。肯定是忙着去播种了。虽然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过能命令鬼差的,想必也是个大官。
自古大官三妻四妾很正常。
我把我的分析讲给他听,却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冷冰冰道:“庄繁缕,我很忙,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聊。而且,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另外,也没有什么放弃之说。我给你补了那么多的胎气,不是一只小鬼就能摧毁得了的。”南夜弦沉声说,倏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面带愠色,“不过你的确应该好自为之,少给我找麻烦。”
下巴生疼,可我倍感安心。
南夜弦消失不见了,我走出了鬼空间。
冉昊林急得满头大汗,见我平安回来,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爸在家中昏睡,按照冉昊林的经验,大概还要睡上一天一夜。
我累了一天,洗完澡舒服地倒在床上,突然感觉右侧有个冰凉的躯体。
“你来了……”我翻身看向他,打了个哈欠。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他冷不丁开口,问得我愣头愣脑。我想了想,想起了在鬼空间里,我说过的那番话。
“我不知道……我只是为了吓唬徐叔,而且我见过黑无常,他既然是你的手下,你肯定在地府身份尊贵……”我坦白,好奇道,“所以,你真的是个管理层,对吧?是鬼差主管?还是经理总监?”
他难得被我逗笑了,挑起了眉毛:“哼,庄繁缕,下次不许打着我的名号坑蒙拐骗。”
我很委屈:“我那不是权宜之计嘛……”
南夜弦突然翻身压住了我,大手掀起了我的睡裙。
我脸一红,急着解释:“昊林哥说过,安胎的一个月里,都不能做……”
话音未落,小裤已经被脱掉了,我浑身不住的颤栗。
床单很快湿透了,他的坚硬贯穿了我的身体,凉薄的唇凑到我的耳边,冷哼道:“他算什么东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