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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闻名遐迩的安氏集团的总部大厦,应邀前来面试的蒋菲菲简单填写了一份问卷调查式的应聘登记表。随后,两位女大夫为她全身上下作了一番极为认真而又十分仔细的检查。
甚至,连女孩儿的隐私部位也没有轻易放过!
之后,她来到了一间很气派,很豪华,而且被一壁厚实的法兰绒落地式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
“老板,您好!”
蒋菲菲站在当地,礼貌而又小心翼翼地向坐在大班桌后面的一位衣着光鲜、颐指气使的中年女人打了一声招呼。随即,她低下头,默默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女人看了一眼蒋菲菲,冷冷地说:“作为主考官,我最看重的是应聘者的诚实和忠心。不知道蒋女士对我的想法持什么观点?”
女人的话虽然有些突兀,但是蒋菲菲明白,今天的面试提问就从这儿开始了。于是,她赶紧使劲点着头,说:“对对对,老板说得太对了。”
“唔。”女人微微点了点头。接下来,她又像是开导又像是闲聊:“咱这儿是家族企业,董事长就是家长,只有对他惟命是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忠心耿耿。明白我的意思吗?”
蒋菲菲知道这个问句所包含的重要意义在于,回答得好与不好直接就决定了今天面试的结果。于是她抬起头来正视着对方审视的目光,干干脆脆地回答道:“老板,如果有幸成为安氏集团的一员,我一定将董事长的话当成皇上的圣旨。”
对于蒋菲菲的回答,女人没有作任何评价,面无表情的她继续说道:“今天我代表的就是董事长,我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理解为董事长在对你发号施令。”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明白吗?”
蒋菲菲没有做任何的思考,接嘴就回答说:“明白。”
“好。”
女人终于对蒋菲菲的回答作出了肯定的表示。
可是还没等蒋菲菲对她的这个“好”字作出什么反应,就听见女人的指令:“蒋女士,把衣服脱了。”
蒋菲菲以为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她傻呆呆地望着女人,下意识地、犹犹豫豫地问道:“您是说……”
“蒋女士,把衣服脱了。”
女人用威严的语调重复了一句。
蒋菲菲不解地盯着女人的眼睛,她实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指令。
“也许是一种考验吧?或者真要脱时她会紧急叫停。”
抱着十分复杂的心态,蒋菲菲不得不有所动作。今天她穿的是卡腰连衣裙,当她迟迟疑疑地将手搁在腰间,手指刚刚碰到卡在腰上的小皮带,就停止下来。
蒋菲菲的这一系列动作都没有逃脱女人关注的目光。
“过来。不用紧张,你可以坐在这儿。”
女人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跟前。然后,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无袖旗袍的纽扣,并且十分坦然地脱了下来。
“你知道**吗?”光着膀子的女人态度似乎比之先前随和了许多,她以闲聊的口吻问道。
蒋菲菲对于女人的举动感到十分的诧异,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位主考官的脑子是否出了问题。听见女人的提问,她没有吭声,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指的不是网上的那种视频**。”女人知道自己的问题被蒋菲菲错误的理解了,于是,她认认真真地纠正说:“我说的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光屁股聊天。”
女人的话让蒋菲菲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蒋女士,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觉得我的言行匪夷所思,对吧?”女人似乎很敏感,她紧盯着蒋菲菲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说道:“首先申明一下哈,我不是‘女同志’,也没有窥视同性的嗜好。”
女人的话让蒋菲菲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一时间她想不起来应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瞅着对方发呆。
“人靠衣妆,马靠鞍。”女人唯恐蒋菲菲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便耐心解释说:“社会交际中人们往往都要从穿衣打扮来猜测对方的身份。换句话说,只要看看穿衣打扮,往往就可以区分人的高低贵贱。但是,如果大家光着屁股的话,肯定谁也没有能耐猜测得出哪位更富贵,哪位更贫穷。现在懂了吗?”
蒋菲菲点点头,说:“哦,我明白了,如果大家都光着屁股的话,那就是真正的人人平等了。”
“唔,不错,蒋女士的悟性还行。”女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得到老板发自肺腑的赞叹,蒋菲菲高兴地说了一声“谢谢”。
看了一眼喜形于色的蒋菲菲,女人说道:“那,今天咱们的面试吧,接下来也来个平等对话行不?”说着,她动作麻利的剥去了文胸。
此举把始料不及的蒋菲菲差点儿雷晕了。
瞅见蒋菲菲傻呆呆的并未动手宽衣解带,女人有点不耐烦,催着说:“脱呀,怎么着,不愿意?”
蒋菲菲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双手一使劲,解开了扎在腰间那根漂亮的小皮带。
也许对蒋菲菲的动作迟缓不满,女人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爽,她又换成了冷冰冰的口吻说道:“我想你不会忘记刚才咱俩对‘忠心耿耿’这个词语的议论吧。”
略作停顿,她又接着说了一句让蒋菲菲倍感压力的话:“说句实在话,你应聘的这个职位,报名者与实际录用名额的比例大概也就百分之一左右吧。蒋女士你是第七十九位参加面试的应聘者,之前七十八位面试者到了现在这种程度都以失败告终。”
说着,她以严峻的目光盯着蒋菲菲问道:“看看,咱们是否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喔唷,我的妈妈吔!”
蒋菲菲在心里大大的感叹了一声,她想不到脱不脱衣服竟然也是面试成败的一个环节。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其实安氏集团是名气很大的一家正儿八经的私营企业,想来也不会以招聘员工的名义搞什么歪门邪道吧?或许是主考官有这种令人尴尬的嗜好也不好说。
蒋菲菲暗自嘀咕了一番,碰到这种无聊透顶的面试官,简直就让人觉得没有退步了。
然而,摆在眼前的机会实在难得,企图尽快结束令人沮丧的“北漂”生活的她不想放弃,于是狠了狠心,赶紧将连衣裙脱了下来。
这回,蒋菲菲看见女人脸上的颜色和缓了许多。至于要不要解文胸,她不敢再犹豫了,咬了咬牙,就将白皙挺拔的胸完全彻底地展现在女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