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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浩突然变得太温柔,以至于我很不习惯。
当汤勺递到我嘴边时,我尽量忍住不去哭。
有一次半夜我突然胃疼,翻来覆去睡不着,安子浩二话不说,抱起我就向楼下跑,一路上闯了八个红灯。
医生开了药,吩咐我接下来一段时间最好多喝粥,少吃点难以消化的东西,那时他对我可温柔了,也是端着粥轻轻一吹,然后冲着我微微一笑,喂我吃饭。
那时候,我的心被他暖化了,我告诉自己,“夏如梦,你也会被温柔对待,不能辜负他哦。”
呵呵,现在想来多么讽刺。
我和南宫流逸算是隐婚,除了安子浩知道,就连夏师倩和我妈都不太清楚,只知道我好想变聪明了,谁对自己好,就和谁在一起。
安子浩喂我吃完粥,没有再逼我做选择,直接关门出去了。
趁机逃跑!
我下床去拉门把手,谁知外面被上了锁,这是要永远把我困在这里吗?
我祈祷南宫流逸早些找到我,太难熬了。最重要的是,我怕思安找不到我会担心。
不得不佩服安子浩真的很有手段,一连关了我快半个月,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能找到我,包括南宫流逸。
原本我以为自己会永远待在房间中,整日面对无聊的墙壁,大概快二十天时候,外边传来南宫流逸的声音。
“猫咪,还好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立即从床上跳下去,回答他:“我在呢,你可来了,再不来我就要发霉了。”
门被打开,南宫流逸走进来,令我诧异的是他的脸上堆着笑意,并没有一丁点恼怒之色。
难道安子浩困我这么久,与一点都不生气?
不知何时,安子浩和他的人已经悄悄撤走了,我坐在南宫流逸的车上,不经意间目光扫过他的手,发现缠着几条白色绷带。
“你的手怎么回事?”我问,莫非是和安子浩发生了争执?
提到这里,南宫流逸原本布满笑意的脸,变得阴沉许多,冷声说:“叶明华还真被猜对了,居然是那个家伙的人。”
见我很有兴趣的样子,南宫流逸摇了摇头,说:“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等到事情结束,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事搞的这么神秘。
“总之你现在不能知道,事关你的安危,还是不知道为妙。对了,回家后最近就不要出门了,我帮你安排了专人编辑,天天写作就好,正好圆了你的大火梦。”面对我乞求的小眼神,南宫流逸还是没有告诉我原因。
回到家后,我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给夏师倩打电话。
“我还以为你丢了呢,要不是流逸过来一趟,咱妈都想要报警了,以后出门记着多带个手机,免得你手机又坏,害我和咱妈担心。”夏师倩说。
我借口跟随导游出去旅游,手机中途被摔坏,这才间隔这么多天没给她们联系。
还好!后天就是她和赵流光大婚的日子,正好赶得上给她庆祝一番。
作为她唯一的妹妹,我成功入围当伴娘,她说她要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姐妹花亮瞎观众席的狗眼。
当然,包括安子浩,让他后悔莫及。
对于夏师倩的话,我一笑而过,安子浩是何等人物,身边从不缺女人,一线二线明星也使劲往身边凑,哪里会看得上我这种平凡女子,更谈不上后悔莫及。
事前,我和南宫流逸一起出门选了很多礼物,名贵的宝宝,口红以及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花钱如流水一样,当然,是南宫流逸付钱,我完全感受不到压力。
这些东西都是夏师倩喜欢的,身为夏师倩的亲妹妹,我终于扬眉吐气一次,一番购物花了十几万。
时间总是不等人,过得好快,转眼间便到了她大婚的日子。
赵流光也是兰城排的上名的大佬,这天几辆玛莎拉蒂排成一排,按时过来接人,夏师倩本就好看,身材更是没的说,洁白的婚纱配上高挑出落的身材,宛如仙女下凡。
而我自然也不差,为了不丢她的人,化妆师也给我精心打扮一番,身穿同样的婚纱走在红毯上,引来众人瞩目。
南宫流逸身为伴郎,被我挽着手臂走在众人面前,原本不错的心情,却被吃瓜群众几句话扫了兴。
“看,那女的不是叫夏如梦吗?以前可是安子浩的女人,现在居然跟了南宫流逸,还真是不害臊。”
“我去,真的是啊,听说这女的还给安子浩生了一个儿子,没想到勾引完安子浩,现在又来勾引南宫流逸,看来是为了钱。”
“你知道什么,一定是人家安子浩玩腻了才不要她的,要知道安子浩已经和南宫琉璃结婚了,正好门当户对。”
妈的,谈论别人私事就不能低调一点吗?生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戳别人痛点,不是败类,就是人渣!
南宫流逸皱了皱眉,对着人群中几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使了一个眼色,顿时,那几个男子快围了上去。
正在谈论的那几个败类立即噤若寒蝉,灰溜溜的从人群中离开。
果然我谁都配不上!
我试着挣扎了几下手掌,却被南宫流逸紧紧握在手中,然后,一道声音传入耳中,“这场婚礼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你什么时候能够放下他,我们就结婚。”
我眸子一缩,原来他也知道我还没下决定。是啊,他那么聪明,岂会想不到这一点。
我想他一定很纠结,这些言论不光是在攻击我,对他也一样,身为黎海集团的一把手,却喜欢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因为赵流光生意上的关系,安子浩、沈阳铭、南宫琉璃以及林希辰都来了。
南宫琉璃照常挽着安子浩的手臂,腻着他,肚子也越来越大,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生了。沈阳铭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完全是老好人的形象。
唯一令我诧异的是,一段时间不见,林希辰的脸色很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小酒。
突然,我想起他和我说过,他喜欢南宫琉璃,不过还真是造化弄人啊,原本自己喜欢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了好朋友的妻子。
我心中还一叹,老天还真是喜欢捉弄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不喜欢的人却偏偏凑上来,关系真的乱!
“你少喝点。”我看不过林希辰独自狂饮,顺便提醒他一句,毕竟他帮过我,在心里已经认可他这个朋友。
“你不地道,说好的你抢安子浩,我抢南宫琉璃,现在呢?”林希辰一边喝酒,一边用余光瞟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满是嘲讽。
“你很缺钱?”林希辰皱眉问。
我知道他误会我了,我同意和南宫流逸领证,最大的愿意并不是我喜欢他,而是可以救安子浩。那时,机会就在眼前,略微犹豫,稍纵即逝。
我摇头,说:“没了我,你一样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
我自己都感觉说的太潇洒了,我曾经也追逐过,那份煎熬再清楚不过,我想这也是林希辰每天酗酒的愿意。
醒着太痛苦,那就不如浑浑噩噩,无所知觉。
这时,沈阳铭笑呵呵走过来,与我碰了一杯,然后说:“丫头最近在家里挺好,挺好。”
话里有话!
不就是没有按照他的要求,离开兰城,离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跑去海外吗?
如果真的如南宫流逸所说,我想他一定很恨我,因为是我救出了安子浩,让他丧失了趁机掌控安氏集团的机会。
现在笑眯眯,看起来平易近人,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想着法去报复我。我算是彻底看清眼前这位老家伙的嘴脸,表面以礼待人,背地里却是喜欢阴人的主儿。
我看见安子浩原本不想过来,却被南宫琉璃一脸讨好硬扯了过来,南宫琉璃开口说:“舅舅好。”
然后她看向我,眼神深处掠过一抹冷意,拐着弯嘲讽:“夏小姐现在可是麻雀变凤凰,可喜可贺。”
损我吧,小心动了胎气。我心中暗想。
“哎呀,老公,人家肚子好疼,是不是宝宝又在踢我了。”南宫琉璃趁机卖娇,靠在安子浩怀里,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冲我直笑。
不就是怀孕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生了一个儿子呢。我心中嘀咕,曾经的霸道女总裁,现在也沦落到像是小女人一样斤斤计较的地步。
“肚子不舒服就在家待着,早就不让你来了,自己找罪受。”安子浩淡淡说。
随后,安子浩、南宫流逸、沈阳铭、赵流光以及林希辰等人聚在一起庆祝,每个人看起来都十分高兴,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要是放在以前,我还真的信以为真。现在嘛,这些人非常相似,每个都是高智商的家伙,要不然也不为站在兰城最顶端。
想想他们每天勾心斗角,我都感觉累。
不多时,阿蛮带着墨镜和帽子悄悄走进会场,附在安子浩耳朵边嘀咕几句,然后安子浩和南宫琉璃交代一下就离开了。
同样的,也有一个陌生男子走过来和南宫流逸说了几句,于是他也离开了。
随后,他们走了没多久,沈阳铭也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直等到会场上的人陆续离开,安子浩和南宫流逸都没有回来,期间,南宫流逸给我打电话说一会儿有人接我回家,路上注意安全,他临时有事腾不出时间。
直觉告诉我,安子浩、沈阳铭和南宫流逸三人离开的原因,多半是为了同一件事。
于是,我试着去拨阿蛮电话,结果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南宫流逸的属下过来把我送了回去,再然后,豪华的别墅外,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保镖,声势不可谓不大。
这是闹哪出?我开始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中要严重许多,要不然南宫流逸也不会找来这么多保镖。
很庆幸,晚上我睡得特安稳。
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车光照进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我才知道南宫流逸回来了。
后车门打开,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的从后备箱里扔了出来,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沾满血迹,看不清模样,不过身影却很熟悉,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给他整理一下。”南宫流逸吩咐几位手下将男子带了下去。
我披着衣服从屋里跑出来,问:“那是谁?”
“叶明华。”他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劝我先回屋,外面凉。
“你不是说他是沈阳铭的人,带他来这里干嘛。”
“算账。”
大概二十来分钟,那位男子被几位属下推了进来。
我终于看清了,的确是叶明华,曾经南宫流逸的秘书。
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很差,舌头已经被人割断,手指也被打碎,神志不清,看见我们后就一直在傻笑,嘴里稀里哗啦的,不知道说的什么。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忍不住问。
“这要问他,自以为帮那个人做事,就会相安无恙?真是可笑。”南宫流逸捏着他的下巴,“先让你好好养伤,有些话想好以后再给我写出来。”
叶明华被带下去后,南宫流逸深深松了一口气,靠着沙发上,“我和沈阳铭彻底闹翻了,事情没有解决前,你就在家呆着。这个老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随后,他不多说,我也没多问。
第二天,阿蛮给我发了一条短信,问叶明华是不是在南宫流逸手上,我没骗他,给他回了一个是。
他给我回了一句话,“事情快水落石出了。”
我偷偷的躲在厕所里给他打电话,问:“阿蛮,你能不能告诉我,叶明华与那件事有关?”
我被他们弄蒙圈了,云里来雾里去,我这智商,还真的想不到里边的道道。
“那场车祸。”阿蛮声音低沉。
霎时,我有些着急起来,“那场车祸?是不是我爸那场?是不是,你告诉我!”
“可能是。”电话那边说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