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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卿’三个字,刚刚从萧然的嘴里嘣出来,楚易和徐则的表情,立刻有些变幻难测。
陆宸,之所以如此震惊,完全是意料之中。
时念卿毫无征兆、大喇喇出现在盛青霖的寿宴上,明明被无数媒体捕捉,但是对于她的出现,没有任何一家媒体胆敢报道。现场之人,成百上千,而连她的名字,都无人敢提。
原因很简单。
她,是禁忌。
过去的整整五年,她是霍寒景最不能触及的禁忌。
“她回来做什么?!”震惊之余,陆宸愤怒地问,“那女人是不是来纠缠阁下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贱的人?!老子现在就想扛一把枪,去嘣了她!!”
楚易警惕瞄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赶忙压低嗓音:“宸哥,你小点儿声,被阁下听了去,我们都得遭殃。”
霍寒景向来憎恶他人随随便便议论他的私生活。
用他的话翻译:这是不敬,是罪。
轻者,脱层皮;重者,就一个字——死!
平日里,霍寒景总给人一种儒雅温润的高贵模样,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知晓:他的那份平静的雅致之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番凶残的惊天骇浪。
陆宸却被时念卿,刺激得有些失去理智:“为什么我要小声点?!让阁下听见最好。难道阁下忘记了五年前,她是怎样的心狠手辣,是怎样的铁石心肠?!霍家出事,她丝毫不谅解阁下的良苦用心,居然妄想着攀顾家的高枝,想要做豪门少奶奶,她怎么也不想想:阁下不同意,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愤愤不平的声音很大,在走廊里盘旋回荡着。
徐则觑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呵斥道:“陆宸,够了!这是阁下的私事,我们无权干涉。”
“难道我闭嘴就能改变她攀龙附凤的事实吗?!”陆宸双目一片血红,“徐则,你不要忘记,那女人为了别的男人,亲自杀死了阁下的小太子。如今再来纠缠不休,可以啊,她把小太子的命赔来,就让她继续纠缠……”
正当陆宸的指责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只听办公室内传来“啪~”的一声,水杯砸在墙壁粉碎的声音。
“……”
“……”
走廊里所有人,立刻惊恐的纷纷扭头看向办公室的窗户。
狭窄的百叶窗缝隙,转回身的霍寒景,周身都缠绕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瘴气,而英俊的脸孔全是摄人心魄的浓浓杀气……
……
是夜,漆黑深邃,静谧万分。
白日里,犹如城堡般恢宏的霍园,富丽磅礴,占山独居。然而夜色下,不见一缕灯火的霍园,却像一座鬼城。
S帝国,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一个规矩:霍家总统的继承者,年满十八岁,就必须搬离总统府。
而霍园,是霍寒景继任总统前的居所。
换而言之,时念卿也曾在这里生活了五年。
霍园,漆黑的大门口,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宾利,霍寒景静默坐在车头,慢条斯理优雅吸着烟。
楚易立在五米之外。
瞧见霍寒景一支接着一支不间断地吸,楚易的眉头都深深皱了起来,神情异常担忧与不安。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瞄了眼腕表:从第二帝宫出来,到达霍园已两个小时有余,而阁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足足吸了两个小时的烟。
上一次阁下如此反常,还是五年前从美国回来的当晚,也这样坐在霍园门口,吸了整整一夜的烟。
那一夜,几乎把肺都吸坏了。
这些年,霍寒景极少吸烟。
距离之前那次吸烟,还是一年前,在决定对顾家动手之时,他只是在办公室里慢慢抽了一支而已。
而今天,究竟发生了何事……
正当楚易不断揣测所有的可能性时,最后一支香烟燃烧到尽头,霍寒景弹掉夹在指尖的烟蒂,忽暗忽明的星火,以抛物线的弧度,飞落在地。
霍寒景起身上车的时候,暗哑着淡漠的声音喊道:“楚易!”
楚易立刻毕恭毕敬上前,颔首询问:“阁下,有何吩咐?!”四月十三日,十二帝国所有的头版头条全部被这样一条新闻霸屏:S帝国的太子府——霍园,被一把大火烧成了废墟,这究竟是恶意报复,还是明目张胆挑战帝国联盟的权威?!
在S帝国民众全部都惶惶不安、人人自危之时,陆宸身穿黑、黄、绿交错的迷彩服,脚蹬军用特制皮靴,领着一百名精挑细选的特种兵,高调出现在第二行宫。
秘书长徐则瞧见陆宸如此大的阵仗,着实吓了一跳。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陆宸,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惊惶而显得异常喑哑:“陆宸,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什么情况?!
第二行宫,是S帝国总统办公的地方。
陆宸大喇喇地领兵进来,这是要……逼宫造反吗?!
他难道不知道:第二行宫,是禁止带兵闯入吗?!
这未免也太大逆不道。
根本就是目无王法,自寻死路。
谁料陆宸丝毫不在意徐则的惊惶,直径从腰间掏出黑色手枪,“咚~”的一声扔在桌上,满脸怒气地说:“我来找阁下,是特意请旨,去捉拿胆敢放火烧毁霍园的逆贼。看老子逮住他,不弄死他!!”
今天早晨,他看见这条新闻的时候,五脏六腑都险些气炸了。
居然跑到霍家头上撒野,太嚣张了。
他陆宸,不抄了他十八代祖坟。
一身黑色制服的警卫长楚易,拿着文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显然也吓了好大一跳。
陆宸瞧见楚易,粗粝着嗓音问道:“阁下呢?!”
楚易在得知陆宸如此兴师动众的原因,当即满头黑线。
觑着楚易杵在那里,一动不动,陆宸有些不耐烦:“快点儿,告诉我阁下在何处。只要他一声令下,我非得把那不知死活的东西,刮了不可。”
此时此刻,陆宸全身每一个都蠢蠢欲动,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楚易郁闷到不行,走进办公室,慢条斯理从办公桌上抽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瞄到陆宸急得快要头顶冒烟之时,他这才幽幽地回了句:“别折腾了,陆将军,你请回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陆宸无比费解。受如此大的气,不仅不报仇,反而当起缩头乌龟来?!这根本不是景爷的一向做派啊。
他何时如此窝囊过。
楚易冷冷淡淡地回应:“我就问一个问题:你东拼西凑借够几百条胆子,才有勇气将枪口对准总统阁下?!”
“……”当年在军校念书,他可是门门功课都是全校第一,然而此时此刻的陆宸却觉得自己的脑子打绞,完全反应不过来。他要去抓大逆不道的纵火贼,跟将枪口对准阁下,有半毛钱的关系?!
觑着他费解茫然的模样,楚易不禁想翻白眼,耐着性子,用最直白的言语,翻译道:“那火,是我放的。而指使人:是阁下。”
不止是陆宸,连徐则都惊愕不已。阁下指使?!阁下没事烧自家的太子府做什么?!疯了?!
可是楚易明白:霍寒景下令烧掉的不仅仅是一座华丽的宫殿,更是他与时念卿的过往,以及仅存的一点情谊。
楚易拿着文件夹,离开办公室时,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徐则,吩咐道:“阁下让你拟旨下去:七日之后,总统大人将于四月二十日,迎娶时家小姐时念卿入住总统府。”
“轰~轰~”两声巨雷,劈得陆宸与徐则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