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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是一个好皇后,却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好妻子,成亲十年,她甚至不曾给皇帝亲自洗过一次手,沐浴更衣过,因为他身边不缺服侍的人,而她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不如楚白霜做的那么温柔体贴。
时间一长,男人会偏心,也是因为有人比她更懂得如何讨好他。
之前她太过冷淡,太过高傲,不想放下身段做这些小事,也认定一个合格的妻子,不需要这般鞍前马后,处处讨好。
而如今,两人相依为命,她是发自内心地想照顾他,十分自然,因为最终皇帝还是选择了她,而非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当真十分感激,感激上苍给了他们一个重修于好的机会,或许龙奕最初不曾为她动心,如今却当真愿意为了她而接受这般平淡的田园生活,给她一个家,一个再无任何人可以插足挑事的家。
浪子回头金不换。
他们谁也不再提龙奕体内的蛊,毕竟,除了不能有夫妻之间的肌肤之亲之外,目前而言,噬魂蛊不曾对龙奕造成更可怕的影响。离开了皇宫,龙奕脸上的肉反而一点点地养起来了,不再一副瘦的脱相的病态,蒋思荷清楚,那是因为秦长安的解药起了作用,解了龙奕体内的那点毒性,如今他才不必活的太过辛苦。
至于有生之年还能否顺利解蛊,蒋思荷不太在乎,龙奕如果只能活十年,那么,他们就好好过十年。
人生的长短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两个人在一起,日子过得是否有滋有味。
……。
冬至夜。
秦长安让御膳房准备了一桌的好菜,八宝干贝鸭,五彩烩鲈鱼,尤其是一盘清蒸大闸蟹摆在中央,尤为让人眼馋。
她淡淡望着,不由地想起在北漠的时候,龙厉特意让人运了很多螃蟹过来,为了给她过生辰,办了一桌螃蟹宴,让她依旧记忆深刻。
天刚刚降下夜幕,龙厉就来了栖凤宫,一推开门,就嗅闻到满屋子的香气,不由地脸色和缓许多。
桌上有鱼有肉,也有好几道蔬菜,跟秦长安成亲两年,她的饮食习惯,多多少少渗透到他的生活里。
女神医都说了,不能一味地吃肉,蔬菜也要多吃,才能长命百岁,好吧,或许别人说他必定嗤之以鼻,但是她这么说,他信了。
“还有酒?”他挑了挑斜长的俊眉,眼尖地发现桌上的青釉酒壶,好整以暇地看向秦长安。
“冬至是团圆的日子,喝点酒无妨——”她嫣然浅笑,身着枣红色坎肩襦裙,坎肩周围缝着一圈雪白的绒毛,发髻上插着一只雕工精美的金步摇,整张脸在烛光下,依旧显得鲜嫩迷人。
“酒,的确是助兴的东西。”龙厉突然长臂一伸,扣住她的纤腰,双腿一夹,把人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身前。
一坐一站,秦长安为了稳住脚步,不得已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低头看向他的脸,他并未因为成为天子,号令天下,而改变太多。除了身上的衣袍换成了明黄色的龙袍之外,金冠束发,整个人依旧俊美的不像话。
正在她专心审视他面孔时,他忽然抬起头,两道凌厉眸光射向她。“比起吃这些,爷更想吃你。”
两人进宫还不算太久,但是私下相处的时候,他并不喜欢用“朕”这个自称,而她也一样,不爱用“臣妾”这个字眼,何必活的那么中规中矩?龙厉是个随心所欲的男人,而她也是性情中人。
“可是我饿了。”秦长安轻哼了声,事实上,她对龙厉最近的举动,全都很满意,无论是有关朝政还是对于龙奕和蒋思荷的处置,都让她挑不出半点毛病。
可惜,她太明白这人骄傲的性子,文武百官捧着他也就算了,百姓对他大大改观也就算了,她是他的皇后,有时候是蜜糖,但更多的时候,更该时刻保持清醒。
“就你会给爷泼冷水。”龙厉嗤笑一声,大手不太规矩地在她胸前摸了两把,这才松开了她,故意暧昧地说了句。“吃吧,吃完了好办事。”
秦长安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眉眼之处的娇俏,却是无声无息地浮动出来,身为少妇的她,已然拥有少女时不曾有过的韵味,二十岁的女子,依旧是正在绽放的鲜花,十分娇美艳丽。
菜色很合龙厉的胃口,他不由地在心里满足地叹气,娶到秦长安,果然是他的福气。因为她学医的关系,她先是让他吃了大半年的药膳,缓解了他厌食的毛病,如今食欲好了不少,哪怕口味依旧刁钻,秦长安很清楚他爱吃那些,会让御膳房每日做上个一两道,混在日常饮食之中,让他既可以兼顾口味,又可以均衡饮食。
他吃了半饱,就不再动筷子,而是很有耐心地开始剥蟹壳,不多久,他面前的两盘玉碟之中,一盘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蟹肉,另一盘则是金黄肥美的蟹黄。至于蟹膏,则入了他的嘴,因为蟹膏是蟹体内最寒凉的部分,他还想着秦长安尽快怀个女儿呢,因此让她过足瘾的同时,不必影响怀孕。
秦长安兴味盎然地瞧着某人剥蟹壳,有时候,他当真还挺享受伺候她的,这些小事大可让下人去做,可他非得自己动手。
或许,龙厉心底深处为数不多的温柔,全都耗在她的身上了,如今,她很惜福,感情没有尽善尽美,他能给她这么多,她做梦都该偷着乐了。
“宫里要吃到蟹,那是不足为奇的,可是吃蟹的时节长达三个月,你再贪吃,要记得别过度。”龙厉一本正经地说。
她不客气地笑出来:“你怎么比我还像个大夫?”
龙厉斜着眼瞥了她一眼,那形状美好的眼睛,实在是有种难以掩饰的风情,明明当了君王,他身上的邪气还是不曾消失殆尽,甚至,愈发令人沉迷了。
“蟹自然是寒的,可是酒是热的,更别提我还准备了姜汁和醋呢,就跟毒药一般,能中和就无碍了。”她这么说着,还不忘夹了一口白嫩细致的蟹腿肉,送到龙厉的嘴边,他张口咀嚼,依旧吃相高雅。
甚至,他在张口的时候,也不曾停下剥蟹壳的动作,那双白玉般的漂亮双手,因为扒开一只手掌大的螃蟹,金黄的蟹油顺着指尖,淌下,龙厉眉头微微一蹙,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秦长安已经拉过他的手,丁香小舌飞快地舔过他修长的食指。
龙厉的呼吸,顿时停顿,他只觉得体内所有的热气,无法抑制,汹涌澎湃。
那一根食指,仿佛被火焰烫到一般,从肌肤到骨节,全都是热的惊人。被她柔嫩的舌尖扫过的地方,固然没了香喷喷的蟹油,清爽许多,让爱洁如命的他不再难以忍受,可是,某个始作俑者仿佛不曾发生任何事般,继续吃着她面前的那盘蟹黄,看样子,她完全不知自己犯下了多大的过错,更不知自己马上要招惹多么严重的……惩罚。
她似乎,只是不想浪费那点金灿灿的蟹油?
眼眸一黯再黯,嘴角勾起邪佞的冷笑,他很快恢复自如,继续掰开一只螃蟹,故意又自然地让自己的右手几乎每一根手指都沾上了金黄色的蟹油。
那张俏脸很快又凑了过来,只是当她重复着刚从的动作的时候,总觉得一双眼睛盯着她不放,一抬头,那犀利阴婺的眼神像是陨石,撞击着她柔软的胸口,带着某种霸道的炽热。
她心跳加速,不自觉想要后退一步,可惜龙厉却抓住她,用杀人如麻的清滑嗓音一字一字说道。
“爷的手脏了。”
“嗯,脏了就洗洗吧,我准备了茶叶水。”秦长安回过神来,急忙别过脸去,耳根还带着可疑的暗红,只能故作镇定。
她刚才做什么了?在龙厉眼里,可不就是有心勾引他吗?
龙厉静静地坐在一旁,自顾自地倒酒,喝酒,明月酒是上等的好酒,灌入体内火热汹涌,可是他若有若无的凝望,却让秦长安吃的提心吊胆。
她故意放慢吃蟹的速度,可惜蟹肉蟹黄全都是现成的,摆放在白玉碟子里,无论她怎么拖延,好似不肯浪费最后一块蟹肉,还是到了吃的盘子光光的那一瞬间。
“青青,是在害怕吗?”他的嗓音有笑,有种不怀好意的意味。
她攸地睁大眼,迷惑地望着他看来颇为邪恶的脸孔。“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阵子,你辛苦了,整个皇宫秩序井然,都是你的功劳。今晚就让爷来好好犒赏你吧。”
怕什么来什么,秦长安无可奈何地想,但是一想到两人各有各的忙碌,她不免恶向胆边生,豁出去了。
“你少喝点酒。”
“怕爷喝的烂醉如泥,让青青独守良宵?”
秦长安有气无处发,身为医者,当然明白所谓的酒后乱性全都是胡扯,男人若是真的喝醉了,也就比死人多口气,完全不能跟女人欢爱的。可是,这话隐晦点说也就算了,偏偏她嫁的是个魔头,他就爱用这般露骨直接的火辣语言,刺激她的小小心脏。
幸好,她在被他“折磨虐待”多年后,养成了一颗寒铁般坚硬的心,不至于因为这些调情,而让他如愿以偿看笑话。
“我让人烧了热水,我帮你。”她起身,替他宽衣解带。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龙厉似笑非笑。“青青如此怀念爷的肉体,让爷很是欢喜啊。”
秦长安侧脸轻倾,唇瓣几乎要碰上他的,带着几分奇异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是在诱惑自己的丈夫,想从他的口中套出一点什么。
“到底是谁等不及了?”
话音未落,她故意努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他只着白色里裤的某一处,的确血气膨胀,连穿着裤子都看得很清楚。
面对秦长安笑得跟小狐狸般狡黠,炽热的气息喷泄而出,龙厉只觉得内心发热,他挺直后背想要触碰妻子的红唇,可她偏偏故意往后撤,四片唇瓣欲碰不能碰,惹得他胸口发痒,浑身不对劲儿。
他又一次轻轻吐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待会儿,千万不要求饶,求饶也没用。”
秦长安却是有恃无恐,在他的背脊上拍了下:“快洗吧。”
用不着秦长安催促他,龙厉很清楚今晚势必不能善了,他对她的欲望积累了太多,又喝了点酒,气氛恰到好处,他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她了。
而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正如此刻,他享受着妻子给他宽衣,直到身上一丝不挂,长腿才气定神闲地迈入浴桶之内。
“转过去。”她下了命令。
好半响,龙厉才抿了抿薄唇,默默地转过身去。
她替他擦背,他一向喜欢力道重些,她抓着湿巾用力搓,在他白皙如玉的美背上搓出一道道明显的红痕。
她不禁想,不知道这算不算“凌虐”他?
龙厉优雅地伏在浴桶边缘,背上的力道虽大,却不曾真正的弄疼他,而且有着舒缓疲惫的效果,可他还是不疾不徐地开了口。“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
“你最近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我要杀你?再说了,我若真对你动了杀心,何必做这种苦力?一瓶毒药就能放倒你了。”她漫不经心地说。
这些话,实在太过惊悚,若不是因为他们夫妻情深,很容易被人误解。外人听了去,绝不会认为她这个皇后跟贤良淑德有半毛钱的关系,不只是凶悍,简直是歹毒啊!
“毒药就免了吧,何时研制了新的春药,爷可以陪你试药。”
她面颊发热,自从对龙厉投入感情之后,才真正意会到他皮相实在俊美之后,就越来越难以抵挡他的美色,而此时此刻的他,神态慵懒又颓废,还带点世家公子哥般的轻佻,散乱的发丝托着那张笑意浅淡的俊脸,每个角度都好看的生出一朵花来。
她硬是把眼珠子转开,毕竟,上次某人故意顶着试药之名吃了她研制出来的上等春药,结果,那一夜的场景就算过了好几个月,依旧会时不时地冒出脑海,让她心跳加速一番。
当她傻了吗?就算她真能研制成其他的春药,也绝不会再让他碰了!
“冬至夜,团圆日,挺适合怀孕的,你说对吗?”龙厉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言语之中的暗示,已经够明显的了。
秦长安给他擦了后背,走到他的身前来,拿起一块药皂,抹过他的手臂,温水清澈,她依旧看得到水下的一柱擎天。
这家伙……欲望未免太过强烈了吧。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她拿来干净的里衣长裤,给他更衣,可惜他动作慢吞吞的,炽热气息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畔,刚穿上长裤,就等不及把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那张大床。
栖凤宫的家具,换了大半,尤其是这张大床,是龙厉耗费千金寻来的,他可不想在栖凤宫留宿的时候,还能想象前一任皇帝跟皇后曾经在这上头打滚,就算是纯睡觉也不成。
这张床,比栖凤宫原本的那张更大,比靖王府芙蓉园那张更加精致华美,也更……结实牢固。
他是个眼光放得很长远的男人,自然要为自己的终生幸福着想,秦长安虽然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但才二十岁而已,他们还要恩爱许多年,固然要选一张可以翻滚无数次的好床。
躺在他的身下,龙厉敏捷地犹如猎豹般扑上来,攻势凌厉,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按在身侧,猛烈地吻上她。
这个吻,让她尝到龙厉口中褪的很淡的酒香味,仿佛整个人瞬间变得陶陶然起来,身体和魂魄早已分开。
龙厉的双目灼灼如火,以唇膜拜她依旧细嫩的面颊,几乎将她的精致五官全都吻上一遍,才低声问道。“如今,再也不会有人拆散我们了,爷已经是整个金雁王朝的主宰,你说,还有谁敢打你的主意?”
对于这话,秦长安很赞同,留着龙奕一命,看似把人放养到了偏僻的山脚下小行宫里,有着放虎归山的嫌疑,实际上,龙奕的势力几乎全都重归龙厉,楚阳跟濮永裕两人也受到重创,等同于卸下龙奕的左膀右臂,皇宫的人大换血,就是为了防备龙奕心有不甘,有朝一日会卷土重来。
龙厉就是要龙奕想明白,把人丢在山沟沟里,就算哪一日龙奕不明不白地死在小行宫里,也不顾是太上皇驾崩而已,这天下的任何人,依旧不会受到影响。但凡龙奕在生前走漏了秦长安是药人的身份,他必然实惠采取最残忍的手段。
到时候,龙奕的几个子女,他一个都不会留下,几个最大也不过五六岁的孩子,要坐到斩草除根又有何难?
或许在别人眼里,这种事十分阴损,但在龙厉看来,论狠毒,他绝不会输。
“小行宫里有你的人?”秦长安反应很快。
“这叫做,打入敌人内部。”龙厉轻描淡写,但并无深究的意思,他做的再多,也不过是想要把秦长安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
据她所知,小行宫里的下人加起来不会超过十个人,都是龙奕和蒋思荷极其信任的,但她已然来不及猜测到底谁才是龙厉的暗棋,已然被他的动作拉回了现实。
她的耳垂被他轻轻一咬,心底迅速滋生出一股酥麻,宛若枯木逢春般游走在四肢百骸,她怔怔地望向他,俏丽一笑。“是啊,三郎是当今天子了,任何人都不敢忤逆你。”
“当皇帝的,就是天,就没人管了么?”龙厉循循善诱,一眨眼的功夫,刚才进攻的眼神凌厉,早已化为一汪春水。
“皇上管天下苍生,而我,则管着皇上,行么?”秦长安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俊脸往下压,美眸眨了眨,莹润的嘴角上扬,笑容灵动璀璨。
龙厉心中一动,几乎半边身子都酥了,却只是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故意不紧不慢地开口。“皇后好大的野心啊,竟然想管天子?”大逆不道,但是却很合他的胃口,只要亲长安满心都是他,他只会更加满足。
“皇上让我管吗?”秦长安紧追不舍,双颊飞上一片绯红,这一番询问,更像是表白自己的情意。
虽然半个月过去了,但她偶尔也会有种恍惚的感觉,她,秦长安,曾经的卑微官奴,竟然成为一国之后,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但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却异常的真实,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一言一语,全都让她战胜了对于如今高贵的极致的地位身份,有胆识有信心地往前走。
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尽善尽美的,成为皇后较于靖王妃的身份,会失去更大的自由。
龙厉沉吟许久,不曾给出任何回应,仿佛颇为为难,故意吊足秦长安的胃口。
她的美眸眯了眯,颇有种“你归我管”的气势,小手诱惑地摸进他的衣襟之内,故意挑衅地摸了几把,平日里都是他吃自己的嫩豆腐,她是时候扳回一局了。
微凉的小手柔若无骨,摸得他很舒服,很惬意,宛若一头庞大的野兽,被人顺着毛抚摸,那种情景,有点像是他曾经撞过一次她给白虎梳毛的画面。白虎伏在她的脚边,她手握一把手掌大小的木梳,从头梳到脚,从脖子梳到尾巴,自从白虎通人性地抵抗禁卫军之后,就成了王府的英雄,前爪上的伤口渐渐痊愈,还得到了主人亲自赏赐梳毛的奖励一次。看着白虎逾越地眯着眼,当下的龙厉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如今,他能够体会到白虎当日的感受,若不是他是人不是兽,他或许也会谄媚地摇尾巴吧?
半眯着眼的男人眼底瞬间划过一抹精光,他不怀好意地笑道。“皇后学坏了啊。”
“跟着皇上这么久,能不学坏吗?”长安美目轻横,不算特别的温柔娇媚,落在龙厉的眼里,就是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贴在亲长安的耳畔,嗓音透着紧绷和沉闷。“好,就让你管着爷吧,要管就要管一辈子。”
秦长安心中发甜,没想到这男人也能说出来这样的情话,虽然有点霸气,带些威胁的意思,不过呀,她爱听。他们成亲才两年,龙厉一向能给她带来难以拒绝的激情,他之前说的没错,她真的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愉悦。
一波情欲褪下,两人中场休息,龙厉从背后贴着她,仿佛两人的呼吸都是连接着的。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透着粉红色的肌肤,烛光从她身后照过来,耳廓宛若透明的白玉,他一时没能忍住,抱着她又在她的耳廓上咬了好几口。
秦长安正在闭着眼休息,索性不再理会他的毛手毛脚,唯独无法继续维持平静的气息,早已泄漏了她此刻的心境。
龙厉向来喜欢秦长安迷情后的神态,平日里多么冷静镇定,决策果断的女子,早已融化成一滩春水,难得的娇滴滴小女人的模样。宛若整个人都如同一朵昙花似的在夜间悄无声息地绽放,伴随着沁人幽香,唯有能等待的人,才能有机会一睹芳容。
一到床上就化身为狼狗的男人,秦长安见怪不怪了,他当真是很喜欢咬她,从耳垂咬到脖子,如今已经是隆冬,大家衣裳穿的厚,他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乐此不疲。
“爷最近听到坊间一个说法,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说法?”
“据说从侧面欢好的话,容易生女儿……”龙厉的手掌在大红色的锦被下摩挲在她曲线玲珑的腰部,嗓音略微低哑,安抚着她依旧还在颤栗的身躯,语气近乎哄骗。“不如,我们来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