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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芜微微一愣,随即想到她才是裴家正经的女主人,她代替名义上的丈夫上台演讲,合情合理。
不知为何,吴芜心里莫名一动,似乎心有灵犀一样,微微侧脸,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淡淡的香气。
男人不知何时已长身玉立在她身侧,正俯下身和一旁的女学生说了句什么,那名女学生主动做到一侧的空位上,而男人的俊脸仍是望着台上,不动声色地握着她的手。
她手心攥紧,不断渗着汗,男人执意与她十指相扣。
“别担心。”他微微凑过头来,轻声对她说了句。
吴芜侧脸,眼里毫无防备地望着他。随即又是释然,他一掼心细如发,又怎会不知她最怕的就是是裴家人闹到学校来?
尽管男人努力隐藏锋芒,但在学生堆里还是分外扎眼。
孙馥栾一句话落定,扫了一圈台下,一下在他冷酷的面庞上落定,心里不由一紧。
他面容绝然,眼里全是冷漠,敛着薄薄的嘴唇,一看就知是真生气了。
和公公图谋,她承认存了私心。
缙泽有心躲着她,偏偏知情的他又绝口不提。
都道高门庭院深深几许,她大概是最可悲的商业牺牲品吧?
当年满心欢喜地以为嫁给如意郎君,临了却没想到,他那样抽身而去。可她需要仰仗裴家的势力,她的婚姻根本由不得她做主。
最后只好松口嫁给他那病殃殃的大哥,自那时起,她便以为爱情没了。
可新婚之夜,真正的缙泽跟她说,我兴许陪不了你多少年,但我会给你一份独一无二的爱。
他对她真是好的不像话,可才相守短短十载,他突然消失,换回来的是心已另有所属的裴缙绕。
她这辈子怕是就绕在裴家出不来,可她的丈夫不知所踪,是死是活全然不知,凭什么裴缙绕就有如花美眷相伴?
她承认这次耍了手段,可在裴缙绕面前,她做不到心如止水!
所以,她情愿他恨他,也要坚持说完最后一句,“下面有请裴氏地产的总裁裴缙泽上台发言!”
吴芜一听,无害的目光不由转向了他,男人却是淡淡一笑,挑着眉说道,“看我干什么?”
她还游离在恍惚里,“她在叫你上台--”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来,扭着她的脑袋瓜,低声说道,“朝那儿看。”
她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这次家长会实则为裴氏赞助的一个活动,请了不少记者过来。
越过各式相机,只见梅森推着一架轮椅,而轮椅之上,坐着一个面庞清瘦干净的男子,眉宇间和他有几分相似,不过瞧着斯文的模样,恐怕比男人温润了不少。
吴芜简直愣住了,“他是--”
不光她愣住了,就连立在校门口的邵玉燕也瞪大了眼,瞧着孙馥栾目瞪口呆的模样,没一会儿突然不顾形象地扑到那男子的怀里,她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真正的裴家大少裴缙泽安抚似的拍着妻子的手,声音温厚,“你受苦了--”
所有的坚强似乎一刹那间土崩瓦解,孙馥栾简直哭成泪人,“过去四年来,你究竟跑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在了--”
“嘘--”裴缙泽淡淡一笑,柔声道,“注意点形象,久安也在呢。”
孙馥栾这才意识到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快地背过身去收拾眼泪。
裴缙泽显然十分擅长哄人,手捏着她的手,执意不让她走,结果梅森递来的话筒,“扶我起来。”
孙馥栾觉得难为情,却还是照做。
裴缙泽致意鞠躬,拿起话筒道了句,“非常感谢诸位的热情参与,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最应该感谢的是我那为裴氏甘愿舍弃名头的弟弟--裴缙绕!”
裴缙绕?
原来露脸的从来都是裴家从未听闻过的二公子!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男人脸上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便是被裴缙泽指名道姓时,竟还坦然地瞧着她的手起身。
这兄弟二人先斩后奏,裴家的大家长会放过他们么?
吴芜一下急了,想要抽回手,“你疯了?”
哪知男人只是淡淡一笑,眼里却是透着阴鸷,“他高不高兴,我一点也不在乎!”
“可他终究是你父亲--”吴芜被他拉着走上去,只觉得脑子晕乎乎,一路被他拥着上去,只是木然地跟着他。
直到散场,在邓晓媛戏谑的目光下,她才慢慢回过神来,难为情地转过脸去,却瞥见不远处的邵玉燕一脸不甘地钻进车里,八成是看不着好戏,心里不舒坦。
吴芜心里一乐。
这时真正的裴缙泽也在孙馥栾的推促下过来了,他脸上始终洋溢着笑意,扫了裴缙绕一眼,才仔细盯着吴芜,“这就是弟妹吧?”
吴芜见两人眉宇间确有几分相像,而孙馥栾望着他的目光也是一派柔和,哪里还有半点跋扈的模样。
她淡淡笑了一下,“大哥,初次见面。”
裴缙泽目光变得亲和,“缙饶那人一向不知礼数,你倒是个好的。”
她难为情地一笑,男人却是越过孙馥栾,望着不远处去而复返的轿车,低声道了句,“老爷子来了。”裴缙泽脸色不由得一暗,扭过头见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车门前,少时,裴振铎便一脸森冷地走下车,待走近了,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你们一个两个真是翅膀硬了,竟
敢不经我的同意,私自曝光身份!”
裴缙绕见兄长难过地低下头去,无所谓挡在前头,“爸,这可怪不着我,要不是邵玉燕背后使绊,我又何必惊动大哥?”
吴芜一下听明白男人的用意,他是打算以裴振铎的手除掉邵家!
这事是邵玉燕与孙馥栾所共谋。
裴缙泽生怕妻子受到牵连,紧随而道,“是啊爸,邵玉燕不存好意,存心想要缙饶出糗,馥栾也是受了她的蛊惑才--”“行了!”裴振铎不想多听,冷冷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兄弟?只管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我问你缙饶,你不就是为了给这女人正名,何必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