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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钟,我和辛香姑姑王语嫣辞别了周广顺方亦林王勇林竹叶冷梅等众人,就驱车奔向老宅,逗留了一阵,然后就驱车直奔奶奶得墓地。
下车取出祭品走向墓地,墓地也被周广顺收拾的很是干净。
辛香说着:“你的那个广顺兄弟,真是好人,他不但帮我们把老宅打理的干干净净,而切还年年都到这给奶奶扫墓……”
“我和广顺是真正的好兄弟。”
此时的姑姑已蹲到奶奶墓碑前,开始忧伤自言自语般的给奶奶交谈起来。
我蹲在奶奶墓碑前和辛香王语嫣一起摆放着那些供奉祭品。
我说着:“奶奶,孙子不孝,这才来看您……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啊……”
王语嫣蹲在我的身边:“大可哥,不要哭啊,老奶在地下有知也不希望你这般样子的。”
“我,我太对不起奶奶,奶奶健在的时候,我都没有能好好地孝敬她……”我说着:“奶奶,今天我和姑姑还有辛香语嫣来看您来了,希望您在那边一切安好……”
姑姑念叼着:“妈,您不要挂念这边。我们大家都很好。大可已经平安的回来了,已经和辛香走到了一起;还有茹茹那丫头,她也早已出人头地,当上什么歌星歌手了……”
另一边的辛香站着,盯着奶奶得墓碑,一言不发,她那双栗色瞳孔泛着敬畏泛着抱歉。
我不仅抬手牵住了辛香的手问道:“阿香,我的老婆,陪我给奶奶磕头可以吗?”
“我……”辛香看我一眼答道:“当然……”
于是,辛香跟着我并排跪到在奶奶墓碑前。
面对奶奶得墓碑,我深情的说着:“奶奶,不孝孙子方大可和您的孙媳妇辛香给您磕头了……”
辛香随着我说着:“奶奶,孙媳妇辛香给您磕头了……”
此时的王语嫣站起身体,走向一边两步,把目光看向两道地以外的林如花坟地的方向。
我和辛香一起给奶奶行了三个磕头礼礼后,依然跪着,目视着奶奶得墓碑。
辛香道:“奶奶,请您老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看好方大可,不会在让他离我太远……再也不会让他走错了路……”
“奶奶!请您放心吧,用不了几年,我和辛香会把您的重孙子领到您的墓前……让您看看……”
辛香不仅看向我:“大可,讲什么呢?”
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生前就想抱重孙子,我这一耽误就是十多年了,以后可不能够在耽误时间了。”
“啊……”辛香不好意思起来:“姑姑和语嫣还在这里呢,瞎说什么呢?奶奶也会笑话我们的。”
“阿香,我是认真的……”
“知道了……”
姑姑道:“妈,孩子们都长大了,都懂事了。只是,只是我那死性的哥嫂们还不肯回到沙河口村……唉……”
我道:“姑,不要在我奶奶坟前提他们……”
“唉,不提,不提……”
此时的王语嫣拉着我和辛香道:“你们起来吧,老奶也不希望你们这样跪着给她老人家讲话的,都起来啊!”
我和辛香随着王语嫣的拉扯站起来了身体。
王语嫣一副深沉认真模样,面向墓碑说着:“老奶,对不起啊,我就不留在这里给您讲话了,让我大可哥小两口还有姑奶他们留下陪你讲话啊……”
“语嫣,你干嘛去啊?”辛香不解的问着:“我们马上就走的……”
王语嫣道:“不着急,你们就在老奶的坟边聊聊就是,老奶会喜欢听你们讲话的。另外,我想去我妈妈的坟头去看看去……”
我和辛香不仅同时把目光看向隔两道地的林如花坟头的方向。
我道:“我们也去看看你妈妈去!”
辛香看着还蹲坐在奶奶墓碑边的姑姑道:“姑姑,您留在这里陪奶奶聊聊吧,我和大可陪语嫣去看一下如花姐!”
“好……”
我道:“姑,待会回去的时候,我叫你啊!”
“好……你们过去吧……”
于是我和辛香随着王语嫣回到车上又取了一些祭品,提着走向林如花的坟地。
面对林如花的坟头,看着王语嫣和辛香二人摆放祭品的身影,我的思绪再度飞跃到了十几年前和林如花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里。
没想到一场意外却结果了她那如花儿美丽的人儿。
辛香和王语嫣面对林如花的墓碑,诉说着心声,我的思绪却久久不能收回。
不知过了多久,辛香轻轻地晃着我的胳膊叫着:“大可,大可,想什么呢?难道你就没有话语给如花姐讲吗?”
“我,我在心里给如花她讲话了……”
此时,我眼中居然再度滚动起泪花来。
王语嫣看向我,不仅双眼红红的讲道:“方大可,你就不给我妈妈鞠一躬吗?”
我听了王语嫣的问话,不仅不言不语的就对着林如花的墓碑鞠躬起来。
此时的王语嫣泪如雨下。
她从身上的小包里取出一个笔记簿,翻开几页拿出一张纸来。
辛香问道:“语嫣,你要做什么呀?”
“这是当年大可哥给我写的欠条……”
“欠条!?”我和辛香同时吃惊的问着:“什么欠条?”
辛香率先从王语嫣手中接过那张欠条看了看,继而又转给我说着:“你看看吧,这个欠条,你准备时间兑现?”
此时的王语嫣面对林如花的墓碑说着:“妈,你知道吗,当年我最讨厌那些男人去我们的小卖部买东西,最讨厌你冲他们笑的样子。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了你和方大可的秘密的时候……”
此时的辛香盯着我居然微微一笑,并没有追问我和林如花会有什么秘密。
我的心中再度一惊,唯恐王语嫣再继续讲下去。
王语嫣却冲着林如花的墓碑讲道:“后来,我就彻底的改变了我的想法和看法。您活着的时候,我爸爸王天阁抛弃我们母女,您一个女人家带着我受苦了,女儿对不起您。本来我觉得您和方大可能够走到一起,但是,唉,不说了……您好好地安息吧……”
辛香道:“如花,既然语嫣一直都叫我姐,我就是她的亲姐姐,只要语嫣有任何需要,我和大可都会极力的帮助她的。请你在九泉之下放心吧!”
“如花,我,我方大可以后会加倍的对语嫣好的。虽然语嫣已经长大成人了,但是,只要语嫣需要,甚至我的生命我都可以奉献……”
王语嫣不仅把目光盯向我:“你敢在我妈妈坟前说这样的誓言。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语嫣!”
王语嫣已经从我的手中抢过那张纸条撕碎道:“这张纸条,我本来是想留着将来有一天敲诈你一下啊,看来以后没有用了。你方大可就是我哥,你辛香就是我姐!”
辛香不仅把王语嫣揽到了怀里。
王语嫣冲林如花的墓碑叫着:“妈,我们该回了,您安息吧!”
于是我们三人边向车边走去,边叫着奶奶坟前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