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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属明朝吴门画派,吴门四家之一,当时画坛上的宗师,其作品是历代收藏家最热衷的三位大师。
“这幅画多少钱?”吴东问。
见他连画都没打开,就要买下,那摊主愣了一下。可越是这样,他反而不敢把价报的过高了。这几幅画,是他从南洋某位富豪的宅子里偷出的,并一路逃到此地。他现在很缺钱,为了尽快出手,要价并不特别高。
他是个文盲,并不懂画的价值,只知道这副画很值钱,在他的认知里,这话应该是千万级别的。所以他想了想,说:“五百万。”
吴东暗暗点头,这位大家的作品,就算最便宜的作品应该也能有几百万,他的报价并不高。买下的话,他至少不吃亏。
想了想,他道:“五百万我要了,转账还是现金?”
此来,他是有所准备的,从徐子辉那里借了些现金。
摊主:“转账吧,我给你账号。”
吴东的银行账号经常进出较大的汇款,额度权限比较大,当场就将五百万转入那个账号。
收到了短信提示后,摊主点点头,将画交给吴东,然后左右一看,说:“朋友,我因为急用钱,这副画就便宜卖了。等我那边安排妥当,还有一些东西。朋友想要的话,可以与我联络。”说着,递给吴东一张纸条,上面有他的电话号码。
这个人几乎把南洋那位收藏家的东西给搬空了,等他安稳下来,陆续会把它们变现。如果以有找一个稳定可靠的买家,那是最好不过。
他看到吴东出手大方,似乎也懂画,要是能与他长期的合作,对双方都是好事。
吴东笑笑:“好。一周后,我会再联络你。”
眼看吴东一上来就花五百万,徐子辉微微惊讶,他问:“兄弟,这幅画是谁的作品?”
吴东道:“吴门四家唐寅的作品,价值挺高。”
徐子辉心下奇怪,画从始至终没打开,他是怎么知道是唐寅的作品呢?他还没来得及问,吴东已经走向另一个摊位。
上面摆放着两柄青铜剑,一柄有春秋时代的气息,一柄有汉代的气息。两柄剑,都未生锈,其中一柄的剑柄是完好的。
吴东问了价钱,只有二十五万,他没有犹豫,当场买下。
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他第三次驻足。
此时,他的面前,有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道士,好像在打盹。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根金针,长约十五公分,上面铭刻着细小的花纹,若非他眼力好,根本就看不见这些花纹。金针的旁边还有一部书,书上写着四个古字,吴东之前用功学习,倒也能认出来,是“太乙针法”四个字。
他蹲下来,拿起金针问:“它怎么卖?”
老道士睁开了眼,他双眼浑浊,张口就说:“五千万。”
然后他又指了指那本书:“这部针法一亿五千万。“
吴东心中一动,他的视线穿透书皮,把进而的内容全部印进了脑海,问老道:“这针有什么作用?”
老道士:“此针乃仙家宝贝。”
仙家宝贝?吴东将信将疑,要不要买,他有些犹豫,一根针居然要价五千万,着实太贵。
他已记下那部太乙针法,第一页就写着施针过程,似乎需要真气去催动。
于是,他握着金针,尝试催动真气,顿时便感觉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金针之中。
他一惊,知道此针不凡,立刻停止输送,淡淡道:“这针我要了。”
转账后,他把针装进盒子,起身要走。
老道士问:“这部针法你不要吗?”
吴东笑道:“我钱不够,改天再来。”
老道士笑笑,不再说什么,继续打盹。
两人继续往前走,徐子辉有些不理解,问:“兄弟,五千万买一根针,你是不是太冲动了?”
吴东说:“这针不简单,回头再和三哥细说。”
后面,吴东又遇到不少字画文玩,可惜报价太高。一直走到厂房的另一头,他才发现一股极个性的气息,感觉有些熟悉。
那是一个不起眼的摊位。视透下,那是一幅黄庭坚的字,上面盖满了各历收藏家的印章。对于黄庭坚,吴东了解不多,他问:“这幅多少钱?”
摊主居然是一名少年,吴东到时,他正在地上玩手机,头也不抬的说:“三万。”
吴东吓了一跳,三万?
他问:“这是谁的作品?”
“我哪知道。”少年不耐烦的说,“你买不买?不买别烦我。”
吴东一阵无语,他目光一扫,发现这少年摊上居然有几十幅字画,但只有这一幅有时代气息,其它的都是近代的。
他眨眨眼,说:“我就买这幅吧。”
少年伸出手:“现金。”
吴东拿出三万现金递过去,少年这才露出一丝笑意,爽快的把这幅字递给他。
吴东暗暗摇头,也不知这少年是哪家的败家子,居然拿着黄庭坚的字出来卖。他虽不了解黄庭坚的行情,可也知道绝非几万块能买到的。
他也没问,因为黑市的交易规矩第一条就是莫未来历。
拿下这幅字,这黑市已经没有价值,他说:“三哥,咱们走吧。”
徐子辉自然同意,四人出来黑市,原路返回。
上了车子,徐子辉才问道:“东弟,看来你身家不菲。能用五千万买一根针,这事我也做不到。”
徐子辉笑笑,他拿出那根金针,甭一催动真气之后。这根针突然就扭曲起来,并发出淡淡的金光。
徐子辉的眼睛都直了,喃喃道:“这是……”
吴东想了想,说:“我想应该是一种类似法器的东西,还没弄明白它的原理,等明白了再告诉三哥。”
徐子辉点点头,内心中对吴东是越发的佩服了。
当晚,他在徐子辉安排的酒店住了一晚。
买的几字画倒无所谓,他的心思全在金针上面。他依照太乙针法上的记叙,以真气催动金针,隐约之间,他的心灵与金针之间生出一丝感应。
他缓缓的松开手,金针居然悬浮在空中,似一道金线。他心念一动,金针便又落入地面。
“这太乙针法,不像是针灸用的。”他喃喃道,“倒像一种暗器。”
大半个晚上,他都在研究针法,直到凌晨才睡。
第二天刚起床,刘彪就匆匆的来见他,说刘光死了。
那刘光原本就截瘫在床,体质很差,现在被辐射的如此严重,撑到现在已经算命大。
吴东很是感慨,他让刘彪帮着料理后事。
而到了中午,刘彪又打来电话,说刘光母亲也死了。她本来还能撑一段时间,但儿子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人的心里没了指望,就很难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