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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多希望她可以下车来,从身后抱住他,软言相求于他:“老公,我错了,我不该离家出走的,我离开是因为我有一个女儿。我怕你不接受……”
没有。
她的心,是又冷又硬又狠。
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留住了身,留不住心,没用的。
同时,他心里生出了层层疑云:
为什么她今日会出现在这里?还见了司徒琴?
她与司徒琴之间有什么事发生?
战原在其中起的是什么作用?
司徒琴刚刚肯定是故意隐瞒了,她为什么要隐瞒?
他眉心蹙起,无法解开这些迷团……
*
时卿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战原:“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战原:“怎么了?”
时卿:“我另有一点事需要找你帮忙。”
战原在快步走出宴会中心:“那你先回我家。我马上回来。”
时卿开的是从战原那边借的车,她和战原刚刚不是一起来的。
“行。那我在你家等你。”
时卿先回了战家的宅子。
她前脚到。
战原后脚也回到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时卿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动,神情看上去既严肃又焦虑。
“今天见司徒琴,有什么收获吗?”战原走过去,关切地问了一句。
“她说她没有带走我的好朋友……”她眉头紧锁,难掩忧丝,“可我一直以为是她想威胁我,才找人这么做的。”
“她的话,可信吗?”
战原只问可不可信,没问司徒琴为什么要威胁她?。
“可信。”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关于仔仔的事,她没法说明白,想了想,还是道:“我觉得可信!”
“行,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就不用说了。除此之外,我还能帮你什么忙吗?”
战原不强求她说出自己的故事:
“或者,你失踪的朋友长什么样,有照片的话,我可以帮你深入地查一查。”
“我就是想让你查一查我朋友的下落……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时卿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云相册,找到自己和秦漫的照片,给他看:“这是我的朋友秦漫……她身边另外跟了一个孩子,两个人都不见了……”
战原看了看秦漫的照片,一下愣住了,抬头怪问:“你叫她什么?”
“秦漫!”时卿觉得他的表情挺怪的,“有什么问题吗?”
战原觉得问题很大,“你等一下。”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也挑出了一张照片示意给她看,“你看,这人和你嘴里的秦漫长得像不像?”
时卿看了看,愕然:“这不是像,这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不对,照片上的女孩穿的是婚纱,身边还站着一个新娘。
她确定,秦漫从来没拍过婚纱写真,这英俊的男孩子,她也不认得。
“不是同一个人。”她严重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人是谁?”
“顾双双。”
战原回答,“顾家流落在民间的小姐,如今已经嫁给霍流商——总统先生的小儿子。不过,他俩只是签了字,领了证,还没正式举行婚礼。”
“可她,怎么长得和秦漫一模一样?”时卿觉得不可思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一件事,可能和你朋友有关联……”战友原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顾双双出事了。现在还躺在病房内昏迷不醒。听说是脑部被人打了一下,现在状况不太好。”
时卿细细想了想,“这件事,和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顾双双是在沪城出的事,好像是霍流商意外遇上顾双双后,把人送去了医院,后转到了圣京的皇家医院。这消息目前是封锁的,知道的没几个人。我也是刚知道。还听说,顾双双醒来后,也不知和霍流商起了什么争执,她居然离家出走,却遭遇打劫,被打晕了。这一次昏迷快十天了……”
时卿目光咄咄,惊呼起来:“你不会是想说,现在昏迷不醒的顾双双是秦漫?”
“非常有可能。”
“那我怎么能见到她?”
“皇家医院,一般人都进不去。不过,你的身份,应该可以……但得有人引见……回头我找人帮你引见……”
时卿的身份是医生。
还是个专家。
并且是脑外的。
正好可以看顾双双的病。
其实,之前,时卿就接到过皇家医院冲她投来的聘请书……只是……
“好,那麻烦你了。”
还是麻烦一下大哥好了。
此刻,她心里乱的很,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顾双双就是秦漫,那仔仔被带去哪了?还有,真顾双双呢?
她觉得自己好混乱。
“不麻烦,这事,不难的。”
战原望了望外面,夜已经很深了:
“卿卿,天色已经不早,要不今天你就在我这里住一晚?之前,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一间房间,想着以后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在我这个哥哥这里住几天……明天你不是一早又要来给我爸做针灸吗?来来回回,太折腾了……”
时卿想着自己的行踪应该已经在那男人掌控中。如果现在她跑去酒店,他要是再跑来找她,那她又要疲于应付。
倒不如在这里借住一晚,“那就麻烦大哥了。”
“这怎么叫麻烦呢……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不过筹备的有点匆忙,你将就一下……”
战原兴奋地在前面引路,上了二楼,左拐第二间,房间布置得很干净素淡,合乎她的喜好。
“谢谢,我很喜欢。”
“那你早点休息。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是我让女佣帮你挑的。那个……我走了……”战原笑得憨憨地,转身走了。
时卿看得出来,这战原挺喜欢她的,现在,她不想研究这种喜欢是怎样的喜欢,先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她把自己扔床上,想好好睡一觉,回头再好好捋捋头绪,看怎么应付陆隽辰,可翻来复去睡不着。
后来终于睡着了,却梦到陆隽辰沉着脸走过来,一把紧紧地将她锁在怀里,并在她耳边低喃:
“卿卿,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别以为躲到战原这里就没事了,只要是我陆隽辰看中的人,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
她拼命想推他,眼睛一眨,却发现他在吻她,那令人窒息的、缠绵的吻,吻得她浑身发烫,四肢俱软……
她惊醒,坐起,打开灯,双颊沸红,心乱如麻:
她这是疯了吗!
做的这是什么见鬼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