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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小喽喽还不是付缕的对手,在付缕利落地拳打脚踢之下,不一会就把这几个人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她一脚踩在了为首黄毛的头上喝道:“说,谁让你们来的?”
“是…是…林小姐与陈小姐。”黄毛疼得呲牙裂嘴,连忙讨饶,只怕把主谋供的晚了再受皮肉之苦。
付缕冷冷一笑,对黄毛道:“告诉她们以后别来惹我,自己没本事勾住男人竟然找我出气,什么时候玩意儿!”
“是。是。我一定对她们说。”
“滚!”
一群人屁滚尿流的走了。
付缕拍了拍手,走向了冷炎与尉迟趵,笑道:“嘿嘿,不过几个小混混,姐我出马一招搞定。”
“我没有姐。”
“我也没有。”
两人的脸一个比一个没有表情,淡淡地说了句竟然顾自喝起了酒!
付缕呆了呆,心中那个气,这两个大冰块,这哪是来保护她的,简直是来给她气受的!再呆一会她就该被气死了!她刚才指南打北,潇洒如风,这么英明神武,这么威风凛凛,居然连个赞美的眼神也没有!就这么无视她!这是赤裸裸的蔑视!
啊!她居然被人蔑视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人家弄了两个保镖在身后是多么的拉风,她可好了,弄了两个门神在身边,还不时的受他们的气!
“我要雄起!”
她忍无可忍,心有所想,口中竟然大叫了起来,甚至盖过了激烈的重金属音乐,众人怪异的看向了她,连冷炎与尉迟趵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眼底一片挪揶之色。
“你要做什么?”尉迟趵懒洋洋地问了句,那眼底的威胁之意让付缕一下没了刚才的意气奋发,她如泄了气的皮球,声音顿时低了二十个分倍道:“我是说我要回家!”
“嗯,这是你到这里来后说的唯一一句象样的话,好孩子。”尉迟趵点了点头,拿起了几张红钞票扔在了吧台上,对冷炎道:“你走不走?”
冷炎话也不说,豁地下站了起来,把付缕吓得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三步。
“你吓着她了。”尉迟趵用责怪的眼神看了眼冷炎。
“要吓也是你吓着她了,再说了她是这么容易受惊吓的人么?”
尉迟趵不说话了,走到了付缕右边。
付缕心中气愤,这算什么话?她怎么就是不容易受惊吓的?她好歹也是女孩子好么?
冷炎与尉迟趵哪理她的情绪万千,形成了保护的姿态将她夹在了当中。
付缕那个心里憋屈啊,低着头如做错事的孩子幽怨地往外走去,知道的她是受两人保护来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被挟持的!
生气的她没有看到身边的两人眼底划过的笑意,带着丝丝捉弄却温暖。
但这一切都落在角落里两个女子的眼中。
冷炎似乎感觉到了,他突然回过头,目如鹰隼般扫了一遍,眉微微一皱后,走了出去。
一个长相十分美艳,气质冷冽阴寒的女子眯着眼等着冷炎走出去后,才将拼命窝入沙发中减少存在感的身体挺直了,对另一个美貌女子问道:“她就是付缕?”
“是的。”
“长相很一般嘛。”
“手段却不一般,这么小的年纪,迷得席定文晕头转向不说,连冷炎这个号称不近女色的男人似乎都被她所俘虏了。”女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假装抿了口酒,眼底却闪烁着怨毒。
野艳女子冷冷一笑道:“安妮,冷炎对她动没动心,现在定论还为时过早,不过听说蓝沐风对她确实是动了心,不然不会为了她在拍卖会上叫出七百万的天价买一个一钱不值的什么镜子!这算不算一掷千金为红颜?”
安妮,是的,另一个女子就是安妮,蓝沐风的爱慕者!
安妮听了后,脸瞬间变得难看,想要反言相讥,但却慑于那美艳女子的无情凶狠,只得咽下这口气,她淡淡道:“沐风他一惯如此怜香惜玉,但那些人都是不值一提的,他最终还是会娶我的。但冷炎却不一样了,他一向不近女色,就说你在他身边都有十年了,还为他挡过子弹,他对你这样的救命恩人也没有假以辞色过,可是他刚才对付缕却笑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风铃,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得当心些。”
那个叫风铃的女子听了脸色一沉,不得不说安妮的话戳中了她的痛处,冷炎一向对任何人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对她也是如此,她本以为冷炎是人如其姓就是冰冷的,可是刚才竟然让她看到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热情!
这一下惊到了她!连安妮都看出了不妥,难道她还要自欺欺人么?不行,她绝不允许!冷炎是她的!她从十二岁那年看到他时,就决定了,这辈子一定会要成为冷炎的妻子。
所以她情愿他对任何人都冰冷无情,哪怕是她!却不能忍受他对付缕有一丝的好感!对,一点好感都不行!她绝不允许自已爱了十多年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
这个付缕留不得!
风铃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杀机。
即使在黑暗中,安妮的眼中也没有错过这道凛然的杀意,她得意地笑了笑,拿起了酒杯惬意地在唇间轻抿了一下。
酒的甘冽顺着喉间滑落,她从来没有发现这种中等葡萄酒会这么美味,不禁高兴地叫道:“再来一瓶。”
风铃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今天的心情很好?”
“呵呵,我一惯如此,何况今天看到了你,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在这异国他乡能见到老朋友怎么会不开心呢?”
“是么?”风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拿起了酒杯,酒杯在她白玉般修长的手中晃了晃,轻抿了口酒,斥道:“真难喝。”
说完用力将酒放在桌上,酒在高脚杯里晃荡出冶艳的波澜,竟然晃出了杯口,酒在了她的手上…。
白的是手,红的是酒,明明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一番情景,却透着无边的杀机,让人仿佛看到她白晰的手中流淌的是鲜红的血!
尤其是她食指处几不可见的枪茧。
她,风铃,虽然美艳,却是道上人闻之色变的毒蝎子!
她,风铃,虽是女人,却是比男人还狠毒的杀手!在杀手排名中稳占第三的杀手!得罪她的人都已然永远睡在了地下了。
她绝不如表面看着毫无杀伤力!
付缕气呼呼地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直到到了军区别墅门口,她才对尉迟趵道:“你们送我到这里就行了。”
“不行。”尉迟趵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什么意思?”付缕一个跳脚,叫道:“难道你想跟我住一起?”
“你说得没错!”
“凭什么?”
“凭我刚才救了你!”
“你救了我?”付缕咬牙切齿道:“你刚才袖手旁观是救我么?”
“我是说停车场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也许身上多了一个弹孔当装饰品了。”
付缕狠狠地咬了咬牙,怒火冲天地瞪着尉迟趵,半晌才恨恨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救你了,你最起码得请我去你家喝杯咖啡吧?”
“我家没有咖啡!”
“茶呢?”
“也没有!”
“那你家床总该有吧?”
“有”她咬牙切齿,最后用几乎吼出来的声音:“不过,我对你没有兴趣!”
尉迟趵依然毫无感觉般,仿佛不知道付缕濒临失控的边缘,一本正经地吐出了让付缕抓狂的话:“如果我对你有兴趣呢?”
啊…。付缕只觉满脑门的黑线,胸中的小宇宙在爆发!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终于她平静下来,露出个明媚的笑脸,只是笑脸之后的杀意却毫不掩饰:“相信监狱里有无数张床在等着你!”
尉迟趵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对保护你有兴趣,你想到哪去了?你才十四岁想那些不好。”
说完还露出一副为她痛心的样子。
“你…”付缕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就怕一个把握不住就打向了尉迟趵欠揍的脸,偏偏那脸还是那么正义凛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似付缕真的是想到不该想的事了。
“扑哧”
冷炎的笑无异于火上浇油,付缕气得一把推开了车门跃了出去,然后狠狠地踢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奶奶的,姐我惹不起躲得起!
付缕洗完澡就听到楼下乒淋嗙啷的打斗声,她无语的抚了抚额头,他们把她家当什么地方了?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他们当她是死人么?
进来了也就罢了,居然就这么打了起来!这算什么?!
这是来保护她的么?分明是给她找不痛快的!
“呯”她狠狠地关上了房门,将一切杂音都屏闭于门外,气呼呼地上床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白天经历的事多了,人比较累了,还是知道下面有两人保护着她,她感觉睡得极其的安稳,中途竟然没有醒来过。
直到晨曦透过薄薄的轻纱射入了她的房间,照到了她的床上,热呼呼的感觉让她惊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眯着眼看了看窗外,眯了一会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洗漱完毕后,她拿着包走到了楼下。
直到客厅时,她看到了昨天打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正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
看到了她如同没看到般,没有一点的表情。
她的唇抽了抽,这算什么?两个外人登堂入室了,还把她当成了隐形人!
不,不算把她当隐形人!至少那桌上热腾腾的牛奶与包子应该是给她准备的。
切,比酷?难道她不会?
她也面无表情地坐在了餐桌上,低头吃了起来。
餐桌上不闻一点的声音,唯一有的的极轻的咀嚼声。
她喝了杯奶吃了两个包子就饱了,轻轻地揉了揉肚子,眯着眼打量着两个还在闷头吃的男人。
突然她看到了两人的眼睛,一个左边青的,一个右边青了,忍不住地勾起了唇,慵懒道:“昨晚打得可尽兴?”
两人同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了起来。
她也不以为意,转头看了看周围被破坏的东西,淡淡道:“你们也知道我是在这里借住的,这些打坏的东西你们别忘了赔偿。”
冷炎听了优雅地拿起了餐巾擦了擦嘴,问道:“多少?”
“什么多少?”
“多少钱?”
“噢…”付缕状似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道:“十万。”
“嗯。”冷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尉迟趵也不再吃了,忽然来了句:“够黑的!”
付缕的脸一下黑了下来,沉声道:“我又没让你们打坏!”
“我们也没说不赔。”冷炎从怀中撕下一张支票,刷刷了写上了金额,递给了付缕:“给,十万。我帮他付了。”
“谁要你付?”
“切,你一个穷警察有钱么?”
“没钱不能有东西抵么?”尉迟趵毫不犹豫地从脖间取下了一个玉坠递给了付缕道:“这个给你,收好了,哪天我拿钱来换。”
付缕的唇扯了扯,接过了那玉坠,那玉坠泛着琉璃的光芒,竟然灵气逼人,让她有一丝的诧异。
“这是你的?”
“呃。当然。”尉迟趵只稍一愣就辣气壮的回答了,说实话,这东西在他醒来时并没有,可是前些日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上,仿佛从来都是与他一体的,与他的灵魂牢不可分!
他的迟疑被冷炎看在了眼里,讽刺道:“拿赃物送人可不好,会给付小姐惹麻烦的。”
“扯淡!”尉迟趵只冷冷地说了两字,然后对付缕道:“这是我的,别听他胡说。”
付缕点了点头,将这玉坠收好的,刚一贴身就有种强烈的熟悉感,让她微微一愣。
“你怎么了?”冷炎问道。
“没什么。”付缕摇了摇头道:“既然尉迟警官付了他该付的,我一会还你五万。”
“不用还了。”
“那好。”付缕也不推辞,只是笑道:“不过平白无辜拿你的钱不好意思,这样吧,你们再打一次,这样我就不用找钱了。”
两人同时抬起了头,愕然地看着她。
嘿嘿,终于有表情了!
她笑了笑,转头对两人道:“其实我觉得你们去动物园不错,至少是国宝。”
说完开心地大笑,不能怪她,看到他们两只大黑眼圈真得很象熊猫啊。
两人顿时脸黑了一片。
这时尉迟趵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狠狠的摁了下去:“喂!”
听了一会,面色凝重了,他点了点头说声知道了,就挂上了电话。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你的电脑又被入侵了!”
“噢?这次又是从哪里入侵的?”付缕的眉轻轻地扬了扬,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是网吧,等我们的人赶去后,那人已经走了,不过那是个非常热闹的网吧,店主记不得人的长相了,只记得是个身材矮小的人,至于是男是女无法判断,因为怕禽流感,那个戴着口罩,头上戴着帽子,连衣服都是中性的。唯一能查的就是身份证,但身份证是假的,那身份证早在一年前就被申请作废了。”
“看来这人真是用心良苦啊,难道一年前就挖着坑等我去钻?”付缕不禁讥嘲道:“这次又是什么预言?”
“剥皮!”
“什么?”付缕惊跳了起来,眼中愤怒无比:“疯了,这个真是疯了,简直没有人性!”
剥皮是满清十八酷刑中的一种,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与肌肉,就像蝙蝠展翅一样被活生生的撕了开来。
用这种方法剥的人一般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简直是人间酷刑,惨不忍睹!而受这种刑罚最痛苦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那种痛苦是情愿下地狱受油锅的煎炸也不愿受到剥皮之苦的。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相传魏忠贤喜欢在受刑人的身上浇上沥青,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沥青和人皮一同脱落,洗掉沥青便得到一张完整人皮。
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只是后来发展成活剥。
可是无论哪种都是惨无人道的,所以说这个杀人凶手就是疯子!
连冷炎都不禁动容了,他是杀手,可是他杀人向来是干脆利落的,一枪毙命,不会让人痛苦的,绝不能这么毫无人性!想到这个疯子竟然针对的是付缕,眼中的冷意愈盛了。
付缕脸如寒霜,看向了尉迟趵问道:“有没有说是活剥还是死后剥,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尉迟趵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不过按着这凶手疯狂的本性来说,肯定是活剥,因为这样才能引起更大的哄动。至于是谁目前不知。”
付缕心中一动,突然道:“会不会是林孝天的母亲姜美云?”
尉迟趵心头一震,奇怪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不知道,也许是直觉。”
“凶手不但与你有仇还有与林孝天有仇,如果这次死者真是姜美云,那么凶手更是恨姜美云到骨子时了,这样的人会是谁呢?”
两人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林天赐!”
尉迟趵连忙拿起电话,拔了几个号码道:“严密监视林天赐!”
电话里传来几句模糊不清的话,让尉迟趵的脸色变得古怪,听完后吩咐道:“好,你们一定要加强警惕不能放松。”
挂上电话后,尉迟趵奇怪地看着付缕。
“又怎么了?”
“你跟林天赐熟么?”
“什么意思?”付缕的脸色一变。
“他是怎么样的人?”
付缕看了眼尉迟趵,发现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后,才淡淡道:“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冷酷无情的人”说完后又添了一句:“这全是我个人的认为,不能作为你们办案的依据。”
“嗯。”尉迟趵点了点头道:“林天赐带着白芷去见小村了。”
“小村是谁?”
“小村是日本著名的房地产投资商,这次有意在中国开发房地产事业,他不但的实力雄厚,对投资更有独到的见解,所以只要做房地产的人都会愿意与他合作,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事。”一直不说话的冷炎突然回答道。
付缕看了他一眼,笑道:“没想到你对商业这么熟。”
冷炎勾了勾唇。
尉迟趵道:“其实他是对小村熟。”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冷炎白了尉迟趵一眼,哼道:“再说了,对于小村,你会不比我熟么?”
付缕一阵头痛,他们两人在一起时跟斗鸡似的,只有同时对付她时才会那么默契,难道她就这么倒霉么?她抚了抚额头继续问道:“不过这与林天赐的为人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怕林天赐会杀小村么?”
“不,因为你不了解小村的嗜好。”尉迟趵眼神一变,变得凌厉无比:“小村虽然表面上是投资房地产的,但他前身却是靠贩毒起家的,我们缉毒队一直在查他,可是他却十分的狡猾,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的痕迹,随着他现在漂白的时间越来越久,证据越来越少了。不过他有一个嗜好就是玩弄未成年少女!我们一直希望从这个角度去突破,把他绳之以法!不过林天赐居然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去见小村,这个动机让人大为不解!那个白芷听说年方十五,长得很是美貌又是世家出身,有良好的身世,这一切都是小村这个变态所喜欢的,难道林天赐不怕小村对他的未婚妻不利么?还是说…。”
付缕突然笑了起来,原来冥冥之中都有天定!
前世的白芷用尽心机要得到林天赐,对她更是百般羞辱,到最后更是与林天赐勾结一起,生生的断了她的性命,她原以为林天赐是因为爱着白芷才会对她这么残忍,没想到这世白芷却蹈了她的复辙,同样沦落为林天赐一步步走向高处的工具!
林天赐会不了解小村的特殊喜好么?哼,说给鬼听都不相信!林天赐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这几次与她交锋失利了只是因为他低估了她的能力!事实上她已然超越了所有人的认知!
白芷!看来不用她出手就会尝到人间之痛了!有什么比被自己心上人出卖伤害更大呢?
只是林天赐,这辈子他依然能逍遥么?
想到这里她的眼变得愈加的清冷了。
日式包厢内,林天赐讨好的给小村倒了杯清酒,举起酒杯道:“小村先生,您远道而来我敬您一杯。”
白芷连忙将林天赐的话翻译成日文。
小村听了笑道:“林老弟客气了,喝喝。”
两人于是推杯问盏,只一会就好不熟悉。
喝了一会,小村色迷迷地看着白芷道:“这位美人是谁?”
白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小村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这个小村长得个矮不说,而且胖的离谱,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一脸不正经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老鼠眼,昏黄中透着狡猾,阴狠中透着色欲,让她十分恶心并害怕。可是她又不能得罪他,毕竟小村只是眼光有些异样,并没有作出什么特别的举动。
她想了想,回答道:“小村先生,我是白芷,林先生的未婚妻。”
她想我都说成这样了,你该有所收敛了吧!
小村听了果然收回了垂涎的目光,对林天赐道:“你的未婚妻真是很漂亮,很可爱,好福气啊。来,来,喝一杯。”
白芷见了心下稍稍安定了些。
林天赐则笑了笑,举起了酒杯,含笑道:“要论福气哪比得上小村先生?小村先生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多少美人都希望得小村先生的青睐而挤破了头呢!”
白芷连忙也将这话翻译了,她怕刚才自己的厌恶之色被小村察觉了,她知道小村是贩毒起家的,为人心狠手辣,可不能轻易得罪,四大家虽然在灵异界是有名的,但对于小村这样的人还不够看的。
小村听了果然心花怒放,爽快的喝了一口酒,对着白芷笑道:“白大小姐也是这么认为么?”
白芷心里一个咯噔,脸上却堆着笑道:“自然是的。小村先生英明神武,谁敢不敬!”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小村拿起了酒也不倒到了杯中了,直接对着喝了起来,不一会喝得一干二净了,眼中现出了迷离之色。
“小村先生,吃点菜。”林天赐殷勤的夹了片生鱼片放在了小村的蝶子里。
“好。”小村点了点头,手突然一抖,鱼片掉入了碗中。
他不好意思地看向了白芷,问道:“能帮我一下么?”
白芷为难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他想让她夹菜给他吃么?这算什么?
林天赐这时爽快道:“白芷,小村先生不是外人,你帮一下忙吧。”
听到林天赐这么说,白芷心里不情愿但也不好拒绝了,她牵强的笑着,夹起了生鱼片送到了小村的嘴边。
小村凑了上来,一股子的酒气带着热气直冲向了她的鼻子,她微一皱眉,脸往边上一扭,没想到小村竟然身体一倾,头竟然撞到了她的胸口,胸口微微一痛。
“啊。”她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大惊小叫的?”林天赐责备地眼神看向了她,语气十分不好。
“我…我…”白芷委屈不已,那个小村刚才竟然咬了她胸口一下,她能不叫么?
她还未说出口,小村倒十分诚意地道歉了,他连忙用不纯正的中文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怕生鱼片掉在白小姐的衣服里,连咬住,没想到咬到了白小姐的皮肤。”
林天赐听了微微一愣,连忙笑道:“没事,没事。”
白芷听了傻在那里,人家都说不是有意的,难道她还偏要追究么?要是小村真不是有意的,她还追咬着不放,小村只一句话,我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能看上你?她不是自取其辱么?
她想了想,尴尬地笑了笑,对林天赐道:“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好。去吧。”林天赐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
白芷有些怨怼地看着林天赐,她本来想借机把林天赐叫了出去,问问林天赐这个小村人品怎么样,没想到林天赐仿佛根本没听懂她的意思般。
她只好一个人走了出去。
到了洗手间里,她拿起凉水扑了扑脸,让水与她的泪一起流了下来,自从在付缕家发生那件事后,林天赐对她渐渐不是那么好了,现在白家也对她不是那么宠爱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上次受了伤后,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灵力连一级都达不到了。
本来白家还指望着魔界的长老来接她去炼丹,想着她就算是灵力不行,要是成了炼丹师也行,没想到魔界的四大长老就如黄鹤一去不复还,杳无音讯了。
在这种等待中,白家对她渐渐的失去了信心,一个废人对白家是没有用的,她不禁后悔当初在白家作威作福惹得太多人讨厌了。
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林天赐了,有了林天赐,白家对她还算是客气,所以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抓住林天赐这个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在白芷走出门时的那瞬间,小村的眼神顿时恢复了清明,他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对林天赐道:“这个女人不错,味道好。”
林天赐毫无不愉,反而如听了仙音般兴奋,高兴道:“小村先生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不介意么?”小村斜着眼若有所思的问。
林天赐心头一紧,急忙道:“不介意,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呃…。不…不好意思,我怎么能当得上小村先生的兄弟呢?”
小村突然笑了,拍了拍林天赐的肩道:“当得,当得。哈哈哈。”
说完他的大手有些色欲的捏了捏林天赐的肩。
林天赐的心头一顿,难道小村还好男色?
他想归想,掩住了心头的怒意,却笑道:“一会我让白芷送小村先生去宾馆,到时您需要什么吩咐一声,我去买来。”
“就她一人?你不一起么?”小村淫邪地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林天赐的心又咯噔了一下,却笑得更是明媚了,他本来就帅气的脸更是显得美艳,他低声道:“白芷还小,到时还请小村先生多多关照。”
小村色迷迷地看了眼林天赐,不过他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对于林天赐并不能与一般玩弄的那些人相提并论,要慢慢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他咳了咳后对林天赐道:“放心,要是别的女孩子就算不被我玩死也脱层皮,这个白芷既然是你的未婚妻,我会手下留情的。”
林天赐本来想说没关系,随便玩,最好玩死!他对白芷早就没有了兴趣,要不是看到她还有这点用处,他根本不会理她!
可是想到要是玩死了一来不能向白家交待,二来这么快玩死了,小村要是把目标对上他怎么办?
于是作出感激状道:“多谢小村先生了。”
“呵呵怎么谢我?”小村说着凑向了他。
林天赐正在尴尬之时,门被打开了。白芷走了进来。
林天赐第一次觉得看到白芷这么高兴,连忙站了起来,关切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白芷一下受宠惹惊,连忙道:“没事,咱们继续喝吧。”
“不喝了,小村先生有点累了。”
“那咱们把小村先生送去大酒店吧。”
林天赐听了正中下怀,这时小村也装着酒醉的样子。
两人扶着小村往外走去,期间小村的手若有若无的搭到了林天赐的屁股上,有一搭没的搭的揉着,林天赐强忍着恶心,脸上陪着笑。
不过小村倒没有骚扰白芷,白芷见小村将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林天赐的身上,对自己倒是还是保持距离的,不禁心情又好些了,看来这个小村刚才荒谬之举并非有意的,是她多心了。
她怎么会想到,小村之所以不碰她是因为她一会就是小村的身下禁胬,而林天赐却暂时不能被小村得手,小村当然要先吃林天赐的豆腐了。
直到把小村送到了酒店,放在床上后,林天赐道:“白芷,你照看一下小村先生,我去买些东西。”
白芷一急脱口而出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天赐脸一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小村先生会对你无礼么?你刚才也看到了,小村先生一直是以礼相待的,他现在喝得这么醉,万一有人居心不良,出了什么事,到时日本方面找咱们,咱们有几个脑袋可以赔?你都这么大了,不要太幼稚了。”
白芷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委屈不已,正想再说,林天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就这样了,你陪着他,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走向了门口。
白芷一急叫道:“天赐!”
林天赐脚下顿,皱着眉道:“你又怎么了?”
白芷咬了咬唇,问道:“你爱不爱我?”
“你怎么了?喝多了么?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林天赐有些狼狈的跑了出去,门呯得一下关上了。
他走出门后,在门把上将“请忽打扰”四个字翻在了表面。
人走向了地下停车场,他深知小村的嗜好,已然买了许多的情趣用品在车里,什么跳蛋,手铐,皮鞭,蜡烛,不过高压水枪没有买,他怕小村玩得一个性起把白芷弄死了。
他觉得对白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林天赐一走后,白芷就呆在了那里,她呆呆地站在门后面,一时间不知所措,就在她发愣之时,突然一条手臂围上了她的腰…
“啊…”她尖叫了起来。
“哈哈,小美人,来,想死哥哥了。让哥哥好好疼你。”小村纯正的普通话却说着让白芷心惊肉跳的话,她吓得面如土色,大叫道:“小村先生,你弄错了,我是白芷,我是林先生的未婚妻,如果您需要女人,我这就给您找去,什么样的都行!”
“哈哈,小美人,我知道你是谁,我就是喜欢你,来吧,好好服侍哥哥,哥哥会让你开心的。”说完小村臭哄哄的嘴亲上了白芷的嘴。
白芷吓得左躲右闪,拼命的挣扎,小村亲了半天总是亲不到。
不过小村倒并不生气,却哈哈大笑:“好啊,够味,比那些听话的好玩多了。哥我喜欢!”
说完撕拉一声扯下了白芷的上衣。
“啊…”白芷惊叫一声,猛得推开了小村往门那跑去,扭了两下门竟然扭不开,这种大酒店的门都是用密码锁锁的,根本不是随便能打开的。
小村狰狞地笑道:“小美人,原来你喜欢与众不同的,早说嘛!”
说完一下把白芷顶在门口,白芷的脸被撞在了门与他的中间,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挣扎不了。小村终于如愿以偿的吻上了她的唇。
当她口中的柔软被他摄住之后,他只觉色与魂授,再也忍不住了,含糊的叫道:“小美人,小宝贝…。”
他口中的臭气带着酒气袭卷上了白芷,白芷又是屈辱又是愤怒,她毫不犹豫地咬了小村一口。
“啊,八格牙鲁!”被咬得满口是血的小村顿时变了脸色,他一把揪起了白芷的头发,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随即一脚踹到了白芷的心窝。
“啊”白芷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脑中一片空白,她的眼里只看到了无数的星星在闪,而胸口却疼得让她无法呼吸!
正在她又痛又昏之际,她只觉身下一凉,紧接而来是尖锐的疼痛。
“啊…。”她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随即晕了过去,昏过去时,她仿佛看到了小村狠毒的眼神,还有他起伏的身体。
疼,无边的痛,她仿佛在炼狱中煎熬!
她这是在哪里?脑子慢慢地变得清明了,她被小村弓虽.暴了!
她猛得睁开眼,就要起身,可是才一动却发现她的手脚都被铐在了床上,而她的身上却被鞭子打得全是伤痕,伤口甚至还流着血…。
腿间更是痛得如被车辗过一般…。
不,不止那一处疼,还有另外一处也痛得火辣辣的…
她的脸色一变,变得恐惧莫名。
“醒了?”小村洗过了澡从浴室走了出来,看向她的眼神变得轻蔑而阴狠。
她瑟缩地往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她根本动不了
“贱货,敢咬我!”小村咬牙切齿的走了上来。
“不,不要杀我…”白芷吓得面色惨白。
“哼,杀你?你值得我杀么?玩起来一点没有劲,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什么玩意儿!林天赐拿了个破鞋哄我!前后都不是处了!”
听到了林天赐的名字,白芷仿佛看到了光明,她急道:“小村先生,你与我未婚夫是有合作项目的,你这么做置我未婚夫于何地?你放了我,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不会影响你与天赐的合作的!”
“哈哈哈…”小村听了白芷的话后,突然大笑起来,那一对小老鼠眼放射出轻蔑之极的光来,那眼神中的讥嘲与挪揶让白芷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她却始终不敢去触及那个可怕的想法。
可是逃避并不能解决,只听小村冷笑道:“合作?你认为我小村要与林天赐这样的小虾米合作么?你知道有多少人求着跟我合作么?告诉你,你能躺在这里全是你的未婚夫的杰作,是他把你送给我了!”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他是爱我的!”白芷的脸瞬间苍白了,她不相信,她不敢相信。
“爱你的?屁,爱能值几个钱?告诉你,不要说你,就算我要他,他也得洗干净屁股等我操!”
小村笑着走到了白芷的床前。
白芷终于闭上了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流,她哽咽道:“现在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了,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屁,什么得到想到的了?你跟个死鱼似的,毫无情趣!现在好不容易醒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如林天赐说得那么好,如果不是的话…。”
“不是的话会怎么样?”白芷吓了一跳。
“嘿嘿。”小村银荡地一笑,手腕却咯咯作响,白芷顿时心如死灰,听说日本有一个很变态的人叫小村,专门玩弄未成年少女,弄死了好几个,难道这个小村就是那个小村?
一时间她只觉末日来临了。
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啪”一个耳光又打得她眼冒金星。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看在林天赐的面上想放过你的,不想你这么不识好歹竟然敢咬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小村的厉害。”
说完拿出一个高压水龙头。
白芷感觉不妙睁开了眼,一见之下心惊肉跳,她疯了似得扭动着身体,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可是她越是扭,小村的眼神越亮,她越是求饶,小村的神情越是兴奋。
小村嘎嘎的笑着,笑容狰狞而丑陋,他粗哑着嗓子道:“这个高压枪可是你未婚夫刚才特意买来的,不知道灌肠的效果怎么样,哈哈哈…”
白芷只觉眼一黑,随即腿间一痛,一股水注激冲入了她的肠道。
疼,痛,胀,酸,各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袭卷了她,耳边是小村疯狂而兴奋的笑,疼痛中她感觉到身上有一条蛇在游移,她艰难地睁开了眼,惊恐地一下睁大了眼。
只见小村手里拿着一条青色的小蛇,那蛇头竟然是三角的。
“这是竹叶青,有巨毒,所以你最好不要动,免得它不高兴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
“嘿嘿,放松,小美人,它不会要你命的,只会让你销魂…。”小村狞笑着将小蛇放在了床尾,蛇喜阴凉,感觉到了水的凉爽,竟然徇着水声游了过去。
“啊…”白芷凄厉的尖叫声后,晕了过去。
“尉迟局长,在公墓发现了一个剥了皮的女尸。”尉迟接到电话后,愣了愣,对付缕道:“你也许说对了。”
“怎么了?”
“公墓发现了女尸。”
付缕的眼皮一跳,拉着尉迟的手道:“走,我们去看看。”
尉迟趵看着付缕的小手,心神微微一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深处不喜欢自己的手与付缕的手这么亲密的相触。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他是喜欢付缕与他肢体接触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反感自己的身体与她相碰?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他有些迷惑了。
“你怎么了?”付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冷炎若有所思的看了付缕,另一手拉向了付缕,付缕吓了一跳,快速的缩回了手,有些戒备道:“你做什么?”
“没什么。”冷炎眼中一黯,又看向了她与尉迟趵紧拉在一起的手。
付缕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松了开来,心头却也迷惑不解,她一向不与人亲近,就算是相处久了人也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可是她竟然在情急之下自然而然的拉住了尉迟趵的手!这是怎么回事?这太怪异了!
而且她对尉迟趵总是有种若有若无的亲近感…。
尉迟趵在她松开手后,不禁松了口气,他的内心也是同样的煎熬,那种即喜欢又不喜欢的矛盾让他无所适从。
他定了定神,对付缕道:“我们去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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