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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付缕扭住的余余却痛呼一声,她刚才还迷茫的眼焦距慢慢地集中起来,看到付缕压着她时,她惊呼道:“付缕,你做什么?”
付缕连忙站了起来,眼波一闪,轻道:“没什么。”
“咦,我怎么在你的床上?”余余打量了床后又失声惊呼起来。
“估计你晚上做春梦摸到我床上了。”付缕开着玩笑道,她没有说出余余差点杀了她的事,怕给余余增加心理负担,刚才的情景估计余余是有梦游症。
“胡说,你才做春梦呢!”余余果然脸一红,忘了追问怎么上了付缕床上的事,讪讪地爬下床,走到了自己的床上。
“笃笃笃…”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有尉迟趵焦急的叫声:“付缕,你怎么了?”
付缕微微一愣,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却看到两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两个英俊的男人竟然顶着满脸的包站在门口。
“你们…。”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尤其是看到尉迟趵的脸都快被蚊子咬成了猪头了,更是心疼,想说什么,却又冷下了脸,低声道:“半夜三更的有事么?”
“你没事吧?”尉迟趵顾不得付缕的态度,只是着急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睡得好好的!”
“没事就好,尉迟趵,我们走。”冷炎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付缕,拉着尉迟趵转身而去。
只到两人走得看不到影了,付缕才关上了门,对上了余余似笑非笑的眼,她的脸微红道:“这两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了。”
“呵呵,吃没吃错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爱惨了你,不然不会心甘情愿喂蚊子也要保护你的。”
“你胡说什么?才屁大点的人就知道爱不爱的?”付缕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人却走到窗边,轻轻地撩开了窗,看到草丛中两顶孤单的帐篷,心中一暖。
“切,关心就关心了,还要嘴硬。”余余从包里掏出了两瓶风油精往桌上一放,哼道:“喂,风油精就放在这里了,你送不送去就看你自己了,反正不关我的事。”
付缕看了看风油精,装作毫不在意地擦身而过,坐到了床上,沉声道:“睡觉!”
“叭啦”她关上了灯,将头蒙到了被子里。
余余扯了扯唇,暗中作了个鄙视的眼神,也蒙上了被子睡了。
付缕翻来覆去的半天,就是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尉迟趵的脸,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是蚊子包,一闭上眼就看到乌黑乌黑的蚊子扑向了尉迟趵。
她烦燥的将被子掀开了,对自己道:“不过一个风油精至于么?付缕你真是没用!”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余余边上,看她已经熟睡了,轻吁了一口气,拿着两瓶风油精走出了宿舍,将门好好的关上后,慢步走到了树林中。
她走到了尉迟趵的帐篷前,伸出手欲敲门,想了想还是把手缩回来了,她把两瓶风油精放在帐篷前的地上,然后走了,直到走出十几米后,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扔向了帐篷的门。
“扑”的一声后,尉迟趵快速地拉开了帐篷门,警惕地看了眼左右后,然后看向了地面,看到两瓶风油精后,他微微一愣,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眼看向了付缕的窗口后,蹲了下来捡起了风油精,走到冷炎帐篷前,扔了一瓶进去后,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付缕见他拿了风油精进去后,叹了口气,往宿舍走去。
临着要走上楼梯时,她突然不想这么早睡了,独自走向了水库边。
她想有尉迟趵与冷炎在,应该没有人会对余余不利的。
夜凉如水,吹得她脑中一片清明,那一刹那,心有愁绪网,中有千千结,剪不断理还乱。
坐在湖边,任凭风吹她乌发三千,飘出万般无奈。
突然,她的眼睛一紧,定定地看着湖中央,明月之下,碧波鳞鳞,湖中似乎流动着异样的色彩。
她腾地站了起来,欲看得更加的清楚,可是湖面又变得平静无比。
她摇头笑了笑,暗笑自己过敏了。
见已然是凌晨一点了,遂往回走去。
就在她背过身体的那一刹那,湖中又现出七彩的光芒,一朵七色的莲花竟然冉冉升起,在月光的照耀下翩然起舞,将湖面映得美纶美央。
付缕似乎感觉到了湖面上的异样,她嗖地转过身,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那七瓣莲花正好沉入了水底。
她狐疑的看了一会,终于还是掉头走了。
走了几分钟,眼见着就要走到宿舍了,这时十几米处突然飘过一道人影。
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人影在夜间竟然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那人披着一头长发,在快速的行走着。
不,与其说是行走,不如说是飘着。
是的,那白衣女人竟然是飘着走的。
付缕的眉微微地皱了起来,她倒不急着回宿舍了,而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那白影了。
那白衣女人越飘越快,在夜间仿佛幽灵一般。
付缕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的背影,又蹲下来看了看地面,唇间慢慢浮起了冷嘲的笑,眼却更加冰冷了。
女人越走越偏,一直走到了一间废旧仓库的门前。
她突然回过头,看向了付缕,冲着付缕诡异地一笑。
那女人的皮肤很白,白得将一对眼睛与一张嘴衬得十分明显,那眼睛画着漆黑的眼影,形状诡异,而唇上却涂着鲜红的口红,在白色的皮肤映衬之下,犹如血盆大口。
付缕心中一凛,这是陈薇!
陈薇就是那三个死去女孩同宿舍的舍友!她在看那三个女孩的档案时,也将她们同宿舍的舍友都了解过了。
三个女孩死后,与三个女孩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也陆续搬走了,不过搬走之后,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障碍,而这个陈薇尤为严重,竟然住进了精神病医院,听说住了好几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陈薇现在应该还住在精神病医院。
可是陈薇怎么出来了呢?
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更让付缕奇怪的是,陈薇仿佛是为了她而来的!因为她脚上穿的鞋是带滑轮的,想滑的时候就会伸出来,不想滑时就能自动的收回,加上她穿着及踝的长裙,让人感觉她是在飘着走!
这个陈薇装神弄鬼的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是别人,付缕还懒得掺和了,可是偏偏这个陈薇是曾经住在她现在住的宿舍的人,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搞明白以前三个人到底是为什么死的。
她快速地跟了上去,打开了仓库的门,里面散发出一股霉味,让她不禁掩住了鼻子。
透过月光,她看到了陈薇走向了仓库的另一侧,幸好陈薇穿得是白衣服,否则她还真不容易找陈薇。
随着仓库另侧的门打开,陈薇闪了进去。
付缕也快速的跟上,打开门后,发现这是个地下室。
又是地下室!她不禁想到了她上次被锁在地下室的情景,难道这又是幕后人的计策么?可是那幕后人难道不知道同一计谋可一不可二么?
付缕冷冷一笑,推开了门拾级而下。
地下室很深,估计是学校用来冬储大白菜的,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音,可是她却听不到陈薇的脚步声。
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说陈薇正躲在一处窥视着她。
“别躲了,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看我。”付缕走到了一半后,不再往下走了,而是停在那里,讥诮的喊道。
地下室除了付缕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声音,就仿佛这地下室里从来没有别人,一直只有付缕一人存在似的。
可是付缕十分确定陈薇就在里面!
“既然不出来,那么我走了。”付缕见陈薇不出声,遂以退为进,她可不认为陈薇将她引为就是为了捉弄她
果然她才说完,陈薇的声音就在离她不到五米处响了起来:“你为什么跟着我?”
“呵呵,难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不就是为了让我跟来么?”
陈薇沉默了一会,才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
“不认识你跟着我?”
“好奇。”
“好奇?”
“是的,好奇你们宿舍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些同学跳楼时会笑得这么开心。”
“你是警察?”陈薇的问话里带着刺探。
“不是,因为我正好住在那间房间,而且看到了无法解释的东西。”
“你也看到了鬼魂了?”
“你用了也字,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曾看到鬼魂?”
“我…”陈薇我了半天默不作声,突然她发出尖锐地叫声,猛得冲向了付缕,就在付缕往边上一让时,她恶狠狠地叫道:“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就在这里付缕感觉到了一阵冷风从耳边刮过,那是匕首的寒光!
操,她只想骂人,这个陈薇居然在这种时候神经病发作了!她要是被一个神经病给划伤了那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付缕皱了皱眉,往边上一让,可是就在这里,本来应该是一堵墙的右边竟然是空的,她这么一让正好掉入了那坑里。
措不及防的她掉入了大坑之中,脚下踩了一脚的泥泞,还泛着些许的恶臭,那是没用完的大白菜腐烂的味道。
她嫌恶的皱了皱眉,试着绕道而走,慢慢回到仓库去。
可是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发出呯地一声,被锁上了。
付缕的眼中顿时射出了冷寒之色,果然又是幕后人的计策!只是不知道这次将她锁在地下室是为了什么!
她一面想一面走向了地下室的门,用力的一推,门果然是锁上的。
从头上解下一根发夹,她试着往锁眼里动了动…
戳不动!
锁眼竟然被人用东西卡死了,也就是说那幕后人是铁了心的将她锁在地下室了。
只是不知道是想饿死她呢还是想别的。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结果,这个幕后人肯定是对付缕不利的。
要说出去也不难,付缕可以利用鬼魂给尉迟趵传信,让尉迟趵来救她,可是她却不想这么做,目前幕后人在策划着所有的阴谋,可是她却时时被动,而这些天总是有一种快剥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围绕着她,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跳跃了过去,让她无法抓住那真相大白的瞬间,所以她决定以静制动,她相信一句话,做得多错的多,让幕后人多动作,那么幕后人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咯噔一声。
那应该是门开了的声音。
付缕的眉轻轻地挑了挑,没想到这次这个幕后人这么“善良”,居然没有关她个三四天。
唇间勾起了讥嘲的笑,她往上走几步,轻轻地推了下门,门就打开了。
门发出巨大的吱呀声,扬起了一层的灰,付缕皱着眉捂住了鼻子,这是什么意思?有意弄了些灰来埋汰她么?
她扇了扇灰后,往仓库外走去,她走着走着眉皱得死紧,之前进来仓库只是霉味,可是现在竟然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这是怎么回事?
她循着血腥味往里走去,透过尘曦,她看到了一个半人高的瓮矗立在那里。
那浓得呛鼻的血腥味就是从瓮中发出来了。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伸出手欲掀开遮在上面的一块脏兮兮的布。
这时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与人声。
付缕心中一暖,应该是余余看不到她,找她来了。
她放弃了打开瓮的想法,而是快速地迎向了她们。
打开门,她看到了余余惊慌失措的脸,她连忙安慰道:“余余,别担心,我没事。”
“付缕,他们说你杀人了,怎么会这样?”余余又惊又急,眼泪都流了下来。
“什么?”付缕一愕,越过余余,竟然看到除了余余还有十几个警察跟在了后面。
“付缕,有人举报看到你在这里杀了人。”还是那个陈队长,他趾高气扬地走到了付缕的跟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人?”
“这个得问你!”
“那你说我杀的什么人?”
“这个你难道不知道么?”
“那好,时间,地点,人物!”
“哼,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见泪!”陈队长轻蔑的看了付缕,然后对边上的刑警小吴道:“你看好嫌疑犯,给她录口供,我们进去搜。”
听到陈队长的话,付缕突然想到了那个充满血腥味道的瓮,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卷了她的全身,她终于还是进了幕后人的圈套!
“小吴,我跟余余说两句话行么?”
小吴看了眼付缕,又看向了陈队长,见陈队长领着众人已经去远了,才点头道:“可以,不过得当着我面说。”
“好。”付缕点了点头,对余余道“:余余,你帮我看了一下,我的博客是不是又有了新的杀人预言,如果有的话,查一下是哪里发出来的。”
“好的,付缕,你要当心。”余余向付缕投去担忧的一瞥,快步离开了,她不是不担心付缕,只是她知道只有让付缕手上掌握更多的信息,才能有助于付缕更快的脱身。
“付小姐,现在你的要求我满足你了,也请你配合我的问话,希望能如实回答。”小吴刑警神情严肃地看着付缕。
“嗯。”付缕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就跟过来了。”
“女人?”小吴皱了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女人过来?”
“那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穿着白衣在路上晃荡,我很好奇就跟过来了。”
“你既然知道是半夜三更,你为什么不睡觉?”
付缕微微一愣,她总不能说是晚上被余余掐醒的吧?如果是这样,余余知道了会自责的。于是道:“我认床,半夜睡不着,就去湖边走走,结果看到了一个穿白裙的女人正在路上飘着走,我很奇怪就跟上了。”
“你一个人到湖边?你不怕么?”小吴奇怪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现在是早上八点,虽然晨曦普照,可是由于人迹罕至,空气中透着青草的味道,这里的一片清幽并不让人沉醉,反而让人有些害怕。要是晚上的话,别说一个女生了就算是他也觉得有些害怕。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话并不是付缕说的,而是尉迟趵说的。
听到这里的动静,他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昨晚他睡得很晚,刚睡了二小时就被余余叫醒了,说付缕被污杀人了,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赶来了。
“局长”小吴惊了惊,对于尉迟趵这个缉毒英雄他一直是十分敬仰的,甚至是害怕的。
“小吴,怎么回事?”尉迟趵将抓在手中的衣服慢慢地穿上。
付缕见了将脸扭向一边,微微的红,尤其是看到他满身的包,唇禁不住的抽了抽,心底却一疼。
“报告局长,我们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说是看到付小姐在这仓库杀人了。所以…”
“所以你们就不问青红皂白来抓人了?”尉迟趵的脸色极差,他瞪了眼小吴后,走到了付缕的身边安慰道:“别怕,没事的。”
随着他的靠近,他身上淡淡的汗味,还有他特有的麝香味混和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味道,让付缕闻之微醺,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
尉迟趵以为她是在抗拒他的靠近,心里不禁难受,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低声道:“就算你讨厌我,也等过了这次的事再说,好么?”
付缕心中一酸,她哪是讨厌他?她只是不想每次看到他就想到了邪情,这样对他,对她,对邪情都是伤害。
头微微的点了点,他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
小吴张大了嘴,不知所措地看着尉迟趵,听说这个局长从来没有笑过,就算是对着上面来的领导都是板着脸,可是他竟然对付缕笑了,还笑得这么柔情四溢,这真是太诡异了。
“付缕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她不可能杀人!”
“啊?”
“啊?”
付缕与小吴同时成石化状态。
付缕的脸上顿时飞起了红云,心里却感动莫名,对于什么清誉她是不在乎,可是对于尉迟趵却是十分重要的,要是传出去警察局长跟一个十四岁的女生在一个帐篷里呆了一晚上,那么对于尉迟趵的仕途可以说是一个致命的硬伤!
“一整夜么?”小吴也惊了,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是的,一整夜。”尉迟趵暗中捏了捏付缕的手,快速地放下,就在接触的一瞬间他心神一荡,却又后悔,他怎么能让自己的手碰她呢?
付缕则默不作声,她知道他怕她反驳,可是事到这种地步她还会说什么?一切都听他的安排罢了。
“那么局长怎么解释付小姐一早出现在这里呢?”陈队长这时走了出来,厉声提出了质疑。
“我醒得早,就到处走走,然后看到一个女人往这里走,我就走过来了,没想到刚进去转了一圈。你们就来了。”付缕这会配合着尉迟趵的话回答,她不傻,不会没事找虱子在头上搔搔。
“她在局长来之前是这么说的么?”陈队长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付缕一会,对小吴问道。
“呃…”小吴愣了愣,看了眼尉迟趵后点了点头道:“是的,陈队长,她是这么说的,她说看到一个女人往这里飘过来就跟过来看看的。”
小吴也不算说谎,他只是把时间变模糊而已,反正刚才没记笔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付缕不是杀人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陈队长一定要针对付缕,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时尉迟趵不高兴了,他看着陈队长道:“陈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说谎么?”
“嘿嘿。”陈队长皮笑肉不笑道:“局长自然不会以身试法,知法犯法作伪证,只是我觉得局长与这么小的女孩子孤男寡女的一夜,对局长的影响不好,所以不得不问个清楚,免得您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陈队长多关心,你所要关心的是如何破案!墓地的剥皮女尸案到现在还没有结论,而这里又发生的命案,你有这份心还是多用在破案上吧!”
陈队长心中一气,这不是指责他办案不利么?他气结于心,但却无可奈何,只得转身对付缕道:“你跟进来看到了什么?”
“我看那人进了地下室也跟了下去,不小心却掉入了一个坑里,正准备爬出来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我推了推没打开,过了一会门自己打开了,我就出来了,然后闻到一股血腥味,顺着血腥味我看到了个大瓮,还没有查看到底是什么,你们就来了。”付缕对这些并不隐瞒,也没有必要隐瞒,因为这仓库里全是灰,他们是刑警,顺着她的脚印就能查到她行走的轨迹,她要是隐瞒了倒显得她心虚了。
看着付缕心中坦荡的样子,陈队长无话可说了。
他只是追问道:“你确定没有打开瓮么?”
“没有。十分确定,没有来得及打开。”
“怎么了?瓮里有什么?”尉迟趵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也不禁追问道。
“局长,你跟我来。”陈队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付缕,对尉迟趵作了个手势。
尉迟趵心中一凛,正欲跟着付缕进去。
这时余余大惊失色的跑了过来,走到付缕身边,惨白着脸道:“俱五刑!”
付缕的脸顿时变得瞬白!
所谓俱五刑是指砍头,刖足,割手,挖眼,割耳朵,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汉高祖死后,吕后把他的宠妾戚夫人抓来,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眼睛挖出,丢在猪圈里喂养,取名人彘,。并请自己的儿子惠帝刘盈一起看,结果软弱的刘盈受了惊吓,从此一蹶不振。
而这个瓮中的人到底是活着被行刑的还是死了被行刑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幕后人在网上发布了消息后就将这人杀了。
时间算得太精准了!
只是这个受害者又是谁呢?难道…。
她突然身体一僵,陈薇!这个名字一下跃入了她的脑海,幕后人为了陷害她,竟然无所不用及,连跟她八辈子都打不着的陈薇也成了受害者!可是陈薇为什么要听凶手的指令将她引到仓库呢?陈薇又怎么成了凶手的目标呢?
付缕摇了摇头,对余余道:“查出来是哪入侵的么?”
余余脸色一沉道:“查出来了,是市中心的网吧。”
“这就是说那个凶手当时是在市中心了?”
“是的。”
“不,不一定。”付缕摇了摇头,喃喃道:“也许我们进入了误区,这个凶手根本不止一个人!”
“可是谁会做这种事还结伙拉帮的?”
“在没有看到真相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付缕。”尉迟趵这时在仓库门口叫了她一声,她连忙走到仓库前:“怎么了?”
“你进来看看,是不是认识这个女人。”
“好。”
“局长”小吴突然出声道:“她一个女生,如果看到凶案现场不太好吧。”
“我没事。”付缕对着小吴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小警察倒对她不错。
小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有个妹妹跟你差不多大。她平时连小毛毛虫都害怕的。”
“你一定很疼你妹妹。”
“呵呵,还好吧。”小吴挠了挠头。
“呵呵,我没事,你帮我照顾下余余好么?”
“好的。”
付缕跟着尉迟趵来到了那只大瓮前,血腥味重得让人作呕,瓮里的尸体已经被拿出来了,她看到了被挖去双目,削去鼻子,割了耳朵,四肢都卸掉的陈薇,那一身白衣被鲜血染得恶心无比。
尤其是脸,那张有意化得惨白的脸,上面从眼睛里流淌出两行艳红的血泪,她的唇依然是红的,红得野艳,红得狰狞。
“她是陈薇。”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付缕看到这样的惨样也不禁心头一震。
“你认识她?”陈队长立刻如蚂蟥见血般的盯上了付缕。
“不认识。我现在住的宿舍发生过命案,而且我们住进去时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就上网查了这宿舍曾经发生的命案,顺便看了看与那命案相关人员的相片。”
“真的只是这样么?”陈队长睨着眼看向了付缕,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付缕脸一冷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既然你都有主观印象了,你还问我什么?”
陈队长被付缕刺了一句后脸上现出了愠色,他又问道:“她为什么一早穿着白衣把你引到这里来,然后又被杀?”
“这你得问她,问我你算是问错人了!”付缕毫不客气的回道:“陈队长,如果没有我什么事,我走了。我一会还得上课呢!”
陈队长气恼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又看了眼尉迟趵才道:“你先上课吧,到时需要你协助调查时,请你配合。”
付缕淡淡地一笑,转身而去,才走了几步,突然道:“陈队长,与其你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不如问问那个让你对我另眼相待的人,也许他那里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队长的眼陡然眯了起来,斥道:“你敢诬蔑我受贿么?”
“嘿嘿。”付缕不禁失笑了,她讥诮道:“陈队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说你受贿了?”
陈队长登时语塞,恨恨地瞪着付缕。
尉迟趵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队长道:“陈队长也许换个思路就能抓到真凶了。”
陈队长心中一涩,低声道:“是,是。”
直到付缕与尉迟趵走了后,他才后悔莫及,他竟然被付缕一吓间情不自禁的说出了真相,他是拿了人的钱对付缕这样百般刁难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钱是谁给他的,只是收到了短信告诉他,他的银行帐上打入了多少钱,随后要求他竭尽全力的刁难陷害付缕。
要不是他去澳门赌博赌输了几十万,他何至于被那些钱迷了眼?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一凛,那个幕后人竟然知道他在澳门输钱了,还知道他的银行帐号,那个人该是如何的神通广大啊!
如果那人要杀他的话,岂不是也是随手拈来?
顿时他觉得这仓库无比的冷,尤其是陈薇的尸体显得更是刺目了。
这个陈薇之所以死很明显是为了嫁祸给付缕,可是陈薇也一定是那幕后人控制的,不然陈薇不会吃饱了撑的把付缕引到仓库来!
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阵的发冷,要是幕后人知道他没有了用处,会不会跟陈薇一样也把他给处理了?
与此同时,尉迟趵与付缕余余往宿舍的路上走去,尉迟趵也奇怪道:“他们为什么要杀陈薇来嫁祸你?”
“那是因为陈薇受了幕后人的指使将我引到了仓库,为了来个死无对证,才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将陈薇杀了,让我百口莫辩!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容易脱身。”
“说什么谢字。”尉迟趵摇了摇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名誉要受损了。”
“切,名誉什么的我才不在乎呢,管他呢,倒是你,会影响你以后的仕途的,说不定明天网上就会传出你与十四岁女生夜宿帐篷的事。”
“什么仕途?我这种死过一次的人根本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是凶手在乎,他一定会利用舆论的力量将你从我身边调开的。其实我并不需要保护,没有你们的保护,那个凶手才会更早的暴露。”
尉迟趵沉默不语,付缕的话他也不是没想过,可是他舍不得离开付缕。
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这个陈薇怎么会听凶手的话呢?”
“哼,这个简单,陈薇根本不是精神病,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这必然是凶手掌握了她的秘密来威胁她来陷害我的。只是她却没有想到,她早就成了凶手的道具了,她要是不受威胁还好些,只要接受了,那么等待她的就是死亡!她肯定没有想到她要用自己的性命来陷害我,真是悲哀!”
“你是说她装神经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怀疑其中有一个死者是她杀的,根本不是跟其余两人一样是自杀的!”
“什么?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我看过了那个死者的相片,死时与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样,更象是吃了什么药才变成那样子的。”
“那为什么警察没有查出来呢?”
“哼,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警察也懒得多管了,估计就把那个事件归于前次一样了,然后陈薇也跟别人的学生一样假装神经病了,可能是年纪小第一次杀人,她心理承受不了,所以在疗养院里真的出现了一系列精神衰弱的障碍,所以她看起来比别人更严重一些,也让所有的人不会怀疑到她了。毕竟她在死者死前一个月曾经有过争执。”
“什么争执?”
“据说是有一个保送的名额,她与死者都在竞争,所以两人关系一直不好,想来是前一个死者给了她灵感,加上她们正好又住在了那个宿舍,所以她铤而走险了。”
“这些都是你猜想的么?”
“是的,就在我被她关到地下室里就有一种预感了,等看到她的尸体那一瞬间,我就将所有的事都想通了。凶手知道她曾经杀了自己的室友,利用这个要胁她来诱惑我,她无可奈何答应了,等把我骗入地下室后,她也想趁机杀我,但被我躲过了,她怕暴露了自己,连忙跑了。结果刚到仓库就被那凶手杀了。”
尉迟趵脸色凝重,连忙拿起了电话,拔了一个电话后道:“你监视林天赐可曾发现了什么?”
“没有,林天赐一直在森林公园,他不可能离开。”
“什么?他去了森林公园?”
“是的,他前天就去森林公园了,一直没有离开。我早上去看过他,他还在帐篷里睡得香着呢。”
“好吧,你继续监视。”
“怎么了?”付缕看着紧皱着眉的尉迟趵问道。
“林天赐没有作案时间,他一直在森林公园里。”
“他一个人呆在森林公园里作什么?他可不是那么闲情逸致的人。”了解林天赐的付缕不禁也愣了愣。
“不知道,这没法知道。”尉迟趵顿了顿道:“本来以为林天赐就是那个凶手,可是林天赐可以排除了,那么到底是谁呢?”
“也许凶手不是一人,是两人,甚至是多人!”
付缕语出惊人,仿佛一道光划入了尉迟趵的脑海,他眼芒一闪,激动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不是一个凶手!”付缕神情一震,对余余道:“余余,你先回去,我与尉迟趵有些事聊聊。”
“好。”余余挤眉弄眼一番自顾自走了。
两人走到了尉迟趵的帐篷,冷炎也闻讯赶来了,看到安然无恙的付缕神情一松,嘴上却不饶人:“笨蛋,这都能被人利用!”
“嘿嘿。”付缕尴尬地笑了笑,她承认自己是鲁莽了一点,不过也因此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事,让她觉得还是值得的。
她一屁股坐到了防潮垫上,眼的余光看到了那瓶风油精,居然没有用!
“怎么没用?”
尉迟趵扭捏了一下,讪讪道:“后来没有什么蚊子了,就没有用。”
其实他是舍不得,这是她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他情愿被蚊子咬也舍不得用。
“切,舍不得就舍不得,哪来的这么多理由!”冷炎嗤之以鼻的讥诮道。
“你用了么?”尉迟趵毫不犹豫的反驳。
“我…当然…。”冷炎一愣后辣气壮的回道。其实他也没有用,他拿着风油精的瓶睡了一夜。
付缕心中叹了口气,假装并不在意,随手撕了几张纸,写了几个名字放在了地上。
“你们看,第一个死的是林孝天,他与林天赐一直明争暗斗,林天赐恨他入骨,所以把林孝天第一个开刀了。而杀林孝天根本不用时间,他只是把林孝天抓了起来,塞入了窨井里,只要等待时机就行。他把绑着林孝天四肢的钢线绳分别绑在了四辆车的保险杠上,这样只要车子开动,那么林孝天就会在瞬间死于非命。当然他还得了解到这四人何时开车,这种事很好办,他只要想个方法使得四人在同一时间出门就行了。这件事,以他的脑子能计划,但却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所以他应该有人在暗中帮他,这个有可能是安妮!”
“你怎么知道四人被设计了?”
“我查过,那四人都是临时接到家里的紧急电话,所以急匆匆的开车了,这时间都掐得这么恰如其分,不得不说林天赐的算计都是巧夺天工。他还如愿以偿的将这个黑锅引向了我,而幕后更有一人恨我入骨,利用一切关系要将这个罪名让我承担!”
“你是说安妮么?”冷炎的声音变得更冷了,让周围的温度一下降了许多。
“除了她,我想不出有谁比她更有能力,更恨我的人了!”付缕耸了耸肩,自嘲地笑了笑,她又拿起了写着姜美云名字的卡片,在手中转了一下道:“还有姜美云,她一直与林天赐作对,林天赐也恨不得披了她的皮,而且有她在,即使是林天赐杀了林孝天,林天赐也不能有机会成为林家的家主,所以姜美云是必须除去的。所以林天赐将姜美云实行了剥皮之术。”
冷炎眼芒轻闪道:“证明了那车裂的男子与剥皮的女尸是母子了么?”
“嗯,证实了,基因比对百分之九十九。”尉迟趵点了点头,道:“以林天赐对林孝天母子的恨,作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不足为奇!”
“可是谁杀了姜美云呢?要知道林天赐并没有作案的时间,这最起码说明林天赐有同伙。”冷炎想了想道:“安妮可能会在这里面推波助澜,可是安妮绝对不会动手杀人的。”
“你是说安妮不会杀人么?”尉迟趵听了不以为然道。
“不,我不是说安妮不会杀人,安妮要杀人只会找杀手,一下让人毙命,而且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的牵连的。”
“那不是安妮又是谁在帮林天赐动手呢?难道是找杀手?”
“不会,杀手不干这种事。杀手有杀手的原则,都是一枪毙命,绝对不会做这种恶心的事。”
“也许是女人。”尉迟趵突然道:“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嫁祸于付缕,还是别的原因,那个剥皮的女尸脑袋上的刀口不整齐,而力度明显偏小,应该是个女人。而现场查到了一个没有处理掉的脚印也证明曾经有一个女人出现在那里过。更何况我昨天在宿舍里找到了脚印比对出来了,也证实是一个女人。”
付缕听了眼睛一亮:“楼下的脚印结果出来了?”
“嗯,出来了,跟你所说的差不多,身高一米六一,女性,体重在一百到一百一十五斤之间,脚的码数是三十六码,她是穿着男人的鞋子作的案,那鞋子也查出来了,是林天赐的。”
“果然是林天赐!”付缕的眼睛一眯,射出犀利的光,突然又有些困惑了:“凶手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目光引向林天赐?如果林天赐真是杀人凶手,他不是暴露了么?”
“可是每起杀人案件,林天赐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他这是反其道而行之,从另一面来证明他是清白的。”
付缕沉吟了一会才道:“也许你说得对,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呢?”
“白芷!一定是白芷,只有她才与林天赐休戚相关,与林天赐的利益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白芷一定是那个帮凶!我们查过,白芷无法证明剥皮女尸出现那天她的去向。”
尉迟趵拿起了电话,沉声道:“查一下白芷昨天晚上的去向。”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尉迟趵拉开了帐篷的门,看到了小吴和一个形象猬琐的男人。
“什么事?”
“局长,听说付缕住的那间屋死过人,我去调查了一下,发现是这个人将付缕安排在那间屋里的,所以将他带过来了。”
尉迟趵听了眼中射出了寒光,审视着那个男人。
冷炎则冷冷的看着那人,把那男人吓得浑身发抖,他结结巴巴道:“两位,我…我…”
他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时付缕走到了他的面前,淡淡道:“说吧,是谁让你安排我住在那间屋里的?”
“是。是。”他紧张的抹了把汗,对四人道:“我能…能抽…根烟么?”
“抽吧。”
男人颤巍巍的拿出了烟,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着,小吴拿出了打火机,叭地一声帮他点上了,他感激地看了眼小吴,就在小吴的手收回去时,小吴看了眼他手中的烟,微微一愣。
就在他一愣间,那人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将烟吞入肚中然后喷出鼻子后,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力量支持,才道:“是这样,我接到学校的通知,要将所有的同学都安排宿舍,我本来将这位学生和另一位学生安排在二楼的房间,就在安排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让我将两人安排在曾经发生过命案的宿舍,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觉得不是太好,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那人才说出两个字,猛得倒了下去,鼻间流出了黑血。
“中毒了!”尉迟趵与付缕大惊失色,同时蹲了下去,一探那人的鼻息已然微弱,而心脏更是跳动几近于无!
“可是什么?”小吴拼命的摇着那男子,叫道:“说,到底是谁要你换房间的?这个人是杀你的凶手!”
那人听到凶手两字,眼睛陡然一亮,就在付缕他们以为看到希望时,他的眼又如灯灭般黯了下去。
“他死了,死于氰化毒。”冷炎看了眼那男人,沉声道。
尉迟趵慢慢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愤怒之色:“那人真是狡猾,每次当我们要接近真相时,他都能及时毁掉了证据!”
付缕听了心中一动,连忙道:“快,下令保护白芷!”
“付缕,付缕,预言又出现了!”余余神情激动的冲入了帐篷,急得小脸发白道:“快,又出现了。”
“这次又是什么?”
“骑木驴!”
骑木驴,是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腿间,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
付缕一惊,完了,白芷完了,这分明是针对白芷的刑罚,白芷死不足惜,可是暗中的黑手却藏得更深了,就算是他们知道是林天赐,可是却没有证据,林天赐依然可以逍遥法外!
“别急,也许凶手还没来得及下手,他肯定不知道我们已经猜到下一个受害人是白芷!”尉迟趵说完又打了几个电话,要求他们尽快找到白芷更保护起来。
做完这一切,小吴才惭愧道:“对不起,局长是我的错,如果我刚才细心点,他就不会死!”
“这不怪你,谁会想到凶手会把毒放在他的烟里呢?”
“不,这不是他的烟。”
“你怎么知道?”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怎么能抽得起这么贵的烟?这是软包红中华,一包烟就要五十多元,以他的工资水平根本不可能抽得起,我当时看到了也愣了愣,只是没有往深里想,才造成了这样的惨案。”
尉迟趵愣了愣,半晌才道:“不怪你,你不要自责了,要说有责任,我才有责任,我竟然也没有发现这个细小的不妥之处。”
“不,局长,不能怪你,你不抽烟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好烟…。”
“好了,人都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余余打断了他们道:“现在要知道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听凶手的话,把我们放在了那间屋里。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刘义。”小吴连忙说道。
余余想了想,拿出了电脑,指飞快的输入,不一会她惊叫了起来,随即义愤填膺,怒道:“王八蛋,真是死有余辜!”
“怎么了?”
“这个人曾经猥琐弓虽.女干在校女生被公安局里抓去过,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长放弃了上诉,而他也被保了回来。也许凶手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过往来威胁他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年。”
“前年?林天赐从前年就开始策划这一切了么?”尉迟趵一惊,对付缕道:“你几年前曾得罪过林天赐么?”
付缕摇了摇头道:“未必就是针对我的,也许这一切都是凶手早就策划好的,我只是正好进入了他们的视线,得罪了他们,他们就干脆一石二鸟,把我趁机拉了入了这趟混水中了。”
“说来真是要佩服林天赐的智商了,他居然想得这么深远,而且环环相扣,没有一点的把柄。”
“嗯。”付缕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叹道:“现在除了抓到白芷,没有办法揭露林天赐的真面貌了。”
“希望白芷能够逃过一劫吧。”
“对了,余余,这次预言又是从哪入侵的?”
“森林公园!”
“什么?”三人同时惊叫了起来,林天赐不是就在森林公园么?他怎么会这么傻?难道他得意忘形以为没有人能制裁他了么?
一间民宅中,白芷被黑色的胶带封住了嘴,她四肢被绑成了一个大字,悬在了半空中,她的腿间是一根一米五长的尖棍…。
绳似乎承载不了她的重量,发出了吱吱地声音,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
男人淫笑地看着她,眼中是嗜血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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