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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陈博士到底经历多了,在这么几十的古墓挖掘中更是见多了死尸,只要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小虫子,他还是很淡定地。
“是…是…得。得。得…”眼镜一面说一面牙齿打战,连身体都抖了起来。
“瞧你这出息样!”陈博士瞪了他一眼后,对着另一个学生道:“是什么?”
“是。是个头颅!”
“头颅骨?”陈博士听了倒放下心来,他也认为一个乒乓球般大小的洞口是绝对不会人的头颅吸进去的。所以那定然不是小九子的脑袋,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高兴了,反正只要能让付缕出丑的事他都是乐得一见。
“是,陈博士,是小九子的头颅…。哇…。”那人说完,哇地一声对着树根又吐了出来,这一吐吐得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呕吐还有传染性,别的人也吐了起来,顿时此起伏彼地呕吐声,树下全是一摊摊的绿色胆汁。
“这么小的洞口怎么能把小九的脑袋吸进去?难道是鬼魂作祟么?”露西也神情凝重地走到了付缕身边问道。
付缕看了她一眼,指着小九子的脑袋道:“你对人体的构造最熟,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露西疑惑地走到了小九子的脑袋边上,看着那失去血液与水份后皱在一起的皮肤,眉微微地皱了皱,她也杀人,可是向来是一枪击中敌人心脏致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恶心的事情。
这整个脑袋已然分不出人样了,唯一能让人认出的就是一对眼睛,那眼睛突出在眼眶之上,瞳孔惊恐放大,而可笑的是那眼镜架碎成了四分五裂却被一根皮筋牢牢地绑在了小九子的后脑上。
露西伸出了手,抓起了小九子的头发,试图近距离的看了下,谁知道一拎之下,她听到了骨头咯啦啦的声音,小九子的脑袋竟然如收起的雨伞一样,挂在了她的手下,五十厘米的头围就在瞬间缩成了五厘米的直径,而原长度为16厘米的脸长变成了有五十厘米!
那一对眼珠子则吊在了半空中,被两根视神经牵着在空中荡来荡去。
“哇”刚才好不容易止住吐的所有人又忍不住的吐了起来,这次是实在没得可吐的,把他们吐得干呵呕,连陈博士这个见多识广人的都忍不住的牙齿打战。
“得。得…这。得…得…是怎么回事…”陈博士扶住了一边的树干,心惊胆战的问。
“我怎么知道。”露西将手一松,拿出一块纸手帕擦了擦道:“现在大家知道是小九子了,你们把他烧了吧。”
“你…你怎么这么冷血?”眼镜气愤了,他跳出来对目无表情的露西道:“他好歹也是你的队员,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露西抬起冰冷的绿眸沉静如水地看着眼镜,眼镜立刻气焰掉了三分,嗫嚅道:“怎么说也是我们相夕相处的同学,怎么可以这么就将他埋了?”
“那好,听说你跟他关系最好,不如你把他的头颅骨包上,到时由你送回他的家人。”露西眸光一闪,划过一道暗芒。
“什么?”眼镜吓了一跳,再次看了眼那脑袋,顿时背过去又吐了起来。
露西讥诮的勾了勾唇,什么好朋友,不过一个脑袋就害怕成这样了,哼!
陈博士到底是比较沉稳又老奸巨滑,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不好好解决,这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尤其是小九子的家人,他们无法交待。
他眼珠一转,走到付缕面前道:“付队长,您是队长,您说怎么办?”
付缕看了他一眼,眼中透着睿智与通明,看得陈博士脸上火辣辣的,付缕用眼神告诉他,她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了,他是想让她背黑锅,这死人的责任当然是推在了她的身上,谁让她是队长呢?
“来之前大家都签过生死协议了么?”
“签过了。”
“协议呢?”
“在席先生那里。”
“往常这种事怎么处理?”
“就地火化。”
“嗯,那就按常规做吧。”
“可是,这小九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总得给人父母一个交待吧?”
“死都死了还要交待做什么?难道给出一个死因就能让小九子活过来么?真相只会让他父母更伤心。”
“你作为队长找不到队员死因,却在这里拿死者家人说事,你要底有没有能力当队长!”文丽这时义愤填认膺地冲着付缕嚷道。
付缕眼芒轻闪,看了她一眼道:“按理说小九子死时跟你们在一起的,你们倒说说这该谁负起小九子死亡的责任!再说了,要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用了洗液将地下的蝎子都引了出来,要不是那些蝎子,你们至于胡乱跑么?而小九子也不至于死了!所以说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
“不,你胡说!你这是狡辩,为了推卸责任的狡辩,我怎么会知道那里有蝎子!又怎么会知道蝎子喜欢蛇床子的味道。我还被咬了一口呢!”
“可是你的命还在,而小九子却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付缕不再理她,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小九子的脑袋边,拎起了脑袋后,仔细的转动着。
“你做什么?难道人死了,你还要污辱他么”文丽这时又尖叫起来。
付缕脸一冷,随手抓起了一把土反手一扬,那土立刻如箭般飞了出去,全部冲入了文丽的嘴里。
“咳…咳…。咳…。”文丽如吞了只苍蝇般的恶心,她看到那土是小九子的脑袋呈放在上面的,她拼命的抠着喉咙,想要吐出来,可是刚才她早就吐光了,现在连一滴胆汁都吐不出来了。
“师姐,这是水。”旁边的一个小师弟拿了手杯递了过去,文丽迫不及待地灌了口水,然后吐了起来。
这时付缕放下了小九子,将指尖凑到了鼻尖闻了闻,然后看了眼众人,这时所有的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毕竟小九子死的离奇,谁都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如果付缕能找出真相,对他们躲避灾害是很有利的。
就在他们所有的眼神如探照灯般照着付缕时,付缕却悠然的举起了手指,在众人瞠目结舌中将手指送入了自己的嘴中。
“嗯。”她闭上了眼睛,状似在品味…。
“哇!”这时所有的人都恶心地吐了起来,可是经过了两次的吐,他们再也吐不出一滴水来了,一个个吐得在那里干呕,还拼命的抠着喉咙吐着,仿佛刚才不是付缕尝了指上的血液,而他们尝得似的。
连陈博士也忍不住了,他看过很多恶心恐怖的东西,却没有看到过尝死人血的,而且这还是一个十四岁小姑娘,这太…太让他无法忍受了。他扶着树干也吐了起来,他是唯一能吐出东西的,因为上两次他没吐。
露西冷冷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吐得东倒西歪,眼神焕散,悠悠地走到了付缕的身边:“捉弄他们很好玩么?”
“最起码他们以后会怕我!”付缕清冷一笑,将指在阳光中闪了闪,中指上亮晶晶的是她的唾液,而食指上的血迹却依然存在,不但血迹存在,还有一丝淡绿色的粘液。
“查出来是什么杀了小九子了么?”
“看到这绿色你想到什么了么?”付缕将食指一晃。
露西定睛一看,眉皱了皱…。
“亚马逊森林里最可怕的植物是什么?”
“食人树!”露西惊呼出声。
她的声音让正在吐得浑身无力的人都停止的呕吐,纷纷用惊恐的眼神看向了她。
陈博士这时用纸巾擦干净了嘴,有气无力地走到了付缕的身边道:“付队长,你说是食人树吃了小九子?可是食人树是生长在热带雨林里的,这里是湘西,怎么也会有呢?”
“这里是季风性湿润气候,你看这里竹子茂盛就应该知道了,但是这一切不足以让食人树生长,所以你也没有看到食人树的存在。”
“既然没有食人树,你怎么说是食人树吃了小九子呢?”陈博士反驳地问道。
“问得好。”付缕微微一笑,指着按出人头的地方,用洛阳铲挖开了土露出了一个小圆洞,然后问道:“陈博士您看出什么了么?”
“这洞自上而下,犹如蛇洞。”
“对,自上而下,这四个字就解释了一切,因为个食人树是长在地底的,它的枝自地底伸了出来,所以在我们看来这是自上而下的圆洞。”
“地底?”陈博士脸色一白,随即又摇头道:“不可能,在地底没有氧气,树怎么长?”
“谁说它没有氧气?这只是它的一根根须好么?”
陈博士这回听了连腿都抖了,结巴道:“这…这…这得多大的一棵树啊!”
“不知道。”付缕眼神一黯,这个她可真不知道。
“这根触须为什么会伸出地底呢?”
“因为地下的养份不足以让它生长了。”
“这么巨大的树,地底的养料不够了,它。它…是不是意味着它要向陆地上发展了?”
“是的,所以等下各位注意了,大家尽量互相照应,看到有伸出来的枝蔓立刻砍断,千万不要犹豫,你们都看到了它的力量,它能在瞬间将人的骨骼缠成粉碎,而你们的血肉就是它的食物!”
付缕说完才讥嘲地看着文丽道:“现在你还要坚持将小九子的死因告诉他的父母么?”
“我。我…”文丽听到这食人树无处不在已然吓得脸色苍白了,哪还顾得上什么小九子的死因!
付缕冷笑一声,对众人道:“就此火化了小九子,将他的骨灰放在瓶子里,埋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时再取。”
“是。”
一行人喝了些水吃了点干粮又继续走了起来。这一路上披荆斩棘,还提心吊胆,生怕食人树又出现了。
走了四个小时,水早就喝完了,他们又渴又累!
“付队长,再这么走下去,我们要渴死累死了,那个古墓究竟在哪里?”文丽把装备往地上一扔,人如瘫了般躺在了地上,再也不顾什么形象了。
看到了文丽这样,其余的人也早就支持不住了,当下也有样学样的一起往地上躺。
陈博士更是手抖脚抖,不由自主的抖,付缕可以十分明显地看到他的两腿如筛子般的抖动着,根本停不下来,于是道:“陈博士,您也休息一下吧。”
眼镜十分机灵地走到陈博士面前掺着他坐在了一个岩石边。
“付队长,地图上明明指的是应该往正南方走,可是为什么我们要往偏南方的方向走呢?这走了多少冤枉路啊!”陈博士有些不满地对付缕道。
“因为那颗食人树!”
“食人树还能给你指引方向么?”
“是的,树是最有灵性的,哪怕它是长在地下的,任何一颗树总是向着阳光的方向伸展。”
陈博士打断道:“你说的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这与汲冢墓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为何认定这个墓不是别的墓而是当时汲家贵族的墓穴呢?”:
“据记载,河南汲家是西晋的贵族,当时为西晋的开国皇帝司马炎登上帝位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所以汲家的族长汲长风死后,被司马炎追封为并肩王,并将此封号作为世袭流传,可见当时司马炎对汲长风是何等的重视与礼遇!”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不要忘了,史书记载晋武帝感宁五年的一天夜里,有个盗墓贼不凖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打开了汲冢,进入了墓室后,他看到了堆积发的简牍散落在地,简牍上的文字弯弯曲曲,迵异于晋代的文字让他惊愕异常,于是他拿了这些简牍去集市上卖,从而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将墓葬中的随葬和墓葬外散落的简牍片收了起来,竟然装了满满几大车,从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并将此事记载入了晋书!这充分说明了,当时的汲长风的墓已经在晋武帝时就挖掘了,你竟然说汲长风的墓在湘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博士眼中不掩轻视,心想,一个黄毛丫头就是黄毛丫头,自以为知道点考古的知识就真把自己当成了一根葱了。
付缕怎么能看不出陈博士对她的轻视呢?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能不能挖到有价值的墓!
她淡淡一笑道:“陈博士,您一定是没有参与汲冢的挖掘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博士脸胀得通红,没有参于汲冢的挖掘那是理所当然的,汲冢可是晋武帝时就挖出来的,他就算是想去也得生得早啊!他当然知道付缕这话里的讥嘲之意。
“呵呵,陈博士不要误会,不知道陈博士可曾看过当时的挖掘手记?又或者是汲冢书?”
“哼,难道你看过么?”陈博士的脸更阴沉了,简直可以用滴水来形容,他擅长的是瓷器,不是简牍,所以当时这些简牍的整理他都没有机会参与,这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现在被付缕提了出来,他觉得尤为刺耳,觉得付缕就是为了嘲讽他!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反驳回去。
“呵呵,看倒是看过一些,不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粗略了看了些挖掘志。”
“什么?你看过?”陈博士一惊,凭着他的资历,他处心积虑都没有能接近过这些东西,她付缕一个小黄毛丫头居然看过了!这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他老眼眯起看着付缕,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突然他想起了席定文,登时恍然大悟,以席定文的能力,付缕还不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不过他这次还真想错了,付缕之所以能看到全是因为芷钰的父母,他们是世界闻名的考古学家,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只要他们肯看,那些博物馆都屁颠颠的请他们去看呢!所以沾着他们的光,付缕也开了很多眼!
付缕从陈博士的眼中当然看出他的想法,可是她也没有心思去解释,免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点了点头道:“据我看到了挖掘志上说,当时那个叫不凖的盗墓贼打开墓门后,并没有发现棺椁,也没有尸体,更没有值钱的陪葬品,有的只有那几车的简牍,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汲长风的墓穴,只是他的书冢!”
“书冢?”
“是的,以司马炎对汲长风的礼遇,对他的信任,怎么可能不给他一个极为荣耀的葬礼呢?”
“可是就算如此,你说这墓是汲长风的也太牵强了吧?”
“不,您知道汲长风最爱的是什么么?”
“是什么?”
“旅游!按史记上说,汲长风爱出游,经四海,数年而归,归而带一树苗,此树十分怪异能食幼虫,待数年后,竟然能卷鸡鸭而食之,所以我据此判断,汲长风当年飘流在外定然是飘洋过海了,并去了当时的热带雨林,并将食人树带了回来,他当时只是好玩,后来在死前发现此树是有害的,遂命人将此树与他随葬了。只是估计仆人错会了他的意思,竟然把此树埋在了他的墓边,所以我看到这食人树才不由的确定,这墓也许不是你们所想的晋墓,而是当时并肩王汲长风的墓!”
“就算这样,难道不可能是别人的墓边种颗食人树么?”陈博士想到这墓边竟然有颗食人树,还是颗巨大无比的食人树,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其他的人也急了,一个外号叫书生的助理急了起来,不禁道:“付队长,那我们去那里不是去送死么?就我们这几十个人还不够食人树一顿下午茶的。”
付缕看了书生一眼,冷冷道:“咱们考古本来前途就有很多危险,你要是害怕,现在就可以撤退,没有人拦着你!”
书生被她说得一阵狼狈,下不来台,他咕噜了一句后,往河边走去。
付缕也不理他,对着众人道:“各位,这个墓穴不比你们平时去的,危险重重,里面更是可能有千年的棕子,百年的僵尸,所以你们如果不想去还是有机会退回去的!”
“切,还棕子僵尸呢?我们考古到现在还从来没见过呢!要是真能见到一个倒是开了眼了。”这时文丽休息地差不多了,又恢复了她尖酸刻薄的本性。
“你没看过不代表没有。”付缕冷冷地说了声,突然眉头一皱,喝道:“什么人?”
身随声动,脚尖一提,一颗石头疾射而去,快得让人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草丛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啊”声。
考古队的几个年青人对望了一眼后,立刻冲了过去,接着就听到了厮打的声音。
“呯呯”两声枪响,吓得两拔人都停了下来。
露西懒洋洋地靠在了树边,神情邪魅的吹了吹枪管,笑道:“打啊,怎么不打了?继续打,我也好试试枪法,不过下次我可是要闭上眼睛打了。”
“不要,我们不打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叫了起来。
付缕走上前一看,这不就是那个胡汉三么?
“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们?”
“谁跟着你们了?这山这么大,谁规定我们不能走这条路?”胡汉三气呼呼道。
“呵呵”付缕笑了笑,她本来很瘦小,又年纪小,走到胡汉三的面前根本就如小鸟站在大熊边,极度没有气势,胡汉三一见之下乐了,大笑道:“小丫头,要不咱们一起走吧,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别被山神收了。”
“是么?”付缕淡淡一句,突然脚下一个用力,直接踢中了胡汉三的踝骨,那地方极为脆弱,根本受不了大力,胡汉三登时疼的跳脚,就在这一瞬间,付缕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踹飞了出去。
“老大!”其余四人惊了惊,纷纷扑向了去扶胡汉三。
“看来你四肢发达也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洋腊枪头!你还是担心自己别被山神收了吧!”付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你…”胡汉三被付缕一番话气得哑口无言,满腔怒气无可发泄,对着其余四人骂道:“滚滚滚,谁要你们扶!奶了个巴子!”
付缕懒得理他,只是寒声道:“记着,别再跟着我们了,别忘了,这山里,杀死个人埋进去做花肥,简直是轻而易举。”
胡汉三凛了凛,他从来没想到这种狠话会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说出来的,这种话本该他来说的啊!
他想骂娘,可是看到露西的枪,不禁瑟了瑟,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刚才两枪露西可是擦着他的耳朵打过去的,一边一个,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耳毛烫得卷了起来呢!
付缕见他不作声了,遂看了眼露西,正准备招呼人继续前进。
突然河边传来书生的惊呼声,她拔腿就过去,只见到水里翻出一个巨浪,银光一闪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书生,总是一惊一乍的!”李博士嫌弃的骂了句,然后走到了书生身后五米处道:“书生,准备出发了,别喝水了。”
可是书生还是把头伸在水里喝着,根本不理他。
这下他火了,他虽然不是书生的导师,好歹也是博士,怎么能让一个学生给轻慢了去?
于是他冲到了书生的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怒斥道:“我跟你说…。”
说到一半,突然他呆住了,他啊地一声尖叫起来,扔下了书生就跑了。
众人放眼过去,才惊恐地发现书生的头竟然没有了,只留下身体,那一股股的血正在汩汩的冒着。
付缕心头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岸边,看着水中鲜血弥散,仿佛一朵巨大的花妖治的盛开。脸色一沉:“水里有食人鱼!”